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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吓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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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惠自是惊讶的,她走了过来,黑眸看看她的男人,他的眼睛好像是有些红。她不由歪了头,敛着眉尖奇怪地看着他。

徐长风有些尴尬似的,对着他轻咧咧了嘴,笑了,“眼睛有点儿疼,这丫头就说我哭了。”

白惠视色狐疑地看看他又看看小糖糖,小糖糖正伸手去摸他的眼睛,“爸爸,哭。”

小人儿又说了一句。

奶声奶气的,却清亮无比。

白惠便伸臂将小丫头抱了过来,“糖糖,爸爸眼睛不舒服,来,妈妈抱。”

小人儿到了她的怀里,黑眼睛却还看着她的爸爸。徐长风摇头笑笑,又是一伸手臂将小豆豆抱了过来,“乖乖,爸爸今天带你们出去玩,好吗?”

“稿。”小豆豆说话仍然是说不清的状态。徐长风大手轻捏了捏小人儿的小胖脸蛋,“你这个笨小子,你还有多笨呢!”

那辆运输车把楚乔带进了市区,楚乔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她叫李嫂付车钱,自己则是奔进了屋子。李嫂吃惊不已地看着她光着脚,满脸满身的狼狈跑进屋去。

楚乔跑进屋就立刻去了洗澡间,她将身上的衣服噼哩啪啦地脱下来,扔到了外面,让李嫂扔掉,便一头扎进了洗浴间。她把水流开到最大,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洗在她白皙高挑的身体上,她大口地吸着气,她很庆幸她还活着。她用水冲了好久的身体,又打了层层的沐浴乳,直到身上香气袭人了,直到心里的恶心感轻一些了,才从洗浴间出来。

洗过澡,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叫,她叫李嫂准备饭菜给她,她躺在床上,心脏一阵阵地紧抽着。她的眼前不断地亮着那墓碑上的照片,那张苍老的,冰冷的,死人的脸挥都挥不去。她用被子蒙住了头,想要不去想那些东西,可是竟然不管用。

“小姐!”

“啊——”楚乔一声尖叫。

李嫂被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楚乔惊觉自己的失态,忙深呼吸了一下,“我没事,饭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李嫂说。

楚乔便站了起来,向外走。

因为只是早晨九点钟,李嫂准备的是早晨,楚乔爱吃的馄饨还有几样小菜。

楚乔慢慢地吃着,胃里却是一阵阵地抽紧,想是昨夜又惊又怕,又受了凉,她只吃了几个馄饨,就手捂着胃部叫了起来。

“李嫂,疼啊……”

楚乔胃痉/挛了。

李嫂给靳齐打了电话,靳齐以最快的速度开车过来了。楚乔一见到靳齐,便是双手抱了他的腰,哭得泣不成声,“阿齐,我好怕啊……”

乱葬岗子当真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那夜色下随风飘扬着的白幡,那一座座墓碑,一座座荒坟,还有她掉进去的那个大坟坑,楚乔脑中一一闪现昨夜的情景,便是全身开始冒冷汗。

“阿齐,都是坟啊,有鬼啊……”楚乔魂不守舍似地边哭边说。

她一哭,胃就更疼了。

“哎哟。”她一手捂着胃,人在靳齐的怀里,就说不出话来了。靳齐不明所以,连忙问:“你怎么了?什么坟,什么鬼!”

楚乔不敢说出徐长风对她所做,只是捂着胃口,额上豆大的汗珠冒出来,“疼……”

靳齐见状,也不再问了,赶紧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他的车子将她放进车子里,她送去了医院。

楚乔真的病了,是被那一个晚上给吓的。晚上她不停地做恶梦,一座座墓碑,一个个荒坟,阴风阵阵,孤魂野鬼在向她招手,楚乔大叫着惊醒。

当时她已经从医院回到楚宅,靳齐已经回家了。她一个人睡在自己的床上。浑身大汗的惊醒,楚远山听见女儿尖厉的叫声,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大步奔了过来,大手砰砰叩门,“乔乔,乔乔怎么了?”

“爸爸!”楚乔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了门口,把卧室的门一开,双手就抱住了父亲的腰,“爸爸,我好怕啊!”

楚远山看看女儿一脸泪痕,眼神惊恐的样子,忙担心地问道:“做恶梦了吧?多大人了,做个恶梦还能吓着!”楚远山轻拍了拍女儿的背,扶着她让她坐回了床上。

楚乔仍然是失魂落魄的样子,脸色白得厉害。

“瞧,不过是做梦而已,吓成这个样子。”楚远山用他略略粗糙的手在女儿的额上拭了一下,手指间便是一片潮湿。

楚乔仍然是惊慌地喘息,一只手攥着她父亲的衣袖,神色惶惶。

楚远山道:“乖,睡吧,爸爸在这儿看着你。”

“嗯。”楚乔这才像是安稳了似的,躺了下去。

有父亲在身边果然是管用的,楚乔辗转了一会儿就睡去了。楚远山见女儿睡着了,这才起身走出楚乔的卧室。

可是后来楚乔又做梦了,只是没有刚才那个厉害,但仍然骇醒了。她惊魂不定的躺在床上,心脏一阵阵地紧缩着,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天花板。

她没敢关灯,开着灯度过了剩下的时间。

到早晨时,两只眼睛里的神色仍然有些惶惶然的样子。吃早餐的时候,楚远山看见女儿心神不定的样子便问:“告诉爸爸,怎么了,你脸色这么不好!”

如果她没有给亲生弟弟下迷/药,没有为伊爱提供毒/品,她一定会把前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她的爸爸,让他来帮她惩治徐长风,可是现在的她,怎么敢说呢?徐长风的手里攥着她的把柄呢!

“我没事爸爸,就是做了恶梦。”她逸强笑笑。

楚远山疑惑地道:“真的吗?看你明明是吓到的样子,告诉爸爸,倒底怎么了?”

“爸爸……”楚乔满眼惊惶闪过,又对着楚远山扯扯唇角,“真的没事爸爸。”

楚远山便拧眉看看她,嗯了一声。楚远山去部队了,楚乔手指捏着筷子,仍是半晌吃不下饭。

白惠和保姆在给两个孩子穿外衣和鞋子,徐长风的手却是伸进了衣兜里,手指间是那个别针型的监视器,他长眉深凛,若有所思的神情撞进了白惠的眼中。白惠正抱着小糖糖走过来,小糖糖甜甜的声音叫了声爸爸。

徐长风便立即俊颜绽开了笑,对着女儿伸出手臂,“来,爸爸抱。”小糖糖便也小胳膊伸了过来让她的爸爸把她抱了过去。

“我们走吧!”徐长风说。

一家四口外加一个保姆便一起出去了。

春日的天气格外晴朗,北海公园湖光塔影,碧波如镜。隐隐可见故宫的红墙。桃花开了,花开一片烂漫,春日的景致当真是无限的好。

徐长风推着婴儿车,白惠跟在旁边,两个小娃娃也算是第一次随着父母出来看景色,四只黑眼珠骨碌骨碌地十分好奇。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看着什么都是那么地新鲜。

徐长风一张俊颜温和而疏朗,在这样的天气,有妻子,有一对可爱的儿女一起漫步在这北海边上,当真是十分美好的事。

“快看,多可爱的小宝宝,好像是龙凤胎诶!”有惊讶的声音传过来,他们的对面走过来一对青年夫妇。男的帅气,女的漂亮,女人的肚子处微微地有些突起,似是孕妇。

白惠笑了笑。

那女人便走过来,对着两个小娃娃忍不住地端瞧。“老公,我们要是也能生一对这样可爱的龙凤胎该多好!”

那男人便笑道:“我们给他们照张相回去,放在床头天天看着,说不定就会生龙凤胎。”

“嗯。”那女人便连声应着,就对着徐长风道:“先生,我们可以给您的孩子们照几张相吗?”

这样的场景是有多么地熟悉呢?白惠不由想起了自己和徐长风的当初。他们也是这样对着一对陌生夫妇的小宝宝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放在床头天天地瞧,没想到就真的生了一对龙凤宝宝。

她的唇角不由就弯了弯。

徐长风温笑着答应了,那对小夫妻对着小糖豆拿着个手机左照右照,最后欢天喜地的走了。白惠笑笑摇摇头,徐长风脸上的笑意仍然十分明显,这两个孩子俨然就是他最大的骄傲了。他一身阿曼尼的名贵西装,气质俊朗而儒雅,手中推着个双排座的婴儿车自是惹人眼球的。

但他浑不以为意,边是推着车子边是对着两个宝宝有说有笑。

“糖糖,豆豆,想不想坐船?”

“想。”小糖糖说话总是那么清脆而好听。而小豆豆却只是啊啊了几声。

徐长风笑着绕过来,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然后一手一个将他们抱了起来。

“走喽,爸爸带你们去坐船。”

有他在的时候,白惠觉得自己简真就是个摆设。两个孩子一个都不用她照顾。她在后面推着婴儿车跟着那男人一直走去了售票处。

一个那么俊朗的大男人抱着两个又是如此可爱的小宝宝,自然是吸引了无数眼球的。人们纷纷地把好奇的目光投过来。

徐长风脸上笑意淡淡,却是宠爱而温和。他的两只手臂都抱着孩子,自是掏不出钱买票的,白惠买了船票,一家人在管理人员的带领下,小心翼翼的上了船。

小船是脚踏的一种,徐长风将孩子们交到白惠和保姆的怀里,他踏着船前行,眼前碧波荡漾,风光无限。妻子儿女都在眼前,这算是很幸福的时刻了,徐长风的眼神流连在妻儿的脸上,不由地就弯了唇角。

这几天,靳老太太已经不太限制儿媳的行动了,或许是那天林晚晴的话起了作用,老太太很怕她的儿子真的就把楚乔娶进门来,伤害到她的宝贝孙子,她对儿媳很好很好。靳齐不在家的时候,老太太就对儿媳说,“你要想个办法抓住阿齐的心,这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人,也希望自己的女人关心他,晚晴啊,你也不要太冰了,阿齐他以往是待你不好,但你也试着挽回一下嘛!”

靳老太太的话可谓是语重心长了,但是林晚晴对于靳齐,早已是心凉如水,那么他回不回心对她来说,就早已不再重要了。

“他需要的,不是我的温柔。”她只这样说了一句,就起身出来了。身后是靳老太太有些发僵的脸庞。

外面阳光晴朗,风和日丽,这样的天气,或许就该出去走走的。一对小情侣相携走过,样子亲密,林晚晴的脸上现出几分惆怅来。靳齐这几天不知在忙什么,白天晚上的看不到,而她当然也不会再想他了,她的大好青春已经全都付诸在了他的身上,在等待中耗尽了爱情。当初的年少无知,自以为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只要她爱他,便也会有幸福,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始终不曾捂热他的心,她便心冷了。

一个不爱你的人,你柔情用尽,年华耗光,他不爱你,也是不爱你。

林晚晴从家里出来,慢慢地走着,不知不觉地就掏出了手机来,拨下了一个早就熟记在心的号码。当那边传来温醇的男人声音时,她的心头登时就是一阵紧张。

“晚晴?”那边的声音依然温醇而好听就像一阵春日的风滑过了耳膜。

林晚晴道:“陈哥,在忙吗?”

“嗯,刚刚忙完。”

“哦。”林晚晴站在靳家不远处的草地上,神思悠远若有所思。

陈光修道:“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靳齐又欺负你了?”

“没有。”林晚晴的心头像是春日的水流,在轻风吹过时泛起涟漪。

陈光修笑道:“没有就好。”

林晚晴的手捏着黑色的手机,她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嘴唇张了张,喉咙口紧了紧,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她能说什么呢?她是一个有夫之妇,可是她却在想着另一个男人,在午夜梦回,在每一个转眸的瞬间,她不是在想那个她叫做丈夫的男人,而是在想着别人,她竟然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吗?

林晚晴不由呆呆出神。

迪迪

汽车喇叭的声响传入耳膜,林晚晴一个激灵,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只见一辆黑色的车子正在她的身旁停下,车窗刷的拉下来,一张男人冷峻的容颜露了出来,“我说林晚晴,你一个人站这儿发什么呆!”

林晚晴敛眉看看那个语气不善的男人,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回家了。

靳齐刚刚按了好几遍车喇叭,林晚晴都没有听到,而此刻又对他视若无睹的淡薄,靳齐皱了浓眉,骂了一句,黑色的车子刷的从林晚晴的身边驶过去了。

林晚晴走进院子的时候,她男人的车子就停在院子里,像他以前的风格,车子横着一停,人就进屋了。

小开心在客厅里正拿着一把大水枪到处的喷水玩。靳齐进去的时候,水枪的水正喷过来,喷了他满脸水珠。小家伙先是骇了一下,接着就嘎嘎的乐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十分兴奋。

靳齐一凛眉,眸光有些阴鸷,但终是自己的儿子,他只是沉着脸从上衣兜里抽出了手帕来,在脸上擦了一把。

林晚晴进屋的时候,正看到她的男人拿着洁白的手帕在擦脸上的水珠呢!

她不由挑了挑眉。

靳齐的黑眸阴了她一眼,顾自上楼了。

这几天他好像很忙的样子,不对,他天天都忙。忙完工作,忙着陪情人。林晚晴走到儿子的身边道:“开心,不闹了,去擦擦手,我们吃饭了。”

“哦,吃饭了。”小家伙把水枪往他母亲手里一塞,就颠儿颠儿地去了洗手间。

晚饭的时候,靳齐仍是一脸的沉肃,林晚晴神色淡然地吃着饭,肚子里的孩子月份越来越大了,营养不能少,她得好好吃饭才行。

“晚晴啊,多吃点儿。”靳老太太的声音说。

林晚晴便嗯了一声。

靳老太太又道:“吃完晚饭,让阿齐陪你出去走走,女人怀孕得多运动,将来孩子才好生。”

“阿齐,一会儿陪晚晴出去走走,她的肚子里可是你的骨肉,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要尽点儿心才行。”靳老太太又嘱咐儿子道。

林晚晴正往嘴里送米饭的动作顿了顿,但是她没有听到她男人的回答。

“阿齐?”是靳老爷子的声音。带了一缕薄怒。

靳齐便道:“知道了。”

林晚晴看向靳齐,他的脸色仍然沉肃,长眉敛起,看起来并不愿意。

“爸,妈,我自己出去就行。”她说。

靳老太太道:“那怎么成啊?你是孕妇,有个人陪在身边才放心,而且,阿齐是你丈夫,丈夫陪妻子,那不天经地义吗?”

靳老太太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以前在靳老太太的眼中,林晚晴这个儿媳妇就像一个附属品,只要围着她儿子转,事事以她儿子为中心就成了,今天竟然会这样说话,林晚晴不由心底感叹了一声。

吃过晚饭,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饭菜消化得差不多了,林晚晴便向外走去。

“阿齐?”靳老爷子喊了一声。

于是,靳齐一步一个台阶的从二楼上下来了。

他的脸色仍然是阴的,眉眼之间有些讥诮的味道流露出来。林晚晴只是看了看他,便转身向外走去。

她穿着粉色的孕妇装,齐耳的短发是几天前才修剪的,脸颊圆润,身形也圆润了不少,少妇的风韵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

靳齐在后面走,不由就微微地一斜唇角。

林晚晴沿着别墅区外面的人工湖边慢慢地走着,春日的气息已经遍布天地之间。草是绿的,柳条弯弯垂下来,轻拂过脸颊。林晚晴有一种心怡的感觉。

靳齐一直是跟在她后面的,但她却可以做到视若无睹了。林晚晴在湖边站住脚步,手搭在额头边上向远处眺望。

靳齐在她身边不远处停下了脚步,他两只手插在西裤的兜里,高大的身形和那种沉凛的气息让人难以忽略。

林晚晴皱了皱眉,“你去陪你的女神吧,我不需要你陪。”

她的话立即就惹来他眸光阴鸷的一瞟。

而林晚晴却是看了看他,就将视线投向了远处。兜里的手机响起悠扬的音乐声,林晚晴掏出来看了看号码,嘴唇上不由自主地就弯了弯。

她轻轻地按下了接听,陈光修温醇的声音便立即滑过她的耳膜。“晚晴,我找了一套复习资料,明天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啊,谢谢你,陈哥。”林晚晴高兴地说,那种毫不掩饰的兴奋,完全忽略掉了身旁还站着她的丈夫。

挂了电话,林晚晴的眉梢眼角都洋溢着一种叫做欣喜的光芒,她好像很愉快的样子,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连嘴角也弯了起来。

她笑得真兴奋呢!

靳齐不由嫉妒心起,一把就夺过了她捏着的手机,愤声喝问,“林晚晴,你叫谁陈哥?又是那个姓陈的家伙是不是!”

林晚晴的心头登的一下,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惊喜太过明显了,她的唇角抿了抿,才道:“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早晚都是要离婚的,你管好你自己,和你的乔乔幸福美满就成了,管我做什么!”

她的样子十分的淡然,而且言语之间还显露出一种叫做不以为然的东西。

这很让靳齐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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