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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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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 蛙声阵阵。

卫有期立在瓦片上, 扫视着整个村子的情形, 从侧包中掏出纸笔, 就着月色仔细描绘。

手中的地图渐渐成型,卫有期小心翼翼的卷起,顺着原路返回,将布帛递给一直跟着她们的兵卒,小声吩咐:“将地图送给福海, 我悄悄的将雍郡王救出来, 让福海埋伏在村子周围, 看我信号再进军, 记住, 一定要看到信号弹,记住了吗?”

兵卒点头, 应了是之后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卫有期从侧包中掏出一把小铁球,放到顾廷芳骨节修长白皙的大手中, 轻声嘱咐:“我去救他,这些铁球,你留着自保,若有人来, 直接往他脚下砸, 力度足够就会炸开。”

一边说着, 一边思索对策。

若是将守门人放倒, 若是院子中有人发现, 必然会打草惊蛇。

卫有期抿了抿唇,从荷包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香薰球,点燃之后,从门缝中塞进去,小球一路滚动,到了院子中央。

又小心翼翼的上了房顶,卫有期一点一点的抽着瓦片,等能容一人通过的时候,猛然跳了进去。

胤禛听到动静,蓦然回首,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中。

略动了动,胤禛无力的歪倒,一直憋着一口气,不吃不喝的撑到现在,见了卫有期以后,仿佛失去所有的力气。

看到他狼狈的身形,白皙的额头上有一个肿包,还沁着血丝。

胡子拉碴的,是她从未见过的狼狈。

胤禛眼眸亮晶晶的,难得有些撒娇:“抱抱我~”

当温软的躯体契进怀抱,胤禛满足的长叹一声,这些日子来,他最担心的就是她。

卫有期抚摸着他的脸颊,笑着笑着,就有些泪意,在这个世界上,跟她关系提最深的一个人,非胤禛莫属。

她所有的精神支柱都是他,连孩子也不能及,知道他出事,她急切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也只能稳住心境,按部就班。

胤禛埋首在她颈窝,温柔的蹭了蹭。

两人温存一会儿,卫有期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悠然自得的打开了门。

两人叙旧的时间,门外的匪众已经尽数倒下,噗噗通通的声音略有些解气。

漫步在小院中,卫有期打量一番,快步走到顾廷芳藏身之处,对着不远处的兵卒招手,给他解药以后,又给了他一把香薰球,告诉他使用方法。

胤禛有些羞赧,轻声道:“你放我下来。”

卫有期摇头,又将他抱紧一些,宠溺的说:“乖,你现在身子虚弱。”

夜色如水,带着几分温柔。

顾廷芳默默的移开视线,被塞了一嘴狗粮的他,心情有些复杂。默然的垂下眼眸,顶着自己手腕发呆。

兵卒回来的很快,言明已在村子各处放上香薰球,询问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卫有期沉吟,轻声道:“你去跟福海说,问海棠要一号解药给众人服下,将村子里的人尽皆擒住,一个不留。”

这一次是她到来迅速,对方还没有失去耐心,瞧着胤禛的模样,约莫对方是想先磨掉他的性子,再进行最后的打击。

从包里掏出信号弹,递给立在一旁的顾廷芳,考虑到等会儿大部队会来,卫有期拿出自己的水壶,喂胤禛喝水润喉。

这是掺了灵液的水,能让他恢复一点气力。

胤禛乖乖的喝下,停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以后,就毫不犹豫的下地,自己站立。

卫有期拿出帕子,湿水之后,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脸上的脏污。

又拿出刀片小心翼翼的刮掉胡子,原本那个丰神俊朗的胤禛,又出现在大家面前。

又拿出外衫,换掉他身上脏污的衣裳,这才作罢,总算是清爽一些。

马蹄声阵阵,高高举起的火把如同火龙,蜿蜒而来。

福海行在最前,看到毫无异样的胤禛之后,有些诧异,但还是利索的打千行礼。

“给雍郡王、福晋请安……”

胤禛冷漠的颔首,他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支撑自己不要倒下。

海棠、水仙赶紧上前来,跟在两位主子身后。

接下来的主场交给福海,卫有期搀着胤禛,缓缓的步行至马车边上。

他脊背挺直,步履和缓,明月的月光撒在白皙的肌肤上,贵气又优雅。

目光悠远淡然,风抚动袍角,形成一副美好的画卷。

卫有期笑吟吟的挨着他,看似轻巧,实则托着他整个人在走。

胤禛的自尊心强烈,容不得自己在部下面前出丑,额角溢出细汗,也要步履从容。

短短的路途,竟用尽全身力气,胤禛面色发白,鼻尖也有晶莹的汗珠,等到放下车帘,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卫有期笑吟吟的望着他,手下不停,从抽屉中拿出小锅,将下面的凹槽中的竹炭点燃。

这时候最方便快捷的就是鸡蛋面汤,好做又不费时,胤禛饿了许久,吃这个也养胃。

胤禛一直睁着眼,定定的望着她。

这三天他想了很多,关于以后,关于他的理想抱负,关于她的理想抱负。

他初始以为,他跟她之间已经从炽热的爱恋中冷却,变成亲情。

在这三天中,他被关在室内,最担心的就是她。

睁着眼是她,闭着眼是她。

盼着她能出现在眼前,又怕她出现在眼前。

所有的想法,在最后都汇聚成一句话,他们都要好好的,再没有比在一起更迷人的所在。

卫有期在他脸上抹了一把,轻声道:“睡吧。”

马车不太平稳,有些摇晃,炉子已经被熄灭了。

这会就盼着赶到船上,那上面什么都有。

胤禛摇头,他心里存着事,哪里睡得着。一个软软的亲吻印在额上,卫有期让他躺到怀里,轻声的拍着他的背。

在熟悉的香软怀抱,和平缓的哼唱中,胤禛再也抵挡不住,闭上满是血丝的眼睛,瞬间陷入沉睡。

一双大手紧紧的攥住她的衣角,舍不得放开。

轻轻一声叹息,卫有期依偎着他,肌肤相贴的感觉太过美妙,一下子能慰贴到心里去。

等到了船上的时候,兵卒已经煮好粥食,卫有期摆摆手,轻声道:“先温着吧,放小船下去,我们坐小船走。”

大船留着给大部队用,她要快些回到长芦,那里有她带来的所有东西,胤禛得尽快补一补才成。

回到长芦天已经蒙蒙亮了,卫有期奔波一天一夜,又累又饿,和胤禛相拥而眠,至于用膳的事,睡醒再说。

等她睡醒,迷迷糊糊的摸着身边,没有摸到熟悉的躯体,顿时心中一惊,彻底清醒过来。

刚坐起身,门就被吱呀一声打开,胤禛手中端着托盘,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轻声道:“起来了?”

卫有期捏着他的脉搏,仔细的感受着,觉得没什么异常才放心下来。

面对他澄澈的目光,难得有些羞赧,夏日奔波一天一夜,衣服被湿透好几遍,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

胤禛面色不改,用勺子舀了一勺汤羹,期盼的望着她。

“啊~”

卫有期一言难尽的望着她,把她当弘晖那小子吗?但还是乖乖张嘴,吞掉勺子中的汤汁。

吃完饭,又出了一身汗,卫有期通通快快的洗漱一番,穿上惯常的衣服,这才算是活过来一般。

跟着胤禛出去,福海、顾廷芳已经侯在外面。

昨日卫有期不施粉黛,头发简单的辫成油亮的大辫子,清丽中带着一丝英气。

今天她穿着浅绿色的旗装,头上梳着小两把头,简简单单的玉制首饰,整个人就变得不同。

顾廷芳垂下眼眸,和福海一起躬身请安。

几人寒暄几句,各自落座,福海再也不敢拿大,昨日处处被卫有期占尽先机,说明她跟他不在一个水平线,是他拍马难及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佩服来,这样养在深宅的女子,能有这样敏锐的感知和见解,可见天资之高。

顾廷芳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流光,短短一日的相处,他已然明白,为何雍郡王愿意守着一人。

若是他……若是他……

敛下思绪,顾廷芳缓步上前,将昨夜的收获一一道出。

“这一匪众,达五百人至多,暗中进行私盐的开采和贩卖,头领图赖,年四十,额头至眼角有一条长疤,经查属三十二年逃犯。”

“这一次,他们原计划将在下虏获,逼在下答应与他们合作,从私盐贩卖转到官方。”

“后阴差阳错,错将雍郡王认成在下。”

当时图赖是这么说的,“顾廷芳是长芦有名的美男子,世人无出左右,见到一眼就能认出来。”

手下还没下船就看到胤禛,当时就高兴的不得了,细皮嫩肉的美男!是他没错!一榔头下去,拖着就扔到船上。

打算饿他三天之后,再进行审问,谁知道夜里就被擒住,一切成空。

福海当时就忍不住一鞭子下去,他们乐呵呵的吃肉喝酒,他福爷爷心惊胆战的在寻找雍郡王,一个不好就是花翎不保,再一个不好就是脑袋不保。

这些蠢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卫有期和胤禛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想法。五百人的私盐队伍,堂而皇之的在村子里盘旋。

离长芦几十里地的功夫,存在这么久,是谁手眼通天的掌控着呢?

顾廷芳当时的冷汗就下来了,幸好出了长芦,虽然险之又险,到底是出了。

福海冷哼:“小子命不错啊。”

他看对方很不顺眼,一是汉人,二是位卑,三是此次事件是他引起,怎么都看不过眼。

夕阳西照,拉出长长的影子。

卫有期看着菱花窗格,回眸道:“两位去歇着吧,这么久没闭眼,想必疲累的厉害,至于具体事宜,明日一早再说也不迟。”

福海看向胤禛,见他点头,才请安后退离开。

顾廷芳紧随其后,同样的步伐,却趁得他风度翩翩,优雅贵气。

眼前的视线被一双大手挡住,卫有期笑吟吟的回眸,就见胤禛神色认真,伸出自己好看的手掌。

调皮的在上面印上一个轻吻,卫有期歪头:“我在想事情呢。”

顾廷芳是一个人才,知进退,懂人情世故,最主要他是汉人。

卫有期负手而立,听着窗外知了知了的叫声。跟顾廷芳接触以后,她心中有一个看法,以汉族地位换取合作机会。

他在文人中地位颇高,隐隐有新生代文人代表的趋势。只要把他攥到手里,许多事情就可以游刃而解。

怎么招募是一个问题,他看似温和有礼,实则内心有自己的想法,轻易不会为别人所改变。

正想着,腰肢被一双大手禁锢,霸道的亲吻欺来,如同狂风暴雨般,想要折断娇嫩的花瓣。

卫有期无力承载,由尾椎骨升起的酥麻让她嘤咛一声,刚刚穿起的衣服又被褪下,露出嫩白的玉肌。

他很急切,需要用热烈狂放的姿态,来释放内心深处那些压抑的不安。

榫卯是最契合的结构,如同此刻二人,彼此亲密无间。

灿烂的光透过窗格,留下斑驳的残影。

卫有期无力的垂着脖颈,脑海中一片混沌,不知今夕何夕。

恍然间想到自己做胭脂,需要将那些稚嫩的花瓣捣碎,流淌出泂泂的花汁,周而复始……

胤禛很热,晶莹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在下巴处汇聚,在白皙健硕的胸膛上肆意流淌。

风声轻轻,透着一股子缠绵悱恻。

卫有期侧躺着,用手臂支着头,似笑非笑的嗔他:“刚洗漱过,又白做工。”

胤禛眼眸深深,透着一股子餍足,闻言伸出粗实的胳膊,将她往怀里揉了揉,不发一言。

激烈的情、事能抚宁内心深处的焦躁不安,变得平和起来。

垂眸望着她白嫩如玉珠的耳垂,坏心眼的捏了捏,惹来她娇怒的嗔呼。

腰间欺上一只手,捏住他腰间软肉拧了一圈。

胤禛顿时心满意足。

天色渐暗,两人搂在一起,谁都不愿意动,生离死别后的重逢,两人恨不得粘在一起。

区区肚饿……两人都没抵挡住。

梳洗过后出门,天色已然大暗,海棠和水仙提着灯笼侯在院中,见两人出来,赶紧请安,又吩咐上膳。

地方膳食跟皇宫大院截然不同,两人吃了个新鲜,觉得还不错。

两人睡了一天,这会儿精神抖擞,出去跑一圈打牛也是不成问题的。

整个衙门一片寂静,只有蛐蛐声和蛙声交叠响起,卫有期本来想去审犯人,想着衙门里也都忙活许久,这会儿身心俱疲,没得功夫随她们奔波,这才作罢。

两个人坐着小马扎,在葡萄树下看星星。

突然想起玉佩的事情,卫有期从怀中掏出,珍而重之地放到胤禛手中,轻笑道:“多亏了它,才能第一时间找到你,快收起来。”

摩挲着玉佩,胤禛眼中散发着柔和的光彩,妥善的放到袖袋里,这才作罢。

夜凉低月半枯桐,风抚藤枝。

卫有期直直的用眼神在他脸庞上寻觅,俊秀的剑眉,微阖的星目,挺直的鼻尖,樱粉色的薄唇。

伸出拇指在那唇上轻碾,老祖偏头,清浅的问:“怕吗?”

胤禛沉默。

“怕。”

他孤身一身被擒住,落入重重匪窝,若是将他杀人弃尸,怕不是连骨肉都寻不回来。

他舍不得新得的龙凤胎,舍不得聪颖的弘晖。

更舍不得……他们的母亲。

那三天三夜中,他多么想再见她一面,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告诉她。

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却从来不曾说过。

胤禛回眸,略有些羞涩的抿了抿唇。

“有期?”

“嗯。”

话要出口,又被他咽下,好似不说缺了什么,说出来又觉得矫情。

他们两人,是公认的恩爱有加。

轻轻的亲吻落在唇上,像是蹁跹羞涩的蝶翼拂过,轻轻的微痒。

卫有期柔和的响应着,用实际行动填补他内心的不安。

得到肯定之后,胤禛高兴的无以复加,话未出口,意思传达到了就成。

两人坐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聊着,明明也没多久没见,偏觉得日子太长。

第二日一大早,胤禛就起来了,卫有期也没偷懒,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容不得她懒床。

顾廷芳和福海经过一夜的休息,也变得精神奕奕起来,神色肃然的过来请安。

胤禛朝他们点头示意,向着牢房而去,福海看着紧跟的卫有期,忍了又忍没忍住:“牢房腌臜,福晋……”

胤禛瞟了他一眼,福海顿时止住话头,他也是好意,但雍郡王都不在意,他也不用多嘴了。

想想对方的英姿,说不得还真是他多嘴。

顾廷芳眼眸中溢出一丝笑意,转瞬又消失不见。

衙门不大,很快到了牢房。

牢房更小,一些小喽啰甚至没有入住的资格,被捆成一团扔到院子里。

门框狭窄,几人身量又高,都弯着腰进去,看向正前方绑在刑架上的头领。

一边的牢房中,杨五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喝骂:“好你个小娘皮,刚勾搭上小白脸,转眼又勾上贵人。”

几人神色都是一冷。

卫有期勾唇冷笑,对着差役说道:“将他放出来。”

又对着顾廷芳抬了抬下巴:“鞭子递给我。”

若是寻常人,哪怕指到她脸上骂,她也不会在意,可杨五算什么东西,一个伤害胤禛的土匪罢了。

杨五被推了出来,这汉子毫不惧怕,接着喝骂:“你以为傍上县令就能为所欲为?快把我们放了,要不然有你好看。”

顾廷芳闻言,低低的垂眸,望着自己左边手腕。

福海冷冷一笑,他对雍郡王福晋的武力值佩服的五体投地,就等着杨五受罚。

土匪是黑户,不在良民内,在他眼里甚至已经是个死人,谋害皇族,这罪名,谁承担的起。

卫有期甩着手中的鞭子,定眸看向杨五,看着他色厉内荏的喊叫。

鞭子如蛇,鞭在身上顿时留下一道血痕。

杨五舔了舔唇角的血迹,露出一个猥琐的笑意:“小娘子想看,我直接脱……”

话音未落,胤禛一脚踹在他胸口,杨五一口鲜血喷出,猛然委顿在地。

顾廷芳对侯立的差役使了个眼色,差役准备上前将杨五拖下去收拾。

地上的血迹格外惹眼,卫有期神色冰冷含煞,鞭子角度刁钻的伸出,一把抽在杨五嘴上,顿时血忽淋拉的张不开嘴。

卫有期不再多言,从荷包中拿出熏香,点燃之后,才朝着福海颔首,轻声道:“重新问。”

福海不明所以,想到进村的时候,全村都昏迷不醒的情形,知机的闭上嘴巴。

将首领提来,一句一句重新审问。

最后得到的消息让众人色变,首领身后站着的是吏部侍郎,名文备,赫舍里氏。

这个姓氏不太独特,但他的背后,却站着一个身份特殊的人。

太子胤礽。

他的母族就是赫舍里氏。

胤禛眸色深深,半晌才道:“以密折方式奉上,任由万岁爷处置。”

众人一时沉默,都散开了。

若这事情牵扯到太子,那么这些人……最后的结局,就不好说了。

毕竟太子的形象,不容有失。

卫有期主动上前,牵住胤禛的手,传递给他温暖。

福海和顾廷芳跟在身后,福海感慨:“这般恩爱世间少有,瞧的老夫羡慕啊。”

捋了一把不存在的胡子,福海迈着八字步,特别官方的离去。

顾廷芳斜睨他一眼,福海虽然是个文人,但生的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说出这话还真是违和。

羡慕吗?羡慕。

顾廷芳眼眸深处闪过流光,复又微阖,如同被故意蒙住的珍珠,总会绽放光彩。

在前方的胤禛似有所觉,回眸巡视一圈,见没有异常才作罢。

衙门院子里种了许多石榴树,这会子开着火红色的石榴花,如火如荼,漂亮极了。

卫有期勾了勾胤禛的手指,抿唇笑望着他,两人顿时说说笑笑的离去。

“回去给你做一套石榴裙,想必极趁你的肤色。”

“再做一套相配的头面。衣服热闹,收拾就素淡些,免得抢了风头……”

“嗯……”

卫有期柔柔的声音消散在风里,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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