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雌性他靡颜腻理(2)
那覆在唇上的触感软的像是花瓣一样, 似乎气息上还带着泉水的清冽,男人很喜欢那样的触感, 甚至于那一刻他在想如果将那两片花瓣含进嘴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林曜没有感觉到男人的反守为攻,反而在察觉那紧贴的唇微微颤抖时松了开来。
那双银灰色的眸中划过了一丝可惜和眷恋, 看着冰封大地, 实则还青涩的很。
这次居然生成了纯情的性子, 林曜的心中划过了十分的满意,生的精明有精明的好处,生的纯情一些有纯情一些的好处。
“你叫什么?”林曜开口问出来的时候才头疼语言的不通。
那双银灰色的眸中划过了一丝迷茫,似乎想要努力分辨他说的话的意思,但是那目光盯在他的唇上的时候却有几分的难舍难分。
刚才那样的触感真的十分的舒服。
林曜见他盯着, 眉眼微微弯了起来, 像是含苞的花朵一瞬间绽放到最开了一样的吸引人的视线,他对谁都可能没有耐心, 可是对上谢岐的时候却从来不会缺乏。
林曜指了指外边, 说出了师刁的名字, 然后又指了指自己道:“我叫林曜, ”然后指着男人问道,“你叫什么?”
男人微微歪了一下头,银灰色的发从脸颊处滑落了下去, 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刚刚恍然大悟, 就感觉自己的锁骨被眼前柔软的雌性戳了戳。
脖子处有些痒, 那种致命的地方对于兽人来说同样是不能让人轻易触碰的,他抓住了那作乱的小手,看着眼前的人发音道:“qimo。”
“戚墨,你叫戚墨,”林曜看着他道,“戚墨。”
戚墨点了点头,又想起他之前的发音,字正腔圆的模仿道:“林曜。”
声音优雅中带着磁性,虽然有着些微的冷意,但是在这样的酷暑来听,真的比喝了一碗泉水还要让人心情舒畅。
“我是林曜,”林曜知道了彼此的名字以后,直接搂上了他的脖颈道,“戚墨,带我从这里走好不好?”
这里的兽人既然有争斗的习惯,那么也就是说谁的力量大他属于谁,戚墨身上的肌肉虽然看着不像那些人那么鼓胀,却结实的很,胸膛和腰间围着银灰色的皮毛,半露出来的胸膛和若隐若现的腹肌都在宣誓着他的力量。
谢岐这个人,即使不做这个世界第一强的人,也不会随便输给几头蠢狮子。
本来只是抱着一条手臂,戚墨已经怕弄伤他了,现在整个人都快落进他的怀里,那柔软至极的身体跟他像石头一样硬的身体有着千差万别,让他连使力都怕弄伤他哪里,可是他现在却整个都贴着他。
戚墨喜欢这种触感,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拥抱了自己全世界的感觉,就好像所有的生命都是在寻找和等待这个人,终于在遇到这个人圆满了一样。
可是这样的接触不应该是他们之间的,而应该是属于彼此的雄性和雌性之间的。
可一想想眼前的人被师刁抱着,戚墨原本略有和缓的眸闪过了一抹杀意,他还记得师刁害的眼前的人受伤发烧的事情。
那个雄性将他一个人关在这里想要磨去他的骨气,那样的雄性不配拥有他。
从前他不在意,现在他不能放任这个人伤害部落,却也不能再看他有一丝的受伤。
“你是因为想要摆脱师刁所以才对我这么亲密的么?”戚墨知道怀里的雌性听不懂他的话,低头问道,“可是你知道我也会对你做那样的事情么?”
林曜听不懂他说的话,却看的懂他的眼神,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又想歪到了哪里,但是他不忍心让这双琉璃一样的眸中露出丝毫伤心。
轻吻落在了那眼睑之上,眼睫被刺激的微痒而颤动了几下,林曜捧着戚墨的脸道:“我喜欢你,要记住这句话,以后听懂了就能用来讨福利了。”
他说的字戚墨一个都听不懂,可是每个字的发音都被戚墨记在了心里,那样轻柔的动作比花瓣落在水面上还让人心动,他在安慰他?
“即使不能放你走,但是我会保护你,”戚墨开口说道。
两个人鸡同鸭讲,但是眸中的情意绵绵却骗不了人。
兽人雄性天生对雌性有保护欲,戚墨从前没有发现,现在却深以为然,他从前不想保护,只是因为还没有遇到那个想要保护的人。
至于林曜自己,他知道自己不会跟仇人发生感情上的纠葛时就没有打算控制自己对于戚墨的情感,他们本来就是恋人,他当然喜欢他。
虽然听不懂,但是林曜就是不从戚墨的身上下来,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一样挂着,他不下来,戚墨连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揪下来都不敢。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僵持到林曜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一声,戚墨低头说道:“我去给你拿吃的。”
小雌性被关在这里,每天只能吃一顿饭,从前戚墨不管,现在却觉得心疼了。
林曜大概猜出了他什么意思,这次却连双腿一起挂了上去,两个人的呼吸凑的极近清晰可闻,戚墨的目光又不自觉的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真的好软好漂亮。
或许就是这么僵持的缘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正午的太阳隐隐往西偏了一些,在最热的时候悄然过去的时候,兽人们也纷纷从午睡之中醒来了。
师刁还是非常喜欢自己争夺来的雌性的,那像花瓣一样柔软的身躯,漂亮到无法形容的脸蛋,还有漆黑的像夜色一样的黑发和圈着整个星空一样的眼睛。
那双眼睛轻轻眨一眨就像是最柔软好看的羽毛掠过心脏一样的痒。
唯一让师刁苦恼的就是他太过于柔弱了,只需要轻轻一撞就会头破血流到差点儿死去。
在部落之中,每一个雌性都是极为珍贵的,雄性们愿意宠着他们,但是这不包括雌性的逃跑和寻死,这样的雌性即使是抓回来也是要受到教训的。
师刁不想给自己的雌性教训,但是如果他去哄或者轻轻碰一下他他就会试图挣扎求死,所以必须按照部落的方法磋磨一下他的骨气。
其他什么都可以,只有逃跑和求死不行。
虽然一天只给一次吃的东西,但是为了不让雌性那么娇弱的死去,师刁一天会来偷偷的看上好几次,以往门都是关着的,他会从门缝里面看进去。
而每次发现他在门缝那里偷看的小雌性都会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非常的可爱又可怜。
可是他这次去的时候却发现门是被打开的。
难道小雌性又逃跑了?!师刁的眼睛猛地睁大,可是闯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他碰都不能碰一下的小雌性竟然窝在了一个兽人的怀里。
火气在一瞬间涌上了心头,他一时竟不知道是该庆幸小雌性并没有逃走,还是该愤怒这个可恶的兽人竟然敢于碰触属于他的雌性。
这是一种挑衅,部落之中的规矩就是属于一个兽人的雌性别的兽人不能够去触碰,如果碰了,那就是生死决斗的对手。
雌性需要争斗才能够获得,师刁在一瞬间化作了雄狮朝着戚墨张开了血盆大口,直直的朝着那手臂咬了过去:“放开他!!!”
林曜感觉到大地的震颤正要离开,却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戚墨带着往后跳跃了一下,稳稳的躲过了那张开的血盆大口。
一击不中,师刁的兽瞳紧紧的盯住了戚墨,不要跟野兽的眼睛对视,因为那会被误认为挑衅,而此时那双兽瞳之中满是暴虐的杀气。
他想要杀死戚墨,夺回自己的雌性。
可是让他惊讶的却是眼前的让他觉得心碎的一幕。
林曜终于从戚墨的怀里下来,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的时候他才发现身高对比有多么的巨大,原身是一米七八的身高,戚墨站起来的时候他却只到他的下巴。
虽然不知道自家男人的兽型是什么,但是知道了他的力量后,林曜从他怀里下来就躲在了他的背后,那种依偎寻求保护的姿态十足。
“你是我的雌性!”师刁朝林曜吼道,只可惜那种话林曜不仅听不懂,抱着戚墨的手臂还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别害怕,”戚墨将他整个人护在了身后,对着师刁道,“你对雌性太粗鲁了。”
“他是我的雌性,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师刁看着他们的动作怒吼道,“戚墨,你是想向我挑战么,就凭你那样的兽型……”
那双金黄色的兽瞳之中满是嘲讽和不屑。
“我向你挑战,如果我赢了,他会是我的,”戚墨紧紧的盯着师刁道,“你们还没有进行交.配,不算真正的伴侣,你敢接受我的挑战么?”
银灰色的兽瞳与金黄色的兽瞳对视,彼此眼中都划过了一抹杀意,为了这个雌性,必须决出胜负来。
“我不会手下留情,”师刁吼道,“一旦你输了,我会杀死你这个敢于觊觎别人雌性的废物。”
林曜仍然在学习兽世的语言,他正在整理归纳他们的话语与发音的语调,虽然目前连个框架都没有出来,但是他能够看懂那双眸中的杀意。
他们彼此之间的战意达到了顶峰,似乎彼此约定了什么。
林曜知道戚墨不会把自己让给任何人,在师刁杀气勃勃的眼神之下,他拉了拉戚墨的手臂,在男人低下头来的时候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朝他握了一下拳头道:“加油。”
戚墨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是落在脸颊上的吻和动作却让他有些明白,他朝着林曜点了点头,他一定会赢。
而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互动,俊美的雄性和漂亮的雌性站在一起,从来不让他碰一下的雌性却主动用他花瓣一样的唇亲了那个雄性。
师刁在一瞬间的杀气达到了顶峰,作为雄狮部落的第一勇士,他要让他雌性见识到他的力量比那个看起来瘦弱的雄性要强大不知道多少倍,他要杀死戚墨,然后让那宛如献礼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之上。
比斗是在下午开始的,部落中所有的兽人在听闻了这样的挑战以后纷纷聚集在了部落的空地之上。
挑战比斗对于兽人来说是传统,因为这宣示着他们的力量,只有最强大的兽人才能够保护好部落,只有最强大的兽人才有资格拥有最美的雌性。
林曜的身上有些脏兮兮的,即使还穿着现世的那身衣服,但是他的脸上身上都沾满着泥土,容貌遮掩了大半,那露出来的肌肤却仍然看起来跟这里的雌性格格不入。
他的皮肤白软的像天上的云朵一样,不用去触碰,就知道那样的手感有多么的好。
这样的脏兮兮其实连林曜自己都有些嫌弃,可是戚墨却能够毫不犹豫的将他抱在怀里。
“在这里等我,”戚墨低头对他说着,然后指了指地面。
林曜朝他点了点头,那样乖巧的模样惹得周围的雄性纷纷侧目,他们可是知道那个雌性在师刁那里有多么的不听话。
即使是第一勇士,连自己的雌性都无法征服的雄性也会引来别人的耻笑。
师刁站在中央朝着走过来站在对面的戚墨呲了呲牙,他的肌肉看起来比戚墨要宽厚上许多,那样不打招呼的一拳挥了过去,很多雄性在为戚墨提起心的时候点燃了心中的热血。
他们崇尚力量,喜欢杀戮,那种灼热的血液喷洒在脸上,挥洒在鼻端的味道让心灵都觉得享受。
那样快的拳头,戚墨后退了一步,却凭着一只手直接握住了他的拳头,自己右手的拳头同样挥了出去,毫不犹豫的力道让师刁的侧脸肿了起来,一丝血液从嘴角流了出来。
愤怒点燃的更胜,彼此的拳头和力量对碰,虽然这样的拳脚在林曜来看没有任何的章法,但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师刁的力量好像逊色于戚墨。
“第一勇士干翻那个废物!”
有人屏息,有人喊道。
众目睽睽之下,师刁被打的后退了几步以后,手臂撑下变成了一只肌肉雄健的雄狮,他的鬃毛招展,比普通的雄狮大上了一倍,看起来威武极了。
而这样的变化以后,他朝着戚墨扑咬了过去,牙齿锋利,就像是拥有了武器一样,戚墨即使努力的挡住了他的嘴,在第一下没有防备的时候右臂仍然划伤了一道,血流顺着指尖滴落在草地之上,被泥土吸收。
周围人变得热血了起来。
“杀死他,杀死那个废物!”
“夺回你的雌性,干不掉他你就是废物了师刁。”
“……”
林曜看着那伤口却眯起了眼睛,他这个人小心眼的很,师刁本来就是复仇的目标,他一定会享受到跟原身相同的待遇,但是在那个基础上,他会将自家男人今天受的伤一并还回去。
在几次推开了那样的血盆大口以后,戚墨眸中也闪过了一丝杀意,他同样将双臂放在了地面之上,下一秒,一头巨大的银灰色的狼出现在了林曜的视线之中。
银灰色的兽瞳冰冷无情,那狼大极了,看起来跟师刁的体格不相上下,只是在林曜的眼中也美极了,比起灰色来说,那皮毛的颜色更偏向于雪色,看起来光滑柔软,蓬松的尾巴垂落在身后,只是轻轻摆动就朝师刁扑了过去。
比起人身来说,他的动作看起来似乎更加的迅捷,在师刁朝他扑过来的时候直接以比他更快的速度跃上了他的背部,在那金黄色的皮毛上落下了一旦咬痕后轻轻落地。
他的动作优美极了,不像是蛮横的撕咬,可是因为那道留在师刁背部明显至极的伤痕,周围人的呐喊声在一瞬间静止了下来。
林曜也在那一瞬间明白这里的兽人对于戚墨好像是有所排挤的。
与此同时林曜也有些疑惑,他家男人也只有在他的跟前才会任由他欺负,可是现在却由着这里的人排挤也仍然生活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一道伤痕让师刁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癫狂,他被一个公认的废物伤了,这样的耻辱如果今天不还回去,他将会被部落里面所有的人耻笑。
厮打,啃咬,即使戚墨的动作敏捷,但是师刁到底是雄狮部落战斗出来的第一兽人,戚墨银灰色的皮毛上还是染上了鲜红的血液,因为皮毛的颜色不同看起来比满身伤痕的师刁更加狼狈。
林曜本想要帮忙的,可是他能够看出来戚墨的眸中涌起了战意,他在不断调整自己进攻的动作和方向,如果这个时候帮忙,是对于他努力的亵渎。
师刁看着他的狼狈开始挑衅,细长的尾巴甩动间都带着愉悦,他朝着林曜看了过去,那个美丽的雌性好像比之前更加漂亮通透了,他将会是他一个人的战利品。
林曜察觉了他的视线,目光调转过去的时候却冷淡到了极致,那双眸中闪过的若有似无的杀意让师刁一瞬间以为是错觉,但是野兽的直觉最是准确,那个雌性居然想要杀了他。
不自量力。
雌性的力量比之雄性不知道低了多少倍,只需要随掌一拍他们就会失去性命,但是不得不说当林曜对他涌起杀意的时候,师刁的体内涌起了另外一种兴奋,如果能够被那样的眼神看着然后以兽型拥抱他,那将是怎样一种快意。
林曜没有分散他的注意力的意思,只是看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睛,而就在师刁分了一部分注意力在别的地方时,那银灰色的巨狼从他的身后跃了上去,直接咬上了他的脊背。
狮子的脖子被肌肉和鬃毛覆盖,是最不好咬伤的地方,他们脆弱的地方在脊背上,尖锐的牙齿埋进了血肉之中,师刁的吼声在一瞬间响彻了整个部落。
那个时候他真的感觉到了生命的威胁,剧烈的疼痛,只需要那牙齿再度收拢,他的脊柱就会被咬断掉。
周围的兽人已经惊呆了,没有人想着去将人解救下来,因为比斗就是比斗,比斗中需要人帮忙是可耻的。
不管他们情不情愿,只是从今天开始,雄狮部落第一勇士的身份需要退位让贤了。
林曜看着那沾上了血液的巨狼,他压制着愚蠢的狮子,银灰色冰冷的眸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王者,不算是反败为胜,但他真的让人心动。
林曜没有去阻止,即使那个瞬间男人咬死了那头狮子他的任务评分很低也无所谓,那一瞬间的美丽值得他铭刻在脑海的最深处。
只是在师刁没忍住求饶的时候,在面对着族人失望的目光时,师刁知道自己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丧失了作为雄性兽人的尊严。
戚墨松开了咬着他的脊柱的牙齿,松开的时候上面还淅淅沥沥掉落着鲜红的血液。
有兽人在旁边宣布着戚墨的胜利,他想要朝林曜走过来,却在看到小雌性呆站在原地的身影时有了一丝的迟疑,他的浑身都是血液,嘴里更是还有血腥的味道没有散去,因为刚才战斗的杀气还酝酿在眸中,这样的状态可能会吓到他。
因为戚墨之前偶尔瞥见过小雌性对于雄性之间血肉模糊争斗的厌恶。
反正本来小雌性就是因为他给他喂了药才对他信赖,想要摆脱师刁那样的粗鲁才对他那样的柔软,他对于这个部落的厌恶并不是撒谎的。
林曜本来在期待着他漂亮的大狼过来跟他一起庆祝胜利,结果他本来都要过来了,却似乎因为什么又有所退却。
不能需要沟通,林曜只能猜测他的心思,但不管他怎么猜测,都不会让他的大狼就此跑掉。
于是在戚墨停留在原地的下一刻看见了他的小雌性张开双臂朝他跑了过来,直接抱住他的头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即使那衣服上沾上了血液也不在乎。
他抱着头跳的有点高,戚墨生怕他摔倒受伤,将他放了下来后化作了人形将他抱入了怀中。
林曜仰头,男人的嘴边还挂着血液,手臂上和胸膛上也都有伤,刚才满身皮毛看不清到底有多深,现在这样清晰的见了,林曜摸了摸他的伤口仰头问他道:“疼么?”
戚墨听不懂他的话,但是能看清他眼中关切的情绪,心脏好像被破开了最坚固的一道灌进了暖流一样。
戚墨低头跟他说道:“不疼。”
师刁是失败者,而戚墨是胜利者,不管这里的兽人怎么排挤,但是这样的事实存在,他们只能看着之前那个对师刁抗拒异常的雌性乖顺的被抱在戚墨的怀中,而那双比星空更加璀璨的眸中的关切谁都看的出来。
难道这年头的雌性喜欢那种瘦棍一样的身材?
林曜听不懂他们议论的话语,也无法跟他们解释什么叫做肌肉匀称,什么叫做线条流畅,什么叫做俊美无铸。
他作为戚墨的雌性被带回了属于他的屋子,那同样是一座土石做的房子,看起来别无二致,只是距离部落中心的地方远了些,围绕在一片小树林的中间,看起来不像是那个部落的人,倒像是他一个人独居。
林曜不知道这个全部是雄狮的部落为什么会有戚墨这样一头狼,种族不同被排挤似乎也不难理解,而比起跟那群蠢狮子住在一起,林曜更喜欢这里。
环境清幽,烈日炎炎全部被树荫遮挡住,清澈见底的水流从房屋的边缘流淌了过去,泉水叮咚,沁人心脾。
戚墨将他放在了那座石床上后转身出去,林曜跟在他的身后,才看见他直接跳进了那条看着很浅,实则很深的溪流一种。
血液和泥土被冲刷,他撩起水将胳膊上的血液冲走,林曜本来还担心他的伤口,可是在那血液被冲走以后,他才发现那原本受伤的地方似乎已经结了疤,兽人强悍的恢复能力肉眼可见。
他在那里冲洗着,听见脚步声看见林曜的身影时却挥了挥手,似乎不让他过来。
只可惜他洗的干干净净,林曜浑身却脏的恨不得浑身挠一遍,自己都受不了的情况下,他在戚墨的视线中就要往那河流里面跳,结果还没有过去,就被那腾身而起的巨大水花溅了一身,人整个也被抱在了怀里。
本来浸染在溪水里面的男人低头,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林曜听不懂的话,林曜看着他皱起的眉头和不赞成的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上和溪流坚定的表示了自己要洗澡的需求。
他需要让自己干干净净的,这样脏兮兮的想要勾.引人魅力都大打折扣了。
戚墨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将他抱着放在了床上,然后抱了树枝开始烧水。
石锅石板,再加上各种木制的东西,就是这个世界全部的代表。
林曜看着男人蹲下身烧水的姿态有些静静出神,现世世界并没有见到兽人那样的东西,或许是别人逮捕了秘而不宣,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过去。
林曜知道他能够回去,因为那道门他见过打开过两次,地点已经确定,只是时间需要推算,那么现世没有兽人到底是因为没被发现还是因为他们真的无法通过那道门呢?
林曜想要长长久久的跟戚墨在一起,但是他喜欢戚墨,却并不喜欢这里的氛围和环境。
晶亮的水滴从男人线条分明的脊背上滑下,林曜本来的沉思也被那淘气的水滴吸引,他知道谢岐的身材一直很好,但是这样只是披着兽皮展露出来的不仅有美感,还有一种野性。
林曜喜欢强悍的男人,不仅仅限于心灵的强悍,还有身体上的,人都是喜欢好看的东西的,这是对于美感很自然的捕捉,林曜向来喜欢遵从自己的内心。
线条分明的肌□□有美感,那丝野性却让林曜想到那头漂亮的大狼,还有更为久远一些的回忆。
系统铭记着曾经那些经历过的世界的后续,林曜不需要看就知道被报复过的人结果如何,但是当带着记忆去看的时候,曾经的冷血便真的变成了心疼。
明明是极聪明的人,偏偏在面对他的时候一腔热血,让人看起来觉得傻乎乎的。
热水的温度刚刚好,林曜泡在木桶中的时候真的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洗去了一身的污垢,等到出去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没有衣服可以穿,光.溜溜的身体上还沾着水滴,戚墨听见里面一声叫喊冲进去结果抱了一怀的细腻柔软的时候差点儿没有从雪狼变成红狼,不仅是耳垂发红,连带着那裹在身上的皮毛看起来都有些发红。
怀中的人之前脏兮兮的,但是现在却干净的像是雨后刚刚滴落雨滴的花瓣,没有经过摧残,只是将身上的灰尘洗涤过后露出了最漂亮的模样。
柔软细滑,戚墨抱着他的身体性感的喉结吞咽了一下,甚至想要变成兽身冲到最高的山顶长啸几声,可是他不敢将人抛下,因为远离部落的地方会有其他的野兽的存在,那些动物不能变成人类,它们甚至会攻击雌性,甚至吃掉他们。
“我没有衣服可以穿,”林曜看着那双银灰色的眸手臂搭在了他的胸膛上说道。
无法交流的后果是戚墨有时候能够猜明白他的意思,有时候却不能。
他想要将眼前的雌性推开,因为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热血沸腾,他想要他,想要的身体都在发疼。
可是每每想起小雌性的目的,那股火热又会被压下去,他是厌恶雄性那样对待他的,甚至于是憎恨整个部落的,如果他占有了他不仅会被他厌恶,还会控制不住那颗心去帮助他。
即使那双花瓣一样的唇美好的让他想要去舔一舔,可是在林曜期待的目光中,眼前这个浑身激动到发僵的男人还是特别冷静的推开了他,想要掐着他的腰把他往热水里面放。
林曜:“……”
自家男人这怎么回事。
林曜深深觉得学习语言的事情必须提上议程,否则误会这种事情如果不及时解释或者含糊不清,绝对会累积的越来越深。
林曜抓住他强有力的胳膊摇了摇头,漂亮的脚踝拨了拨水,推拒的撑在了木桶的边缘,他的手拿起了自己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晃了晃,在戚墨眸中闪过了然想要给他穿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扔进了一旁的木桶中,衣服整个浸染湿了。
戚墨:“……”
小雌性的心真是摸不透。
衣服没法穿了,树林里到底是比外面凉的,戚墨之前之所以会去给他喂药,也是因为见过有雌性受伤以后高热而死的,部落里面的兽人虽然宠着雌性,但是他们一般只会提供食物之类的,很难细心的去发现雌性身上的变化。
戚墨怕他着凉出什么意外,选择了单身将他抱在怀里,扯过了一块干净的兽皮铺在了冰凉的石床上,然后又将另外一块兽皮盖在了林曜的身上。
本来刚刚从热水里面出来感受到凉意的林曜顿时被热出了一身的汗。
他之前的身体也没有男的脆弱不堪,毕竟是经历过现世各种空气食物不干净物体的摧残的,看着娇弱,实则身体内的抗体比这里的雄性还要多,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他真的想死。
就像是没有人能够叫醒一个真的想要装睡的人一样,也没有人能够挽救一个真的想死。之人的生命。
至于现在,六层的心法护体,林曜就算是在冰天雪地里裸奔几圈都会平安无事,当然前提是他的内力充足。
林曜被裹了一圈,戚墨却像是终于摆脱了什么一样重重的松了口气后搬动着整个木桶连带着林曜的衣服一起出去了。
林曜在这里倒是尝试过这里雌性的衣服,但是那种兽皮披在身上绝对不像现世的衣服一样舒适,因此只要那套衣服洗了干了,他就会重新换上。
戚墨出去倒水很久没有进来,林曜隐隐能够猜测到他在做什么,将裹在身上的兽皮撑开,随意扯了一块小的裹在了腰间,就那样大大咧咧的走到了门口观看。
戚墨洗过粗糙的兽皮,那种东西能让他怎么样蹂.躏都能够完好无损,即使是最柔软的云兔的皮子也没有他手中的衣服这样的不结实,就像是林曜本人一样,他需要用极轻极轻的力道去处理这几件脏掉的衣服。
偏偏他洗着大的,抖落的时候却从里面掉落出一件小的,漆黑的色泽,小的几乎让人不知道能够穿在那里,戚墨将那件小的抖开之前以为是他不小心撕坏了哪里,可是抖开以后却看见那三面漏风时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这么小的布料似乎只能包裹在那里,就是他之前抱着人的时候一低头就能够看见的最柔软粉嫩的那里,手指轻轻擦过的,那里似乎比云朵更软。
戚墨深呼吸了一下,耳垂再次变得红的滴血以后,仍然板着那张像是冰山一样的面孔小心的搓洗着。
小小的柔软的……别想了。
粉色的……
一滴血液滴落在了戚墨面前的流水里面,不过瞬间就被冲散掉了,但是仍然让林曜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个男人一直表现的十分游刃有余,即使是最年幼的林溯那也是芝麻馅的小汤圆,完全没有纯情到这种地步,偏偏到了这个世界,看似人高马大一片万年解封不了的冷脸,却可爱到了这种地步。
戚墨听见声音下意识的回头,本来还没有擦掉的血液在看到那光影之间的人时顿时奔腾的更加欢乐了。
“生病了,”戚墨捂着鼻子低头拿水去洗,可是洗完一个抬头看见林曜时又开始了。
那一刻林曜真的担心他家男人最终会流鼻血流到身亡,史上最凄惨死法可能莫过于此。
真的不是一般丢人。
为了杜绝以美.色谋杀亲夫的事情存在,林曜在戚墨谴责的却没有办法抱他回屋的目光下转身进了屋子,擦了脚以后坐在了床上,连个手机都没得玩只能发呆。
[刚才那一幕录好了没?]林曜询问着系统,语气之中全是恶趣味。
系统举起自己的小手:[录的全方位无死角呢。]
[真棒!]林曜笑着夸奖道。
系统被宿主袒露出来的漂亮的胸膛加上脸蛋诱.惑,再加上夸奖暴击,险些晕厥而亡,死法排得上史上最凄惨死法第二名,票数紧追第一名。
那件事以后,林曜受到了来自老公的全方面的批评,虽然他听不懂,但是他看的懂,可他仍然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让戚墨一顿鸡同鸭讲以后,将披在肩膀上热的不行的兽皮扯开,在夜色降临的时候开始缠着戚墨不下来。
细腻的皮肤就在手掌之下,戚墨低头哄着他让他一个人睡觉,石床上也铺的足够柔软,绝对不会让人冻到,可是他的小雌性就是好像丧失了所有的智商一样的不听话。
“再不听话我要揍你了,”戚墨抓着他的胳膊低头说道,环抱在他脖颈上的力道大的很,他不敢使力,也拉不下来,他有些不明白那样柔软的手臂为什么那样难以扯下来。
但是雄性没有打自己雌性的,打雌性的雄性不配称之为雄性。
然而他这么说着,眼神里面却一点儿威胁的意思都没有,林曜没听懂,但是一点儿害怕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双腿也缠了上去。
在他没有学会语言之前,也只能这样缓解误会了。
两方搏斗,最终以林曜的胜利告终。
夜色彻底降临以后,戚墨抱着怀里又香又软的雌性,胸腔内的热血翻涌着,身体却僵硬的像根木头。
他是个雄性,当然会对喜欢的雌性产生欲.望,会想让他呻.吟媚.叫,会想在那云朵一样的皮肤上染上朝阳的红艳,会想让他给他生孩子……想法越多,身体越僵硬,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开始,就会无法停下。
白天的时候还可以告诫自己不能上这个狡猾雌性的当,可是夜晚两相依偎的时候,却是情感最容易压制住理智的时候。
然后那本来待在他怀里的人用冰凉的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