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来莺儿与貂蝉

二百士兵领了路费，便在陈俊楠仆从陈福的带领下返回汉中。同行也有不少灾民。陈俊楠、张辽、王平便在洛阳闲逛起来。洛阳可是汉时的首都，不仅为政治中心，同时也是经济最强、人口至多的城市。大量御用文人云集于此，使其文化也相对繁荣。

突然在宽阔的街道上，响起宏亮的号子，显得十分有力。

抬~起来~~~~~呦！

迈~开步~~~~~呦！

走~~起来~~~~呦！

注意~坎~~~~~呦！

陈俊楠看到从街道的另一头，缓缓走来一队拉着重物的民夫。

民夫一个个伏着身子，与地面曾70度,卖力的向前拉着身后巨大木车，木车之上，是一个道士的朔像，通体都是用木头打造,显得作工十分精细，道士的眉宇五官皆清晰可辨，头发披于身后，一副儒雅仙师的气派。

朔像为了拉运方便分于四辆大车装运，数百人一同喊着号子，奋力的向前走着。

陈俊楠不解的向一旁一位路过的大叔问道：“请问大叔这民夫所拉朔像，是那位神仙的仙容。

大叔上下打量陈俊楠几眼，才确定面前这小伙子并不是有心戏弄他，才说道：“公子是外地人吧”！

“在下今日才进得洛阳”。

“也难怪公子不知道了,这便是当今太平道的仙祖张角是也”！

“噢？这便是张角，那么张角现在在洛阳喽”？

“小子不可狂妄,直呼仙师名讳，张仙师乃世外高人，行踪启是我等闲人可查晓的，不过太平道在洛阳有道徒布道，领道者乃周密。太平道教徒人数达到了几十万，全国信徒按照地区，建立了军政合一的组织"方"，共设三十六方，各方首领称"渠帅"，这洛阳渠帅便是周密。这张仙师的朔像是洛阳百姓感念太平道治病救人，广施符水，让我们老百姓在温疫之灾中得活，这才朔以金身法像”。

“这法像要运往何处呢”？

“洛阳城北，明天便是太平道观建成之日”。

“噢！感谢大叔指点，在下谢过”。

“孺子礼貌周全，乃人杰也，不妨去太平道观聆听周密渠帅讲解布道，定对孺子有莫大的益处，这周密深受张角亲传，知晓天下之事，可答人生之惑，擅驱邪治病”。

陈俊楠点了点头，“在下一定要去拜访”。

陈俊楠、张辽、王平驾着马，轻挪脚步，沿街缓行，边打听边寻找，不多时便来到太平道观门前，只见人山人海，人头涌动，肩膀挨着肩膀，三人高头大马根本挤不进去。

陈俊楠左右观瞧，便看到一家客栈，高挂迎客帆子，铺面十分宽敞。

“我看这家客栈，生意红火，铺面整洁，不如就在这占且安歇”！

走进客栈，老板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欢迎三位客官，敢问三位是客宿休息，还是享用饭食”。

王平走惯大江南北，随口答道：“给我们挑三间上等客房，要临街雅间，三间紧挨着的。马匹好生看管，莫要少了一根马毛，喂上等草料。准备一桌酒菜要三荤三素，在来一坛上等好酒，派个小侍一旁伺候着”。

王平说完，从腰间掏出一两黄金，放入老板手上。

“三位爷，楼上雅间请”。

一楼主要是作餐厅生意，这二楼便是住宿的房间，老板为陈俊楠、张辽、王平选了一处安静的房间，从房间窗户正对临街。

不多时，酒菜便摆上桌上，一个身穿布衣的小伙记，殷勤为三人斟酒。

陈俊楠问道：“这太平道观香火这般鼎盛，还有人为他们朔造朔像，不知太平道在洛阳有何功德”？

小侍回道：“太平道教人向善，宣称在天上有鬼神监视人们的行为，并根据人们行为的善恶来增加或减少他们的寿命，要求人们多行善事，少做坏事。广施符水，为百姓免费治病驱邪，所以百姓感激不以，纷纷出钱朔以朔像”。

“传闻这周密道法精深，知晓天下之事，不知如何才能见到他”？

“周密渠帅可是大能人，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见到的，听说与皇宫里的大官都是平起平坐的，不过三位客官来到我们栖凤逸阁便是来对地方了，因为周密渠师经常在我们客栈用膳，如若三位爷肯花银子，小人以为想见到周密渠帅，并不难。周密渠帅也是霍达之人，平日最喜欢结交朋友，以三位公子之相貌谈吐，必能与周密渠帅谈资颇多”。

“小哥真会说话，那么有劳小哥了，若周密渠帅来此用膳不妨代为引荐”。

陈俊楠说完，从腰间摸出一两黄金丢给小侍，“这酒菜也请小哥按周密渠帅喜好，安排妥当”。

小侍一见是黄金，语气惊刹道：“三位公子太高看小人了，这代为引荐本是小人份内之事，就算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宴也不用这么多的金子，小人哪敢收”！

陈俊楠点了点头，示意他收下。

“为何你们客栈之名这般文雅，难道有何喻意”？

“这客栈之名出至我家小姐之貌，有洛神之称的甄洛便是我家小姐，上蔡令甄逸便是我家老爷，不过老爷去世得早，好在有三位公子撑掌甄家，这家客栈是我家大公子甄豫开办的，二公子甄俨与三公子甄尧皆是孝廉出身，二公子甄俨以贵为统兵，甄洛还有四位姐姐甄姜、甄脱、甄道、甄荣，都年龄尚小，待在闺阁之中”。

“这位小哥可真会说笑，甄洛此时不过十二三岁的女童，便有洛神之称”？

“小人可没有口出狂言，这是洛阳地杰之气的造化，洛阳神童皆是当世之公认的，而且神童众多，光小人就知道好几位”。

“小哥不妨说说，好让我们三兄弟长长耳闻”。

“洛阳神童，首先便是孔融字文举，孔融是孔子的十九世孙。他的七世祖孔霸是汉元帝的老师，官至侍中。父亲孔宙，曾任太山都尉。三字经有云：融四岁，能让梨，弟与长，宜先知。一个四岁的孩子就懂得谦让之道，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孔融十岁，随父到洛阳，从此神童之名远播”。

“嗯，孔融算首当一指”。

“何晏，汉大将军何进之孙。何晏五岁，明慧若神”。

陈俊楠点了点头。

“蔡琰，蔡邕之女，字文姬，博学而有才辨，又妙于音律。6岁时，文姬就显现出了音乐方面的天赋。蔡邕在室外弹琴，室内蔡文姬听到父亲的弦断之音。蔡琰说：是第二根弦断了。蔡邕说：“你这不过是偶然说中罢了。于是故意弄断一根问她，蔡琰说是第四根。还有就是我家小姐甄洛，喜书，视字辄识，擅长书画，九岁即能吟诗作对，数用诸兄笔砚写诗作赋，几位哥哥以“女博士”相称。”。

陈俊楠抱拳道：“闻听小哥之言，真是受教非浅”。

“公子拗赞了”。

“洛阳神童真乃人杰也，不知吾可有幸与他们相识”？

“公子谈吐不凡，如此年轻便阅历广范，我想这神童也愿与公子这般人物结交一二，只是我家小姐甄洛，性情内敛，好静而不好动，很少出家门。蔡琰就与我家小姐截然相反，经常女扮男装，四处游玩，那里热闹，便去那看热闹，蔡邕深知管教不了此女，便早早为蔡琰选了亲家，是河东卫家，卫仲道是大学出色的士子，俩人都是才学出众的神童，到也登对，只是蔡琰好像不同意这门婚事，以年龄尚小为由推拖，并且昨日以然离家出走，蔡邕正差人四处寻找，就联我们客栈也有眼线，发现蔡琰便可得白银百两”。

小侍说完，小声说道：“这蔡琰年芳十四岁与我家十二岁的小姐甄洛，十分要好，我想这回保不准那天，就来找我家小姐了”。

“岂不是这百两白银，便又是小哥的了”？

“公子说笑了”！

“行了，你下去忙吧”！

“好勒，若公子有吩咐，即喊小人便可”。

“好”！

待小侍走后。陈俊楠笑道：“张文远贤侄，看来这神童之称，可不只张辽一人呀！不知这两位容貌才智双绝的佳人，可愿与我家文远作伴”！

“主公莫要以属下说笑”！

王平哈哈笑道：“贤弟相貌英俊，才学与武艺都是人杰，与这两位才女真是绝配之合，若这甄洛没有说亲，贤弟不如上门试上一试”。

张辽被二人说的脸色红润，“两位大哥，在拿小弟说笑，小弟就不理你们了”。

“看看！一提到相亲，还学人家小姑娘扭捏起来了”。

张辽红着脸，告辞道：“小弟联日劳顿，回房休息了”。

“哈哈，真让我俩说中了”。

张辽回房休息，陈俊楠与王平，又喝了数盏，借着酒力。王平说道：“小弟早就听闻这洛阳出美人，不如主公随王某去见识一番如何”？

“如何见识”？

“自然是烟花之地，难道想学人家富贵公子，上街调戏良家妇女不成”？

“不可不可！你我兄弟二人，清誉被损是小，以后徒留话柄，遭人耻笑，影响宏图是大！而且城外灾民正处水深火热之中，却不资助灾民，反而寻花问柳”。

“主公可作贵公子装扮，改称陈富贵公子可好？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是陈俊楠所为了。我知道烟花之地也有灾民，我们只是救济灾民而以”。

“我唤作陈富贵，尊兄便叫王无志如何”？

“占切一叫而以，无志就无志”！

“好！兄长前方带路”！

陈俊楠与王平，喝下了不少酒，出了栖凤逸阁客栈，顺着人流沿着大街一边赏玩一边前行。

王平看到路旁停着马车，便雇了一辆与陈俊楠坐上马车。

车夫问道：“两位公子去往何处”？

王平答道：“素闻洛阳烟花玉楼，我兄弟二人要去见识一番”！

车夫又问道：“两位公子是真雅性，还是假雅性”？

陈俊楠不解的问道：“这是何意”？

“真雅与假雅，便是洛阳繁华市井的细分，如要真雅可去洛阳最好的春宵楼，乃洛阳最红烟花之地。洛阳达官贵人皆在此消费。如若假雅可去街边小侍场所，路边站着姑娘的就是最廉价的妓院”。

陈俊楠与王平对望一眼，一口同声道：“真雅”！

“两位客官坐好了，这一夜春风醉，只怕醒时愁断肠”！

“老哥这句话又是何意”？陈俊楠又问道。

“小老儿，知道这春宵楼可贵的狠呐，第二天醒来付帐时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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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哥真会说笑”。

这个驾车的车夫，是一个年纪五十的老者，颇为健谈，一边说着洛阳趣闻与趣事，一边把路过的洛阳名人府邸一一介绍。

“两位公子都是外地人，不知我们洛阳风情，今天有缘坐上小老儿的马车，小老儿就与两位公子讲讲，如若有何差迟切不可当真，只当小老儿说笑而以”。

“老哥快说来听听，如若真的有趣，我兄弟自当有赏”。

车夫一指路边一座硕大的宅院说道：“这处便是何大将军的府邸，何大将军当年可是这洛阳最大的屠户，他在杀猪时，会大声呐喊，杀杀杀。结果人家现在贵为大将户，拥兵十数万，不过以他杀猪的本领，却也十分相宜”。

“哈哈，老哥说的真对”。

“这是曹操的府邸，曹操可有一个好爷爷，当朝十常侍之一曹腾，曹操这个宦官之子竟然举为孝廉成为郎官。可想这曹操多么缺少父爱，对宦官爷爷多么孝顺”。

“这是袁绍府邸，四世三公，可想其威望，希望他袁绍为第四公”。

车夫把蔡议郎，十常侍都说了一遍。

陈俊楠与王平一边像土包子一样指指点点，一边用心记下。说道：“不愧是帝都，气势磅礴，街道宽阔，四通八达”。

“好啦！两位公子到春宵楼喽”！

王平摸出一锭十两白银交给车夫。

“这么多的银子，小老儿没钱找给客官呀”！

“老哥说的趣闻，十分有趣，这些是你应得的”。

陈俊楠与王平下了马车，站在街前，对着一栋巨大的建筑物发怵，这简直超出陈俊楠的想像，这春宵楼足有三层，长约数百米，根本看不到边界。

春宵楼是洛阳城，乃至整个东汉最大的青楼，也是最昂贵的青楼，更是最有背景的青楼，这里有着各式各样的女子，风骚的，妩媚的，清纯的，典雅的，吸引着无数文人雅士，高官王爵。

这时候的人们对嫖娼毫无忌讳，甚至还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引为众人羡慕的对象。

东汉时期女子地位十分低下，经常会出现交换小妾的事情，这在他们看来，是一种很正常的风俗，甚至还会受到文人雅士的追捧。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男人对女色的追捧从未变过，只见一个个青萝薄衣的女子穿行在人群之中，若隐若现的感觉，更让人迷醉。

“主公！我们进是不进”？

“我叫陈富贵，你叫王无志，切不可在叫错了”。

“是”。

“即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见见世面，说不定这里面会有灾民呢”！

“陈富贵公子，说的太有道理了”。

陈俊楠与王平刚走进门，陈俊楠看着奢华的装修与十分典雅的摆设，早以目瞪口呆。很快就有小侍模样的人，迎接道：“两位公子，面生的很，是头一次来我们春宵楼吧”！

王平摆出一副土财主的模样，“第一次又何妨，没有第一次如何有第二次，去把你们这里最好看的姑娘给本大爷叫出来”！

“小人不是不愿为大爷叫姑娘，只是两位大爷头一次来，没有相熟的姑娘，小人也无能为力”。

陈俊楠立即说道：“无志兄，人家春宵楼有春宵楼的规矩，我俩先听这位小哥把话说完”。

“这位公子言重了，小人贱奴，如何敢当小哥之称，只是这春宵楼却有一点规矩，就是两位公子得先自己去认识这里的姑娘。这里的姑娘都会出来献艺，比如吹拉弹唱，吟诗作赋，翩翩起舞，两位公子看好那位姑娘，可借机相识，这样一来二去的，就成了熟人”。

王平皱眉说道：“这般麻烦，在下只是粗人，那会吟诗作赋，难道来青楼还得先背几首诗不成”！

“这位公子说笑了，公子若出得起钱，自然有姑娘愿与公子饮酒作乐，但是最高雅的姑娘可不是有钱就可以相识的”。

陈俊楠看到二楼与三楼，都有士卫站岗，不解的问道：“这二楼与三楼为何还有士卫”？

小侍答道：“这二楼与三楼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才可以进入的”。

陈俊楠掏出一锭十两白银，“这个是你的了，我想上三楼开开眼界”。

“这位公子难为小人了，这二楼还好进入，这三楼都是王公将相之辈，焉有我这样的贱奴可以进入的”。

王平闻言莫名火起。“你是说我俩兄弟，不配进入了”？

“小人万万不敢，小人可以把两位公子领进二楼，至于这第三层楼，小人可没这个本事，不过两位公子若能献艺，技惊四座，三楼自然会有人请两位公子上楼小叙”。

陈俊楠说道：“也只好这样”。

随着这名小侍走向二楼楼梯，只见这小侍与守卫耳语一番，守卫才微笑着点了点头，让出通道。

第二层的春宵楼可谓用清新素雅来形容，女子穿着极有品味，仿佛是高贵与魅惑的结合体，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王平“嘿嘿”笑道：“果然与众不同，一个个的姑娘都是知书达理，看着就像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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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楠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二楼便是这等姿色，如若三楼不得惊为天人，即然己经来到这二楼，我就一定要上三楼游玩一番”。

王平小声说道：“刚才你也听到了，得三楼请你上去，属下一不会唱歌，二不会吟诗，属下期待公子技惊四座”！

陈俊楠故作愤怒，“真没用！还不如把关羽带来了”。

“公子真会说笑，就关羽那张大红脸，不得把这些姑娘吓到，别看李某脸黑，却会讨姑娘欢心，不然我这么多老婆怎么娶回家的”。

“还敢吹牛，你脸黑自然不能用脸，你想个别的方法，哄个人把我们接上去，今天就算你立了大功”。

“公子莫非让王某脱光衣服，靠王某雄壮的身姿，获得姑娘们的倾睐”。

“莫要胡来，别让人家给我们赶出去”。

“公子，你看那边有人在写字，作诗，不如公子也好好大作一首，说不定就有佳人邀请了”。

陈俊楠撇了撇了嘴，看着一群公子哥模样的家伙，凑在一起，为了博得美人垂帘，竟苦思冥想，作词作赋。

陈俊楠走到近前，看到一群人里，有一个相貌白净，身体十分矮小的俊俏小青年，蹲在一边兴高彩烈的看着热闹。

“这位公子有礼了，三楼之上是何等佳丽，让这么多公子挥毫泼墨”。

小青年回过头看看陈俊楠，用一种怪异低沉的声音回道：“这位兄台多此一问，至古便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三楼之上，今夜可有两大仙女，下落凡尘。亮丽的风影不是别人便是来莺儿与貂蝉”。

“什么？来莺儿与貂蝉”？

“兄台把嘴张这么大干什么”！

陈俊楠只感脑中无数个惊叹号和问号一同在眼前飘过。

来莺儿陈俊楠并不熟，但是貂蝉，陈俊楠怎么能不熟。这三国历史貂蝉应该是为拯救汉朝，由王允授意施行连环计，使董卓、吕布两人反目成仇，最终借吕布之手除掉了恶贼董卓。之后貂蝉成为吕布的妾，董卓部将李傕击败吕布后，她随吕布来到徐州。下邳一役后，吕布被曹操所杀，貂蝉跟随吕布家眷前往许昌。

但是此时貂蝉在这里作什么？看来真正的历史是貂蝉出身风尘，是王允为她赎身。或者是王允靠着自己为官的背景，用手段把貂蝉收为干女儿。

“兄台不必这般惊讶，这两位稀世美女，可是自愿走进这春宵楼的。听闻传言，来莺儿是一个天真、懦弱，渴望被爱又带着点小小自私的苦命女。貂蝉是一个性格刚强，虽为女儿身却拥有一颗男儿心的奇女子。这俩位仙女的所作所为让我们广大男性同胞汗颜。今夜她俩将出售贞洁，所得黄金均捐赠城外饥民。她俩原本只是逃难的饥民，今夜她俩要把最宝贵的一切，奉献给饥民”。

“这乱七遭遭的，你都在哪听闻的”？

“兄台莫要激动，你回头便知”！

陈俊楠回头一看，傻眼了，这东汉时期竟然就有宣传海报了，海报上画工精美，两个美女貌略天仙，下面便是一些生平。

海报最下面写着，两位女子希望获得一见倾心的公子，春宵一刻。

“兄台看明白了，现在知道这帮文人雅客为何挥毫泼墨，妙手丹青了吧”！

“明白了，为何小兄弟不上前凑个热闹”？

“我！我这弱质身躯，根本不行。在说了年龄也小，不过我看热闹的水平，在洛阳城里可算数一数二的，我观瞧过的热闹简直没法数了，像今夜这样的大热闹我怎么能错过”。

陈俊楠心里暗道：“敢情这家伙是专门来看热闹的，而且是一个资深行家”。

“以你观察，今夜谁最有希望”。

“兄台这回可真问对人了，以我专业的眼光来看，这李家公子，最有希望先拔头筹，你可知道李家公子，相貌英俊，文武双全，而且颇有家资，论才貌与谈吐，简直就是少女心目中的偶像。还有王家的当家人也不错，一手丹青堪称妙笔，听闻这王老爷可是士族，有地有钱，为求得两位仙女一面之缘，以散千金”。

王平神情激奋道：“公子！您看，我说这里一定有灾民需要施救吧”！

陈俊楠笑道：“只恐我们随身携带的金银，不够两位仙女回眸的”。

蹲在一边的小青年，闻言站起身问道：“五百两黄金有没有”？

“有又能怎样”？

“有就好办了呀！你以为人家是价高者得吗？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的，要一见倾心。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陈俊楠语塞了一下，“姓陈名富贵”！

小青年闻言也是一愣，半响才说道：“好名字”！

“敢问小兄弟名讳”！

小青年也是语气一缓才说道：“姓蔡，名有才”。

陈俊楠也是夸赞道：“蔡兄果然有才”！

“岂敢岂敢”！

俩人客气完，陈俊楠才问道：“蔡贤弟，要如何帮我”？

“先等等，一会两位美人会站在三楼，扶栏相望，来莺儿会起舞一番，貂蝉会唱一首词”。

约等了半小时，人群开始臊动，都仰着脖子，等着两位稀世美女，一展俏丽芳容。

“出来了……出来了……”。

随着一阵鼓乐宣鸣，果见两个姿容月貌的仙女，飘然而来，来莺儿伊人婉立，肤如凝脂，姿色天然，真好如微微一笑倾人国。貂蝉身材高挑，大约一米75，这在古人中宛如鹤立鸡群，亭亭玉立的身姿，如花似玉的容颜，月宫的天娥仙女也不外乎如此，貂蝉手如柔荑轻轻弹起琵琶，吟唱起歌词。

命苦无相依，沦落四方，往事流芳，易成伤。拟歌送佳人，欲笑还颦，最断人肠莫过情一场。只待追忆中迷惘。

陈俊楠看得都痴痴呆呆，如梦如幻。闭月羞花果然名不虚传。“蔡兄如何帮我”？

“你先告诉我看好哪个了”？

“貂蝉乃千古美人，若得貂蝉一夜春宵，五百金定当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