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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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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段妃和玉妃都在看自己,也许玉妃看自己有一种诱惑的危险,也许段妃看自己有一种关心的体贴,这其中缘故他还不甚明白,但他懂得规避有时也是一种策略。

于是他有意地约束着自己,执意不往她们的方向投放目光。

幸好这位置也得到调换,他现在就站在安禄山的后面,从今往后,保护皇上就是他最大最高的职责。

不过这个位置也让他轻松看到两位娘娘的雪白的脖子和优美的背影。

由于站着,他现在看着张通儒和严庄,多少就有点居高临下的味道。如果现在是上朝,他将站在高高的金銮殿上,面对文武百官,那更是居高临下。

这样的状态很容易助长人的狂妄与野心呢!而且让他马上就想到三国里的吕布,吕布当初,不就是一直站在他的义父董卓的身后吗?

当年的洛阳皇宫,而今的洛阳皇宫,当年的董卓吕布,而今的安禄山和我敬中。敬中这么一动念,就感觉了历史的滋味。

这会不会是一种暗示呢?将来的安禄山将死于我敬中之手,就像当年吕布弑董卓一般?

这不可能,历史记载已经很清楚,安禄山是死于李猪儿之手,是遭到剖腹而死的。

李猪儿,哈,说曹操曹操到,他来了。

“奴才给皇上和娘娘请安。”李猪儿施礼道。

“起来说话吧!”安禄山道。

“谢皇上!”

李猪儿起来,看到敬中一身戎装站在皇上的身后,目光不由得一亮。安禄山随即问他,“都安排好了吗?”

“准备酒宴的事已安排好,晋王和王妃答应届时赴宴。”

“嗯,孙将军呢,叫了没有?”

“大帅去了魏先生的江洛山庄,已经派人到山庄叫他了!”

“那就好!”

敬中听得一奇,昨晚不是刚刚叫了他们来,这一次又叫他们来?不过再想想,这皇宫里头向来奢豪,酒宴频繁又何足为奇。

只是那孙将军分明就是孙孝哲了,这家宴,怎么也有他的份?

哦,明白了,关键在其母帖木氏,帖木氏都成了燕妃了,孙孝哲自然早就是皇家的人了。尽管燕妃现今被打入冷宫。

这时却因为听到孙孝哲去了江洛山庄找魏伶,眼前竟然就出现了与林中鸟絮絮叨叨说话的魏伶的身影,

他知道来心觉了!

然后看见夕阳下被涂着金色的一大群鸽子,正纷纷从魏伶身前的地上叼起一竹片或一绢头,然后扑打着翅膀,飞往远方去了。

“难道说它们已经开始执行任务了?”他忖思着。

然后又想看真相,却见眼前一幕相似的图景,一群鸽子是飞在回程的路上,终于看到了魏伶,然后似乎是喜悦欢呼着下降到地上,将原来啣走的竹片或丝绢头又放回到地上。

不过这一回出奇的是,又一批鸟群整队行动了,它们学着鸽子的做法,啣着竹片或者丝绢头就往北飞,然后约莫一刻钟后又飞回南边,将啣走的物事放归原处。

显然这只是短途的训练,下面魏伶要做的,就是进行长途的训练。如果魏伶顺利完成了这项任务,那么这些鸟和鸽子,就将成为他们取胜的秘密工具。

所以必须赶早除去此人为是。

这时只听安禄山又接着对张通儒和严庄说道:

“二位爱卿,今日特摆家宴,聚亲人于一堂,把盏叙话。故二位爱卿若是无事,就请暂退,都回去歇息吧!”

果然是家宴,现在就施行逐客令了,尽管两位宠臣也不免。从这点看,孙孝哲跟皇上的关系,确实非同小可。

张通儒和严庄相互打个照面,然后齐声道:“微臣告退。”

就一会儿工夫,他俩就走得不见影了。

不多久,晋王和容妃到了。安禄山大喜,先让他俩坐下,当下吩咐摆宴,也吩咐段妃,去唤了庆恩前来赴宴。

敬中很快就感觉到晋王和容妃的异样的目光。

安禄山也感觉到了,他微笑着问晋王:

“王儿,为父以为,敬护卫身手不凡而又耿直忠诚,昨日之事,不是他的错,故此无罪释放,并就任御前护卫。你觉得怎样?”

“回父皇,昨日孩儿因父皇发病,想到事因敬护卫蹈舞而起,便执而欲治其罪,一时失察。父皇英明,还敬护卫以清白。父皇,此事孩儿愿意受责。”

“王儿能这般认识甚好,又何必受责呢?”安禄山捋了一把须髯,颇有几分得意貌。

然后就眼睛瞄着容妃的樱口、粉颈和酥胸。

这是安禄山关切女人的紧要三处,他自认为的上三处:

他认为女人的嘴是拿来亲的。他关切女人的脖子,这其中也许就跟野兽攻击猎物,总是不放过其脖子有关。

他最喜女人乳,要不又如何会与玄宗老儿一起研讨杨玉环胸上的宝物,一个认为是“软温新剥鸡头肉”,而他认为是“滑腻凝如塞上酥”。

哈哈,这胡儿,这大肥猪,倒也颇有心得呢。敬中暗道,他通过心觉而知安皇帝此私秘。

从殿门处进来了段妃和庆恩,段妃拉着他的手,走到安禄山的面前,庆恩跪下道:

“拜见父皇!”声音不是特别响亮。

敬中注意到晋王心里骂道:“狐崽子!”

原来他把兄弟之母段妃视作是狐狸了,其母既是狐狸,其子自然便是狐崽。

这让敬中想起骆宾王讨伐武则天的一段檄文: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古来多少女人,就是被称作是狐媚惑主哪!

可是这段妃,确也不太像是惑主的妖妃呢。如果说是玉妃是狐媚,那还相近一些。敬中不知自己为何突作此想。

安庆绪心头如此,主要是因为母亲被贬冷宫,而段妃又受宠如是,其中宠辱之不同待遇,自然是让庆绪难以接受。

可是庆绪就不想想,母亲得罪了父皇,自己的日子绝对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赐死都有可能,将来太子的位子也不可能是自己的,所以自己眼下还算好过,这就是父皇的仁慈了。

自己理应谦恭勤勉,侍奉父皇,夹着尾巴做人,岂敢冶游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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