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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郝向阳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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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亮,郝向阳骑车去了木材厂。

那批木材烧了,还得抓紧时间赶在年前做一套新的家具给大领导送去。

之前和木材厂的副厂长周福生打过一次交道。

这次再过去找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上次两人的交易很顺利,周福生对郝向阳的印象也很不错。

这次再见到他,态度依然十分热情,满脸带笑地迎他进了办公室。

“这不是向阳小兄弟么,来来来,快请进。”

落座后,郝向阳主动向周福生打招呼。

“周副厂长,有段时间没见了,您气色看着不错。”

“还好,倒是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

毕竟还没到下一批木材的交接时间。

周福生边说话边给郝向阳倒茶,心里有些糊涂。

接过热茶,郝向阳开始向他说明自己此行的来意。

“是这样的,最近我家里出了点意外,上次从您这儿订购的木材放在院子里,被一把火烧了, 所以我这次过来,就是想找您再订购一些木材,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货?”

周副厂长得知他院里失火的消息,也很意外。

“被火烧了?人没事吧?”

郝向阳不想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周福生也不再多问,认真回答起了他刚才的问题。

“你来的时机刚刚好,我这边昨天到了一批现货,目前厂里各种木材的数量都很充足。

你需要的话,可以把所需木材的清单给我一份,我去安排一下,新木材下午就能给你送过 去。”

郝向阳心里一喜,这趟出来确实比自己预想中顺利多了。

于是连忙向他道谢,

“那就太感谢周副厂长了!”

“举手之劳,客气客气。”

郝向阳适时给周福生送上准备好的一袋火腿肠,“周副厂长,这个是我自个儿琢磨制作的一种吃食,您帮我提供木材,我还没好好谢您呢,小 小心意,不成敬意,您拿回去给家里人一块尝尝。”

周福生闻着味道确实很香,随后拿起一片,放入口中品尝。

嚼了几下之后,眼睛瞬间直了。

这火腿肉质饱满,肉的味道也太浓郁了,吃完一片后,感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眼前顿时一亮。

“这东西味道真不错!”

郝向阳也笑了笑。

“您喜欢吃就好。”

周福生也不再客气,乐呵呵地接过火腿。

“既然是向阳小兄弟的一片心意,那我就收下了,以后你需要木材,随时来找我就成。”

听完这话,郝向阳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木材清单,递了上去。

“这是我这批需要的木材清单,周副厂长,您看看。”

吃人嘴短,周福生办事的态度更是殷勤了不少。

这小子会办事,可以深交。

接过清单看了一眼之后,周福生满脸带笑道:“好说,好说。这些木材都有,你放心,下午一定能送到。”

“好,那就拜托您了。”

搞定了木材,郝向阳骑车回家。

准备去租的那边院子拾掇拾掇,尽快将它恢复原貌。

结果刚到家,就看见娄晓娥和雨水从家里出来。

娄晓娥昨晚从娄知仁口中得知郝向阳这里出事了,还是人为纵火,动静不小,已经惊动了警方。

心里难免担心郝向阳。

于是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了,结果发现人已经出去了,不在家。

刚准备回去,又在院里遇到雨水,娄晓娥便向她打听起了这件事的始末。

听雨水把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说完,娄晓娥脸上难掩惊色。

聋老太她也见过,之前觉得人还不错,没想到能干出这种事。

俩人正聊着,见郝向阳回来,娄晓娥忙凑上来。

“向阳,我听说你这边出事了,损失大不大?你人没事吧?”

郝向阳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放心吧,已经处理好了,别担心。”

刚准备领着两人进屋,恰逢秦淮茹和贾张氏拖着疲惫的身子也回院里来了。

双方打了个照面,贾张氏愣了愣,顿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

上去就要替棒梗讨公道,好在被秦淮茹及时拉住了。

贾张氏想要挣脱她的束缚。

“你松开,拉我干嘛,我要问问这个天杀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

贾张氏很激动,秦淮茹见状,更是死活不肯松手。

没办法,本来把柄就被攥在郝向阳手里,这时候还去找他闹,岂不是自讨苦吃?

要是这时候不忍忍,到头来惹怒了郝向阳,最后受牵连的还是棒梗。

婆婆已经气得失去理智,在这瞎胡闹,自己不能也跟着失了分寸。

于是秦淮茹拉下脸,无奈制止道:“妈,您消停会儿成吗?昨晚咱都折腾一宿了,我真没力气跟您在这闹了。”

贾张氏不满,忍不住呵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尽会胳膊肘往外拐,拦着我干嘛,儿子都被人害成这样了,你连个屁都不放!”

秦淮茹无话可说,跟她压根没办法沟通。

眼下只能把人拽住,她要再闹起来,还是给自己找麻烦。

贾张氏怼完她,又变成一贯泼妇的样子,扯着嗓子张牙舞爪地冲郝向阳大喊,“郝向阳,你个天杀的!把我们家害成这样,你安心了?”

“害了我和我儿子还不够,又跑来祸害我孙子,我告诉你,我家棒梗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话说得狠戾十足,娄晓娥听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不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把责任全推到受害人身上。

有这样的家长,难怪会带出棒梗这样是非不分的孩子。

心想着碰上这样胡搅蛮缠的人,还是离远点的好。

郝向阳冷笑,“好啊,不过麻烦您搞搞清楚,我可没花钱请棒梗烧我东西,这事儿冤有头债有主,受害者反倒成了罪人,你们放火烧东西的还委屈上了?”

听见这话,贾张氏怒火攻心。

“我找的就是你!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算清楚!”

知道这贾张氏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郝向阳一点也不怵。

顺着她的话,四两拨千斤地说,“您说得没错,咱们这笔账确实是该算清楚,棒梗进去是他咎由自取,我不管他是不是受人教唆,烧掉的东西你们得赔!”

见郝向阳压根不打算给他们留活路,贾张氏只觉得肺都快要气炸了。

“你…大伙瞧瞧,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么!”

她一时语塞,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脸色涨得通红,两个鼻孔一张一翕,呼出浑浊的粗气。

在警察局的时候,她确实听到警方说过,郝向阳被烧毁的财物需要贾家负责修复或赔偿。

那个陈警官还说什么不赔偿也可以,无非就是加重对棒梗的量刑,只要她们做家长的可以接受就行。

秦淮茹苦着一张脸,昨晚审了一夜,事情基本上都弄清楚了。

火的确是棒梗放的,纵火这件事也确实是老太太教唆的。

警局的人也说了,纵火不是小事。

由于棒梗年纪小,缺乏是非分辨能力,可以酌情考虑从轻量刑。

不过想要争取从轻处罚,得满足一个最基本的条件。

那就是他们家对受害方损失的财物,必须照价赔偿。

想到这,秦淮茹连忙拦住还想要继续发作的贾张氏。

饶是心里再恨郝向阳,这节骨眼也得忍着。

否则受害的只会是棒梗这倒霉孩子。

毕竟现在可以影响到量刑轻重的关键人物就是郝向阳。

除了跟他说好话求情,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想到这,秦淮茹摆出一副可怜模样,想让郝向阳网开一面。

“向阳,我妈说话不太好听,不过她也是一时心急,没有恶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贾张氏听到这话,没好气地白了秦淮茹一眼。

埋怨她惯会出卖自己。

不过贾张氏也明白。

秦淮茹说这话是为了向郝向阳求情。

要是她说几句好话真能管用,倒也不亏。

随她说去。

虽然存有一丝侥幸,不过贾张氏内心深处是根本不信郝向阳会买她的账的。

于是也没吭声,只是冷眼旁观。

郝向阳听到秦淮茹的话,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要说贾张氏对自己不是真有恶意,这话三岁小孩都不信,系统收获的怨念值可做不了假。

秦淮茹见他不买账,继续软言软语地磨郝向阳的耳根子,“我代她跟你道歉,之前烧你那院子,确实是棒梗不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我们一般 见识了。”

“再说了,我家棒梗也是受了老太太的蛊惑,他不是有意要烧你那院子。

你能不能看在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高抬贵手,饶他这一次?”

郝向阳自然不吃她这一套。

就因为她和贾张氏没有底线的纵容,棒梗这孩子就没学到一点好。

都到这份上了,秦淮茹还在想着帮他撇清罪责。

像他们这样惯着,棒梗怎么可能有机会改过自新?

年纪轻轻就敢放火烧人院子,长大了还不得拿刀噶腰子

还不如把他关进牢里,好好接受改造。

之前在少管所待了一个多月,成效还是有的。

想到这,郝向阳面无表情地说。

“现在棒梗已经进了公安局, 一切按照法律法规行事,这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早知道这样,你们就该好好管教他。”

听到这话,秦淮茹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看来他是不打算放过棒梗了。

郝向阳似乎看不出秦淮茹的情绪变化,继续说道:“好在这把火只烧掉了一些木材和家具,如 果火势没能得到控制,有人因此遭了灾,棒梗这辈子就完了。”

秦淮茹听完,又是一阵后怕。

暗自庆幸没有酿成更大的祸事,不然棒梗恐怕真要像他之前说的,就算没有被拉去枪毙,也 要牢底坐穿了。

一想到这个下场,秦淮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雨水这时候想起来找秦淮茹询问最终的结果。

“秦姐,你们昨晚一整晚都在局里,这会儿出结果了吗?警方那边怎么说?”

昨晚傻柱回来的时候,雨水就已经问过一遍了。

只不过当时还在审,没个结论。

所以她还不清楚警方的意思。

被雨水这么一问,秦淮茹又委屈上了,脑海中浮现陈鹏告知自己审问结果时说的话。

于是带着哭腔回答道,“陈警官说,可能会重判…”

现如今,要想为棒梗减轻点罪责,唯一的方法就是赔偿郝向阳的损失了。

想到这,她又转头问郝向阳,“那你估算一下,大概损失了多少钱,我们赔!”

秦淮茹难得这么爽快,反倒让雨水他们有些意外。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秦淮茹做事就是再没底线,对几个孩子却是问心无愧,她肯定不忍心看着自己未成年的 孩子遭受牢狱之灾。

郝向阳也没打算把他们往死路上逼, 一是对自己没好处,二来这次纵火案的主谋是聋老太, 棒梗是被胁迫的。

不过自己的损失毕竟是由棒梗造成的。

这笔钱该是他家赔,就得让他家赔。

一切按照正当程序走就行。

于是在经过简单估算后,郝向阳给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价格,

“烧掉的木材、家具全部加起来, 一共算二百五。”

听见这数字,秦淮茹脸色一白。

这数额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二百五已经是他们家将近四五年的开销。

绝对是一笔沉重的负担,只会让本就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

贾张氏也瞬间变了脸,再次跳起来喊:“你抢钱啊!这么点破家具和兰木材要二百五?

谁信!甭以为你随便说个数就成,我可不是冤大头,休想让我把这笔钱拿出来!”

她这一嚷嚷,动静不小,附近本就围了有不少看热闹的住户,听见这个数字,也都议论开 了。

“啧啧,二百五都可以买到堆成山的大米了,这小子还真会做生意,这不摆明了趁火打劫么, 想靠这场火灾发家致富。”

“可不是么,他还真能狮子大开口,就这点木材,至于么?”

“都烧没了,值多少钱还不是任凭郝向阳说,贾家赔这个钱,就当破财消灾了,看郝向阳的意 思,要拿不出这些钱,估摸着也不会放过棒梗。”

听见这些话,阎埠贵皱了皱眉,瞅准时机站了出来,开始替郝向阳说起了好话。

“诶,你们这话说的未免有失公正了。”

见三大爷这样说,大家有些疑惑了。

都不解地望着他,看看他要说些啥。

其中一个人打趣说:“三大爷,那您有啥高见?不如和大伙儿分析分析。”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稍稍提高了音量,果真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

“大伙儿都知道,我之前买过郝向阳做的柜子,可以说我最清楚他的手艺,这点大家没有争议吧 ? ”

只见周围人点了点头,之前这事在院里算个大新闻,当时大家都知道。

毕竟那可是号称最擅于算计的三大爷的第一次栽进去。

阎埠贵得到回应后,接着往下说:“就这样随便打出来的面条柜,放市场上三十都有人抢着要。”

“更别说被烧掉的那些了,看烧剩下的部分就知道,那些可都是精品家具,就说那做工,压根儿不是那面条柜能比的。”

“何况那些木料还是比普通木材更高几个层次的上等材料, 一般人想买都难买到,要我说,这 个价他还是往少了说的,真按市场价值估算,至少三百。”

听完这番话,大家的质疑声的确弱了下去。

大伙儿都知道,阎埠贵这个人对钱财这方面的事最是敏感,向来计算得十分精确。

而且他上次为了自己买那面条柜的事还差点和郝向阳争执起来。

想必也不大可能专门为他站出来说好话。

这样一想,可信度还挺高。

他们哪知道,阎埠贵从昨晚就打定了主意,要修复跟郝向阳的关系。

现在逮到机会,肯定站他这边。

不过这些话也不是信口胡邹,郝向阳的手艺确实值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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