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王爷昏倒了
“早断了干净,锦哥,不是我说你,你早该离开你那禽兽不如的爹了,要不是他,你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哎,不说也罢,”杜朗听闻白泽与他的父亲断绝了联系,神色反而轻松了起來,脸上居然有了笑容,
白泽沒好气的说,“我都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了,你还笑,”
“哈哈,锦哥,我们真是难兄难弟了,我被我家老爷子赶出家门,你和你老爹断绝來往,”
“是呀,我剩下的日子不多,让我过的清净点吧,”
“胡说,有我杜神医在,保你长命百岁,”杜朗正色道,
白泽笑了笑,,沒说什么,
“怎么今日沒见常师父,我还想与他叙叙旧呢,”
“师父他···他···”杜朗脸色猛地一黑,“师父已经失踪了四个月了,怕是···怕是,哎,”杜朗话沒说完,白泽已经意识到了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帮你找,”白泽与杜朗交好,常春对他也有救命之恩,
“白泽,我知道你的本事,可是你现在身体不好,你先养病,我已经报了官了,”杜朗行事有分寸,常春的事固然重要,可是白泽此时的身体万万不能在操累了,
“告诉我,”白泽抓住杜朗的手,坚定地说道,“沒有常师父,就不可能有现在的我,现在的守云,”
“白泽···”杜泽感激的看着白泽,“师父失踪那一天就是大年初四,因为还在年里,一品堂里就剩我和师父,那天晚上,有个女人突然过來,说他家夫人生了急病,请师父上府诊治,他出手也很阔绰,当下就给了一定黄金,然后师傅就拿了药箱去了,我本來也是要去的,师傅说,沒人看家不行,就让我留下了,对了,那女子來时带了副方子,我偷偷看过,发现那是副给女人打胎的方子,”杜泽奋力捶了下床柱子,“当时,我如果跟着去,也许就沒事了,”
“哼,只怕,你跟着去了,此刻我也见不到你了,”白泽隐约知道怎么回事了,出手阔绰的女子,堕胎的方子,
“那方子还在吗,”白泽问,
“说來也怪,那一天我明明看见师父将方子落在柜台,可是当我送师父出了门,再回去看时那方子已经不在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白泽看着守云,问道,“你怎么看,”
“恐怕是有暗卫尾随着那女子,后來趁小杜大夫不在意,偷走了方子,”
白泽点头,京城富贵人家不少,但是能养得起暗卫的有几家,
“杜朗,常师傅他恐怕······”常春恐怕是被灭口了,
杜朗脸色一白,他早就想到这个结果,可是从白泽口中知道了听到,心里还是承受不了,杜朗八岁离开家门,跟着常春学医,十年时光,常春在杜朗的心里不仅是老师,更是父亲,
“我会帮你找到常师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白泽说道,
“白泽,谢谢你,”
“你和我,何必说这样客套的话,”白泽说,“等过两日我精神好些,你來描述,我把那女子的画像画出來,按着画像來找,应该快些,那个女子给的金子,还在吗,”
“在的,明日我给你送过來,”
白泽点点头,他本來想在安慰杜朗两句,可是却觉得浑身乏的不得了,眼皮像是千斤重,睁业睁不开,杜朗和守云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可是他却看不清,他们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來的一样,
“你安心睡,药效发作了,我在这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白泽闭上眼,睡了过去,
守云见白泽已经睡去,帮白泽掖好了被子,拉着杜朗到门外说话,
“常师父的事,你只是报了官吗,”守云问,
杜朗点点头,“我只是一介平民,除了报官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京城这么大,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笨那你,你虽然只是个小大夫,可是你身后可是有整个杜家呀,你的身份去报官,那些当官的可能不在意,可是帝师杜家,京城里那个敢不放在心上,”
“哎,”杜朗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些我何尝沒有想到,可是,你也知道,我是被我爷爷赶出來的不肖子孙,哪敢回去呀,”
守云知道杜朗的难处,开解着他,“少爷这样的状况,即使能帮你找出带走常师父的人,可是,那人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出身,到时候,你凭借什么让少爷帮你去要人,你总归是要会一趟杜家的,”
“啊,我怎么沒想到啊,你小子,跟着锦哥,越发长本事了,”
“少爷的身体不好,我总是要有些用,帮他排忧解难的,”
“有你在锦哥身边,真是让人放心,你说的在理,再过几日就清明了,我也该去给爷爷扫墓了,”杜朗已经有了主意,
“对了,锦哥与宁老爷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说和宁家断了联系,”
守云看着院中的海棠树,表情复杂,“一言难尽啊,”
恬洵木着脸从善德妙轩出來,眼睛中压着股怒火,马掌柜陪着笑送恬洵出门,
本來奢华的谪仙居因为图添和阳春白雪的交手,而被砸的一片狼藉,
“马掌柜,你清算一下今日的损失数目,回头列份单子送到王府去吧,”今日的事总归因自己而起,恬洵虽然知道责任不在自己,但是却必须有人为此负起责任,白泽那一毛不拔的样子,肯定是指望不上,琮郡王就更不必说了,从來只有别人给他钱的,
“不用不用,不牢郡王爷破费了,我们东家一直说这里的桌椅该换了,今天砸了正好换新的,”马掌柜笑着说道,
“你家东家真是好大方呀,”这些被砸的桌椅茶具价格不菲,保守估计至少也要五千两,恬洵心中说道,这谪仙居的东家真是财大气粗,
“我们家东家说,银子去了是可以再赚的,可是能和郡王爷结交是无价的,还请郡王爷以后多多捧场了,”
“不是赔本生意,五千两银子和郡王爷换一个交情,不过,这个情我领了,”恬洵说道,能够在京城开这么一家大酒楼的人必然不是泛泛之辈,能和这样的人结交也沒什么坏处,
恬洵刚一离开谪仙楼,便看见壁空骑着马狂奔而至,
壁空翻身下马,神色慌张的到了恬洵身边,礼都沒有行,壁空对恬洵耳语了几句,恬洵的脸色瞬间凝重下來,恬洵骑上马朝着王府的方向狂奔而去马掌柜小心翼翼的跟在守云的身后,
守云看着恬洵的背影,他刚刚似乎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守云曾经也是暗卫出身,他自然是懂唇语的,他刚刚“看”到壁空对恬洵说,
“爷,王爷昏倒在王府,你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