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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现世(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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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四个人走出胡同口后,唐果就立即回头,有点狐疑的看向胡同的一侧墙后:“嗯?没了。”

“什么没了?”林诚雨问。

“那个人。”

“是走了么?”

唐果摇摇头:“不是,是消失了,上一秒还在那的,下一秒就没了。”

陈婷雪摆了摆手:“行了,没了就先别管了,等完事了回头再跟关叔说一下吧。”

“好。”

几个人跟官府的衙役交接了一下工作后,便动身前往岳盛钱庄。

钱庄的位置就在内城城西,所以离这里很近,程诺也借着这段路的时间简单地和林诚雨说了一下这个钱庄的情况。

大概是两个多月前,陈婷雪、唐心和柳城接到了一个任务,内容是帮助岳盛钱庄的掌柜岳景炀解决一个麻烦事,也正是那件事之后,岳掌柜便和雨宴有过几次来往。

而且,从程诺手中高价买下那个宝贝玉佩的王老爷,也正是岳掌柜帮忙牵线搭桥的,那件事之后,岳掌柜见到他们就像见到财神爷一样,点头哈腰,估计他应该从那个王老爷那里捞到了不少好处。

“行了,别贫了,本来几句话的事,你这都说了多长时间了,我跟你说,这地方可快到了啊。”唐果忽然调侃道。

不过林诚雨倒是听得有些滋味,以至于连走了多久的路都毫无印象,见程诺的故事被打断,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然后呢?”

“看看!你看看!”程诺看向唐果,精神头立马提起了几分,随后转头和林诚雨说,“咱程师傅就喜欢你这样的人,不谈了,以后那个姓唐的要是刁难你,尽管跟我说,我帮你教训她。”

唐果白了程诺一眼,就好像对方许下了一个永远都不会兑现的承诺一样。

岳盛钱庄的位置是在内城里的一条东西向的主街上,名为富华街,繁华程度虽略逊于锦华街,但也仅仅是略逊而已,依旧是一片车水马龙的景象。

“到了。”陈婷雪停下了脚步。

林诚雨抬头看去,一面金色镶边的巨大牌匾便映入了眼帘,瞬间一股强有力的威压随之传来。

钱庄的店面一共分为三层,每层高约六米,全部是雕花实木,纹理之间竟闪着金光,就差把“有钱”二字挂在大门上了。

跨过门槛,林诚雨就看见一个个钱庄标配的柜台窗口,就在他想走近观察一番的时候,唐果忽然抓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上二楼。

一行人刚到楼梯口,就被两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拦下。

“呦,还换人了。”程诺小声跟林诚雨说道。

陈婷雪也没啰嗦,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令牌。

那两个人见到令牌之后,脸色就是一变,相互对视,有看了看他们四个,后者则是回以不容置疑的眼神。

在与那两个人擦肩而过时,林诚雨从他们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不解和惊诧。

唐果咋舌感叹道:“诶呀,这官府的令牌就是好使。”

走出楼梯口,林诚雨就立即听到了微弱的杂音,类似于闹市,看来屋内热闹的很。

推门而入后,林诚雨瞬间傻眼,整个二楼竟然是一个巨型赌场!

屋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个个都是身披华贵举止阔绰,阔绰到甚至有些低俗。

“嗯?”唐果进屋不久就立刻感觉有些不对。

“怎么了?”陈婷雪问。

确认无误之后,唐果指了指中间的那个较大的赌桌说到:“那桌有个人在出老千,是个三级的。”

程诺听后有些生气:“三级就敢来这儿捣乱,是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谁在罩着。”

“你们带银子了么?”陈婷雪问几人。

林诚雨和唐果摇了摇头,程诺刚想跟着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奥,等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叠起来的纸,递了过去。

“上次出任务留下了一张银票,就五十两,不够的话我下楼去取。”

“够了。”陈婷雪将银票收起,满脸坏笑,“走,去捞咱岳掌柜一笔。”

唐果和程诺听后脸上也浮现出笑意,林诚雨则是挠了挠头,不知其所然。

短暂商讨过后,几人计划如下:

第一,仅仅只有五十两的话是上不了那个大桌的,至少需要五百两,所以要去其他小桌赢上几局。

第二,唐果单独行动,作为策应见机行事。

第三,林诚雨和程诺的武器太过显眼,正好可以扮作随身侍卫,陈婷雪正好顺势为之,过一把大小姐的瘾,赌上几局。

第四,等到对方恼羞成怒,想要动手的时候,再顺势将其拿下。

林诚雨听完计划之后看了看自己的行头,又看了看他们,别说,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计划正常进行,林诚雨和程诺双手抱在胸前,跟在陈婷雪身后,时不时地拨开挡路的人群。

陈婷雪则完全是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就像是某个府里的千金得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出游机会一样,什么都感兴趣,什么都想瞧上两眼,但什么都没看上。

旁边的人看到他们三人的架势,也都不由得心生敬畏,闪出一条通路,然后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交谈。

陈婷雪虽然听的是一清二楚,却也没有当回事。

反倒是程诺,用目光扫过其中几个说话声音比较大的人,眼神中带着杀意与厌恶,那些人被瞧上一眼后瞬间脖子就是一缩,同时后背上也渗出了一层冷汗。

林诚雨越看越觉得好笑,但也是强压在心底,没有表露出来。直到他和程诺对视之后,才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

计划进行非常顺利,不管赌桌上是何等混乱,只要陈婷雪将戴着手套的手放在桌上,最后的赢家总会是她。

仅仅不到十局,陈婷雪的手里就有了五百两,但她并没有着急。林诚雨明白,她这是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能去那个大赌桌的机会。

终于,就在她又小赢一笔的时候,那个赌桌的位置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有喝彩,有懊恼,有唏嘘,有开怀大笑。附近的所有人听到这么大动静,全部齐刷刷地看过去。

陈婷雪见状立即起身,将银票交给林诚雨,略带兴奋地说:“走,过去看看。”

还是同样的套路,林诚雨和程诺在旁开路,然后陈婷雪闲庭信步地走到赌桌边坐下。

坐在陈婷雪对面的,是一个身着华贵但举止粗俗的发福中年人,那个人看到陈婷雪坐下后,眼里的金光立马就射了过来,起身拱手笑道:“在下汪鹤,人道鬼手汪,敢问姑娘芳名呀。”

陈婷雪则是满不在乎地欣赏着自己的手套,道:“汪鹤?没听说过。”

“你……”汪鹤脸上顿时不悦,见对方是个女子,也不好发作,场面一度十分焦灼。

这时程诺立即开口,给了对方一个台阶:“我家大小姐的名号,岂能是你们这些人随随便便就能知道的。”

陈婷雪也顺势接过话头:“想知道本小姐名号,可以,陪本小姐耍上几盘,赢了,自然告诉你。”说着还朝林诚雨勾了勾手,后者会意将银票放在桌上。

汪鹤听后脸上又恢复最初的笑容,缓身坐下,嘲弄道:“姑娘才带了这些银两,恐怕这一局下来,姑娘可就要饿肚子睡大街了,到时如果姑娘不嫌弃,可以到我那里暂住些时日,在下可保姑娘衣食无忧,啊,哈哈哈哈哈。”

汪鹤身后那个人也立即笑着附和了几声,表示到他们家也不是不可以。

陈婷雪则是不以为意:“好啊,你们只要能赢了这些钱,本小姐自然跟你们走,正好今日出门太急,没了这些钱,这衣食住行还真是没着落。”

这句话一说完,林诚雨就看到汪鹤眼睛都直了,盯着陈婷雪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连口水都忘了擦,就差把贪财好色这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直到站在汪鹤身后的那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这才从幻想中脱离出来。

汪鹤连忙擦了下嘴角,激动地问陈婷雪想玩点什么。

陈婷雪扫了一眼桌面:“别的我也不太懂,玩个最简单的赌大小吧。”

汪鹤嘿嘿一笑:“那是怎么个大小之法呢?”

“很简单,三个骰子,最后点数在九以下算小,十以上算大。”

“那可有顺对同豹之分?”

“没有,只猜大小即可。”

“哈哈哈哈,好!就依姑娘的,那这摇盅的活,姑娘看上谁了,随便挑。”

“不必了,既然规矩是我定的,人的话就你来挑吧,免得出门之后被人议论,说本小姐我在仗势欺人。”

汪鹤听到后脸色瞬间一变,不屑的哼了一声,朝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勾了勾手,道:“那姑娘到时候输了,可别赖账。”

林诚雨抬眼看去,发现这个人身形挺拔,动作干净利落,跟他边上那一圈的人格格不入,一看就是个练过的,看来唐果说的那个出千的人应该就是他了。这个姓汪的,还真不客气。

那个人接到汪鹤的命令后,随手拿起一个骰盅,从桌子上扫了三个骰子进去,然后只是象征性的要了两下,就将其扣在了桌子上。

汪鹤一伸手:“姑娘,请吧。”

陈婷雪将戴着手套的右手连着整个小臂都搭在了桌沿上,看了看骰盅,又看了看摆在面前的标有一大一小的两个方格,装作一副若有所思,捉摸不定的样子。

汪鹤越看越觉得好笑,但碍于面子,也就没有催促。

思考片刻后,陈婷雪用左手将面前的所有银票都推向了小,然后说:“小。”

汪鹤看到对方全本压小,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又灿烂了起来:“那我就压大,一千两,姑娘,如果我输了,这多出来的,就当是我送的了。”

陈婷雪没做回应,而是跟程诺说:“小程,开盅。”

“是。”程诺应了一声,上前一步将骰盅揭开。

二四一,小。

汪鹤本来自信的笑容在看到点数的时候就是一愣,立即转头和那个出千的人对视了一眼,那个人也是回了一个不知道为什么的表情。

没办法,汪鹤只能笑道:“看来姑娘的运气倒是不错,再来。”

陈婷雪则是不以为意。

第二盘,依旧是那个人摇盅,陈婷雪再次全本压小,程诺再次开盅,点数竟然又是二四一,小。

林诚雨见状,立即明白了陈婷雪的意思,这是要速战速决啊,随后活动了一下手腕,准备随时动手。

汪鹤在第二次见到点数之后,脸上的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笑容了,他身边的人也从谈笑风生变成面面相觑。

第三次,第四次,还是同样的过程,还是同样的结局,而变化的,只收双方的筹码。

第五盘,汪鹤的脑门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就在那个人摇完骰盅即将把手拿开的时候,汪鹤突然对那个人说道:“等等!这盘,你来开。”

那个人跟汪鹤对视了一眼,又看向陈婷雪,陈婷雪则是笑着回了个请的手势。

但是事情却完全出乎了那个人的预料,林诚雨就看见,他的肩膀带动着手臂在一前一后地小幅度抽动,看样子应该是在用力,但桌子上的骰盅却是纹丝不动,就像是与桌子浑然一体一般。

汗珠渐渐的从汪鹤的脑门转移到了那个人的脑门上,此时汪鹤以及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出了不对劲,但奈何汪鹤已经冲昏头了,起身将他推开,并骂了句废物,随后自己将手伸向了骰盅。

汪鹤本来想着用上吃奶的力气一定要将其揭开,但没想到,桌上的骰盅却恢复了正常,自己道是由于力气用得太猛,一个跟头栽了过去。

林诚雨和程诺强忍住腹部的抽搐,不敢放松戒备,这要是放在平时,早就笑得躺在地上打滚了。

汪鹤狼狈起身,还没等他发作,那个出千的人就立即悄声和他说了一句话。汪鹤听后勃然大怒,用手指着程诺的鼻子叫道:“好啊,光天化日,你竟然敢出千。”

程诺见状就是一愣,林诚雨也是一脑袋黑线,但想一想也就都明白了,在汪鹤眼里,唯一碰过骰盅的人就是程诺。

陈婷雪则是泰然自若,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手套,一边说道:“彼此彼此,这里到底是谁在出千,我想,你比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汪鹤见自己的行径被戳破,随即彻底爆发,大叫着表示要给陈婷雪一点颜色看看,但是他的那个手下却迟迟不敢动手,看来应该是在开盅的时候领教过了,心生忌惮。

反观陈婷雪,则是大手一挥,示意动手,林诚雨随即飞身越过赌桌,就要将对方擒拿,但是屋内的地形太过复杂,再加上还有很多人,身手根本施展不开,连着几次即将扣到对方手腕,都被他巧妙躲过。

争斗间,整个二楼就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林诚雨将他追到一个转角的时候,唐果忽然杀出,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后者完全没料到这一拳,被打得侧飞了出去,栽倒在地上,随即立即起身,胡乱地找了一个方向继续逃命。

别看他起身迅速,但这一拳着实是不轻,林诚雨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脚步开始不稳,就跟喝醉了酒一样。

又往前追了两步,忽然一柄短枪裹挟着破风声,从侧面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钉在了对方即将要经过的一根柱子上,紧接着下一秒,他的头就和短枪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仰身倒下,昏了过去。

短短的十几秒,屋内的景象就跟万马奔过一般,乱到让人咋舌。

“都给我拦下!一个都不能跑!”此时楼下忽然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敢在我的钱庄撒野,真是活腻了!”

话音未落,楼梯上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估计得有几十号人,片刻之后,十几个想跑的人被从门外赶了进来,随后进来的便是一群身材魁梧的壮汉。

最后,一位身着同样华贵,但气度十分不凡的中年人缓步走了进来,叫嚣道:“到底是谁家的千金,敢在我岳盛钱庄飞扬跋扈啊?”

陈婷雪这才从座位上起身,笑着和岳景炀说道:“岳掌柜,好久不见呐。”

岳景炀听到这个声音,身子就是一怔,循声望去,见到是陈婷雪,态度立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点头哈腰道:“呦!陈大小姐,今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今天闲来无事,就想着来看望一下岳掌柜,不过看这架势,似乎是不太欢迎本小姐。”

“您瞧,这是哪的话,您能来,那就是景炀的福分,我哪敢不欢迎呀,这不都是误会嘛。这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您随我去三楼一叙,如何?”

陈婷雪满意的点了点头:“行,走吧。”

“得嘞!”岳景炀拱手作揖,然后转身对一个人吩咐道:“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了,按规矩处理就行。”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陈婷雪,唐果,林诚雨和程诺四个人就跟随着岳景炀上了三楼。

钱庄的三楼和下面两层又是另外一番完全不同的景象,横竖交错的走廊将整个三楼分割成了一个个小房间,装饰简约但不简单,一看就是上乘的木料。

转了两个弯之后,岳景炀就将他们四个领进了一个屋子里,压低声音道:“几位师傅找地方坐吧。”

四人见状便也不再伪装,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

刚坐下,岳景炀便再次开口:“陈师傅,下边到底发生啥事了?”

陈婷雪也没有隐瞒,将刚才发生地一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但从中切去了他们想要捞他一笔的这一段。

岳景炀听后恍然大悟,听到不是什么大事,悬着的心也就落了地。

见到对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陈婷雪也就直入主题:“岳掌柜,我们这次来,其实是在调查一件事,还需要您帮个忙。”

岳景炀立即摆手:“诶呀,您看这见外了不是。我这条命都是,都是您陈师傅给的,那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没什么忙不忙的。”

“冯虎,这个人您听过么?”

“听过啊,怎么了?”

“今天早上,衙门接到报案,说是冯虎已经死了,我们从他的身上搜出了他在岳盛钱庄借钱留下的欠条。”

听到这,岳景炀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陈婷雪继续说:“我们这两天在追查一个帮会,冯虎的死就和她们有关。岳掌柜,这几天您在和冯虎接触的时候,发没发现他有哪些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

岳景炀想了一下,说:

“有,冯虎这人,我跟他接触过好几次,品行可以,行事还算是坦荡,半个月前,我见他居无定所,于是就有心将他留下,但他没同意,我也就没强留。

昨天晚上,他忽然来钱庄借债,您知道,钱庄的债务无论大小,都会经过我手,当时我以为他最近手头紧,就打算送他一百两。

可谁知道他一开口就是五千两,虽说这五千两在我这不算是什么大数目,但对他来说够衣食无忧两辈子了。我问他拿来做啥用,他也不愿说,只是强调写个债条,有急用,两月后连本带利一分不差换回来。

其实吧,我心里也有数,这钱他不使点下三滥的手段根本还不上,当时我就问他怎么换,他就从袖口里掏出了个玉佩来,说什么价值连城,如果还不上钱,就拿它抵上。

我也看了,那块玉虽然是真的,但价值连城就有点牵强了,不过值个五千两还是可以的,我也就签了这个债条,给了他五千两。

我认识冯虎也有个个把月了,借债还是这头一回。听陈师傅你这么说,我倒觉得他的死,应该跟这件事有关。”

“那个玉佩长什么样?”程诺问岳景炀。

岳景炀想了片刻,十分确定地说:“是个麒麟。”

听到是个麒麟,还是块玉,顿时一股异样的感觉充斥了整个房间。

怎么又是玉麒麟?

正当所有人都不知道从哪入手思考的时候,林诚雨心里突然咯噔了一声,这个冯虎,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稍加回忆之后,林诚雨恍然大悟,这个人不正是昨天早上在大岭后村外救他的那三个人中的大哥么。

难道说那枚玉麒麟是自己在村里破庙的井口上取下的那一个么?

把这一切都想明白的林诚雨刚想说话,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声音有些急促,期间还能听到微弱的喘息声。

“进来。”

几人看去,发现是那个被吩咐处理二楼乱象的那个人,对方进门后快步朝岳景炀走去,然后伏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一阵。

岳景炀听后大惊失色:“什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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