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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惊现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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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畏缩缩的在每个女子的面前查看了一番,瞟见她们并没有嫌恶和反抗之意,脑子顿时精光一闪,缓缓的将手探向了其中一个女子的脸颊上。

起初,时仁夫也只是试探着进行的,可是在看见那女子只是淡淡的望了他一眼,确是没有任何话语之时,他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

手随着他加大的胆子缓缓的向下垂了去,直直的就想要去捏那女子的胸,可在下手之前,他依旧不忘抬起他那绿豆一般大的眼睛望了那女子一样。

待见了那女子依旧不动声色的模样,顿时哈喇子都要跟着流了出来,而他那不规矩的手也是如愿的往着那团柔软捏去。

“时仁夫,你这是在做什么?”朱熔一出来便看到了时仁夫这般畏缩的举动,心里对时仁夫更是没了好感。

“啊。”时仁夫惊呼一声,常年胆小惯了,方才正在他想要占占便宜的时候,就被人忽然吼了一声,自是吓的不轻,手极快的缩回了身后,可在失了那抹柔软的触感之后,他又顿时觉得好不失落。

裴然冷冷的望着时仁夫,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那些围绕着时仁夫的女子也都是得体的退在了一旁。

身边忽然没了软玉温香,时仁夫顿时一阵惆怅,转首,不舍的望向那些女子,竟是活生生的演化了依依不舍的一幕。

又是一个色胚子!裴然的眼光骤冷,缓缓向时仁夫伸出手来。

时仁夫初时不解,过了半响才是会意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株植株递给了裴然。

“主子,可是这个,我可是找着图给选的。”时仁夫一想到还有这赏赐,脸上自然也化成了一片笑意,再无了刚才见着众女子离去之时的失落样。

裴然睨着手上的小植株。恰是修远大师画中所绘的那种,微微的点了点头。

时仁夫见裴然点头,自知任务算是完成了,便兴奋的搓着双手,道,“主子,不知道你先前所说的赏赐是什么?”

瞧着时仁夫这般记挂着的模样,裴然一阵暗哼,看来,这时仁夫不仅好色。而且还很贪财。贪财也就罢了,还大胆到竟敢去偷先帝陵寝中的东西。

勾起唇角,裴然道。“哦?你想要什么?”

“呵呵。”时仁夫一脸谄媚的笑着,一双绿豆一样大的眼睛就是因为他这一笑而变成了一条缝隙,只能从那细小的缝隙中看出到一道光线来。

只是那光线确是太过贪心,让人望而生厌。

“您给什么小人就拿什么。”时仁夫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他那双畏缩的眼睛却是直直的望向了他身后的那些个美女。

裴然一阵冷笑。伸手一挥,朱熔会意的走上前去,捉住了时仁夫,伸手就在他的衣襟里摸索了起来。

“哟,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时仁夫一急。慌忙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衣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朱熔的手顿了顿,继续去摸索。一会儿子功夫,朱熔便在时仁夫心虚的眸光下摸索出了一大堆泛着光亮的金银珠宝。

时仁夫的面上浮现了一丝不安,一阵干笑,辩解道,“呵呵。这,这些个东西怎么会在我的怀里呢。一定是刚才我摔了一跤,结果这些东西就跟着摔进了我的怀里,一定是,一定是。”

裴然根本没有理会时仁夫的自言自语,只是眼里产生了一抹谑笑。

朱熔转首望裴然,裴然摇了摇头,朱熔,复又将搜索出的那些个金银珠宝一律的放在地上,伸手直接去脱时仁夫的衣服。

时仁夫一阵惊慌,吼道,“唉,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别脱我衣服啊,这多难为情,一盘还有几个姑娘看着呢,唉,大哥。”

在时仁夫不停的絮叨中,朱熔终是面无表情的将他的上衣脱了个精光,只留了个精赤赤的上身给众人。

时仁夫有些难为情的望向了朱熔,见朱熔将视线放在了他的裤腰带上,忙屈声求道,“大哥,这裤子也就别脱了吧,这,走着多羞人啊。”

面对此时的朱熔,可想而知,时仁夫的话直接便被他给无视了。

伸手,朱熔一把将时仁夫的裤子拽了下来,在时仁夫大力的惊呼中,一副画像怦然坠地。

朱熔的眸子凝了凝,躬身缓缓的将地上的那副画像捡了起来。

“别,大哥,这是我私藏的画卷,不是从那宝洞里偷出来的啊。”时仁夫的脸因为紧张和恐惧瞬间的变得通红。

朱熔困惑的望了时仁夫一眼,终究是走到裴然的跟前,将手里的画卷交给了裴然。

时仁夫一双绿豆眼瞬间眯了起来,一副坏事将临的模样。

裴然接过朱熔递过来的画卷,缓缓的打来一看,只见一个赤条着身子的男人正奋力的在一个纤细女子的身上耕耘。

这俨然一看便是一副精品春宫图,裴然的眼滑过了男子精壮的背脊,再看向男子身下静静躺着的**女子,眼眸瞬间一窒。

那女子面色红润,想是躺在她身上的男子太过勇猛的原因,可是让裴然震惊的是,那女子竟长得和费儿一模一样!

裴然心口涌起了一层怒火,愤然的将手里的春宫图对半阖上,紧紧的握在手中,眼眸也是紧紧的闭了起来。

是费儿!是费儿!

春宫图中的女子竟是她!

不,他有点不相信,费儿不是那样的女子,费儿如果真的有那么随便,当初,她初进宫之时,就不会与他约法三章,让他莫要碰她了。

除非,裴然眸光一转。

一直以来他都是无法跨过那存在于他心间的坎。

费儿曾是夏侯霖的妻子,他们曾经拜过堂!

而且费儿一直以来都对夏侯霖念念不忘,一心想着身在宫外的夏侯霖,即便每每他冷问她,她都是没有承认。

那么,那个男人会不会是?

裴然被自己心里的猜测惊住,打开早已被自己捏的皱巴巴的画卷一看。从头到尾,从画中的男子到画中的女子他都是没有放过。

透过画中男子的侧面,裴然的看到了一个和夏侯霖长得很是一样的脸,倏的,他眉光一挑,一种惊惧猝然的从心底生起,他痛苦的将视线从那正压缚着身下女子的男子身上闪开。

却不想就这么一转,他却清楚了周围的环境,金色相映的摆饰,两相交印的珠帘。所有的所有,俨然都是他赐予费儿的宫殿,金华宫!

而在那一对男女的身旁。他还看到了一件红色宫装,那宫装很是熟悉,他记得,他曾经册封费儿为妃之时,他也曾亲手挑选了一件红色宫装送过费儿!

裴然的心里闪过了一丝痛意。他用力的阖上了手里的画卷,复又将它捏成一团,紧紧的握在了拳中。

朱熔见状,心中不解,困惑的眸光不断的徘徊于裴然手里的画像和裴然的脸上,却是没有开口说话。

“主子。”时仁夫怯懦的望了裴然一眼,本就矮小的身子在此时看起来,更加的渺小。

裴然突的睁开了眼睛。眼眸狠狠的凝向了时仁夫,脚步也是慢慢的向时仁夫靠去。

时仁夫抖着身子,惧怕的仰望着裴然,“主子,这只是小人的爱好。这真不是从那洞子里面拿出来的,真的。”

时仁夫做最后抵抗。只想着,若是他一口咬定那副春宫图不是从那宝洞里面偷来的,那眼前的人也是拿他没办法。

可是看着裴然阴狠的模样,时仁夫的身子震了震,绿豆大的眼睛也是裹上了一层畏怕。

裴然终是到了时仁夫,伸手,他毫不费力的将时仁夫整个身子都从地上拽落起来,“这幅画是从哪里拿来的?”

“主,主子。”时仁夫因为惊吓,一时之间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了起来,“我,这,这不是偷来的,这是我,我在坊间,间买的。”

“呵!”裴然冷笑,“在坊间买了后便日日藏于你的腿肚之间?”

这话谁信,最多,时仁夫也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罢了。

这些小计量又岂是骗得了他的?

时仁夫被裴然眼里的威严震住,诺诺的垂头,依旧狡辩,“真的是奴才自己的,还花了奴才三两银子呢。”

裴然冷哼,挥手直接将时仁夫扔在了地上,阴沉的望着时仁夫,道,“这幅画卷你三两银子都能买到?笑话。”

那番精致的画工,即便是三千两都很难买到!

时仁夫面上一片哀呼之色,直后悔方才不该将那副画从那宝洞中拿出来,现下,被人识破了,这可是如何是好。

“或许,你老实交代,我还可以饶你不死。”裴然对时仁夫抛出了诱饵。

时仁夫见着面前的人威严尊贵,定时不好得罪的主,哪敢再瞒,只得连连点头,“主子,你饶了我吧,我只是随意在那宝洞里寻的,看着觉得,觉得....便带了出来。”

裴然蹙眉,他怎会相信时仁夫的话语,那先帝陵寝中怎么可能是谁都可以进的?

想也没人会无聊的将那春宫图画好了,再将它藏于先帝陵寝中。

可,这么说来,这幅图又是从哪儿出来的?

裴然蹙着眉头,朱熔担忧的走了上来,“主上,可有吩咐?”

看着裴然那模样,似是有什么麻烦事一般,可是,朱熔也确是不敢逾越了身份之差,直接开口问裴然。

裴然淡淡的望了朱熔一眼,却是不答。

“主子,你就饶了我吧。”时仁夫眼瞧着裴然此时阴晴不定的模样,哪儿还敢存着方才的色心和贪念,现下,他也只希望能保住他的小命儿了。

千不该万不该,怨也只怨他萌生贪念,好端端的要跟着人到这儿来,更不该的是来了后,见着那极品春宫图,便生了收藏之意。

裴然冷冷的望了时仁夫一眼,既然,时仁夫不开口,那他自然是由办法让时仁夫开口的。

缓缓的,裴然的嘴边溢出来一丝冷笑,“起来吧,念你初犯,就免了你的罪,不过,这次为了寻来草药,倒也算是有功,按理当赏。”

时仁夫一听,刚刚还是一片惧意的绿豆眼中,瞬间覆上了一层光亮。

裴然心里泛起了一阵厌恶,眼前之人,真不是一般的胆小贪财。

“看你那么欢喜你身后的几个女子,那我就将她们都赐予你吧。”裴然伸手一挥,那些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便齐齐的向时仁夫迎了上去,再无了刚才的面无表情。

时仁夫自是欢愉,可见着裴然想要打发他离去的模样,顿时一急,道,“主子,我,我。”

裴然困惑,眼瞧着时仁夫的目光不断的徘徊在一旁搜出来的金银珠宝上,心里的厌恶更甚。

这人不光是贪财好色,更是厚颜无耻!

“你先跟着这些姑娘好吃好睡的享受着生活,其余的赏赐,我自会命人给你送去。”笑话,他怎么可能将先帝陵寝中的东西送于他人?

时仁夫有些不乐意,担心眼前之人说话不算数,正要讨价还价谁知周围的那些个窈窕女子齐齐的将他不断的往远处退去。

自那些个酥软的身体一靠近时仁夫,时仁夫顿时便没了力气,晕天晕地,满脸淫笑的跟着那些个女子从来时的暗道走了开去。

裴然凝着时仁夫渐渐泛起了一层杀意。

朱熔不解的走到裴然的跟前,问道,“主上,您真的要将时仁夫留于花楼中贡着?”

这可不像是裴然的作风,若是按照以往,他对裴然的了解,裴然定是要将时仁夫杀人灭口的,又怎么会像现在这般,反倒不杀时仁夫,反是大大的赏赐了他?

“呵!”裴然摇头冷笑,“你派刚刚那些女子好好的从时仁夫那儿掏出一些话来,我要知道,我手里的画卷到底是从何处来的。”

一说的画卷,裴然的手紧了紧。

“是。”朱熔躬身应予,抬眸,见裴然欲要离去,忙道,“那若是知晓了画卷的来源,主上,当如何处置时仁夫?”

“处置?”裴然冷眸望向朱熔,用手往自己的脖颈处比了一个杀的动作,朱熔顿时明了裴然的意思,暗叹一声,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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