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流氓返乡

莫家庄村头有一棵百年的梧桐树，遮天蔽日，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把大伞，此时大树下正聚集在一些妇女聊着家常。　“最近几年咱们村的生活明显提高了很多啊！”一个三十岁，穿着碎花长裙的年轻妇女躺在地上的草席之上手中拿着一个芭蕉扇感叹道。　一个刚刚嫁入莫家庄没多久的小媳妇撇了撇嘴：“我也没看到咱们村的生活有多好啊。”　“不错，村子里的生活水平提高了的话能对得起全镇第一贫困村这个称呼？”　“可能几位嫂子对好生活这三个字理解不同。”　“这就是你们的不懂了！”那个躺在草席上的妇女坐起身来，笑着道：“我说的生活提高并非物质上，在我看来物质上的生活远不如精神上的满足。”　“王芸嫂子境界高深，俺们不懂你说的这些大道理。”　“那可是，王芸嫂子可是咱们村这些小媳妇中唯一一个念完初中的，学问高滴很！”众人起哄。　王芸翻了个白眼：“这和学问没啥关系，主要还是咱们村那个祸害离开了，如果他还在村里，你们肯定能知道我说的是啥意思。”　“王芸嫂子，你说的那个祸害是什么意思？”　几个嫁入莫家庄没多久的小媳妇好奇的问。　王芸叹了口气：“说起那个祸害你们肯定不知道，可咱们村一些上了年纪，颇有姿色的妇女说起他绝对是咬牙切齿。这么说吧，那家伙就是个混蛋，偷鸡摸狗样样精通，如果真的这样大家也不会说什么，权当做被黄鼠狼叼走了。可让人接受不了的是那家伙还是个色狼，一点都不吹牛的说，你屁股上有几粒痣他都能数的一清二楚。”　“这也太夸张了吧？”一个小媳妇满脸震惊。　“不夸张，不夸张！”王芸心有余悸的说：“以前大家洗澡都会把水端到屋里，生怕被那货偷看，可就算去屋里洗澡也没用，除非把窗户全都档上。你如果去湖里洗澡，呵呵，鬼知道那货会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王芸嫂子说的一点也不假，当年那个祸害在的时候我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吓得我三天没睡个好觉。”一个瓜子脸的妇女感叹道。　“那个祸害去哪了？”一个小媳妇好奇的问。　王芸道：“五年前因为打架被他老爹送进部队了，自打他离开后，大家也没有了那么多顾虑，想去湖里洗澡就去，再也不用顾虑那双眼睛了！”　“如果真这样，那么咱们村的生活真的有了明显的改善啊，这种事光是想想就感觉心里像是有座大山！”　王芸叹了口气：“说真的，以前我巴不得莫北那家伙这辈子没啥出息，可现在我真的很希望他在部队里越来越好，最好这辈子都别回来。”　“王芸嫂子，没想到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期望，不过，小弟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忽然间，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到这句话，王芸本能的看向身后，当她看到那个二十多岁身高一米七八，身材挺拔，五官立体，单眼皮小眼睛的男人后，猛地站起身来，瞳孔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莫北？你你你···你不是在部队吗？怎么回来了？”　莫北嘴角上扬，不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目光：“五年不见嫂子有点下坠了啊！”　再看其她人，她们很有默契，如临大敌般卷起自己的草席，拿着自己的马扎向着村里跑去了，有的人还边跑边喊。　“莫北那个混蛋回来了！”　“末日，末日降临啊！”　一时间，原本安静的莫家庄顿时变得鸡飞狗跳。　见此一幕莫北一脸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我以为五年前去部队大家敲锣打鼓是为了欢送我，现在看来大家好像有点不喜欢我啊！”　王芸展颜一笑：“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很高兴，你有！”说着顾不得地上的草席，扭头就跑。　“嫂子，你虽然有点下垂，可是腚变大了，好看，真好看。”莫北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在部队里喂了五年的猪，就算看到一头老母猪他都能脑补出公母猪交配的画面，更别说看到活生生的人了。　没有过多的停留，莫北背着双肩包向着村子里走去，刚到村头的时候，一道戏虐的笑声忽然响了起来：“前方鸡飞狗跳，一猜就是我北哥驾到！”　话音未落，一个年满二十的妙龄女子笑着走了出来。　她身材消瘦，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搭配天蓝色牛仔裤，平底鞋，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尤其是五官，大大的双眼显得特别灵动，仿佛会说话一样。挺拔的琼鼻下是一张精致的樱桃小口，虽然不施粉黛，但却完爆所有化妆的女人。　“你是···黄蕊？”莫北一脸诧异的看着女孩。　看着莫北满脸震惊的样子，黄蕊露出傲然的表情，显然很满意莫北的反应，原地旋转一圈，笑着问：“北哥，我的变化大不大？”　莫北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认真的说：“变化很大，但是···”　黄蕊脱口而出：“但是什么？”　莫北：“该大的地方不大！”　“你···”感受到莫北的双眼盯着自己的飞机场看个不停，黄蕊满脸愤怒，粉拳紧握，恨不得暴打他一顿，她也知道自己的缺点，可五年没见你就不能顾及下人家的感受吗？你这么直接会没有朋友的。　莫北微微一笑：“你想说我很有眼光对吧？这一点我知道，恩，我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当然，如果你不满足现在的条件，你北哥绝对会不辞辛劳帮你的。”　黄蕊冷笑一声：“帮我？怎么帮？”　“帮你揉大呀！”莫北挤眉弄眼的看着她，口中更是发出猥琐的笑声。　黄蕊一愣，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好啊，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北哥帮我揉一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