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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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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儿子,她也该疯了吧。”那美人忽而又转为笑脸,话说得极为轻巧,端起桌上的茶慢慢的品起来,“明天该回家里一趟,哥哥娶亲本宫未曾到堂,这可失了礼数。”

“是,娘娘。”

死了儿子?在她的眼里,难道死一个人就这么简单吗?

心中不由得气愤起来,转眼看向歪躺在地上的素素,她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手舞足蹈,似乎正安稳的睡着,心里的痛再次随着失望一起涌来,连忙走到她身边,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

天明时分,柴房的门被打开,思雨与思雪出现在门口,轻声吩咐着:“老夫人说放你们出来。”

我如遇到救星一般,欣喜异常,连忙摇了摇怀中的素素:“快,起来,素素,我们可以出去了。”

素素躺在我怀中一动不动,触及她的手指,一片冰凉,连忙又拍了拍她的脸:“素素,快醒啊,我们可以出去了。”

思雨踏进房中,探了探素素的气息,摇摇头:“少夫人,她死了。”

我顿时呆愣当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却只看见她莫视的神情。

“不,她没死,没死,快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快呀。”我拉着思雨的衣袖,疯狂的吼着,绝不相信素素已经死去的事实。

“素素,你快醒呀,快醒呀,告诉她们你没死,我们可以出去了。”我紧紧的抱着素素冰凉的身体,脸贴在她的脸上,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丝丝热气,语无伦次的乱吼着。

眼前浮现我与素素一同渡过的时光,有在夏家时的美好,也有在杜家时的冷酷。

“哈哈,素素,我们可以出去了,素素,听见了吗?等出去了我给你找大夫,你会好起来的,会的。”

几日不曾进食的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能将素素拦腰抱起,踉踉跄跄的向门外走去,一路上,痴痴疯疯的说着些自己也不明白的话。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打扮富贵的妇人,我才抬眼看她,就见她一个巴掌煽了过来,指着思雨思雪骂道:“死了个贱婢罢了,我告诉你们,今天雅妃娘娘回府,可不能触了她的霉头。快,将这贱婢先关在柴房里,等雅妃娘娘回宫后再处置。”

“是。”思雨思雪闻言便过来抢我手上的人,我终是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待我醒来时,只见杜君儒坐在床边,正满脸心疼的看着我,那双眼眸深情款款,如若换了以往,我会扑入他怀中痛哭一番,只是此时,我对他已没有了往日的爱恋。

“来,你几日不曾进食,先吃些粥。”他将一勺粥送到我嘴边,温和的笑容取代了先前的忧伤,轻声的劝着我

哥哥,你可知,现在妹妹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死了,叫我如何不难过?

别过脸,不想让杜君儒看到我含泪的脸,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忧儿,我求你吃点吧,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转头看向他,只是冷冷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这样……素素要是在天上看了,也会不忍心的,你就吃点吧。”

呵,他知道了我的弱点,素素向来关心我,如若见我如此,怕也真的如他所说的吧。

点了点头,张开嘴,将一勺粥满满的含下,香滑的味道虽没有哥哥熬的那般浓郁,却也算是费了心的。

“味道怎么样?我请教了季庭兄,熬出了你最爱的味道。”杜君儒笑容满面,甚至是有些得意。

我点点头:“还行。”一语双关,既指算他还有心也指粥的味道不错。

一碗粥下肚,精神似乎也好了许多,我也想通了,既然杜家让我如此痛苦,让素素不明不白的死去,那么,我就要养足了精神和她们斗。

杜君儒的妹妹,雅妃娘娘杜君雅,就是我最好的一板跳板,运气好的话,就可以由杜家出去,运气不好的话,就可能只有死路一条了。

杜君雅今年十六,却入宫两年,听说在宫里极尽恩宠,借着这层关系,我爹爹丢官后能保得全家性命,也与杜家求情有着莫大的关系。

打定了主意,便展开笑颜道:“娘不是说今天雅妃娘娘会回府吗?你先去招呼吧,我换身衣裳就来。”

“嗯,娘说你身边也没个亲近的丫头,等下新派来的丫头就会过来了。”杜君儒见我向他笑,便也露出了开心的笑颜,边说着话边向外走去。

坐到菱夏镜前,看着镜里憔悴的人儿,心头一酸,故意将自己妆扮得俗里俗气的。这样才会更利于我的计划。

由新来的小丫头妙言扶着去到了前厅里,厅堂与前院已是装扮一新,看来,这雅妃娘娘在皇帝身边可算是个重要人物了。

公公婆婆皆在堂上,对我倒也没有什么指责,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我便依着杜君儒坐下。

不多时,门外一辆豪华八台大轿停下,一太监拉长了声音高唱着:“雅妃娘娘回府。”

满府的人全都跪倒在院中的青石地板上,叩头拜见:“恭迎雅妃娘娘,雅妃娘娘金安。”

“唉呀,爹,娘,哥哥,你们这是做什么,快快起身。”一个清灵的声音有如黄莺出谷般的动听,透着些些的责备,“快,都起身吧。”

“谢雅妃娘娘。”

那声音是异常的熟悉,与昨晚画舫中的女子甚是相同,让我顿生疑窦。

抬起头,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映入眼帘,眉眼含笑,如三月桃李,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一身桃红的宫装将她婀娜多姿的身形展现无余,正开开心心的与公公婆婆闲话家常。

是她!昨夜里在画舫上的那位女子!只是,她明明昨天出了宫,为何今日里才回杜家?

“唉呀,这位就是嫂嫂吧。”杜君雅亲热的拉着我的手话起了家常,“唉,嫂嫂,妹妹可真对不住你了,你与哥哥成亲那天宫中有事妹妹无法分身,还望嫂嫂原谅。”

此时的她一脸纯真无邪的笑意,明亮的眼眸中一片纯净,如晨间带露的栀子般,让人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她与昨夜里那个阴狠的女子是同一人。

就在我怔愣的当儿,门外便陆陆续续的搬进些箱子,一字儿排开,摆在厅堂中。她拿起其中一精工雕作的紫檀木盒递到我眼前,神秘的一笑,“嫂嫂可知这里面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

只见她轻巧的按下盒子上的一个小按钮,盒盖“啪”的一声打开,里面躺着一枝玉栀子,碧绿的枝叶清翠欲滴,白的夏瓣温润如脂,黄的夏蕊粉嫩似蜜。

只看一眼便令我爱不释手,连忙接过了盒子细瞧起来,雕工不同凡响,连夏萼最尖端的细须与叶上的叶纹都清晰可见,隐隐之中,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栀子香味。

只是,这礼物太过于贵重了,我怎能收下?便将盒子盖上,递还了过去:“谢雅妃娘娘,这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民妇不敢收下。”

杜君雅的一张俏脸顿时暗了下来,樱桃小嘴一撅,窝进了杜君儒的怀中:“哥,你看看,嫂子还在生我气,我送的礼物都不收,那这东西我费尽心思现在也没人,还不如扔了呢。”

她扬起手,作势就要扔掉盒子,我心里一紧,生怕摔坏了这完美的杰作,连忙拦了下来:“民妇岂敢生娘娘的气,若娘娘执意如此,民妇收下便是。”

“真的?”天真而欣喜的笑意再次展现于她脸庞,将我紧紧的抱住,“唉,我就知道嫂嫂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突然这间,我反思着昨晚是不是看错了?这般天真的人儿,岂是那种狠心的毒妇?

杜君儒将盒子放在我手上,骄傲的说道:“嫂嫂也不用民妇民妇的自称了,这在自个儿的家里,我是妹妹,妹妹送件礼物给初次见面的嫂嫂也是应当的。再说了,宫里的稀罕玩意多了去,我也要不了那么多,嫂嫂就当妹妹借夏献佛吧。”

我微微一笑,算是接纳。

午饭过后,杜君儒领着几个宫女一路跳跳跑跑的随我进了我的院,说是要与我好好的亲近亲近。当看到满园的栀子,她不禁疯了一般跑在栀子丛中,翩翩起舞,裙摆飞扬,忽而甩带,忽而旋转,如一只落入凡间的精灵般动人。

我不禁失笑,她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始终是脱不了玩性。

只是,我那计划要如何开口?

看着她美丽的舞蹈,我大声的拍手叫好。

舞罢,她轻喘着气跑到我身边,嘟着嘴叫嚷着:“哼,皇宫的御夏园也比不过嫂嫂的栀园,赶明儿回宫了,我让皇上将御夏园全部种上栀子,要比嫂嫂的还要好。”

我轻轻的替她拭去满脸的香汗,浅浅一笑:“你怎知皇宫的水土就适合栀子的生长?”

“哼,如果不适合,就让太监宫女想办法将适合的土质运进宫就好了。”

她到说得轻巧是,这栀子性喜温暖湿润气候,好阳光但又不能经常受到强烈阳光直射,生长的土壤需沙壤红土七成,腐叶质三成混合而成,更要疏松、肥沃、排水良好、带略微的粘性。

但由她的话语中,不难看出,她也是一个极为霸道的人,要做的事绝对没有任何人能阻拦得了。

如果她的性格真是如此,那昨夜的女子我便没看错了。突然,心里一颤,她这小小年纪,城府如此之深,着实让我冷汗直流。

随后的几日里,我与她相伴而行,或泛舟清幽河上,或逛逛街道,日子到也是过得实在惬意,但她看我的眼神,却日渐显得意味深长,我故作不知,与她随性玩玩耍。

但她却不知我早已心急如焚,婆婆说素素的尸身要待杜君雅回宫后再处置,那这几日……

我不敢做多想,夜里,支开了妙言后,便独自一人趁着夜色向后院而去。听妙言讲,途中需经过公公的书院以及下人们的处所。

一路心惊胆颤,这要是被抓到了,怕也是要挨一顿打的吧?

转过拱门,闪入一处幽静的院中,放眼望去,遍植高耸入云的青竹,想必这便是公公的书院了吧。

借着竹的掩护,正要向院后跑去,却有微弱的声音传入耳中:“女儿果然能干。”

我心里一惊,是公公的,这半夜里,他不歇息,怎还会在书房之中?

接着,传来了杜君雅略带骄傲,又有些狠毒的声音:“爹,你也不想想,女儿是何等的绝色,何等的聪明,这皇帝见了我,还不是只有乖乖听话的份,我让他吃什么,他哪敢说个不字。”

她的声音与那夜在画舫上时的一样,我心里顿时了然。清纯、无邪,只不过是她的一种手段罢了。

“这是半年的剂量,你要想办法让他立你的儿子为太子。”公公似乎给了什么给杜君雅。

“放心吧,爹。”杜君雅欣喜的声音似乎对这太子之位势在必得。

而我心里明知这又是坏了人家的好事,想抬脚走,却见一个人影由另一边的竹林之中闪出,迅速的窜进了书房,吓得我赶紧后退,拍着惊魂未定的胸口,暗自庆幸自己方才选择了这片竹林。

“宗远!”

“你们两情相悦,爹早就知晓,只是祖宗的遗命不敢不从,便也只好将你们生生的拆散。雅儿,你不要怪爹爹无情才好。在府中的这些日子,你们当我是补偿也好,当我自私也好。总之,尽情尽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杜君雅所说的宗远应该是管家的儿子杜宗远,这么说,他们之间……

正想着,就见公公打开书房的门,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前研墨,习字。

这样一来,我只能屈身于竹林可这中,只要弄出丁点响声,便可能要了我的命。

原来,公公所说的尽情尽性,竟然是这个……难道说,前几夜里,杜君雅与杜宗远也是如此度过的?

呵,这一家父子,居然都是一个德行。

我不禁在心里暗自骂着自己,为何要要有一双听觉如此敏税的耳朵。

突然,脚下迅速窜过一条毛绒绒的东西,吓得我向后倒去,急忙用一只手将嘴捂起来,用另外一只手扶住竹杆,弄得竹叶沙沙作响。

“谁?”公公如离了弦的箭般弹跳而起,双目如炬,四处搜寻。

我装作小猫般的叫唤了两声,就见公公的脸色缓了下来,挥了挥手,像是自言自语:“原来是只猫呀。”

我清楚的知道,他那意思是让杜君雅与杜宗远不必担心罢了。

躲在竹林之中,如坐针毡,浑身不适。

杜宗远呢?难道他蒸发了不成?怎不见他出来?还有,杜君儒是何时进去的,而且先前并未曾听到他的声音啊。

见杜家父女走远,我这才由竹林中慢慢走出,想着出来已久,怕是无法再去后院了,只能折身回自己的院子。

才出拱门,突然的灯火通明,照得我眼冒金星,连忙用衣袖掩住。

“我就知道不是一只猫那么简单。”杜君雅阴狠的声音中夹着些愤怒,“给我抓住她,我到要看看是谁坏了我的好事。”

几个家丁冲了上来,我却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放下衣袖后看见所有的火把在一瞬间全部熄灭,我也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同时双脚离地,迅速的拨地而起,穿梭在杜家的房顶之上。

那熟悉的气息令我一喜,轻唤出声:“盛仲景?”

远远的,地面上传来了杜君雅与公公还有杜君儒气急败坏的叫骂声,我喜笑颜开,气吧,骂吧,最好能将我赶出杜家。

“谢谢你。”我由衷的道着谢。

幸好他来得及时,否则我怕是要死在杜家了吧。

只是,他为何会在这里出现?却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片刻功夫,我便到了自己的院中,盛仲景将我轻轻一推,温柔的笑着:“快,把衣服换下躺好。”

我乖乖的听他的话,迅速的钻入房中,脱掉身上的丫环衣裳,钻入被中,佯装睡着了。

果然,不过一会功夫,便有人进了我的房。

“奇怪,我刚刚回来还没有看到少夫人的,怎么一会功夫她就睡着了?”是妙言的声音。

“好了,别再大惊小怪的,要看好她。”杜君雅似乎很不满妙言的举动,气得将房门狠狠的甩上,“今晚那个我确信是个女人,你要给我细心的看着,看看是不是她。”

“是,小姐。”

我知道杜君雅是对我有所怀疑了,而这妙言,相信也是婆婆派来我身边的探子吧。而素素的死也是她有心为之。

睁开眼,满心的恨意涌上心头,杜家,我绝对不会让素素白白的死去。

静下心来,将这些天所遇之事一一整理,渐渐的有些眉目出来,而那眉目背后的猜测更是让我胆颤心惊。

不敢再向其他的方面想,闭上眼,只想让自己快点入睡,这样便不会再有这许多的烦心事了。

第二日一早,我故意问妙言昨夜里为何那般的吵,妙言便对我说,昨夜里有刺客行刺雅妃娘娘,幸好后来侍卫赶跑了,我立即装作担心的询问着杜君雅可有伤着,却见得她的脸色有些怔愣。许久才摇头说虚惊一场。

我轻叹一口气,佯装松了口气的样子,算是骗过了她的眼睛。

却在心里暗笑,如今我夏忧也成了杜君雅那种人前佛爷人后鬼的角色了。

午时过后,杜君雅便要回宫了,临别时与我凄凄惨惨的道别,那情景到是真想让我流下了几滴别离的泪水,但知晓她两面三刀的面孔,便觉得那凄惨有些做作,令人恶心。那心中所想的计划,终是没能实现

再看园中的栀子,没了杜君雅的舞姿相伴,似乎显得了无生机。

不禁深深叹息,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天真无邪的人儿,那该有多好!

“忧儿。”杜君儒走到我身后,将我环在胸前,下巴轻抵我肩头,轻轻的问道,“可是雅儿走了你寂寞了?”

我挣出他的怀抱,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他:“素素呢?”

他脸色一怔,随即笑了,握起我的手,轻声回答:“前些天就葬了,你若想去看看,我陪你便是。”

“可以吗?”我不着痕迹的抽出手,走向栀子,摘了一朵插入发间,这,算是替素素守灵吧。

“嗯,我带你去吧。”

“不用了,你身为朝庭命官,出行街上多有不便,让妙言陪我就可以了。”转身进屋,卸下了满身的金银饰品,只留一朵栀子怒放于发间。

话,我说得冠冕堂皇,实则还是不想与他有过多的交集罢了。

呵,我越来越像杜君雅了。

素素的坟座立于南岸的南山坡上,放眼望去,荒草丛生,一座孤坟排映其中。

走近了看,这才发现,新坟头上居然连张纸钱也没有,我的泪水就忍不住的往下流。拿出篮里的纸钱,压了一张上去,接着将带来的香烛点燃,静静的烧着红钱,默默的流着泪。

妙言站在不远处,有些神伤的劝着我:“少夫人,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便。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

抬头看了看天色,一轮金色的太阳也滑落西方,满天遍野的杂草排映在西阳之中,染上了一层金黄,连素素的坟头也不列外。我轻轻的笑了,素素她,也登了极乐吧,也好,不必跟我一起受苦。

我所猜测到的那个目的,一定能让素素明目。所以,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说出去的。

到了杜家,已是掌灯时分,听公婆说,杜君儒出了远门,我在心中苦笑,他出远门与我何干?

一连几天,突然间发觉,公公婆婆似乎在筹办着什么大事,而府中除了妙言外,也无人管我,偶尔跑到柴房,看着素素曾经躺过的地方,便心痛不已。

却在出来时发现,洗衣房的下人们端着洗好的衣服由柴房的一侧走了出来,纳闷之余便也转了过去。

呈现眼前的,是一级级四尺来宽的石阶伸入清幽河中,河水清清,河面宽阔,几座画舫与小船飘游其上,美不胜收。南岸上商畈云集,好一派热闹的景象。

原来,杜家依河而建,前院是北岸的大街,而后院便是清幽河,下人们洗衣下水也方便。

静静的坐在河边,吹着河风,遥望河对岸夏家所在之地,一片凄然惆怅。如若一辈子都如此,我是不是要守着杜家的那个秘密进棺材?

忽闻盛声传入耳中,抬起头,恍忽间似看到盛仲景立于一叶小舟之上,正缓缓的向这边而来。

是幻想么?但那飘逸的身影怎如此的真实?

待我回过神来,盛仲景纤长的手已伸到我面前,正对着我温柔的笑着:“来,上来。”

我不及他想,毫不犹豫的跟他一起,踏上了小舟。

或许,是我内心里有一股迫不急待想要逃离杜家的心思吧。

泛舟河上也不是第一次,却比第一次时还要兴奋,弯腰掬起河中的清水,任它们在指间流逝,享受那种温柔清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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