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为民除害
戚戈拖着小畜生转进另外一间房，正是那间摆满各种器械的屋子。
房里，两个乌克兰姐妹缓过些神，见有人进来，裹着毛毯相拥缩到墙角，簌簌发抖惊恐注视他们。
戚戈将魏晶绑在器械上，将他的四肢、腰腹、脖子和额头全都捆扎牢实，转身到长台上挑选器具，找出铁夹、钳子、一柄锋利的博戈刀、一剂吗啡、一个酒精灯……这间房什么古怪物品都有，各种可怕的器具一应俱全。
郭子豪看着戚戈的举动，有些疑惑猜想：难道他要反过来施虐这小畜生？
只见戚戈先持刀，割开魏晶的裤带，划破裤子，将他全身拉扯精光，拿胶管接在水龙头上，拧开水喉，用水冲刷魏晶的屎尿。他移动器械，将魏晶的两条腿分开，找到他的大腿动脉，用钳子和铁夹夹住，随后点燃酒精灯，烘烤博戈刀。
看似戚戈要为魏晶动手术。
郭子豪豁然省悟过来，戚戈要阉了这狗东西。
心头大快。不杀他，但割了这小杂种，却是远比一刀宰了他还解恨。
魏晶也发觉不妙了，瞪大眼珠，发出可怕的尖叫声，拼命挣扎。但他全身被器械束缚，丝毫不能动弹。这些器械是他专门订做打造的，用于固定捆绑少女，任由他用各种无所不及的变态方式施虐，让她们难受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很多少女禁不住这种非人折磨，精神受重创。
几天后，能从这这间房子出来的少女，基本失去自尊和羞耻心，甚至丧失做人的尊严，脚腕上套上印有九公子名号的金属环，被他牵着爬出去，沦为他的私人奴隶。
戚戈烘烤着刀刃，随手抓了柄老虎钳，反手一下敲打在魏晶嘴上，打碎他几颗门牙，嘴唇破裂，叫不起来，只能发出呜呜哀怨。
郭子豪兴致勃勃，将摄像机搬过来，镜头对准魏晶。妈的，这种人生重要时刻，得为他录像留念。
壁挂液晶大屏幕上显示清清楚楚，只见戚戈手法利索，在魏晶那地方扎了一针吗啡，等药力发作后，提起锋利的博戈刀开始切割，刀法凌厉，将小畜生齐根割下，全部割了个干净。
魏晶猛地颤抖几下，疼到极致。
戚戈一边切割，一边开始讲话，用异常平静又可怕的声音在说：“师大附中初一五班女生：韩玉芳、林慧，三班女生刘巧、张璐、施然，吴春梅……初二女生：董小芬、王佳、李思琪，南区三中初一女生：赵蕊、孙欣、郝蕾蕾……”
他一直沉默寡言，但此刻念出一连串名字，一个个清晰可闻，一直念了二十多个女生的姓名。
郭子豪听得心惊肉跳，骇然明白，这些女生都是被魏晶玩弄过，估计已经有女生家属到海岸警卫队报过警，但始终没被受理，受害女生越来越多，极可怕，到了让人发指的境地。戚戈熟知这些内情，在今天，他终于忍不住出手，私携武器，前来为民除害，替这些无辜的少女复仇。
执法者犯法，义无反顾。
难怪戚戈枪下不留情，血洗****。这么多的受害少女的血泪，唯有用血来偿还。
魏晶在激烈疼痛晕眩中，听到戚戈念出一串他熟悉的姓名，地狱魔咒催命符般，顿时魂飞魄丧，随即晕死过去。
做完这一切，戚戈点燃烟，缓缓吸着，双手沾了血污也不清洗。
他说：“你快走，我留在这里。”
郭子豪取下摄像机储存卡，惊讶问：“你不走？”
出了这大的事，肯定要被司法追究制裁，即便潜逃离开，也还得留心防备魏家势力的疯狂报复，想不到戚戈却甘愿束手就擒。
戚戈吐出个烟圈，平静说：“杀人者戚戈。我做了，就认。”
好汉子！
郭子豪浑身热血沸腾，对戚戈十分敬佩，又劝说了两句，见他心意已决，只得婉惜暗叹一声。
戚戈简单包扎了自己大腿上的枪伤，说道：“我去控制室，清除摄像头监控记录。你走后一个小时，我通知海警来收场。”换了个手枪弹夹，他持枪离开。
虽然一瘸一拐，走的缓慢，但他的身形步伐丝毫不乱，消失在弧线大厅尽头。
郭子豪安慰乌克兰姐妹：“别怕，你们得救了，警察过后就来。”
那对姐妹花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见郭子豪眼神温和，还收拾了魏晶，紧张恐惧的表情缓和许多。
郭子豪返回来，见夏可儿安然躺在床上，似乎惊吓过度疲倦之极，居然睡着了。正要背起她出门，忽然瞥眼见到保险柜，心下一动，走过去查看。
狠事做到底，收拾了魏晶，顺便再将他打劫一空，更解心头之恨。
郭子豪站在保险柜前上下打量，见里面有大量金条和现钞，堆满了保险柜两层，钞票是大额美钞和欧元，还有英镑。他胡乱拿了些放进魏晶早已备好的皮包，包里已经放了些东西，装了会，皮包就满了。郭子豪提了提，重约五十多公斤，颇有些分量，但见保险柜里的金条和钞票还很多，只拿了不到一成，但实在难带走了，只得望钱兴叹，恨不得想放把火烧了柜子里的钱。
忽然他看到保险柜最上层还有一个锦盒，和一袋扎了口的金丝绒布囊。解开布囊看，见袋里装了百多颗米粒大小的钻石，闪闪发亮，不禁偷乐赶紧收下。这玩意才值钱，一小袋远比黄金钞票贵重多了。
当他拿起锦盒，打开一看，不禁倒吸口冷气，双眼发亮。只见锦盒里放着一颗硕大的钻石，大小竟然有如一颗鸡蛋。钻石切割打磨的异常精美，呈扁平的梨形，从正面看，好似颗明眸善睐的大眼睛，神秘莫测，璀璨夺目，让人为之心驰目炫。
郭子豪“啪”地合上锦盒，嘿嘿笑着，毫不犹豫地收下。
兴奋得有些想尿尿，他推开卧室内的洗漱间房门，准备撒泡尿闪人，忽然见到里头趴着一个少女。
洗漱间宽阔，装饰的金碧辉煌，水龙头镀金锃亮。那少女趴在豪华马桶旁边的地毯上，浑身光溜，一缕不挂，只穿着双水晶高跟鞋。
她全身毛发被剃，光着头，年幼美貌异常。
脖颈上套着根小指粗的镂花金链子，链子长两米多，一头拴着她，一头拴在马桶上。
这光头美女见郭子豪进来，立刻跪在地上，脸上荡起一种奇特的微笑，美目烁烁，娇媚妖冶之极。
郭子豪震惊呆住，想不洗漱间里竟然有个少女，等看清她脖颈上拴着金链，反应过来，想必她是被魏晶囚禁，便问：“你是谁，怎么被关在这里？”
这光头美女是亚裔面孔，身段窈窕修长，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肌肤光润细腻似绸，浑身几乎没有瑕疵，即便毛发被剃光，但五官精致柔和，鹅蛋脸，明眸似水，极有女人韵味。光头让她平添一种特异的感观。
但她却不答话，跪在地上，明眸眨动望过来，带着奇怪的渴望神情，鼻翼像波斯猫一样耸动，似乎在嗅闻什么气味，吐出粉红小舌舔着唇，吞咽着口水，饥渴难耐似的。
见郭子豪站在门口不动，她急促喘息，似乎等不及了，抬起柔荑伸过来，像是要抱他，但被金链锁住，不能离开地上的地毯区域。
少女这模样古怪诡异，却偏偏又令人深感诱惑。
她焦急起来，抬眼望了望洗手台，发出急促的鼻音，好像很渴求。
郭子豪迟疑着走近看，见洗手台上放着一盘食物，有糕点巧克力、鲜果沙拉、面包、烤肉片、寿司紫菜米饭团等食物，还有一碗清水。
她似乎饿了，但被锁住，却拿不到这些食物。
郭子豪伸手拉了金链，猛地一拽，将链子拉断。黄金是软金属，硬度不高，即使有指头粗也不牢实，根本锁不住人，但不知为什么，这少女却不自行挣脱？
郭子豪说：“好了，魏晶被制服，你自己找件衣服穿了赶紧离开。”
不料这光头美少女见到郭子豪扯断金链，居然呆住，露出极惊恐的神情，瞳孔收缩，嘴唇颤抖，发出悚人的呼叫。似乎被他的举动吓到，金链断了是件极可怕的事。
郭子豪安慰她：“快起来，没事的，你安全了。”
少女摇摇晃晃，郭子豪急忙伸手去扶她，却听她陡然叫了声，恐惧地往后缩，但很快又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控制着，但浑身颤抖，显然是惊吓到极点。
她双手着地，跟随他爬了过来，发出嘤嘤鼻音。这模样像极了一条做错事的宠物狗，生怕主人责骂。
郭子豪见状转念明白，这美貌光头少女被驯化了，被锁在厕所沦为为玩物，没有半点人的姿态，看似甚至不会讲话，也不懂人事，像宠物狗一样温顺，摇尾乞怜。
挨千刀万刮的魏晶，禽兽不如，竟然将少女虐驯成这般低贱模样，饲养在厕所。
郭子豪将少女从地上拉起来，但她更加惊恐，模样可怜。郭子豪不忍心再强拉，不住温声安慰她。
过了会，少女的情绪平复少许，不那么害怕郭子豪，抬手拉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光头上，似乎要他摸。郭子豪只得迁就她的意思，心里按耐着难受，摩挲少女的头。她的头皮光滑，似乎不像被剃，而是被什么脱发剂强行脱去，毛囊萎缩，头皮紧致滑不留手。
摩挲着，少女的表情愉悦起来，明眸闪动，脸上荡起奇特的笑。
郭子豪从洗手台上抬了那盘食物，递给少女。只见她美目发亮，紧紧盯着盘中食物，吞咽口水，但却不敢伸手接着，只是凑头过来不停地嗅闻，渴望到极点。
郭子豪说：“吃吧，没事，这是给你的。”
少女似乎听懂了凑嘴上前，咬了口蛋糕，用嘴含着，抬头望着郭子豪，见他点头，立刻迫不及待地咀嚼，一口吞咽下去，果然饿急了。但她却不用手拿食物，而是动物一样低头直接吃食。
郭子豪急忙拿起蛋糕喂她，但她却不敢吃了，闭紧了嘴唇，摇着头又害怕起来。郭子豪没法，只好放下蛋糕，抬着食盘，让她自己吃。
少女低头在盘子里拼命吃起来，大口大口吞咽，发出怵人的吃食声响，转眼间就将所有食物吃光，脸上沾满食物残渣，她开始喝水，稀里呼噜，将一碗清水也喝光，打了个嗝，神色似乎还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附近的舔光了，舌头伸出老长，但舔不到黏在脸颊上的食物，发出急促呜咽声。
郭子豪看得一阵阵揪心难受，放下餐盘，拿块毛巾浸湿了水，为少女擦脸清洗干净，又找了块大毛巾围住她的身体。他说：“我走了，你别怕，一会警察来救你。”这****受害少女太多，他也不可能全部都救走，只能等警察来了收容。
少女没听懂他这句话，扭着身体，似乎包裹的毛巾让她十分难受。
时间急迫，郭子豪不敢再多耽误，转身离开洗漱间。
夏可儿依旧在昏睡，郭子豪去露台上将数码相机的储存卡取下收好，相机里肯定拍摄了许多淫照，不能落在别人手里，得回头抽空销毁。他将用过的手枪扔进游泳池，消除指纹。处理好这些善后事务，他又回想了遍，觉得没什么遗漏，这才背起夏可儿，拎了装满金条现钞珠宝财物鼓鼓囊囊的大皮包，快步闪出房间。
走到弧形大厅，忽然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见那光头少女尾随着他过来，手脚着地爬着，不见裹体的大毛巾，脖颈上带着金链拖在地上，一路匍匐前进。
可怜的少女似乎丧失直立走路的能力。郭子豪暗叹，也顾不上关照她了，咬牙转身赶紧撤离。
心里忽然有些后悔，也许应该杀了魏晶，以绝后患。谁知道这小畜生被阉后会不会更加阴毒变态，依然残害无辜者，甚至变本加厉？但这念头只是想了下，郭子豪已经下到三层，背负着夏可儿，又拎了沉重的大包，就没折返身去动手。
希望这该死的阉人今后痛改前非，夹着尾巴做人。
如果再敢作恶，下次真要宰了他，不能再手软。
三楼上，那群美貌少女挤在门口，伸头探脑往外打量，似乎在查看动静，见郭子豪出现，惊吓得纷纷缩头躲进房里，只有之前跟郭子豪答话那个金发少女胆子大，走出来，远远望着他，说了句话。郭子豪却没听清，也不管了，赶紧继续往外走。
到楼下的花园中庭，突然遇到七、八个身穿厨师服和侍应制服的人。
迎面相逢，措手不及，郭子豪和这群人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