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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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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既然没有本事,那么活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处,老子就送你一程”

他双目发出凶狠的光,就凭这点,就可以把人给活活吓死了。

“不要”

忧的话音刚落,他们一声惨叫,全部都纷纷倒地了。山大王下手的刀法很狠,都是一刀封喉的,他们中刀之后连挣扎一下的机会也没有,双脚一登,双眼一瞪,便垮了

血溅满了一地,从此这里有多了几个亡灵,忧也不敢就此住下去。看来,逃跑的计划刻不容缓

山大王慢慢地靠近她,看着她已经吓出一头冷汗了,大笑:“你也会怕?放心,老子还没有兴趣杀你。”

她吓得直哆嗦,不敢说话,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几个女人不害怕的。她紧紧地扯着被子,身子不停地往后移动,那双沾满鲜血的手让她退避三舍。

他看着她这个样子,心一下子便软了,语气也轻柔了不少,似乎在安慰着一个孩子一般:“丫头,别怕,不就是杀了几个人嘛,老子一年之间不知杀了多少,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要你不要逃跑,老子答应你,一定不会杀你”

他很认真地打量着她,虽然她已经瞎了,但是眼睛还是水灵灵的,好像星星一般,懂得说话似的。似雪的肌肤,使人忍不住把嘴凑过去啐几口,他全身一热,一把拉过她的手,笑呵呵:“丫头,老子很久没碰你了,今天要一次拿回本”

说完使劲一拉,忧整个人就扑到他的怀里了,他立马把她按在身下,语气不免有些许的得意:“别怕,我要开始了”

忧看不见他,眼珠子不停地眨,最后她的心一狠,满口的血迫不及待地流出。她想用死保住自己的身子,因为她是随安的

山大王绝对没有想到她会宁死不屈,竟然想咬舌自尽,他连忙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在咬下去了,并威胁道:“倘若你死了,老子就把那小子给杀了。”

忧愣在那里了,没有继续咬下去,因为她不能连累随安。她疲倦地闭上眼睛,头被他捏得他又酸又痛,好像安全不属于自己的一样。

山大王见她没有再挣扎了,手抽了回来,沉默许久,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在她的耳根说道:“只要以后你别寻死,老子就不逼你了”

她听了,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只是山贼说得话能信得过吗?她听着他好像打雷一般的呼吸声,想起了随安的那个逃命计划,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了勇气问:“明天你能陪我下山走一走吗?整天待在这里,我闷慌了”

山大王死死地看着她,脸上立马露出一丝笑容,这比抢到任何的珠宝还高兴。他忽然记起了一点什么,问:“就我和你吗?”

“还有你的手下,还有随安,我们大伙一起出去走走”

他开始怀疑她又想逃跑了,只是当天他也在身边,她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吗?他眼睛的寒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松了警惕:“好,我们大伙一起去,让别人知道我山大王也有漂漂亮亮的女奴哈”

忧摒住了呼吸,当她听到这话,心里一喜,眼睛露出了一丝希望。这次她一定要逃出去,不然以后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山大王露出半个肩膀,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大摇大摆地大步行走着,腰间的那把长刀不停地晃来荡去,一些眼尖的村民很快就把他给认出来了,大喊一声:“山贼来了,大家快点逃命啊……”

有一些正在讨价还价的妇女先是一愣,不明白他的身边怎么多了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接着就拔腿拼命逃,只是她们早就习惯碎着金莲步了,再怎么快也是小鸡赶路一样。

山大王一把拉过一个少女的脖子,仿佛一用劲就能把它给扭断。他凶狠的目光一闪,威胁道“不许跑,继续干你们的事,老子今天不准备杀人”

他把“杀人”这个词说得特别重,对他而言,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村民依然想尽方法逃命,听他的才是死路一条,现场一片混乱,比随安想象中的来得有点快。他一把拉起忧的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挥向了山大王的手腕。山大王躲闪不及,“哎呀”了一声放开了忧的另一只手。

随安拉着忧的手拼命地跑,但是忧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因而走起来的速度并不快,并且踉跄地跌倒了几次。随安一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一把抱起忧,迫不及待地跑着。

现场很乱,搞得山大王不知道随安的方向走向哪边了,他呵斥一声:“妈的,杀了他们”

说完,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了地,血被染红了一片,如河。

很快,山大王就发现了忧他们的若影,大喊:“丫头,你别想跑,老子追上要你的命”

随安已经筋疲力尽了,腿一软,就扑在了地上,他吃力地拉起忧,想再度逃跑,山大王一掌便打了过来。虽然忧看不见,但她的耳朵厉害得很,她听到了掌风,身子就当在随安的前面。山大王急忙收住挥出去的一掌,只可惜由于惯性,掌还是打了出去,幸亏收回了七成的力气,要不然她死定了。

忧只觉得头一阵眩晕,接着眼前冒着一闪一闪的金光,好像星星一样的。慢慢地,眼前的一片黑影变成了一个亮点,接着慢慢地清晰起来。

她可以看见东西了,每一张脸她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一块淤血已经被山大王打散了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随安,可怜巴巴地道:“你瘦了”

随安先是一惊,接着由悲伤转成了喜悦,激动不已地道:“你可以看见了,你真的可以看见了”

未等忧答话,山大王一把按住了她的手,防止她再度逃跑,他威胁地道:“死丫头,看着老子,看见了吗?”

忧转回了头,瞟了他一眼,摇摇头,她从来就无法看见他的存在,在她的心目中,他是空气,污浊的那种。

山大王心凉到了极点,愣了起来

随安迅速地拔出山大王腰间的长刀,一鼓作气,砍向他裸露的肩膀。忧趁着他闪躲的那一下,从他的怀中溜了出来

这次能跑出他的手掌心吗?

她和随安一直跑,眼看山大王就要追上来了,一切计划就此失败了就在万分紧急的关头,随安大喝一声,折了回去。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着山大王:“忧,快跑,别管我”

忧愣了一下,想不到随安竟然会使出这一招,很显然这是穷途末路的最后抉择。

“快走不然我就白白牺牲了带着它到京城交给一个叫宝历的人”

随安从脚下迅速抽出了一块玉佩扔给她,这玉佩色泽白透,一看便知是上等之物。玉佩的上面还绣着一个字“盈”,很显然其中有一段故事

山大王想把随安抛开,可是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竟然被他死死地抱住了,仿佛他是自己身上多余出来的一块肉。

山大王一脚踢起地上的长刀,往他的后背连续插了好几刀,他的身上尽是血,但是他依然还留着最后的一口气,紧紧地抱着山大王。

“快走帮我问问他,还记不记得夏盈盈”

静安拼命地跑,在她心中有一个信念,这次一定要跑出去,要不然随安就白白牺牲了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点追啊”

“是,大王。”

他用力一掌拂下了随安,吩咐一个山贼:“把他扔到山崖喂狼”

“是”

山大王没听清小山贼的回答,便心急火燎地往忧逃跑的方向追去,他下定决心了,这一次追上了一定不会放过她,一定不会!

“她跑不了多远的,大家一定要找到她。”

“是。”

山大王骑着马,在集市了搜遍了每一个角落,看来她已经离开了这里。

“丫头……你给老子出来”

没有任何回音,她早就想逃出他的魔掌了,即使听见也不会应他。

“大王,我们”

“快找要不然全都杀了你们”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嘴角一直在哆嗦着,默念着忧的名字。他想起昨晚她的表情,原来这一场逃跑的计划早就有预谋了。其实昨晚他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只是他相信自己可以看住她……

忧赶到渡头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发现山大王并没有追来,便舒了一口气。这次终于逃出他的魔掌了,只是这些自由是用随安的命换回来的,想到这里她的心一下子便沉了下去。

“姑娘,你是上船吗?船就要开了,怎么还愣在那里?”

船夫的斗帽遮着半边脸,使人看不清真面目。他发出来的声音很急速,看样子是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船很小的一只,半边搭着帐篷,而他是在没有帐篷的这一边摆渡的。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他裸露的上半身被晒了如同黑炭一般。

“是往京城去的吗?”

她扬起头,轻轻地问了一句。

“是的,倘若你要上船就赶快吧,天色就黑了,不然今夜就得在河里度过了。”

忧应了一声便上了船,船上干净得很,但充斥着难闻的鱼腥味。奇怪的是船里除了她和船夫,一个人也没有了。

她打量着船夫,发现他的双臂洛满了刺青,令人看了不禁觉得有点发寒。他站立的脚步沉稳有力,仿佛一跺脚便能把船震碎一样,很显然他是有武功底子的。

她站起来,满是惊恐地看着他,这真的是开往京城的船吗?半刻,她按耐不住了,打探问:“船夫,你们的船一天往京城摆渡多少的回?”

船夫犹豫了一下,瞟了她一眼道:“一天两回,早晚各一回。”

早上一回?忧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发现倘若是往京城的话,那么早上不是水涨吗?这样怎么可能摆渡。

船很快就遇到了两条支流,她不知道哪条是通往京城的。只见,船夫把船开往右边的支流,不远处还有一块石碑刻着“烟花之城”。她觉得不对劲,一害怕双脚便有点发软了:“这不是开往京城的路,你这船到底是开往哪里的?”

船夫左右环视了一下,见附近没有什么人,并且船已经开到了河中央,所以他就放心露出了真面目:“杭州,只可惜你现在发现已经太迟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话音刚落,船夫便一掌打在她的后背上,她便没有知觉地晕了过去。他打开了船的甲板,里面有一个暗房,暗房里面捉满了一些少女,大大小小,各个年龄段都有。她们是被卖到杭州一些妓院里的,长得好看的就当*,长得不怎么样的就当下人

这艘船也是最近这个月才干起这些勾当的,幕后的主脑是被山大王挑瞎眼的那个山贼杜三,以前他跟着山大王早就学会了这门路,一直也有另起炉杜的想法,只不过是屈于山大王的势力不敢妄为。但是山大王性情的变化让他无法忍受,所以他决意拼命一搏

他做“买卖”的方式和山大王有所不同,山大王是把抢回来的女奴直接卖给倚红楼的老鸨,而他却召集所有妓院的老鸨聚集在一起,对女奴进行拍卖,价高者得。

这一种新颖的“买卖”方式让他在杭州很快就少有名气,口袋里的银子也慢慢变多了

虽然暗房被甲板封闭着,无法透进一点阳光,但是里面还是很明亮。女奴们的手手脚脚都被他们用麻绳给绑住了,双眼被蒙上了一块黑布,这样谁也看不见谁,她们的内心就更加恐惧了。

直到次天早上,太阳刚刚出来,一个女孩惨叫了一声,暗房里面的人全都沸腾起来了。

“水…水……”

声音低弱得很,使人听了可以知道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并且还很痛苦。

忧不停地搓着背后的麻绳,使它松开来,很快她就拿下眼里的黑布,打量着暗房里面的人。人很多,大大小小合起来至少有五十多人。她循着声音摸索去,靠近了一个病得奄奄一息的女孩,她美貌娇俏,皮肤雪白,衣着华丽,双脚细小有致,很显然这是一个出于名门的小姐。

她叫杨柳依,是开封县官的独女,因为杨大人被奸人所害,一家大小四处逃亡,最后却落在了杜三的手中。她的爹娘已经被他们就地解决了,因为她长得沉鱼落雁,美若天仙,能卖个好价钱,所以才暂保平安。

“水水”

水?这四周除了人还是人,怎么可能有水。忧轻轻探了一下她的额头,烫得吓人,好像烧着烈火的饭锅一样。怎么办,她发烧了,在这个暗房里面生死都没有人来过问,倘若一时三刻不能退下去,那么不到晚上就会死人了。

忧看着被抽里甲板的那个出口,大喊:“有没有人啊,能不能送点水过来,有人发烧了”

叫了很久,没有任何回应,其实他们是听到的,只不过是不想管她们。

“有没有人啊,都死到哪里了,都出人命了”

忧看了柳依一眼,想到这些女人被捉回来不闻不问,只是定时扔几个馒头下来,像狗一样扑在地上争着吃。这时,一股怒气又涌了上来,大骂:“倘若她真的死了,我看你们这些狗贼如何交差。”

这时,甲板被抽离了,外面温暖的阳光被折射了进来,一个男人探进一个头打量着,大骂:“你妈的,吵什么吵,是不是不想活了,到底是谁要死了。”

他并不是昨天的那一个船夫,这艘船已经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上了

“要水是吗?”他端着一碗水,一口黄痰吐在了里面,指着碗道:“这是水,喝啊,别说我没有给你。”

他慢慢地走进来了,那些女奴见了,都哆嗦地向后退。他狠狠地把水往地一扔,水溅的满地都是,本来是一大碗的,现在只有小半碗了。

他打量了忧一眼,贪欲之心马上涌了上来,他动作利索地把她按住,正准备解衣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给叫住了:“阿虎,不然这样,倘若被三爷知道了,我们会丢了命的。再说了,她们的处子之身才能卖一个好价钱,等分钱给我们的时候还怕没有女人吗?”

他立马踹了忧一脚,站了起来:“大哥说得对,到时候像怎么玩就怎么玩。”

被阿虎称为“大哥”的男人细心的很,他很快就发现忧她们手手脚脚的麻绳被解开了,担心地问:“阿虎,她们的绳子是你解开的吗?”

阿虎瞪了她们一眼,十分不耐烦地道:“不是我,嘿,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们也逃不出这艘船。以前我们做“买卖”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用麻绳绑着吗?那一些老鸨为了降低价钱,就挑剔说她们的手腕有淤痕,这样反而对我们不利。大哥,解开了也好,相信我,没事的。”

大哥听了。虽然还不是很放心,但已经没有僵持了。

忧亲眼看见他们盖上甲板之后,悬起来的心才放了下来,不知为什么,所有的灾难都发生在她一个人身上似的。她端起了那碗水,慢慢地向柳依的嘴里倒进一些,接着她一把扯开自己衣袖的一块布,使它沾湿,敷在柳依的额头上

知道傍晚时分,夕阳再度西下,柳依身上的热气退了,人也慢慢地清醒过来了。她看着忧,激动万分地握着她的手,泪水就出来了:“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忧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微笑着:“别哭,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了,理应患难与共。”

“我叫杨柳依,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能结拜成为姐妹吗?”

柳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充满了迫不及待的急切。

忧犹豫了一下,想想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便点了点头:“好,你这个妹妹我认定了。妹妹,我叫夏忧”

“姐姐,我有太多委屈要和你说了”

“好”

“”

很快又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耀眼的阳光透过板缝折射了进来,黄灿灿的,好像碎金一般。忧张开了双手,让它照在皮肤上,很温暖。

船慢慢地靠了岸,在渡头那里站满了一些彪形大汉,他们长得很结实,仿佛只要动一动手指尾就能把一个人按死。居中坐着一个瘦弱的男人,他半边胸脯露在外面,看起来没有什么肌肉,但被晒成古铜色,在阳光的折射下好像闪着一层油。

“呜”的一声长鸣,他站了起来,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船上。很快,阿虎就来到了他的跟前,恭恭敬敬地道:“三爷,花儿开了”

“花儿”是他们交易的暗号,特指女奴的专称。

杜三眼里露出寒光来,哈哈大笑起来:“这批花儿长得怎么样?”

“还不赖”

随着杜三的一声令下,他身边的那些大汉便跳上了船,想赶着兔子一样把这些女奴带了下来。他看见了忧,又觉得不怎么像,便喝住她:“站住,你叫什么名字?”

忧看了他一眼,不禁吃了一惊,自己又落进山大王的手中了吗?她脸上露出了极其惊恐的神色,但很快就假装若无其事起来。

杜三之所以不太确定此人是不是忧,是因为她船上的时候找到了一些刚烧一半的香头,她吸取了之前的经验,知道这些盗贼只对一些美女有兴趣,所以她把脸涂得黑黑的,好像长满麻子一般,使人看了觉得很恶心,柳依也因为这个原因死活不肯涂。

忧压抑着声音,是它变成了另外一个调:“小女子名叫何大妹,家中长年以养鸭为生,但是填不保肚子。听说这次大爷把我们捉回来是要卖给一些当红的妓院,不知道我听话地接客有没有饱饭吃?”

“住口!三爷问你,你只要回答就行了,废话就不要问了。就凭你那模样还想接客,不把人吓死就算万幸了”杜三的手下哈哈大笑起来。

杜三想了想觉得她不可能是忧,因为山大王不可能放了她,再说她也已经瞎了眼:“阿虎呢?怎么这些货色也捉了回来”

“三爷,阿虎领着钱走了。”

“娘的,走得这么快,把她们押到老地方,尽快进行拍卖。”

“是。”

他们口中的老地方是经常进行一些“买卖”交易的“醉仙楼”,醉仙楼其实是一所酒楼,因为幕后老板是一个颇有势力的官人,因而此处无人敢来捣乱,所以越来越多人到此进行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一批女奴就这样被他们卖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了柳依和忧。

“走该你们上场了,想必能买个好价钱”

两个大汉拿着明晃晃的大刀押着她们,只要她们一逃跑,就一刀封喉。

“我不走,我不死也不当*”

柳依挣扎着,泪水洒得满地都是。

“由不得你”

大汉把刀在她们的眼前晃了晃,恨得牙痒痒的,他们不费力气地拖着柳依,像拖着一块海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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