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真不大

“你说什么？让我帮你揉一揉？”莫北满脸震惊的看着黄蕊，天地良心，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会说出这么直接的话来。五年未见变得这么开放了吗？　黄蕊挺了挺平摊的胸部，轻笑一声：“怎么？有贼心没贼胆吗？”　“咳咳！”莫北干咳一声：“敢是敢，不过我从小把你当成妹妹一样，我如果这样做你哥不得扁我啊！”　好吧！　莫北虽然嘴巴风流，以前也经常看一些村里的妇女洗澡，可他却无法向黄蕊下手，毕竟太熟了。　话音一转，莫北连忙岔开了话题：“你哥最近忙啥呢？”　黄蕊道：“在城里包了个工地，忙工程呢。”　莫北微微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和黄凯是小时候一起尿尿活泥巴玩到大的发小，而黄蕊则是跟在他和黄凯屁股后玩大的，只不过五年前离开时黄蕊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谁能想五年间竟然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　这真是邻家有女初长成啊！　“北哥，答应我一件事行吗？”黄蕊忽然道。　“不准偷看村里的小媳妇洗澡吗？行，这次北哥绝对答应你，恩，是的，就算你不说我也不看了！”莫北一脸严肃的表情，回忆起青春期时期办过的那些事他都感觉有些羞愧呢。　黄蕊愣了下，道：“不是这事。”　“那是什么事？”莫北好奇的问。　黄蕊认真的说道：“我希望你答应我一点，无论咱们两家人关系变成怎样我们的关系不能变。”　“啥意思啊？”莫北挠了挠脑袋，不仅他和黄蕊以及黄凯的关系很好，就连他们的父亲也是多年的好友。　黄蕊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竞选村长那事闹的，现在你爸和我爸都快变成仇人了，谁看彼此都不顺眼，因为这事我哥也没少和我爸争吵，可你也知道我爸的性格，他认定的事压根就不会回头。”　莫北微微点头，而后道：“我答应你，无论两家人关系怎样，你都是我屁股后面爱哭的跟屁虫。”　黄蕊昂首挺胸，气呼呼的看着他：“喂，我已经长大了好吗？不是当年那个爱哭的跟屁虫了！”　“真的不大啊！”莫北心虚的说了一句，然后拔腿就跑。　“混蛋！”黄蕊气的直跺脚，不过脸上却散发着开心的笑容，因为她的北哥总算回来了。　一路小跑，莫北总算来到了家门口，三间青石垒砌的瓦房，房子虽然老旧，但看上去却很整洁。不大的院子里几只散养的笨鸡正在悠闲的吃食，哪怕莫北出现也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篱笆院两边的菜地里种着一些当季的蔬菜。　很普通的农家小院，尤其是院子里梧桐树下的躺椅上还躺着一个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穿着白色背心，大裤衩的中年人。　“爸比，我回来啦！”　莫北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吓得躺椅上的莫有才打了个激灵。　“滚！老子不想看见你。”莫有才没好气的喝了一声。　“喂喂喂，我还是您亲生的吗？我这五年没有回来，你就没想过我？”莫北哥哥很伤心。　“你还好意思说五年没回来？我问你，别人都有探亲假，你的探亲假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莫有才满脸愤怒的站起身来。　莫北轻咳一声：“我不是想着在部队里给您勾搭个儿媳妇么，您不知道，部队里那些女兵可都不是普通人，如果能勾搭上咱们老莫家就飞黄腾达了。”　莫有才冷笑一声：“儿媳妇？儿媳妇在哪？”　莫北：“那啥，经过我反复的考察，深入的接触，我发现一般人都没资格成为您老的儿媳妇，所以···吹了！”　莫有才点点头：“行，这件事咱就揭过不提。我只问你一句，老兵退伍是九月份，为什么现在才七月初你就退伍了？这件事你要不要和我解释一下？”说到这下意识的抓起身边那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镇里之前给他打过电话，说莫北在部队里犯了事，所以得提前回来两个月，正因如此莫有才才特别愤怒，本以为在部队五年能把这块废铁锻造成精钢，哪成想依旧不让人省心。　“说话啊？”莫有才紧握擀面杖：“你不是在部队里养猪吗？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能让部队里把你开除？你到底把那些老母猪咋样了？”　“爸，有话好好说，咱先把擀面杖放下行吗？”莫北一脸紧张，他虽然当了五年兵，但也不是特种兵啊，身手和普通人差不多，加上老爷子从小就对他武力相向，身手早就练出来了，哪怕现在他都不认为是老爷子的对手。　莫有才：“三。”　“说说说，我说！”听到死亡倒计时，莫北连忙道：“我养猪的时候喜欢上了做饭，所以经常去炊事班帮忙，不过做的饭战友们都不喜欢吃，所以···所以部队里怕我浪费食材就提前让我回来了。”　莫有才微微一笑：“继续，继续吹，我尽量控制着手中的擀面杖。”　“好吧！”莫北妥协了：“我见山上有很多草药便想起了三叔医术上记载的药膳，我本想着通过药膳改善战友们的体质，让他们训练时不那么劳累，谁知道他们吃完就都···”　莫有才皱眉：“就都怎么了？”　“吃完全都拉肚子，拉趴下了！”说到这莫北哈哈大笑起来，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些战友们排着队去厕所的画面，也忘不掉他们拉裤子的画面，那绝对是他军旅生涯中无法忘却的回忆。　“真的只是这样？”知子莫若父，莫有才显然不怎么相信儿子的话。　莫北翻了个白眼：“爸，那可是部队，那是咱们国家最最神圣和尊严的地方，如果你儿子真的惹了什么大祸你认为我会活着回来吗？那里有军事法庭，真要惹了大祸早就关起来或者枪毙了。话说我都这么大了，您对我就不能有一丢丢的信任吗？”　听到这莫有才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虽然没啥大学问却也知道儿子并未说谎，如果真的犯了什么大错估计不可能提前退伍。　眼看老爸相信了自己的话，莫北松了口气，总算把老爸给骗过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