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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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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们就被带到一大群人的面前,他们有男有女,年龄也有大有小。有的是来招“姑娘”的老鸨,有的是来找小妾的老头,有的是来找老婆的光棍,剩下的是一些没事凑热闹的闲人。

他们看着柳依,马上沸腾起来,如同烧开的粥一样。

杜三得意地露出笑容,拉长声音道:“最完美、最宝贵的货物现在开始拍卖,底价只要五百两银子,并且是买一送一”

货物?他当她们是货物,忧暗骂着他们,希望他们不得好死。

“六百”

“七百”

“”

倚红楼的老鸨如烟一狠心,一个天价便脱口而出:“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好,成交!”

虽然她这次把柳依拍回来有点贵,但是她有信心把柳依打造成倚红楼的红牌,为她挣回更多的银子更何况,这一次也为倚红楼做足了广告,现在大街小巷有谁不知道如烟天价拍回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倚红楼的*足足有三百多人,她们有的是为生活所逼而沦落风尘,更多的是被拍卖回来的。

如烟之前也是这里的当红*,后来人逐渐步入了中年,风韵大减,点她的客人少了,她一狠心便搭上了倚红楼的老板,并嫁了给他。

老板先前是宫里的一个太监,退休之后回到杭州开了这所妓院,他生性孤僻,因而人人对他避而远之。只有如烟为了年老有一个归属,拼命地讨好他,加上他也深感孤独,很快两人便搞在一起了。她们成亲不到半年,老板就离奇归西了,当时有传言说是如烟毒死他的,原因是因为他撞见了她偷情,一时气愤,扬言说一分财产也不留给她,她怕临老没有依靠便狠下心来谋财害命。

夜很快便黑了,天气也变得有点凉爽了,与白天的炎热截然不同。倚红楼的晚上也比白天更热闹一些,一些自命*的男人一般都是趁着夫人睡熟了偷偷跑出来的,还有的就是未婚的,他们辛辛苦苦把白天挣到的银子交到了这些女人的手上。

忧和柳依被锁在房里,坐立不安地在里面踱来踱去,很快,开门的声音便传了进来,她们想不到这么快就要接“一手交钱,一手脱裤子”的“买卖”。

“姐姐,怎么办,我不想接客,我看见那些臭男人都会干呕的。”

柳依着急地哆嗦起来,哭了很久的双眼变得好像西红柿一般,倒是忧安静的很,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她见惯了这些场面,早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更何况是自己的身子。

忧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一时感触,想当初自己落在山大王的手中也是和她一样无助。她轻轻地拍着柳依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我们会有办法逃出去的。”

“逃,你们不要发白日梦了,来到我倚红楼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能逃出去,就算要出去也是被抬出去,那便是死了。”

如烟推门进来了,打量着她们俩,然后目光落在忧的身上:“你长成这个模样,只能说是老天对你不公了,要不然老娘会让大把大把的银子流进你的口袋了。既然接不了客,那么你就给我好好服侍这位宝贝,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未等忧回话,她便来到了柳依的身边,得意洋洋地道:“宝贝,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向你保证,金银珠宝你将用之不尽。其实,男人的钱啊,是最容易骗的,只要哄一哄便行了。”

柳依“哗”的一声便跪在了地上,痛苦地摇着头:“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要金银珠宝,我不要……”

对于刚进来的女孩哭哭啼啼,如烟她早就见惯了,等她把她们关了几天,饿得无法忍受了,那么自然就会乖乖地听话。以往她都是这么做的,即使在坚强的女孩在她的压迫下都会变得很乖巧,就好像小绵羊一样温驯。

“放了你?宝贝,你是在开玩笑吗,我可是花了一万两银子把你给买回来的。”她看着柳依楚楚可怜的模样,语气又弱了不少:“其实在这里也很不错,有钱花,有男人疼。你知道吗?有很多女孩子刚进来的时候死活不答应,最后干了几天就爱上了这份工作,打死也不肯走。”

“那绝对不可能是我……”

如烟听了这话勃然大怒,再倔强的女孩她都见过了,她就不信治不了她:“我给一晚的时间你准备,明天就要开始接客了,我告诉你,你一定要给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笑吟吟地迎接客人,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门“砰”的一声,如烟便拂袖而去了。

柳依见如烟走远,就委屈地抱着忧,哭着问:“姐姐,怎么办,你要救救我……”

忧叹了一口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她承诺了,自己一路逃亡,最后还不是陷入更加残酷的深渊中。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救人?

这一晚,谁也不敢很沉地睡过去,第二天醒来,天已经白了一大片。

如烟还是来了,看来她是绝对没有放过她们两个的意思,她把几件新作的衣服放在桌面上,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道:“宝贝,想了一夜,到底想清楚了没有?”

“我不做,打死我也不做……”

柳依不敢把头抬高,因为她害怕见到她那锋利的眼神,声音也异常的小,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够听清。

“也由不得你了。”如烟看了一眼忧问:“死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忧吓了一惊,以为自己的妆容已经被她发现了,倘若那样,自己也在劫难逃了:“何大妹。”

“人长得不怎么样,就连名字也土过别人,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要给我好好服侍她,我不管她有什么过去,以后在倚红楼就叫知雪,是你的主人,知道吗?”

“是。”

如烟立马就瞪了她一眼,大怒:“还不给她换衣服,外面的客人要把倚红楼给拆了。”

忧犹豫了,她怎么能推柳依下虎口,那可是她的妹妹。倘若她不按照如烟的话去做,那么吃苦的往往是自己,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稻草人一样。

如烟见了,“啪”的一巴便甩在了她的脸上,耳朵“轰”了一下,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一样。

“你怎么了?”

柳依关心地走到了她的身边,轻轻地揉着那张红肿的脸。

如烟看着自己手掌的黑粉,看到了看忧光滑的脸,心里乐着笑。她上前走了一步,往她的脸用力地一抹,红晕的脸色如同彩霞一般呈现在她的面前:“死丫头,在脸上涂上这些黑粉,打扮得好像丑八怪一样,几乎连我都被你骗了。你长得这么有气质,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当主人的料。”

她拿起了两件衣服分别递给忧和柳依:“快把它给穿上,虽然说女人的身体是征服男人的最有力武器,但是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他们见了你们这些美人儿就像掉了魂一样,那么还用怕他们不掏钱吗?”

忧把衣服扔在地上,冷冷地“哼”了一句,双目瞪着她:“我是不会接客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柳依想不到忧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做出反抗,她也跟着忧有样学样,把衣服扔在地上。

“哎呀,死丫头,我看你们是敬酒不喝喝罚酒。”

说完就捡起地上的衣服搭在手臂,接着就用力扯着忧的衣服,试图把它脱下来。柳依见了,犹豫了一下,就走到忧的身边帮忙推开她,两人一用劲,如烟便倒在了地上。她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大喊:“反了反了,倚红楼轮不到你们来撒野。来人,快来人……”

很快,五六个大汉听到了叫声便赶了过来,他们主要是维持倚红楼的安定,倘若有谁喝了花酒不给钱,那么他们就会把他揍一顿,以儆效尤。

“烟姐,有何吩咐?”

如烟得意地看着忧她们,以为这样能把她们吓倒,那么就会乖乖就范:“我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到底接不接客……”

“不接……”

忧语气坚决的很,眼前这些气势她早就见怪不怪了,更别说是吓倒。在山大王寨子里的时候,自己什么折磨没有受过,就凭这五六个大汉就能把她打败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真的不接?”如烟试探地问了最后一句,她没有想到她们能够这么从容,反抗的女子她见得多了,但是像她们这么淡定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忧她们没有说话,双眼发出如刀一般锋利的光芒盯着他们,仿佛这样就能把他们杀死,就不用接客。

“给我打……”

如烟一声令下,六个大汉立马从腰间抽出了一条长鞭,这鞭尸用牛皮做的,打人的效果能入玉三分。他们扬了扬,狠狠的甩在她俩的身上,痛得她们不停地在地上打滚着。

柳依的身子本来就弱,禁不住被他们这样折磨,痛苦地求饶着:“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

大汉们看了一眼如烟,没有任何眼神,于是一如既往地抽着。他们的力道时大时小,把衣服都抽破了,皮肤也很快流出了血来。

如烟见了,怕她们的身上会留下疤痕,这样有一些客人会嫌弃,因而她扬了扬手,示意停下来:“我问你们,接不接……再倔强的人我都见过,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

柳依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委屈,无助地看了忧一眼,然后点点头:“不要打了,我接我接”

如烟得意地笑了起来,声音尖的很,好像刀片划过玻璃一般,听起来很刺耳:“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里好好干,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忧没有想到柳依竟然会因为禁不起打而妥协,她不想他将来会后悔,劝道:“妹妹,你要想清楚,一失足成千古恨,到时候后悔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恐怕会一辈子背上风尘女子的称号。”

这些柳依都知道,但是倘若在这样打下去,那么她也活不下去了,相比之下,妥协绝对更优胜一些。

“姐姐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缓缓地流下,这份屈辱,她终究有一天会十倍还给他们。

如烟摩挲着手中的戒指,笑里藏刀地道:“你想清楚了没有……”

“我是不会接的。”

她的身子是随安的,即使他死了,她也会尽量去捍卫最后一丝的纯洁,只要她办完他交代的事之后,那么她就随他而去……

如烟听了,一把夺过其中一个大汉的鞭子,指着忧:“你想死对不对,没那么容易……”

说完,狠狠的一鞭抽在了她的背上,看得柳依直呼冷气。

“接不接……”

“不接,死也不接……”

忧被她抽得全身几乎体无完肤,身子更是哆嗦的厉害,浑身都在冒血,几乎就要断气了。但是她就是留着最后一口气,眼睛闭上了又睁开,倒下了又挣扎地爬起来。

最后,如烟的手都打累了,看着如刺猬卷成一团的她,呵斥道:“想不吃苦就接……”

“不接……”

如烟又是一鞭甩了过来,她忍着痛,一手接过那条鞭子,向前一拉,如烟一时始料未及倒在了地上。

忧扬起了手中的鞭子也向她甩了过去,看得柳依十分解恨,只是她手中的鞭子很快就被大汉给夺走了。她一点也不惊慌,一屈身就蹲了下去,扯着如烟的头发,威胁道:“站起来,要不然我杀了你。”

如烟没有听她的,被她狠狠地一扯,痛得惨叫一声便哆嗦地站了起来。

“放她走”

大汉看了一眼柳依又看了一眼如烟,不知所措。最后,一个大汉做出了穷途末路的最后选择,又是一鞭甩在了她的手上,其他的大汉见了也跟着抽起来。忧一时顾不了那么多,只得拿如烟来当挡箭牌,只是很快被她挣扎出去了。

“死丫头,竟然这么狠,不给点颜色你看,你就不懂得做人。给我抽,狠狠地抽”

如烟咬牙切齿地道,语气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六条鞭子夹杂地抽着,谁知忧双眼一闭,竟然向桌子的尖角撞去,想一死了之。幸亏如烟眼尖,一把拉住了她:“死丫头,想死,没那么容易”

她没有泄气,也毫不慌乱,飞速地走到桌子的旁边,一手拿起那个花瓶,狠狠地往自己的头砸去

这一系列动作几乎发生在眨眼之间,不仅看得柳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大汉、如烟都看得目瞪口呆的。

只见她慢慢地倒下了,失去了知觉,如烟一把抱着她,大吼一声:“快叫大夫”

六个大汉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柳依扯下了衣袖给她止血,不停地摇曳着她的身子:“姐姐,你醒醒”

当忧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睁开了眼睛,幸亏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失明,倒是头一阵生疼,好像有很多蚂蚁噬咬着她。

“死丫头,你终于醒啦。”如烟舒了一口气,她长得这么标致,倘若死了,倚红楼不是毁了一张红牌:“想不到你竟然以死相逼,好了,算是我服了你,我不逼你卖身了,但是你得答应我在这里卖艺。”

卖艺,这是如烟给她的最大让步了……

她的头偏到了一遍,不想看到她的眼神,此时此刻她还在反抗着,卖艺她也不想涉及。

柳依急了,劝道:“姐姐,快点答应啊,要不然她们会打死你的,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打死就算了,一了百了,反而图个解脱,倒是答应随安的事还没有做到。她挣扎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决意把玉佩交给一个名叫“宝历”的男人之后再一死了之。这个世界她生无所恋了,父母被山大王杀死了,随安也去了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死,或许是唯一可以结束这一场灾难的方式。

“怎么,我都退了这么多步,你还不答应我?我问你,除了这里你还能到哪里去?”

她听到的是如烟生气的咆哮声,想不到那么弱小的身子竟然如蝉一般,发出一鸣惊人的嘶叫。她双目紧闭,若有所思,良久才睁开了,扫了她们一眼:“好,我答应你,卖艺不卖身,只是我不会弹琵琶之类的乐器。”

命她都不在乎了,身子她还在乎吗?她只是不习惯被人控制着走,少将是这样,山大王是这样,如烟也是这样

她要反抗,要走属于自己的路

“放心,我会教你,刚来的姑娘有哪个就懂得的?她们还不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如烟扭着如同弱柳一般的腰来到忧的跟前,又问:“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学,我怕了你,就随你的意好了。”

要面对的始终要面对,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她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就明天吧,我想学久一些,学精一些”

“好明天就明天,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两姐妹好好聊。”

如烟走后,柳依把门给关上了,她坐在床沿,眼睁睁地看着忧:“姐姐,你怎么这么傻,你一死了之,我该怎么办?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就剩姐姐,难道我们结拜的事全都是假的吗?你根本就没有从心底认我这个妹妹。”

她害怕了,彻底害怕了!以前她是杨家的千金,从来就没有吃过什么苦,突然遇到这些折磨,就连忧也想一死了之,那么她一点活下去的依靠都没有了。

忧看着她泪眼梨花的样子,一时间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紧紧地抱着她,安慰道:“是姐姐错了,姐姐答应你,一定会好好活下去,一定会”

“姐姐,你是说真的?你再也不会寻死了”

“嗯。”

柳依听了高兴地跳起来,像个没有烦恼的孩子一样,完完全全忘记了接客的事情了。

忧可以卖艺不卖身,那么她呢?忧迟疑了一下,问:“妹妹,今天她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柳依的笑容一下子便没有了,今天她可受尽了折磨,被如烟逼去接客,对方是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让她觉得很恶心。

“姐姐,我我已经接客了,妈妈说倘若我不接客就不给你请大夫,让你病死,所以我”

她口中的“妈妈”是如烟,妓院里的姑娘都叫老鸨为“妈妈”,她别过了脸,委屈地哭了起来。

“是姐姐害了你”

“不是的,倘若她再逼我一下,再打我一下,我依然会受不了而去接客。”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火辣辣的阳光洒在琉璃瓦上,把人热的几乎不能忍受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倚红楼的客人少之又少,稀稀落落来的几个也是为柳依而来的,图个新鲜。这些天气啊,那些男人都泡浴去了,哪会大汗淋漓地去玩女人。

如烟领着忧进到一所名叫“风雅斋”的屋子,里面尽是一些有名的乐器,如琵琶、古筝、二胡等林林总总,应有尽有。

忧拿起了一把颇有古韵的琵琶,仔细地看了起来。她轻轻地拨了几下,声音深沉优雅:“这把琵琶很不错,看起来很别致。”

如烟笑了起来:“想不到你也懂这个,看来我是小看你了。这把是杭州有名的乐师为我们这里的一个姑娘小秋量身定做的,那木是上等的梨花木,那丝弦是从最优质的马尾上剪下来的,这把琵琶是独一无二的。只可惜,最后那个乐师因为咯血病而去了,小秋和他产生了真感情,一时看不开也跟着去了,之后这把琵琶就搁在这里了。”她看了忧一眼,又道:“做这一行的,最怕就是对男人付出真感情,他们说的甜言蜜语都是哄人的,你呀,就别当真。”

她说这话对忧是一个警醒,这些年有不少姑娘竟然为了寡情薄意的嫖客而自杀身亡。在她的心底,嫖客就是嫖客,和*只有身子和金钱的交易,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当初也有一个卖酒的老实人说要娶她,只是她不相信爱情而拒绝了,后来那男人也成了亲,她经常偷偷跑去看他。

“谢谢妈妈的教训,这些话我会铭记于心了。”

忧冷冷地瞟了她一眼,认为她说这话也只是怕自己跟别的男人私奔,这些情况在妓院也不少见。

“那我就先学琵琶吧。”

“嗯,请妈妈赐教。”

如烟慢慢地坐了下来,弹了一首《将军令》,和忧说了一些刚入门的基本功,忧也是一个精明的女子,再加上有这方面的天赋,一点即通,很快便能弹出一首好的曲调了。再加上她是一个勤奋之极的人,一有空便来这里练了起来,没到十天便成为了弹琵琶的好手。

再说山大王,自从忧走后就茶饭不思的,也无心干起“买卖”了。他一直在追寻她的下落,无奈地冒着风险在天子脚下搜刮了几天,只可惜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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