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莫名其妙的数据
10、莫名其妙的数据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韩瑞也马上要出院了。但是，因为比恰尔院士的建议，医院为韩瑞做了一次全面详尽的检查。检查的结果让韩瑞和赫尔博士都松了一口气，结果非常正常。
还是比恰尔院士，他居然又提出了建议，希望韩瑞再做一次思感测试。韩瑞差点疯掉，悲愤的想：好不容易混了一个正常，你tmd的还不放过我！非得弄出点异常吗？
赫尔博士遵从了学长的意见，给韩瑞做了一次全面的思感测试。而这一次的结果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韩瑞的感知力指数居然达到了惊人的7。3度！！！这个结果让人难以置信！因为调用以前韩瑞的测试结果是0。53度，40天里面韩瑞的感知力指数居然增加了13倍多！要知道这个感知力指数差一点就可以去驾驶旗舰级星舰了！泛人类史上还没有17岁感知力指数就达到7。3度的先例，达到7度以上的感知力指数最年轻的记录是62岁，而30岁以下感知力最高记录是4。7度。
测试结果第一时间就发送给了比恰尔院士，在学校方面的坚持下，米尔联邦海军马上也得到了结果。
随后联邦科学院和联邦海军因为韩瑞爆发了激烈的争执。联邦科学院认为，韩瑞事件极具研究价值，甚至可能在感知力研究方面获得重大突破，从而使普通人获得驾驶星舰的机会。
而联邦海军认为，天才的星舰指挥官是联邦最宝贵的财富，不能人为的干涉、影响一个有着无限潜力的年轻人。繁杂的研究和人体实验对年轻人的成长是非常不利的，甚至会毁掉他。
最后联邦政府做出决定，联邦科学院可以对韩瑞进行研究，但是绝对不允许做人体实验。当然这一切都是控制在最小范围内，没有人傻到把事情摆到桌面上，因为一旦泛人类联盟得知后，就没有米尔联邦什么事了。
在联邦海军全程陪同和监控下，联邦科学院秘密派遣了一个11人组成的特别小组来到了博拉尔。
可怜的韩瑞还不知道自己快要成为小白鼠了，他被告知由于思感测试有些问题，现在他不能出院。
新历2681年9月30日，一个矮个子秃顶的老人带着10个白大褂在赫尔博士的陪同下来到了韩瑞的床前。
“韩瑞，早上好！这位是比恰尔院士。”赫尔博士介绍到。
“早上好！博士，早上好，院士先生。”韩瑞心里面却是一惊，怎么这家伙到博拉尔来了？他不是在豪尔博斯吗？难道……？
比恰尔一把就把赫尔博士推开，迫不及待的拉起韩瑞的手说道：“你好，韩瑞小朋友。我是比恰尔，脑科方面的专家，你的病情我都知道了。现在要为你做些检查，请你配合，好吗？”说着两眼企盼的望向韩瑞。
望着比恰尔那好像冒着绿光的双眼，韩瑞不禁身子一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着韩瑞这样的反应，比恰尔不禁一阵大笑，说道：“不要害怕，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来治疗你的病，并且收集一些数据，没什么的，别害怕！哈哈哈哈！”
韩瑞觉得笑声特别的刺耳，怎么都像是不怀好意。但是韩瑞确实不想沦为小白鼠，鼓起勇气说道：“我可以拒绝吗？”
这时，一个身着海军制服的中年男子挤到了韩瑞床前。说道：“你好，韩瑞，我是联邦海军外事处的鲁曼上校。联邦海军为你的事情已经做了很大的努力，你现在只需要配合他们的检查就可以了，不会有什么其他事情的，你放心！”
“见鬼！你这个家伙快给我滚出去！你在干扰我的工作！”还没等韩瑞回答鲁曼上校，比恰尔已经高声叫了起来。
“院士先生，根据联邦政府对于此事最后的意见，我有权在现场监控你们科学院对韩瑞的一切行为，以及制止我们认为对韩瑞有所伤害的一切行为。很抱歉，我不能出去。”鲁曼上校严肃的声明了他的权利。
“您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上校先生。”韩瑞只好把希望寄托在鲁曼上校身上了。
“好的，因为你的感知力指数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联邦科学院要求对你进行研究，而联邦海军反对这种所谓的研究。最后联邦政府做出决定，可以研究你的病例，但仅限于研究和检测，绝对禁止任何人体实验。你放心，有我和我的同事在这里，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鲁曼上校向韩瑞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上校，我要向联邦政府投诉你，你干扰了我的研究，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比恰尔完全不理会鲁曼上校的声明，反而威胁鲁曼上校。
“院士先生，请您冷静，我只不过在执行我的任务！如果您对我的行为不满的话，您可以向联邦政府和联邦海军投诉我，这是您的权利。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您任何可能对韩瑞造成伤害的行为，哪怕一点点细小伤害的行为，绝不！”鲁曼上校并没有被暴怒的比恰尔院士吓倒，反而严正警告了已经抓狂的院士先生。
“你这个白痴，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这是有可能改写历史的机会！我保证！我一定要做完我的实验！”抓狂的比恰尔院士毫不留情的大声训斥鲁曼上校，并且表明立场。
由于院士先生的地位放在那里，鲁曼上校只能无视院士先生的斥骂，放缓语气说道：“尊敬的院士先生，不管您想干什么，在此之前，我必须告知韩瑞联邦政府的决定，并在其后监控您对韩瑞的一切行为。”
鲁曼上校转而对韩瑞说道：“受联邦政府和联邦海军的委托，韩瑞，我向你告知以下决定：联邦政府批准比恰尔院士的团队对你思感测试异常的事件进行研究，但是绝对不允许对你进行任何形式的人体实验，并且你有权利拒绝任何你认为有害的实验和测试。而我，联邦海军外事处的安吉斯。鲁曼上校负责整个过程的监督，并且有权利终止我认为对你可能造成伤害的任何研究行为。韩瑞，你明白了吗？”鲁曼上校特别在“你有权利拒绝”和“我认为对你可能造成伤害”上面加重了语气。
韩瑞被眼前的冲突弄的有点胡涂了，虽然明白自己悲剧了，可能不会被切片研究，但是却免不了被这帮疯狂的人研究，并且对于研究的底线问题两帮人存在分歧，对于心中有一个大秘密的韩瑞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无奈的韩瑞期期艾艾的回答上校：“说实话，我有点胡涂了，院士先生说可以研究，您却说不能，到底要我怎么样呢？”
听到了韩瑞的回答，鲁曼上校一喜，马上接着说：“可怜的孩子，你被吓坏了，看来你并不了解这件事情，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想我们需要单独谈谈，好吗？”
“你这个白痴！你不能这样，你严重的耽搁了我的研究，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比恰尔院士愤怒的插话了，并且继续威胁上校先生。
鲁曼上校冷冷的看了院士先生一眼，说道：“尊敬的院士先生，请您自重好吗？作为一个受到万民景仰的杰出科学家、联邦科学院院士，请作出符合您身份的行为。”
鲁曼上校说完后又柔声对韩瑞说道：“小伙子，我们单独谈谈好吗？我可以为你解释这一切。”说完期待的望着韩瑞。
可怜的韩瑞必须选择了，并且是非此即彼的选择，他还能选什么？只能选择和上校先生好好谈谈了。于是，韩瑞说道：“上校先生，我想和您单独谈谈，麻烦您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好吗？”
鲁曼上校点了点头，矜持的笑了，对愤怒的院士先生说道：“尊敬的院士先生，由于当事人对于整件事情茫然无知，并且当事人未成年，作为当事人法定监护人指定的代表，我有权利且有义务同当事人单独谈话来解释这一切，请您暂时中断研究，好吗？”
比恰尔院士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混蛋！白痴！混蛋！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想断送我的研究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罪！”
这个时候，比恰尔院士带来的团队当中出来一个看起来非常精明的中年男子，加入了这场对话：“院士先生，请您息怒。我知道您被人打断研究的感觉，这令人相当的不快，但是，研究对象的心理也必须顾及，由于研究对象的心理变化导致了研究结果的偏失，我相信您也不愿意看到，所以，请您稍微平静一下心情，由我来解释一下，可以吗？”比恰尔院士的回答是不耐烦的点了点头。
于是这名中年男子站到了韩瑞的床前，伸出了右手，说道：“你好，小伙子。”和茫然的韩瑞握手的同时他自我介绍道：“我是索尔。金普斯，心理学博士，在比恰尔院士的研究团队中负责心理学方面。认识你很高兴。”
看到坐在病床上的韩瑞茫然的点头回应，索尔博士温和的笑了，说道：“我所说的认识你很高兴并不是寻常的客套，而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我想你肯定知道星舰舰长和星舰指挥官的珍贵之处，毕竟你的父母都是星舰指挥官。很抱歉提到了你去世的父母！”在韩瑞摇头表示不介意后，索尔博士继续说道：“我可以说在泛人类联盟里面的大多数人类，都有一个共同的梦想，那就是驾驶星舰在无尽的宇宙当中去探索、去发现，去为实现理想而战斗！可是，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们，有可能实现这个梦想的只是极少、极少的一部分人类！而今天，我们发现了一个有可能实现大多数人类梦想的机会，只要把握这个机会，我们甚至改写历史！”从索尔博士颤抖的语调和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上可以看出索尔博士真的是投入了感情说这段话，看着沉默不语的韩瑞，索尔博士继续他的激情演说：“韩瑞先生，虽然你还未成年，但请允许我称呼你为先生！因为所有有理想的人类的这个星舰的梦想就寄托在你的身上！而你就是解开这个难题的钥匙！是上天赐予人类的瑰宝！如果我们解开这个难题，那么人类文明史上必定留下你的名字！请您务必配合我们的研究！摆脱了！”说完，索尔博士深深的对着韩瑞鞠躬。
听着索尔博士的激情演说，韩瑞差点就答应了，但是韩瑞并不是这具躯体所表现的那个稚嫩的、17岁的韩瑞，而是有着背负灵魂穿越的秘密的成年韩瑞，虽然很想答应，但是由于成年人固有的谨慎让韩瑞还是暂时拒绝了索尔博士的请求。
“对不起，索尔博士，我想先和鲁曼上校谈谈。”说完韩瑞避开脸色黯然的索尔博士，转而向鲁曼上校望去。
鲁曼上校对着韩瑞笑了笑，转头对比恰尔院士问道：“院士先生，可以吗？”
比恰尔院士冷哼了一声，说道：“虽然你的行为让我很不快，但是考虑到当事人的感受，我决定暂停研究，你们有半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