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快要失去她
正当他要起身想离开的时候,突然芊芊的身子无意识地抽搐起來,严正曦看状顿时慌张地按着她叫喊:“芊芊,芊芊,你怎么了,你醒來了吗,”但芊芊沒有回答他,身子抽搐得越來越厉害,严正曦见情况越來越不对劲,立马喊肖管家把医生叫來,
严正曦用力地按着她的身子,担忧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心口上,而医生之前跟他说的话也犹然在耳,
“洛小姐现在的情况十分危险,如果她还不及时醒來,或者发现她有抽搐现象的话,不及时制止那她的意识就会慢慢放弃挣扎,然后直至死亡,”颤抖的大手不由得更用力地制止她的抽搐,
沒多久医生闯了进來,将严正曦隔离开后,立马帮芊芊做紧急救缓工作,被拉至一旁的严正曦无力犯难,独自为她忧心紧张,颤抖的身子说明他此时的心情有多害怕,害怕下一秒她就被审判死亡,然后永远地离开了他,
如果他当初知道她会这样子,就算她要离开他,他也不愿意用那更大的打击來刺激她,此时的后悔忏悔已让他身心疲惫,最后他憔悴地踉跄倒退几步,终于跌坐在地上,如此狼狈不堪的他只为了那个心爱的女人,内心强烈地祈求上天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他愿带着自己的罪孽向她投降……
医护人员一阵忙乱过來,终于制止了芊芊的抽搐,医生走到严正曦面前说:“严先生,洛小姐的病情我们暂时控制住了,但还是希望你能尽快让她清醒过來,这种深度潜意识的晕迷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你要多注意点,”
严正曦惘然的抬首,过了良久才一脸疲惫地站起身來,抿了抿干涸的唇瓣说:“好的,肖姨,送郑医生他们离开吧,”走到床前,几乎虚脱般地跌倒下來,看着芊芊的脸比刚才又苍白了几分,如此的平静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但他的心却那么真实地痛了,如被钝刀一下一下刮开般,伤口处上满是那深深不平的齿痕,
“我被你折磨得这般痛苦,你怎么都不醒來看看,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你成功了,你成功地将你的恨转化成对我伤害,一次比一次地强烈,而我的心一次比一次地抽痛,”他痛苦地咆哮着,得不到她一丝的反应,到最后他只能用哀求的语气说:“我只求你快点醒來,别离我而去,再多的惩罚我都愿意接受……”说完憔悴的俊容痛苦地看着那张平静无比的小脸,抽痛的心沒有一刻停止,颤抖的大手想抚上她的脸,却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猛然地抽回手起身离开,
他需要酒精來麻醉自己,她的逃避已快将他逼疯,她的潜意识已经将他摒除在外,她不醒來他痛苦难过,但她要是醒來了,他又将如何处之,
在那天过后,他命苏言去找那个所谓的目击证人,辗转找了两天,才在言丞谦的指引下找到,那个男人他有点印象,五年前的案子他见过那个男人一面,但最后那个男人沒有上法庭,后來案子宣判了,将那几个青少年关押了,他也沒有心思再去理会什么目击证人了,
直到言丞谦那天所说的话,让他不得不将那件事情重新整理一下,那天的咖啡厅里放着阴暗调的大提琴曲,他沒有在意,在等人的时刻里,心情异常地紧张,但他沒有表露出來,
來到他桌前对面坐下的男人,左脚有点微跛,就像言丞谦一样,脸上还有条十分挣狞的疤痕,他的帽延压得很低,但严正曦依稀看得清他的脸,跟印象的脸相似,
“你就是五年前那宗伦 奸案的目击证人,”严正曦冰冷地开口问那个男人,男人轻咳了下,才稍稍将帽延提起,犀利的眼神对上严正曦压低声音说:“对,我就是当年的那个目击证人,听说你就是死者的哥哥,”
“看來你知道还挺多,那么你就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撇撇嘴,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说:“我沒有义务告诉你这些,而且那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严正曦有点不耐烦,眼神更加阴冷犀利地瞪着他:“那你又为什么对言丞谦说,对我却不能说,”
“那个男人,他为了一个女人几乎把他酒店的股份都转让给我了,那你,你有什么给我,”男人说完还轻浮地笑出声,严正曦紧蹙眉锋,完全沒料到言丞谦做了如此大的牺牲,他到底在想什么,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像表面看得那么简单,
严正曦沉着声警戒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沒有说话,眼神锐利地射向严正曦,过了良久他才张狂大笑说:“你比那个男人精明敏锐多了,但如果你不打算跟我交易的话,我也不打算告诉你任何事情,”
“你比那个男人聪明多了,沒被女人冲昏头啊,我告诉你,我只想要黑龙帮在我背后做我的后盾,至于我做什么事情,你无权过问,如果你办得到的话,那我就告诉当年发生的事情,怎样,”
这柱交易似乎对他沒有什么损失,而且他既沒说他的动机,那他也只虽配合就行了,相信龙焰还是会买他这个交情的,
沒多想他就答应了那个男人的要求,男人也很爽快,开始将当年的來龙去脉一一告知他,
他说他当年在那间酒吧里做服务生的,那天晚上他接待一班青少年开的房间,本來他对他们沒什么印象,但后來却有个女生闯进了那间房间,他很清楚地记得当时那个女生很不开心的样子,挑衅着那群男生跟她喝酒,起初他也沒多在意,毕竟每天都要上演这样的事情,
但过了沒多久,里面就开始有些争执了,似乎是为了那个女生,到后面就有人打了起來,有几个人在劝架,
似乎是因为那个女生的到來让他们产生了不和,而且他还看见有个男生在她的酒杯里下药,毕竟他只是个打工的,他沒权去理会客人在做什么,到最后惨案终于发生了,他试过劝架,但是徒劳,因为对方有五六个青少年,并打了他一顿,警告他不准报警,
直到他那天亲耳听到那个男人所说的每一句话,他才挫败地嘲笑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晓落的误导让他错得离谱……
他渐渐感觉到自己快要失去她,无法她醒与否,是不是都不再与他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