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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有极大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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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警官,何为二次死亡?”

看完报告单,王健脱口问道。对于这个,王健真不懂。

“所谓二次死亡,就是说直接致命的原因,不曾在第二次转移或者复制同样死亡的假象。”

聂春容解释道。

“这下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吴大山的死亡原因,就是我们见到了那种方式,而且那里还是凶案发生的第一现场。”

“也可以这么说。”

聂春容深思片刻之后点点头说道。

“死者同样全身完好,皮肤组织丝毫没有损伤,完全不见有扭打过的痕迹。而且,我对死者的衣服也做过特殊科学处理,不见任何指纹。由此推断,死者没有被搬动过。这里很有可能就是凶案发生的第一现场。不过,不能排除犯罪嫌疑人戴着手套移动尸体的可能性。”

聂春容说完,屋子里便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半晌愣是没有一个人开口发言,大家均皱紧眉头若有所思。期间,叶队连续抽完了两支香烟,狭小的屋子烟雾弥漫,呛的人眼睛都有些难以睁开。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鬼杀!”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穆建义掷地有声的说道,这完全不亚于平地惊雷。大家均微微一颤,看来是着实被他的话吓到了。

当然,王健除外。如果说在王健还没有经历今天上午的一系列诡异之事以前,王健想王健也会错愕甚至会当即反驳,可是现在穆建义的话正是王健想要说的,自然没有威慑到王健。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相信,如此离奇的事我是亲自经历过。”

穆建义继续说着。

“我打小体弱多病,经常能撞见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别人说我火眼低,也就是阳气弱的意思。

记得那时候我六岁,大清早我便和他母亲提前去火车站接我父亲。我父亲坐的那趟火车是从上海开往武汉的,途中在我们县上的一个小站停留三分钟,准点到达的时间是凌晨六点半。那时正逢隆冬季节,六点半天还没亮,雾气弥漫能见度有限。

估计那趟车快进站了,因为有站内工作人员拿着扩音喇叭在呼喊……您乘坐的xxxx次列车即将进站。”说到这里时只见穆建义冲他们尴尬一笑,说道,时间太久,记不全。他们点点头,表示理解,均没有出言。

接着穆建义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继续回忆道。

“那是一个看上去和我母亲年龄相仿的女人,她站在白线以外,这是足够安全的位置。

就在火车即将进站时,我忽然看见在那个女人身后赫然出现了一个微微有些驼背的老妇人,当时我很奇怪,因为之前我也打量过四周,并不见除我和我母亲之外还有其他人。

就在火车驶过我们面前前几秒钟时,我看见那个驼背的老妇人突然朝我咧嘴大笑,同时伸手将刚才那个女接车员推进了轨道里,接着火车一晃而过。

老妇人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大笑,但我却听不见她的笑声。后来我问过我母亲,说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驼背的老婆婆,我母亲当即否决了,态度无比肯定。后来好像是说,接车员自己崴到脚了不小心跌入铁轨里酿成血案,当天晚上回到家我便一直低烧不退,满嘴喊着,老婆婆,老婆婆...”

穆建义说完之后,仍然陷入了回忆之中,以至于聂春容连续问了几遍他都没有反应,于是,王健他们便同时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你倒是说句话呀!”

见状,禾华辉用胳膊肘推搡着穆建义道。

“说什么呀?”

穆建义先是一激凌,木讷的看着王健他们。

“那后来呢?”

见穆建义清醒了,聂春容又重复了一遍。王健他们其他人均表示赞同的点着头,只有叶队仍然一声不响的抽着烟,这时,他脚下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五根烟屁股了。

“当天夜里,我一直高烧不退,浑浑噩噩的满嘴胡话,全身忽冷忽热,虚汗直冒。我奶奶一见我的症状便心知肚明,后来烧了些冥币和‘金条’后半夜我便好了。”

“还烧‘金条’呀?看来你家当时不是土豪就是奸商。”

禾华辉错愕的张大嘴巴调侃问道。

“呵呵,误会了。所谓的‘金条’那是我们村里的老话,其实就是收割完之后的稻子梗,再将它们折成方形,看上去金灿灿的,就像金条一样。”

“切,你奶奶这不是在糊弄鬼吗?”

禾华辉听完后嗤之以鼻的笑了起来。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之后我果真就好了。”

穆建义说着,表情异常肯定,让人无庸置疑。

“其实,我刚出生时并不叫穆建义这个名字,而是叫穆守贵。”

当穆建义说到这里时,王健见到禾华辉和聂春容同时轻轻噗嗤一笑,估计是因为他名字的谐音太强的缘故吧,穆守贵,呵呵。不过,穆建义并没有在意,顿了顿,只见他继续说道:

“后来听我妈说,在我三岁时,一天晚上有位老妇人来我家借宿,当时天寒地冻我爸妈同情她,于是邀请她进屋,我母亲赶紧下厨做了两样小菜款待她。而我则由我父亲带着,在堂屋和老妇人拉起了家常,老妇人见我讨人喜欢于是将我抱起来玩耍,一边逗着我笑一边和我父亲说着话。”

下面就是他们的对话,这是我听我父亲亲口讲的。

老妇人:“这小孩是秋末所生吧?”

父亲点点头说:“是的。”

老妇人:“是晚产胎。”

父亲开始觉得纳闷,这老妇人面生,肯定不是亲戚朋友一类,她怎么知道这些?父亲疑惑的点点头依然说是。

老妇人:“他出生时,他娘可受了不少罪哟!”

父亲:“是呀,整整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他娘都晕死过去几回了。”

老妇人:“这孩子名叫什么?”

父亲:穆守贵

老妇人一听眉头紧蹙,兀自说道,“得改名才好养,小孩出生三年家里一直没有断过药吧?”

王健父亲听罢,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了,因为这老妇人句句说到点上了,不得不引起我父亲的高度关注和重视,于是,我爸当下恳求着老妇人指点迷津。

老妇人这才自报家门说自己是‘见面宿’,从不主动给人相面,好相不会说,坏相更不会道破,这是祖训,违者短阳寿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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