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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祸福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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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向她的男人,他正走过来,“妈怎么样了?不是一直有吃药吗?怎么就突然发病了?”他问。

白惠沉思着道:“昨天,妈碰到了伊长泽。”

徐长风疑惑的眸光望过来,白秋月的手虚无地捏了女儿的手一下,白惠凝神看向母亲,她的眼神告诉她,不要再说这个话题。

白惠的心底疑惑更重。

白秋月道:“我没事了。长风,你妈妈那里怎么样?她身体可好些?”

“嗯,好一些了。”徐长风一提到母亲,神色间便又是无形中拢上了一层阴影。

“哎,我也不能过去看看你妈妈,怕她看到我们母女,会更加重了病情。长风啊,你劝着你母亲点儿,不要太过上火,恶人总是有恶报的,只是时候没到。”

徐长风无声地点点头。

病房的门再次打开,却是进来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其中一个人说道:“这就是楚上校交待的那位病人。昨天进来的。”

然后一个中年男子便说道:“仔细照应着,别怠慢了。”

“知道。”几个人边说就边走到了白秋月的床前。主治医师过来,伸手轻挑了挑白秋月的眼皮看了看,又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些了,就是有些无力。”白秋月说。

“嗯,这很正常嘛,心脏病突发,这种无力感还得几天才能好呢!”那医生说。

几位医生又走了出去,白惠感到一种凛冽的锋芒落在她的发顶处,她侧头看过去,却见身旁的那个男人,凛着一双长眉,正盯着她。

“楚上校,楚潇潇?”

他难以置信地问。

白惠垂眸,似是默认。

徐长风神色很沉,但是在白秋月的面前,他心里有什么巨烈的冲撞也还是控制住了,“你出来一下。”

他说完便转身向外走去。

白秋月面上露出担心的神色,看向女儿,白惠则是咬了咬唇,也向外走去。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却打给了楚潇潇?”徐长风回身,凛冽的气息将她团团包裹。

“他正好碰到。不是我打的。”白惠说。

徐长风半晌盯着她低垂的眉眼,“白惠,别告诉我,你和楚潇潇之间还有什么瓜葛。”

“你!”白惠觉得眼前的他难以理喻。“我和楚潇潇光明正大,反倒是你。徐长风,你能分得清,自己是为了母亲,还是有意要和楚乔接近吗?”

徐长风一双深眸狠狠地盯着她,盯了好半晌的时间,忽然间就一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子向着怀里的方向一带,白惠的身体被他扯到了身前最近的地方。他凛冽的呼吸将她包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白惠的眼瞳里神色闪了闪,她咬了咬唇,“对不起,算我说错了话。”

她抿了抿唇,心里头又酸又涩得说不出的难受。

徐长风缓了声线道:“知不知道,自己的丈母娘生病住院,别的男人却比自己先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白惠眼睛里闪出泪光,“你一直忙,一直为你母亲的事情奔走,可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你一直那样冷漠,让我不敢接近。我给你打电话,我号码拨了好几次,可我怎么拨得出去!”白惠眼睛里亮亮的,嗓子眼儿里堵得难受。那只被他攥住的手,也紧紧地绷了起来。

徐长风的喉结处跳了跳,他的深眸依然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但是良久,却是柔了声道:“你是我妻子,我希望你能够安安稳稳地呆在我的羽翼下,我也不是故意冷漠你。”他的大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嘴唇贴过去,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咬了一下。丝丝灼灼的疼让白惠的心头一阵颤栗。

他松开了她,“你在这边照顾你妈妈吧,我先走了,有事记得打我电话。”

他说完便走了。

这也应该算是这几天以来,他对她说的最多的话了,白惠心头涌起异样的滋味来。她看着他的身影匆匆远处,这段时间,他好像是瘦了。

“呃……”一早的楚宅,楚乔捂着嘴从床上爬了起来,飞快地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她冲进了洗手间,一阵狂呕之后,拧开了水喉。水声哗哗中,她抬头看着镜子里那张白惨惨的脸。交错的气息,凌乱的呼息,**和红酒冲昏的理智,她的脑子里浮现了那一夜的错乱纠缠。她用力地摇了摇头。

从洗手间出来,她掏出手机来打电话,“长风,你在哪儿?嗯,我们不是说好去方检的家吗?嗯,好,好,我等你。”

她手机收了线,看着落地的镜子里,那道高挑的身形,她的手,缓缓地抬起来,轻轻地落在自己的腹部。

外面有车子过来,在门口处停下,楚乔拿了自己的时尚限量版手包向外走去。

“长风,早。”她的笑容很明亮。

徐长风也对着她勾了勾唇角。他走到副驾驶的位子打开了车门,一手绅士地扶住了车顶。楚乔对着她一笑,嫣红的嘴唇凑过去,在他半面脸颊上吧的亲了一下,然后又是笑得亮亮的,才钻进了车子。

徐长风深邃的眼睛里有什么闪了闪。

车子驶出楚家的院子,渐渐地加了速,路旁刚刚发了芽的树木飞快地从两旁倒退而去。或许是车窗密闭,气流不通,楚乔的胃里又是一阵翻腾,竟是再次恶心起来。

“停……停车!”她边喊边捂住了嘴。

徐长风不明所以,把车子向着路边贴过去,缓缓停下,楚乔则是开了车门飞快地下了车子扶着街旁一棵大树呕了起来。

“你怎么了?”徐长风下了车子,走过来。

楚乔的胃里好受了一些,缓缓地抬起了头,唇角尚有沾染的污秽,眼睛里却已是一片的迷茫。她凝视着眼前的男人,而后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纸巾,“我没事。”

徐长风看着她重又钻进车子,心头微微一沉,绕过车头,走向了驾驶位。

白秋月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白惠给母亲办了出院手续,又打了辆车送母亲回家。安顿好母亲,她又去了胡兰珠最爱去的那家谭家餐馆。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看过胡兰珠了,无论如何,她也是徐家的媳妇,即便是硬着头皮,她也应该去看看她的。她买了胡兰珠最爱吃的两个菜,然后直接去了徐宅,胡兰珠已经出院回家了,白惠进了屋,她看到胡兰珠就半靠着沙发,和楚乔聊天。

胡兰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眉梢眼角都是笑容,而楚乔就和胡兰珠面对着面的坐着,眉飞色舞的,看起来十分活波。

“伯母,你看,这个颜色多配你。”楚乔从地上的手提袋里掏出一件青色的毛衫来。

胡兰珠看看笑道:“楚丫头,你这不寒碜我吗?我都奔六十的人了,还能穿这个颜色?”

“怎么不能啊?伯母看起来也就是四十多岁嘛,来,您试试,我可是转遍了全城所有的大商场,才找到了这件衣服呢!”楚乔就是有楚乔的魅力,有她的打动人心之处,胡兰珠原本郁闷的心情被楚乔一个下午的又哄又劝,投其所好,竟是变得开心起来。

楚乔拉着她站起身,“走了,我们去换衣服。”楚乔像个女儿似的亲切地挽了胡兰珠的胳膊,两个人正要向着对面的一间卧室走去,眸光所及,便看到了走进来的白惠。

胡兰珠面上的笑便隐了去,而楚乔又恢复了清冷的神色。

白惠走过去,手里拎着两个餐盒,“妈,这是我刚去谭家菜炒来的,您爱吃的的秘制三杯鸡和蛤蜊蒸蛋。”

“先放那儿吧。”胡兰珠淡淡地说了一句,白惠深深地明白,自己无知的举动把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再加上楚乔的刻意讨好,她现在,在胡兰珠的眼里已经是越来越看不上眼了,甚至可能是深深地厌恶。

她眼看着胡兰珠被楚乔挽着胳膊,母女似的走进了对面的房间,她拎着东西向着餐厅处走去。

把菜都掏出来一一放好,再出来,徐长风和徐宾都已经回来了。

白惠喊了声“爸爸。”

徐宾神色倒是仍然和蔼,而徐长风看到她的时候,深眸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白惠走过来说道:“我先回去了。我给妈买了谭家的菜放在餐桌上了。”

她说完就从他的身旁走了过去。白惠的前脚已经迈出了大厅的时候,身后有声音传过来,“我送你吧。”

白惠的心头倏然一涩。

徐长风走了过来,白惠没有说什么,任着他的身形从她的身旁掠过,长腿迈动,径直走到了车子旁开了车门钻进去。白惠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上去了。只是,她是坐在了车子的后厢。他也没说什么,车子无声发动,带着一种淡薄驶出了徐宅长长的私家车道。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只是他的电话响过两次,不知是公司哪位经理打来的,他的神色变得很沉,而后又是一言不发。一种说不出的沉寂和压抑让人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车子在自家的楼外停下,白惠开门下车,他的声音才响起来,“明天一早我去上海,那边的项目出了点事,你自己照顾自己吧!”他说完便掉转车头走了。

白惠的心头倏然一凉。她久久地站在那儿,她知道,她和他之间,已经不光是楚乔的事情了,胡兰珠的事情已经像一道沟渠横在了她和他的面前。

虽然他离开的时候,总是会说,自己照顾自己,但她知道,或许,那些都只是敷衍。她推开/房门,一种说不出的冷寒空寂便扑面而来,暖气早已停供,而春日的暖还停留在中午十分。一到了晚上,屋子里分外的凉,她裹紧了大衣,坐在沙发上。伸手将茶几上放着的那对双胞胎的照片拾了起来。多么可爱的一对小宝宝。

曾几何时,他曾每晚搂着她让她看那对小宝宝,他说,我们的宝宝会比她们更可爱的。恍似是做了一场梦似的,她和他那些温存,竟然都在一梦醒来,而变成了过去,她和他,已经好久不曾亲近过。

他每日为母亲和公司的事情奔忙,心力交悴,很少回家,即便回来,也是沉默不言。她亦不敢说什么,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帮不上一丝忙,更不能拖他的后腿。

他说要去上海出差了,当晚便没有回来,想来,是住在母亲那边的,而现在,已经晃眼便是三天了。她每次想打电话给他,问问他的近况,手机捏在指间,却是怎么都拨不出去号码。

晚晴在这个中午时过来了,“嫂子,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一个人在家。”林晚晴手里提着红枣莲子粥走进来。

“晚晴?”白惠面上露出几分惊喜的神色。

林婉晴笑道:“这是我自己熬的粥呢,快趁热吃吧。”林婉晴将餐盒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白惠本来胃口恹恹,此刻因着林婉晴的缘故,便好像有了几分的食欲。

那粥熬得的确好,浓稠有度,红枣和莲子一红一白,淡淡的香气缭绕,一闻让人便有了食欲。白惠拿起餐盒中附带的小勺子,往口里送了一勺,“嗯,挺好吃的。”

得到白惠的夸奖,林婉晴一张小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笑来,美滋滋地道:“嫂子要是爱吃,以后常常熬了给你送过来。”

白惠道:“别,天天带个孩子,你已经够累的了。”

“呃……”白惠话未说完,胃里的东西突然间就冲了上来,一下子就到了喉咙口。她匆忙间掩了嘴,起身飞快地冲向了洗手间。

“嫂子,你怎么了?”林婉晴慌慌张张地跟了过来。白惠正趴在马桶上,狂呕。

红枣莲子好像都没消化似的从胃里涌了出来。她呕得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一层汗来,连后背都潮潮的了。林婉晴担心地过来,轻抚她的背。白惠呕完了,胃里好受了一些,喘息着,一手按动马桶的按钮,水流哗哗地涌出。

“嫂子,你怎么了?”林婉晴满眼担心的神色。

白惠道:“最近一直这样。”她走到盥洗盆前,拧开了水喉,洗了把脸,她又抬头看着镜子中腊黄腊黄的一张脸,心里头有个念头闪了出来。

而此时,林婉晴道:“嫂子,你那个……多久没来了。”

白惠的心弦登的一颤。最近的一段时间,她每日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月经好像好久都没来了。上次来是几号来着?她发现,自己的记忆好像也断弦了。

“嫂子,你不会是怀孕了吧?”林婉晴又提醒了一句。

白惠的心头簌然一跳,怀孕,她怀孕了吗?

她的手,僵硬的落在平平的小腹上。怀孕了吗?宝宝,这里面真的有宝宝了吗?她似是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身形就僵立在盥洗盆前,左手一直覆在小腹上。那里面,平平静静的,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会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吗?

“嫂子,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林婉晴又说。

白惠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现在正午刚过,正好利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好好检查一下。

林婉晴忙点头。两个人说走就走,白惠穿了件风衣,拿了自己的包,两个人一直向外走去。

午后的阳光倒颇有几分暖意,白惠因为这个突然间的惊喜,而脚步也变得轻松了一些。

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如果现在真的怀孕了,不管将来如何,她都会好好珍惜这个孩子。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医院,挂了妇诊,验了尿,又照了个B超,巨大的惊喜也随之而来。

“小妹妹,你怀的可能是双胞胎诶!”照B超的大姐眼睛盯着B超屏幕,已是忍不住笑着说道。

白惠的大脑中乍然闪过白光一道。

“双胞胎,真的吗?”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哎哎,别动!”那大姐手中的B超仪还在她的小腹处游走呢,此刻忙喊了一声。

白惠立即又躺了回去。

那大姐道:“从显示上看是的。不过现在还太小,两个月之后你再来照一次,到时候会更清晰一些。”

“嗯嗯。”白惠连连点头。

妇产医生和那位照B超的大姐所说大致相同,白惠的指尖捏着那张妊娠诊断书,莫大的欣喜像潮水一般将她团团包裹。她感觉自己好像要飞起来了似的,双胞胎,她的肚子里有对双胞胎,她应该打电话给他们的爸爸了。

徐长风,你知道吗?我的肚子里可能是两个宝宝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亮亮的星星。连林婉晴都感染了她的喜气,惊喜地道:“嫂子你真能啊!一气就能生两个,哎呀,我都羡慕死了。”

白惠只咯咯地笑,这些日子的压抑,这些日子的惶惶不可终日,终于在这一刻拨云见日,她的心情是无限的雀跃,眉梢眼角全都是笑。

她兴冲冲地拉了林婉晴的手两个人向外走,外面阳光普照,今天真的是个好天气。她边走边拨着徐长风的电话号码,现在的他,应该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吧!她想起那段时光,他狂热的想要个孩子,然而当他不得已应酬而喝了酒,到了家,不管多么地想要她,却都会竭力地刻制着自己。他说他要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决不能在这种状况下同房。她想着那个时候的甜蜜和憧憬,小脸上不自觉地又是浮出了笑。

电话迟迟没有接通。她皱皱眉,将手机放进了包里。林婉晴出来已经很久,保姆打电话说小开心在找她,催她回去,林婉晴便和她告别,匆匆地走了。白惠打了辆车回家,一路上,她都沉浸在,即将当妈妈的喜悦里。她想象着,他看到那张孕检证明的时候,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脸上的沉默烟消云散?她又想象着自己肚子日渐隆起,两个小东西在里面伸胳膊蹬腿的样子,甚至想到了以后,她和他,两个人一人抱一个宝宝出去散步的样子。多么温馨啊!

砰的一声。

马路外面传来的巨大声响将她脑中一幕幕温馨的画面打得粉碎。她的眸光忙望向车窗的外面,只见右侧前方,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的引擎处直直地插进了一辆货柜车的车尾。

天呢!

那是司机惊呆的声音。

白惠的眼睛已经直直地惊住了。

鹰形的车标,熟悉的车牌号,她的心弦在巨烈的冲撞中,猝然失了节奏的狂跳。她一把拉开了出租车门,向着那黑色的车子飞跑而去。

“长风,长风,是你吗?”

警笛轰鸣声中,经过的车辆相继被堵在了宾利的后方,人们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白惠拨开迅速聚拢的人群,绕过宾利的车尾,她的两只手拼命地拍打着驾驶位的车门处,“长风!长风!”

他不是去上海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呀?怎么会出事呀?她的心被一种强烈的巨大的不安紧紧地揪住,她的呼吸有些困难,但仍然两只手用力地拍打着,拉拽着车门。“长风长风!”

一辆辆警车驶过来,警戒线被迅速拉开,有人过来拍白惠的肩膀,“请马上离开!”

“不,我丈夫在里面,不,我不走!”白惠用力挣开了那个警察。

宾利的车门早已变形,根本就打不开。她连拍带拽,手掌和手指全都麻木了,那门仍然闻丝未动。警察不知用了什么工具,将宾利的车门打开了,白惠心跳加速的同时,却又被眼前的情形惊得呆呆地僵住了。

徐长风的身子俯在副驾驶的位子,他的左臂撑住了副驾驶的车门,右掌抱住了副驾驶的车座,满头鲜血,黑色的西装上,血迹斑斑。

而在他的双臂形成的包围圈里,一个女人静静地坐着,发丝微卷,神情惊骇,却,毫发无伤。

那是楚乔。

白惠的手里还捏着那张妊娠诊断书,身体已被死死地定住了。

楚乔,楚乔。他在生命最紧要的关头,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他的情人。

白惠的身形有些发颤。

车门打开的时候,那个满头鲜血的人,动了动,他缓缓地将自己的身子拉开了与女人的距离,深眸向着这边望过来。白惠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那里面带着几分迷茫,带着几分惊疑不定,他看向了她。

两个人的目光就那样相碰了。

白惠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震惊和惊疑,而他,就那样望着她,眼睛似是凝住了。

救护车在尖锐的响声中驶来,医护人员分开人群抬着担架匆匆而来。白惠僵硬的身形被人推到了一旁,她看到,有人将满头是血的徐长风从车子里扶了出来,血水滴滴嗒嗒地从他的头上,往下淌。

医生在给徐长风做着紧急包扎,然后,他的身形被放到了担架上。他伤到了头,神智似乎并不清晰,他没有再看她一眼,就被医护人员抬走了。

她的眸光追随着他那躺在担架上的身形一直到消失在救护车里。而后是楚乔被人送上救护车。

而此时,她的眼前早已迷朦一片,似是有大雨淋过。剩下的事情她不太清楚了,只听得耳边有嘘声一片,“这个男人好伟大啊,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妻子。哎买呀,我要是嫁个这样的老公,我早死十年我都愿意呀!”

耳旁唏嘘声纷纷,白惠的大脑却是混混沌沌的一片。只记得,好像是被人从事发现场给推了出来,然后是那个出租司机叫她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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