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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定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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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希望在解释之前,你们能跟我再去一趟韩月华遇害的那个楼梯间。”

严峰说着,往对面的那条楼梯间指了指。

众人纷纷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清楚严峰想要做什么。

不过现在面对这种局面,谁都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听严峰的。

于是乎在兜兜转转了一大圈之后。

一行人又准备回到最开始的地方。

他们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走着。

严峰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

他将蜡烛护在自己的怀中。

老实说,他们这种队列走在最前面的真的很容易被后面的给偷袭。

但是严峰此举却并不是为了要出风头。

也不是说他有自信不被身后的人给偷袭。

而是因为他不信任其他的人。

走在前面的话,就有理由拿着蜡烛了。

如果把蜡烛给其他人,再故意弄灭的话,到时候情况只会更糟。

因为视野受限的原因。

尽管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可是众人却走了有一分多钟。

离的近了。

在漆黑的夜晚中,几人隐约能看见前方还有个吊着的,微微发着红光的尸体。

时不时地还有些难异常闻的恶臭散发过来。

但其实对他们来说,这个味道忍忍也不是不能接受。

真正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

有个尸体就摆放在自己身边不远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到了地儿,张书建也是迫不及待地问道。

“侦探,应该可以将了吧?”

“当然。”

严峰来到律师吊着的尸体前面,又往上面多走了几步阶梯。

而后就站在那里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好了各位,现在就万事俱备了。”

严峰话音落下,朝着众人优雅地比了个请的动作。

“我要说的呢,其实是关于我们一切的所见所闻之处中那异常合理却又显得诡异的地方。”

众人一头雾水的看着他说完这句根本摸不着头脑的话。

“首先我想请你们回忆一下,律师死的时候,各位都在什么地方?”

张书建第一个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个时候的话,我应该和你一起在三楼的房间。”

傅羽安和桐轩也开始回忆起来。

“我的话,是和王黎雪在一楼。”

“至于我嘛,就是跟李牧去了外面。”

医生和赵梦婷此时显得尤为的害怕。

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我们是在二楼。”

“好。”

见到众人说完后,严峰也是笑着指了指律师被吊着的那节楼梯。

“既然各位都还记得很清楚,那我们再重新观察一下,刚才我们遗漏了的信息吧。”

“在律师吊着的地方,上面有着横栏状的装饰。”

“而整个装饰呢,又和顶端的天花板间有着大约十公分左右的空隙。”

“足以穿过一条麻绳。”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当然是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的。”

“我在想凶手是如何做到在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反应的情况下。”

“悄无声息地杀了一个大活人的。”

“你们看。”

他说着,将蜡烛又举高了一些。

严峰这个位置,能够将整个现场的布置一览无余。

“现在我们都还可以看见那根绳子吊着的地方。”

他没有刻意将蜡烛端的更近。

因为律师身上的火苗本身就可以当作照明了。

“你们仔细看,律师的死因虽然是颈动脉贯穿。”

“可是这整个画面却有一个极其不合理的地方。”

傅羽安开口问道。

“什么?”

“绳子啊,绳子。”

......

众人沉默了一会,而后傅羽安率先凑近了细看。

之后他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冷汗也从他的额头滴落。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这时候张书建也疑惑地问着,不过在仔细地看了眼绳子上面的痕迹后。

他的瞳孔也开始不住地颤抖着。

“终于发现了么?”

“用来吊着律师脖子的这根绳子,是一点被烧焦或是摩擦之类的痕迹都没有的。”

此言一出。

其他人也都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会这么的震惊了。

系在律师脖子上的那根麻绳,粗略也不过四公分左右。

以这个尺寸的绳子来说。

不被烧断已经是质量相当不错了。

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侦探,这...这是为什么啊?”

“难不成这是鬼怪作祟吗?”

严峰听到他们的猜测也是忍不住笑了笑。

“鬼怪?”

“虽然我要说的结论同样很扯淡,但是也和鬼怪之类的没什么关系。”

“我还要请各位回想一下,你们还能想起来,被绑架之前的事情么?”

看着他们一个个极力回想却有什么都想不出来的焦头烂额的情景。

严峰也是对自己的猜测更加的有把握了。

“原来如此,看来各位果然和我一样,完全记不起来被绑架之前的事情了。”

“你想要表达什么?”

在场的众人中,唯有傅羽安算是比较冷静的那一个。

“你们想想,一开始的时候,面具人都说了什么。”

他翻出了那个记事本。

“他所说的,是要让我们破解所谓的两年前一对夫妇死亡的案件。”

“而后告诉了我们在房间中有提示,还有一点就是要小心一个必须说谎的人。”

“我们还在那个房间里面的时候就围绕这个该死的问题讨论了很久很久。”

“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个很大的陷阱。”

“陷阱?”

“对。”

“你们想想说谎是为了什么?”

“本质上,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某种利益不得已说的。”

“而谎话可以在需要的时候说,也可以在不需要的时候说。”

“甚至可以完全不用说。”

张书建听了半天感觉头都要晕了。

“什么意思啊?”

“也就是说,假设,我们之中存在着必须要说谎的那个人。”

“那么他说谎的原因,无非是不希望我们知道某件事情。”

“问题就在于,关于这件需要隐瞒的事情,即便他不说,我们也不可能知道。”

“那这样子,就没有任何必要去说谎了。”

“我说的对么?把我拉进这个梦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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