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家在哪
罗天翔一听，忙起身对着老吴头道：“爹，你说的这是啥话，孩子娘跟我过了这些年，对我从来都是无微不至，再说又给我生了四个孩子，我对她好，还不是应该的。”
老吴头这样说的时候，吴家的三兄弟气焰又下去了一些，三兄弟都明白，巧娘这没能生个儿子就是软肋，再大的理也说不出。心理都忍不住叹息，巧娘这么好的人，怎么就生不出儿子来。
老吴头推着罗天翔坐下，感慨道：“女婿，巧娘没能给你添个男娃，总是家里的心病，所以巧娘这些年虽说受了些苦，连带着孩子们也跟着受了些罪，咱们虽然瞧着心疼，可也想着你爹娘这也是心疼你，要是巧娘真能给你生个儿子，这态度也就变过来了。”
罗天翔苦笑，以前他还能这般想，可是现在他真不敢这般想了，他娘做的说是自以为对他好，可是这好来好去，就闹了个这样的下场，罗天翔还说啥，难道让他去说他娘以后一定会对他们好，这话别说别人不信，就是他都不信了。
老吴头扔头叹道：“女婿，昨天晚上自打你说了这话，我也在炕上想了一宿，当初给巧娘相这门亲的时候，咱们家看中的就是你这个人，这些年你总是没让咱们家失望，虽说现在难了些，可这也不要紧，咱们家兄弟多，你从家里分出来了，要你爹娘还是你爹娘，你兄弟还是你兄弟，就是你真有了难处，别人不管，咱们家里还有兄弟爹娘呢，放心吧，我今儿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想好以后是在哪住。”
老吴头昨天晚上也是翻来覆去的没睡好觉，直到天将微明的时候才眯了一会，想的就是罗天翔的事，从家里净身出户，现在可以说除了老婆孩子以外，真是什么都没有了，这样的情况，该如何是好？
这人过日子总得有家吧，总得有房子吧，现在房子不是问题，吴家不用儿子出钱，就是老两口手里也攒了两个，不说盖个好的，就是一般的，应该差不多，只是这房子盖在哪也是问题，还有就是罗天翔愿意不愿意接受也是个问题。
吴金滔是家里最小的男孩子，自是嘴快，嚷道：“这有啥为难的，以后住在咱们村呗，咱们村地方大，而且房场也多，到时候选个离咱们家不远的，到时候咱们兄弟都能搭把手，咱们本家的兄弟也多，你伸一把，我伸一把，这房子就盖出来了，到时候我姐和我姐夫只管住进去就是，而且咱们村地多，不说挑着那良田，就是中等田给我姐他们买两亩，一年也够嚼用了，等我姐身子养好了，再养些鸡鸭啥的，到时候蛋也不缺了，这日子不就一点点的过起来了。”
吴金海也是这个想法，对着罗天翔道：“姐夫，我也是这个想法，到时候咱们住的近了，帮衬也方便。”
吴金波到底是家里的长子，一见罗天翔那样就知道这个想法不成，要是成的话，爹早就直接说出来了，罗天翔的性子吴金波还是了解的，同为长子，身上都担着一份责任，就算是家里舍弃了他，可是对着家里，对着弟妹也有一份割舍不掉的牵挂，就像他一样，两个妹妹都嫁人了，小妹妹过的好些，巧娘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他时常就多惦记些，这会罗天翔的想法，他大概能猜出一些。
再说要是罗天翔真的住到了洼沟村，再让他们兄弟帮着盖了房，以后只怕时间长了大伙得说嫌话，真要是传出来罗天翔做了上门的女婿，那话可就不好听了，他们老吴家不缺儿子，不用上门女婿。
想通了这些，吴金波瞪了一眼在一旁起哄的两个弟弟，转脸对着罗天翔道：“妹夫，你心理啥想法，只管说说，别听这两个小子胡说。”
一句胡说，刚才吴金滔和吴金海的话就等于白说了。
也让罗天翔暗暗松了口气。
罗天翔想了想，看着老吴头道：“爹，我想在我们村先借处房子住。”
老吴头到是没想到罗天翔是这个打算，回凤凰村他想到了，可是这借房子，老吴头有些犹豫道：“你们村子也没什么外来的人家，都是一户一户的，也没谁成年去了外地不回来的，哪里有那闲的房子。”
老吴头指的是那种直接能住人的房子。
罗天翔笑道：“爹，我记得在村尾挨着小溪边那块有一处小房，虽说破旧了点，不过收拾收拾将就着住到秋应该没问题。”
老吴头去过凤凰村，罗天翔说的那条小溪是村里的妇女洗衣服的去处，只不过那条小溪流经较远，那个村尾的位置反倒不是这些人常去的地方，老吴头印象当中那块只有一座小草房还是有段历史了，那房子只怕早就不能住人了。
吴家兄弟都不知道那，只看着老吴头。
老吴头摇了摇头，道：“不成，那处房子我知道，要是放个东西啥的还行，住人只怕那房梁都要塌了，到时候砸到人咋办。”
罗天翔也是实在没别处可想，才想到了那一处，这会听老吴头一说，笑道：“不会的，爹，也没那么破旧。”
老吴头却还是反对道：“我看不行，你们都是大人，就算是倒了，砸了也没啥大事，可是凤儿几个都是孩子，跑起来也没你们快，再说还有这刚生出来的娃呢，你们都能跑，她哪会跑。”
说到这，老吴头也不与他多罗嗦，最后拍板道：“行了，你回去住我也不拦着你，那到底还有你爹娘呢，这房子，明儿吃了早饭，咱们早些走，过去看看，要是能选一处就选一处，不能选一处就寻了你们村的里正，看看有没有谁家要卖房子，或是有没有合适的地方给你们盖一处的，咱们也不要太大，只住下你们这几口人就行。”
见罗天翔一脸的为难，吴金波接了老吴头的尾音道：“这房子盖是盖，可是这银子算是你们借的，到时候花多少，咱们家先掂着，等你们什么时候有银子了再还。”
罗天翔的确是左右为难，妻儿没地住是事实，没钱盖房子或是买房子也是事实，不想让岳父和大舅哥、小舅子白拿白给也是事实，这会听了吴金波的话，脸上才露了笑，道：“行，到时候我给家里写借据，保证几年之内还清。”
老吴头满意的笑了，这不过是个托词，这个女婿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一家人有困难相互帮衬些没啥，不过这种意愿也不能强加于人，总要大家都满意了才好，不然你帮衬人家了，人家心理反而会有压力，这样一个托词，到时候没钱也就算了，自家女婿，难道还真上门去要不成。
吴金海和吴金波稍微有些失落，不过两人也是都成家的人了，对于爹和大哥的做法也能理解，只是哼道：“咱姐的嫁妆还在罗家呢，明天去咱们得把东西抬出来。”
那就是撕破脸了，老吴头哪能让两个儿子这么干，这东西抬还是要抬，只是那得等房子的事落实了之后再抬。
老吴头瞪了小儿子一眼，才对着罗天翔道：“行了，你心理过一遍，你们村有啥地，我想着明天跟你们村的里正也一块把这事办了，咱们也先不多买，两、三亩的，够你们一家吃喝就成，到时候像老二和老三说的，再养些鸡鸭的，一年这吃食也就不缺啥了。”
罗天翔点了点头，既是借，那就一定能还，让自已家里的几个孩子过好一点也是应该的，不然瞧着大女儿凤儿都八岁的，长的还不如人家吴家五岁的吴静儿那样水润，干巴巴的，小脸腊黄，抽抽的，以前是没办法，以后自已过日子，咋也不能让几个孩子再受这样的苦去。
吴金波心细，知道吴氏是个要强的，还交待罗天翔道：“妹夫，这事我看你也先别跟巧娘说了，等咱们都办好了，再让她知道就行。”
老吴头也点头道：“她坐着月子呢，这事别拿来烦她，让她好好把身子养好了才成。”
吴家兄弟都没意见，罗天翔更是感激不已，两边都愿意这事也就答成了。
说完了正事，屋里就唠起了春种的事，眼瞅着就要忙起来了，罗天翔这地还得抓紧买，要是能买成还得看地啥样，要是能直接种就好了，要是荒的厉害，还得吴家人使些力气，现在对罗家人，吴家人是指都不指，想也不想了。
说到这种地，当地也就习惯性的种些玉米啥的，这东西好伺候，因为玉米是短曰照作物，喜光，全生育期都要求强烈的光照。出苗后在四个时辰到六个时辰的日照下，发育快、开花早，生育期缩短，反之则延长。
因此玉米在播种的时候要求适宜的密度，一播全苗、要匀留苗、留匀苗，否则，光照不足、大苗吃小苗，造成严重减产。
吴家与罗家都是土地里面刨食的人家，这些东西自然会上心，只是一点，罗天翔这地买完了到底种啥为好，因为地也不多，若是种玉米，到也够一家人自己的吃喝，再贴补点别的细粮，一年到头也能糊弄个饱，只是指着这个东西缓一缓到成，想让家里富起来，还是得再买地，只是吴家不可能给罗天翔一步置办到位了，吴家子孙还要活的，再说这般给大姑娘家置办，回头小姑娘家要是过的难的时候，只怕小姑娘也难做人。
老吴头却也是犯愁着罗天翔以后的生活，怎么样能多赚些银子，多买些地呢。
还是吴金波这会说道：“爹，去年咱们家的玉米须子，我不跟你都要了去，你问我要干啥，我没跟你说来着，后来人家给了二两的银子，我拿回来的，其实就是那个玉米须子的钱。”罗天翔一听，忙起身对着老吴头道：“爹，你说的这是啥话，孩子娘跟我过了这些年，对我从来都是无微不至，再说又给我生了四个孩子，我对她好，还不是应该的。”
老吴头这样说的时候，吴家的三兄弟气焰又下去了一些，三兄弟都明白，巧娘这没能生个儿子就是软肋，再大的理也说不出。心理都忍不住叹息，巧娘这么好的人，怎么就生不出儿子来。
老吴头推着罗天翔坐下，感慨道：“女婿，巧娘没能给你添个男娃，总是家里的心病，所以巧娘这些年虽说受了些苦，连带着孩子们也跟着受了些罪，咱们虽然瞧着心疼，可也想着你爹娘这也是心疼你，要是巧娘真能给你生个儿子，这态度也就变过来了。”
罗天翔苦笑，以前他还能这般想，可是现在他真不敢这般想了，他娘做的说是自以为对他好，可是这好来好去，就闹了个这样的下场，罗天翔还说啥，难道让他去说他娘以后一定会对他们好，这话别说别人不信，就是他都不信了。
老吴头扔头叹道：“女婿，昨天晚上自打你说了这话，我也在炕上想了一宿，当初给巧娘相这门亲的时候，咱们家看中的就是你这个人，这些年你总是没让咱们家失望，虽说现在难了些，可这也不要紧，咱们家兄弟多，你从家里分出来了，要你爹娘还是你爹娘，你兄弟还是你兄弟，就是你真有了难处，别人不管，咱们家里还有兄弟爹娘呢，放心吧，我今儿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想好以后是在哪住。”
老吴头昨天晚上也是翻来覆去的没睡好觉，直到天将微明的时候才眯了一会，想的就是罗天翔的事，从家里净身出户，现在可以说除了老婆孩子以外，真是什么都没有了，这样的情况，该如何是好？
这人过日子总得有家吧，总得有房子吧，现在房子不是问题，吴家不用儿子出钱，就是老两口手里也攒了两个，不说盖个好的，就是一般的，应该差不多，只是这房子盖在哪也是问题，还有就是罗天翔愿意不愿意接受也是个问题。
吴金滔是家里最小的男孩子，自是嘴快，嚷道：“这有啥为难的，以后住在咱们村呗，咱们村地方大，而且房场也多，到时候选个离咱们家不远的，到时候咱们兄弟都能搭把手，咱们本家的兄弟也多，你伸一把，我伸一把，这房子就盖出来了，到时候我姐和我姐夫只管住进去就是，而且咱们村地多，不说挑着那良田，就是中等田给我姐他们买两亩，一年也够嚼用了，等我姐身子养好了，再养些鸡鸭啥的，到时候蛋也不缺了，这日子不就一点点的过起来了。”
吴金海也是这个想法，对着罗天翔道：“姐夫，我也是这个想法，到时候咱们住的近了，帮衬也方便。”
吴金波到底是家里的长子，一见罗天翔那样就知道这个想法不成，要是成的话，爹早就直接说出来了，罗天翔的性子吴金波还是了解的，同为长子，身上都担着一份责任，就算是家里舍弃了他，可是对着家里，对着弟妹也有一份割舍不掉的牵挂，就像他一样，两个妹妹都嫁人了，小妹妹过的好些，巧娘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他时常就多惦记些，这会罗天翔的想法，他大概能猜出一些。
再说要是罗天翔真的住到了洼沟村，再让他们兄弟帮着盖了房，以后只怕时间长了大伙得说嫌话，真要是传出来罗天翔做了上门的女婿，那话可就不好听了，他们老吴家不缺儿子，不用上门女婿。
想通了这些，吴金波瞪了一眼在一旁起哄的两个弟弟，转脸对着罗天翔道：“妹夫，你心理啥想法，只管说说，别听这两个小子胡说。”
一句胡说，刚才吴金滔和吴金海的话就等于白说了。
也让罗天翔暗暗松了口气。
罗天翔想了想，看着老吴头道：“爹，我想在我们村先借处房子住。”
老吴头到是没想到罗天翔是这个打算，回凤凰村他想到了，可是这借房子，老吴头有些犹豫道：“你们村子也没什么外来的人家，都是一户一户的，也没谁成年去了外地不回来的，哪里有那闲的房子。”
老吴头指的是那种直接能住人的房子。
罗天翔笑道：“爹，我记得在村尾挨着小溪边那块有一处小房，虽说破旧了点，不过收拾收拾将就着住到秋应该没问题。”
老吴头去过凤凰村，罗天翔说的那条小溪是村里的妇女洗衣服的去处，只不过那条小溪流经较远，那个村尾的位置反倒不是这些人常去的地方，老吴头印象当中那块只有一座小草房还是有段历史了，那房子只怕早就不能住人了。
吴家兄弟都不知道那，只看着老吴头。
老吴头摇了摇头，道：“不成，那处房子我知道，要是放个东西啥的还行，住人只怕那房梁都要塌了，到时候砸到人咋办。”
罗天翔也是实在没别处可想，才想到了那一处，这会听老吴头一说，笑道：“不会的，爹，也没那么破旧。”
老吴头却还是反对道：“我看不行，你们都是大人，就算是倒了，砸了也没啥大事，可是凤儿几个都是孩子，跑起来也没你们快，再说还有这刚生出来的娃呢，你们都能跑，她哪会跑。”
说到这，老吴头也不与他多罗嗦，最后拍板道：“行了，你回去住我也不拦着你，那到底还有你爹娘呢，这房子，明儿吃了早饭，咱们早些走，过去看看，要是能选一处就选一处，不能选一处就寻了你们村的里正，看看有没有谁家要卖房子，或是有没有合适的地方给你们盖一处的，咱们也不要太大，只住下你们这几口人就行。”
见罗天翔一脸的为难，吴金波接了老吴头的尾音道：“这房子盖是盖，可是这银子算是你们借的，到时候花多少，咱们家先掂着，等你们什么时候有银子了再还。”
罗天翔的确是左右为难，妻儿没地住是事实，没钱盖房子或是买房子也是事实，不想让岳父和大舅哥、小舅子白拿白给也是事实，这会听了吴金波的话，脸上才露了笑，道：“行，到时候我给家里写借据，保证几年之内还清。”
老吴头满意的笑了，这不过是个托词，这个女婿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一家人有困难相互帮衬些没啥，不过这种意愿也不能强加于人，总要大家都满意了才好，不然你帮衬人家了，人家心理反而会有压力，这样一个托词，到时候没钱也就算了，自家女婿，难道还真上门去要不成。
吴金海和吴金波稍微有些失落，不过两人也是都成家的人了，对于爹和大哥的做法也能理解，只是哼道：“咱姐的嫁妆还在罗家呢，明天去咱们得把东西抬出来。”
那就是撕破脸了，老吴头哪能让两个儿子这么干，这东西抬还是要抬，只是那得等房子的事落实了之后再抬。
老吴头瞪了小儿子一眼，才对着罗天翔道：“行了，你心理过一遍，你们村有啥地，我想着明天跟你们村的里正也一块把这事办了，咱们也先不多买，两、三亩的，够你们一家吃喝就成，到时候像老二和老三说的，再养些鸡鸭的，一年这吃食也就不缺啥了。”
罗天翔点了点头，既是借，那就一定能还，让自已家里的几个孩子过好一点也是应该的，不然瞧着大女儿凤儿都八岁的，长的还不如人家吴家五岁的吴静儿那样水润，干巴巴的，小脸腊黄，抽抽的，以前是没办法，以后自已过日子，咋也不能让几个孩子再受这样的苦去。
吴金波心细，知道吴氏是个要强的，还交待罗天翔道：“妹夫，这事我看你也先别跟巧娘说了，等咱们都办好了，再让她知道就行。”
老吴头也点头道：“她坐着月子呢，这事别拿来烦她，让她好好把身子养好了才成。”
吴家兄弟都没意见，罗天翔更是感激不已，两边都愿意这事也就答成了。
说完了正事，屋里就唠起了春种的事，眼瞅着就要忙起来了，罗天翔这地还得抓紧买，要是能买成还得看地啥样，要是能直接种就好了，要是荒的厉害，还得吴家人使些力气，现在对罗家人，吴家人是指都不指，想也不想了。
说到这种地，当地也就习惯性的种些玉米啥的，这东西好伺候，因为玉米是短曰照作物，喜光，全生育期都要求强烈的光照。出苗后在四个时辰到六个时辰的日照下，发育快、开花早，生育期缩短，反之则延长。
因此玉米在播种的时候要求适宜的密度，一播全苗、要匀留苗、留匀苗，否则，光照不足、大苗吃小苗，造成严重减产。
吴家与罗家都是土地里面刨食的人家，这些东西自然会上心，只是一点，罗天翔这地买完了到底种啥为好，因为地也不多，若是种玉米，到也够一家人自己的吃喝，再贴补点别的细粮，一年到头也能糊弄个饱，只是指着这个东西缓一缓到成，想让家里富起来，还是得再买地，只是吴家不可能给罗天翔一步置办到位了，吴家子孙还要活的，再说这般给大姑娘家置办，回头小姑娘家要是过的难的时候，只怕小姑娘也难做人。
老吴头却也是犯愁着罗天翔以后的生活，怎么样能多赚些银子，多买些地呢。
还是吴金波这会说道：“爹，去年咱们家的玉米须子，我不跟你都要了去，你问我要干啥，我没跟你说来着，后来人家给了二两的银子，我拿回来的，其实就是那个玉米须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