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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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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凯默。不过总算找到她和郁少的共同点了,自恋。

接下来的几天,沐虹很活跃。

她原是华语歌坛的“小甜甜”,素有“东方布兰妮”的美称。不管是音色还是外形,都娇甜迷人,属于偶像实力派。

新唱片即将发行之际,却突然闪电签约世桀娱乐。

一边是与原唱片公司的违约纠纷,一边是与世桀娱乐的大老板聂郁桀绯闻不断。

电视,网络,报刊各种媒体争相报道:郁少和沐虹,或许早已是情侣关系。因为有人曝出了两人一月前赴加拿大旅行的亲密照片。新片开机后,更是频频被狗仔拍到两人一起在伊莱温泉酒店用早餐,一起出现在伊莱红酒温泉汤池,一起出席各种宣传活动的暧昧照片。

聂郁桀是A市身价最高的黄金单身汉,虽然一直绯闻不断,可也就是翻书一般的,过一页就没了。

因而,和沐虹的持续绯闻。让人很难不猜测,沐虹,是否能成为聂氏集团的未来掌门夫人?

一时间,伊莱,沐虹,两词成为娱乐八卦界最热门的话题。

“你别在意,这些都是炒作,演艺圈惯用的伎俩,老套,但确实很有效。”霍凯边看电视边开导边咋舌,“现在度假区还没有正式营业,但各种渠道的预定都已经火了。听说有个台湾人,要了一套别墅,一订就是一个月,六十万,真是,啧啧,搞不懂那些有钱人,再来个六十万都可以买套房了,在里面做嘛不行?”

“你真不淡定,跟boss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他们有钱人那就喜欢烧钱?”覃霓抱着枕头,表情愉悦的说,“他们俩好,我吃饭也香了。”

她巴不得他们俩好的如漆似胶,好的巨雷劈不散,好的山洪冲不开。

霍凯诧异的看着她,盯着研究了好几分钟也没有发现那张脸上有说谎的迹象,结果只好感慨。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没人骚扰,吃得好,睡得好,这么养了十几天,覃霓原本消瘦泛白的脸慢慢滋润起来,还长胖了不少。

清早,女人神宁气静的在阳台上练瑜伽。背后骤然顷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她警惕的睁开眼,身体却已经被人从后面抱住。

心脏一阵慌乱的跳,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笼罩,倏然间,她呼吸不顺畅。

“你,回来了?”覃霓遏制住躁动的心绪,让自己保持平静。不要和他吵,有话慢慢说。

“嗯,想我了?”聂郁桀埋头在她微凉的颈间,咬她娇嫩的耳骨,很温柔,又很急切。像是分别已经的情人。

覃霓浑身一颤,抓着他的手想要将那不安分的大掌拿开,“我想起来。”

聂郁桀恩了一声,将她打横了抱起,深幽的眸灼热的凝着她。

“我,我自己走。”覃霓瞬间脸红,不知所措。他怎么能这样?

聂郁桀没有理会,抱着她走进屋子。

霍凯捧着玫瑰进来,惊愕,然后微怔。然后立即退了出去,举手,堆笑,拉门,“我什么都没看见。”

覃霓燥红了耳根。聂郁桀却盯着他手里的玫瑰,眯起眼。

霍凯赶忙解释,“不是我买的,是大公子送来的。”

聂郁桀余光瞟到屋子的一角,好一片蓝,侧目,眸光凝住,“都是他送的?”

霍凯老实的点头。

“他在哪?请他进来。”聂郁桀面色倏然冷却,阴郁寒沉,声音却不起波澜。

霍凯应声出去。他的阴晴不定她一点也不觉得突兀,只是这么被抱着,覃霓实在觉得窘迫,于是她提醒,“boss,你该放我下来。”

仿佛这种事是多么习以为常似的。

聂大神态落落的在一旁坐下,并不避讳面前两人的暧昧姿势。眸中的笑意不仅自然坦荡,反而比往日更明亮了几分。

以前他似乎看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无所谓的。而今天,他的目光格外有神。

并未丝毫有尴尬和不安。

好像每天给覃霓送99朵玫瑰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放我下来。”覃霓小声的哀求。男人的掣肘却更加牢固。

“大哥最近很闲?很无聊?”聂郁桀同样气定神闲,若无其事的问道,家常的寒暄似的。却又似意有所指。

聂大谦谦一笑,“我向来如此。”

仿佛丝毫不介意他话外的质问,爽朗坦荡到有些嚣张。

霍凯倒茶,一人一杯。

脸上一如既往的不淡定。

错愕着,惊讶着,困惑着。表情很丰富,心思一览无遗。

一点都不配合两位老大的高深莫测。

这就让诡异的气氛变得十分怪异。

而这怪异,只压迫着覃霓一个人。让她脸红脖子粗,浑身燥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兄弟俩在淡定中较着劲,没有刻意找话题。

沉默。

“我守门去,你们喝茶,别客气。”霍凯想透气,打破了沉默,逃了出去。

“如果大哥闲的话,不如回来公司帮忙?接管世桀娱乐,或者到总公司来。等你熟悉公司的业务,我也好偷偷懒。”聂郁桀热情的建议,目光诚恳。只是少了往日的那份亲昵。

聂郁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将他再送到覃霓嘴边。

喂小狗吗?覃霓别过脸去表示抗议。

“行。”聂大应的干脆,想了想,“我去娱乐公司吧,容易上手一些。”

“聂郁桀,你把我当什么人?”聂大一走,覃霓就在聂郁桀怀里踢打起来,“坐台小姐吗?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聂郁桀松开手,覃霓立即站起来,大喘气。

她气疯了,真的气疯了。虽然已经被迫出卖了灵魂,但真的不敢再出卖**。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覃霓抓着头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激动的抓狂。

“他对你心怀不轨难道你不知道?”聂郁桀的淡定和风度也没有了,一脸黑线,指着满屋子的蓝玫瑰,“你就这么贪慕虚荣来者不拒?人家天天送花你就天天收?还这么兴致盎然的悉心养着?”看女人嗤之以鼻一点愧意都没有,男人更加愤恨的讥嘲,“覃霓,你是想一脚踏两只船?你就这么水性杨花?”

也不知道是谁水性杨花!

就这么一个花花公子还好意思说别人水性杨花?

覃霓冷笑,还是冷笑,咬牙切齿的端起茶来漱口。

“你什么意思?”聂郁桀一见火了,将她手中的口杯打翻在地。

嫌他的嘴脏?

靠!这个死女人!真是该死!

覃霓满脸讥诮,不和他吵,转身坐到一边去,打开电视机,声音开到最大。

聂郁桀三两步跨过来将遥控器抢过去把按了。

“你们两个早就已经勾搭上了是不是?”聂郁桀发难,抓着女人的胳膊,拽到沙发里,“董事会拿黎影湾说事,要辞了你。他就立即替你扛了罪名。这你怎么解释?你们一起里应外合破坏我的计划是不是!”

“呵呵,呵呵。”覃霓大声冷笑,“原来大公子这么看重我?这么信任我?谢谢你告诉我。那还用送什么玫瑰花?只要他愿意,只要他不介意我被你玩过不嫌弃我身上肮脏,我立即以身相许!”

“啪!”聂郁桀一个巴掌刷过去,暴怒,“行,你去,你这就去,立即去,滚!”

覃霓被打翻在地,吭也不吭一声,爬起来就冲出门去。

“咳咳,郁少。”霍凯站立难安的对着闭紧眼躺在沙发上的聂郁桀,“要不,去找找覃特助?你看她身上没钱没电话钥匙也没带,遇到坏人怎么办?”

聂郁桀烦躁的揪着眉眼,疲倦的说,“不用管她,从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再说就她那身手,遇见十来个坏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而且,她不是要去找他大哥吗!

后面这一句强悍的噎住,一想起来就气,气的翻江倒海。

他也要面子的好不好,今天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告诉大哥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让大哥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免得以后两兄弟为了一个女人扯翻脸,这多让人笑话的事!

霍凯迷惑的望向天花板,慢悠悠的说,像是自言自语,“为什么覃特助和我们在一起体贴又温柔,怎么偏偏就老招惹人见人爱的郁少呢?八字不合?生肖犯冲?还是星座问题?或者是运行轨迹调配不适当?……”霍凯冥思苦想,突然紧张的叫道,“呀!我昨晚夜观星象,发现东边那颗明亮的星星突然黯淡无光了,覃霓出车祸的前一晚也是这样,糟了!你说覃霓会不会有危险!”

聂郁桀鄙视他八尺男儿八婆聒噪,秒他一记,又叱他迷信。

霍凯陪着笑点头受骂,却是在屋子里焦虑的走来走去。

这大白天的,聂郁桀原也是不担心的。可想起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加上霍凯煞有介事的焦虑不安,于是一颗心也跟着提了上来。

“你小子能不能有点爷们样?苍蝇一般烦不烦!”聂郁桀瞪向霍凯。

“我不是爷们吗?我俩儿子仨闺女可都会叫爹了,给你看看我的全家福。”霍凯愕然聂郁桀的质问,一本正经的辩驳,为了证明他是货真价实的真爷们,拿出手机翻照片。

开玩笑,不是真爷们能三年抱五个?

聂郁桀瞄一眼霍凯展示在他眼前的全家福,更受刺激了。这臭小子不过也就比他大三岁,他做老板的都孤家寡人,他竟然坐拥美娇娘还挂五个可爱的小萝卜头。

这让人情何以堪?

为什么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想和她生孩子的女人,偏偏就是头不安分的犟驴?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要和她计较,不要计较她有没有心狠手辣的设计沐虹,有没有居心叵测的出卖公司,他也原谅了她不负责任飙车闯出大祸,害的阿姿毁了容害的欧力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为什么她还要和他大哥不清不楚的?还要说出那种话来气他?

为什么霍凯这小子命这么好?

“是那个,跑去中非找你还替你挨了一枪子的那个?”聂郁桀凉凉的问。

霍凯点头。

“你就这点出息?一颗子弹就被俘虏了?”聂郁桀心更酸的厉害,嘴里说着风凉话。

霍凯叹气,“谁让我们心软呢?不像某些人,人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家做牛做马的伺候了他两千个日日夜夜,还这么狠硬的心肠。瞧那小脸嫩的,怎么下得去手打呢?”

“……”

哪里有两千个日日夜夜?要日日夜夜伺候他,他还用这么心烦气燥每天吃了火药一般?

亲个嘴都和他拳打脚踢,多失败,多丢人……

聂郁桀烦躁的摆摆手,“去去去,你去找,还没成你老板娘就维护成这样。”

霍凯不动。

聂郁桀瞠他。

霍凯瞄他一眼扭开头,嘀咕,“偶尔嘛,自己的事情也要自己做……”

聂郁桀的一巴掌不比孔斐的一巴掌,虽然收敛了力气,覃霓也承受的住,可那一巴掌,是狠狠的打在她的心里。

聂郁桀对她从来不怜香惜玉,没把她当女人看。一直以来都是想欺负就欺负,练拳脚的时候经常被摔的七零八落,一点面子不给。她一个如花似玉般娇嫩的女孩子,头上撞个包身上青几块却是家常便饭。

可打架,或者切磋中受伤,那和甩耳光不同。

性质不同。完全不同。

覃霓心口荒凉的抽搐,一跑出了医院就泪奔,暴风骤雨般的在街上跑。

没有目的的跑,水蒙蒙的眼睛看不见路,看不见人,只是跑,只是跑,仿佛她的整个人就只剩下两条腿,就会这么无休无止的跑下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再也跑不动了,脚掌抽筋了,覃霓才停下来,附趴在墙壁上恸哭。

伤心,委屈。昏天暗地。

“小妹妹,谁欺负你啊?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出气。”

哭了不到一会,一只不安分的手掌搭着覃霓的肩膀,预备向她裸露的颈背摸去,嘴里满是轻浮浪荡。

覃霓忿然,转身一个扫腿猛的踢向手掌的主人,是个吊儿郎当的小红毛,一看就是个低级的古惑仔。

大流氓打不过,打你们这些小流氓还绰绰有余!覃霓这一脚是下了狠劲,带着对聂郁桀的恨,小红毛重重的飞落在两丈开外。

小红毛跌的哇哇大叫,恼羞成怒,摸着屁股爬起来大嚷,“擦!你个臭娘们这么凶!兄弟们,上!抓回去喂黑鳄!”

覃霓哭着出来,自然没有时间换衣服,穿的是休闲的瑜伽服和轻便的瑜伽鞋,浑身上下满是柔弱女人的小性感。小混混们哪里会把她放在眼里,吃亏的那一脚,不足以引起警惕。

覃霓甩掉眼泪,轻蔑的冷笑,纤细的食指一勾,“一起上,姑奶奶心情不好正想找人练练!”

小道上混的没几个知道天高地厚,原就喜欢滋事,飞扬跋扈惯了的,擅长欺凌弱小。原是想占便宜来的,不料却被一根瘦竹竿这么侮辱,这气万万咽不下。遂十来个小青年一窝蜂的冲向覃霓。

覃霓一条长腿刷刷的直直踢向一众人的鼻子,仿佛身边围得就是一堆稻草人。

十分钟后,不大干净的地面上趴满了哀嚎的小青年。

覃霓缩缩脚,鞋子太薄,那是硬碰硬的,脚趾头实在糟了大罪。

“姐姐饶命……”嚣张被踢趴了下去,小红毛求饶。

覃霓踩着那张无良的脸,很恶霸的叉着腰。

“钱包!”

小红毛哆嗦的反手从屁股袋里掏出钱包,一脸谄笑,“姐姐看看,够不?不够小弟给您取去。”

覃霓从钱包里夹出三百块扬了扬,“当是孝敬姑奶奶我喝下午茶的,以后眼睛放亮点,我这么漂亮的美女是你可以调戏的吗?”然后钱包一甩,丢回他面前,扬长而去。

已是仲秋。

夜凉如水,星空烂漫,皎月如钩。

“说,她在哪。”和屋外的浪漫月色不同,简陋的单元房里充满血腥,冷漠的血腥。

让人蚀骨的恐惧。

“大哥,真,真不知道啊,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屋子里只有简单的家俱,凌乱的摆放着。屋里头住的十几名小混混已经被两名又帅又酷的风衣大哥打得面目全非。应声,一把银亮的刀子蹭的飞进了小红毛的左手掌,宛如那手掌就是一块粗皮的白豆腐,被轻而易举的定在了泛黄的墙壁上。

“啊--”夜色里传来惨厉的苦嚎。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众厮吓的鬼哭狼嚎。

两名黑衣男子相视一眼,其中一名拿起手机打电话,面色冷硬无一丝表情,语气恭敬肃穆,“凯哥,不是他们做的。是。”

黑衣男面不改色的拔出刀子,恍的一道白光过去,小红毛的五指齐齐落地。

“嘭!”伴着一道关门声,屋内传来“啊--”的一声凄嚎。

“红之舞”酒吧,坐落于混乱的卡布坊。这里出入的都是三教九流。夜夜笙歌,喧闹靡乱。酒吧唯一的两道出口全部被十几名冷酷神秘的黑衣人封死,不准出,不准入。满场子喝酒跳舞的客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惶的大叫,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酒吧的保安压根就控制不住场面。

“哪根道上混的!敢来新哥的地盘砸场子!”接到求助电话,场外一个彪悍的中年男凶神恶煞的走来,粗脖子上带根金光闪闪的粗链子。身后跟着五六十个炒了家伙的壮汉。他手里只拿个啤酒瓶,嚣张狠戾的朝黑风衣男子挥舞。

冷面的黑衣男对这骇人的仗势视若无睹,利落的亮出一把德国P2000手枪和一张照片,“见过她吗?”

项链男嚣张的脸顿时僵住,吞了吞口水。

那枪可不是一般道上的混混可以持有的,看来这些人并非伪装的神秘人,“没见过。”

他不由的目光别开,变得低声下气。

“晚上七点,这位小姐进入你们酒吧。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在你们酒吧后巷找到这位小姐的一只耳钉和两根头发--”

“我马上集中服务生来问问看。”项链男目中掠过一道惊惶,转瞬即逝,陪着笑打断黑衣男冰冷的叙述。

黑衣男拿着手枪冷漠的指着项链男的额头,云淡风轻的说,“狡辩和拖延时间对你都没有好处,我数三声。”

黑衣男扣住扳机,“一,二--”

头昏脑胀,同时发觉呼吸很不顺畅,嘴被什么东西封死。覃霓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浑身的不适倏然清晰。

哥罗芳?

心脏不安的跳动,她被人用哥罗芳迷晕了!

手脚都被束缚的很紧,嘴巴被胶带封住。

她被人绑了!

冷静,冷静,覃霓调匀呼吸,这才慢慢的睁开眼。

“妞,醒了?”

“我们无冤无仇,开个条件,怎么样才肯放过我?”覃霓冷静的问。

男人一笑,大掌贴住她心脏的位置,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很镇定,这种状况下竟然心跳还没有超过一百。”

“你也不像一般的流氓。”覃霓说。

男人收起手掌,起身去到了两杯酒,当着她的面放下一包白色的粉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晚,我必须好好招待你,不然,我可就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你想干什么?”覃霓眉拧紧,脸瞬间如纸苍白。

惶恐,绝望……

潮水般汹涌扑打而来,心被撕扯的四分五裂,悲恸和着眼泪凄厉飞洒。

就在男人扯掉浴巾扑向覃霓的瞬间,“哐嚓!”一声,房间的玻璃窗户突然破裂,伴着那一声巨响,一道白影飞窜进屋。

男人的反应很灵敏,立即翻下床,滚起之际,手里已经多了一柄带消声器的手枪。

有人来救她了!一定是有人来救她了!

覃霓激动,狂喜,如世界末日突然看到了重生之舟。她本能的在第一时间滚下床躲起来自保自救,妄想找东西磨开身上的绳索。

两声几乎是同时发出来的闷窒枪声即时响起,覃霓心跳的厉害,紧张和焦虑着。

聂郁桀不会不管她的,她知道,一定是他来了。

被人引到后巷遭遇袭击的时候她故意蹭掉了耳钉。虽然他讨厌她,可从来不会不管她的生死安危。以前吵架置气,每次她回家晚了,他都会打电话催,打电话骂,她不回家他就会派人抓她回去。

所以,她知道,他一定会派人找她的……

覃霓的心揪着,枪响了,一定是坏人倒下了!

“小霓!”

就在覃霓紧张的牙齿打颤的时候,终于听见有人喊她了。

“boss!我在这里!”覃霓从床脚下挪出来,激动的大哭,“boss--”

“小霓你没事吧!”来人匆匆看她一眼,立即拿桌上的刀子割断她身上的绳子。

覃霓又哭又笑,哭是委屈,笑是劫后余生。

覃霓激动的又哭又笑,哭是委屈,笑是劫后余生,泪水覆盖了眸。

“小霓,快穿上。”来人训练有素的割断绳子,立即脱下西装将几乎已经是光着上身的女人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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