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继续调查
“这个嘛，我也不大清楚，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女老板寻思着说，“不过，晓莉一直跟高中时那几个女同学保持闺蜜般的关系，感情是很深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去找找她们吧。”
“哦！”欧阳石楠眼睛一亮，问道，“你有她们的手机号码吗？”
“你没从晓得丈夫那儿了解到她们吗？”女老板反问句。
“她丈夫只给了一些电话号码，没具体说出那几个高中同学，所以我就不得而知了。”欧阳石楠笑着说，“嗯，又得麻烦你了。”
“别客气，我这就报给你，麻烦你记记。”
说完，女老板就逐个报手机号码。小林作记录，一共五个。
“欧阳警官，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女老板含笑着说，“我希望能给你们提供一些帮助，好尽快破案，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也好让我的好朋友在九泉之下得到一丝安慰，拜托了。”
“别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欧阳石楠郑重地说，“请你相信，我们一定会尽快破案，好为死者申冤，让生者释然。”
“好，欧阳警官，我等你好消息。”女老板说，“如果欧阳警官你还需要我帮忙，随时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谢谢。”欧阳石楠起身笑道，“我知道你忙，也就不好意思再打扰了。再一次谢谢你的配合和支持，以后有必要的话还会来麻烦你。”
道过别，欧阳石楠和小林就朝办公室门口走过去。
出了偌大的服装超市，欧阳石楠从李晓莉那五位高中同学的手机号码里挑了个，然后就拨打她的电话。对方态度挺友好的，却因为有事外出不能配合警方调查，欧阳石楠就只好挂断了电话，接着换了个电话继续联系。不巧的是，接下来的两位都找理由不配合。
然而，欧阳石楠不想放弃，继续给其他两位打电话，还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最后那位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的女人乐意配合警方。
挂断了电话，欧阳石楠就把要去的地方对小林说了，然后大步朝停在一旁的警车走过去。小林应了声，紧跟着在大队长背后。
约莫一刻钟过后，欧阳石楠和小林走进了一家普通的酒吧。
这时候酒吧是营业，所以里面冷冷清清，只有几个服务生坐在吧台内闲聊。她们瞧见警察来了先是一怔，以为酒吧出什么事了，接着就不冷不热地招呼他们俩。不在服务时间内，所以她们不用热情周到。
由于欧阳石楠不认识这个女人，只知道她的姓名，就向面前的服务生打听起来。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高挑、打扮性感的女人笃笃笃地踏着楼梯拾级而下，那模样给人一种慵懒疲倦的感觉，好像永远都睡不醒的样子。她冲欧阳石楠笑了笑，也不说话，只向他招了招手。
欧阳石楠客气地招呼了声这个叫马莉的女人，然后就随同她一道往斜对面走过去。小林看了看那女人一步三摇的身姿，忍不住笑了。
来到一间装饰一般的包厢里，马莉指着靠墙搁着的一组沙发，沙哑着声音请两位警官坐。她在他们对面的位置上坐下，习惯性地驾起两条修长的腿，轻轻地晃了一晃，然后掏出包烟，问二位警官抽不抽。被他们客气的谢绝了，兀自笑了笑，然后她弹出支燃着抽了起来。
不抽烟的人一般都不喜欢闻烟味，还别说二手烟有害健康。小林似乎受不了这股刺鼻的烟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过，欧阳石楠还是没有做作任何反应，依旧面带微笑地跟女人聊了起来。
马莉吐了口烟问：“欧阳警官，你们找我是为了晓莉的事，对吧？”
“对。”欧阳石楠点头答道，“听说你是李晓莉的高中同学，跟她关系非常好，想必一定很了解她，所以就来打扰你了。”
“没错，我跟晓莉的感情相当深，完全可以用亲姐妹来形容。”马莉那张化妆得很夸张的脸上掠过丝悲伤，“跟你说吧，我非常了解她，甚至比她父母比她老公还了解她。正因为这样，我觉得她活得挺可怜的。你别以为她是大公司的高级职员，就不相信我这句话，我指的是她在感情方面，她不爱她的丈夫，却偏偏要跟他同床共枕。她才华出众，认真负责，却又不能得到重用，最后只能委身于她的上司。”
欧阳石楠好像不想打断对方，只一边端着杯子缓缓啜饮，一边静静地听着，尽管这女人说话有点儿语无伦次，但还是能抓住重点。
马莉见两们警官都不吭声，知道他们是想让自已一口气把话说完，就继续往下说，“其实，她根本就不喜欢那个上司，也就是安居集团的总经理谭以琛，因为他是个衣冠禽兽，经常用那种令人难以启齿的方式折磨她，让她饱受屈辱和痛苦。但是，为了所谓的前途，她一次又一次地咬着牙忍。也算值得吧，终于坐到了安居集团总会计师这个位置，前途一片光明，谁知好景不长，却给别人杀掉。”
说到这儿，马莉声音就有些哽咽了，涂得蓝黑蓝黑的长睫毛下那双眼睛里分明有泪光在闪动。对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能够如此动情，如此伤怀，足以说明她同这位不幸去世的同学感情有多深厚。
“也许你还不知道，谭以琛已经被我们抓住了，现在正关押着接受审讯。”欧阳石楠看着女人说，“然而，由于我们警方还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所以他不承认自已所做的一切。”
“哦，这我还真不知道。”马莉又惊又喜地说，“欧阳警官，我一直就怀疑谭以琛是杀害晓莉的凶手，现在看来我没有猜错。”
“不，准确地说，他是幕后指使者，真正杀害李晓莉的人不是他。当然，这个凶手我们已经抓到了，现在已经向我们警方认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