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这不是春梦
酒后没乱性,倒是乱吻了,而且受害人还是王梁。
大出当事人的意外,他本想朝柳四娘的闺房踹上两脚,可是想想又忍住了,万一惊动邻居呢,况且红袖也在里面,不好下手啊。
大概回忆了一番方才发生的事情,王梁睿智的确定了最主要的一点,柳四娘并没有表现出药后的症状,即便是她已经发春似的吻了自己,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因为,她没有发浪,只是大胆的表示了她的内心需求而已,趁着酒劲,她把多年的苦闷化为了一个吻,然后又化为了一个滚。
科学证明,发春与发浪是有实质性区别的,浪,是那样,春,是那样……
想到此处,王梁渐渐把心思放在了杨松给的那包药上,一股怀疑的妙液注入心头,他赶紧向厨房跑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酒坛里的那包已经被浸湿的药粉取出来。
然后打开尝了尝,细细品完其中味道,他的脸都紫了……
是炒面粉,还他妈是加了红糖的炒面粉。
“杨松,我日你大爷!”王梁喘着粗气对着空气竖起中指,牙齿咬的咯咯响。
彼时,迟县最大的妓院,花凤楼。
一间上房内。
杨松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这让他胯下的小花魁很是不爽,这才多大一会儿,居然就喷了她一脸,真讨厌。
整完后,生得一副好皮肉的小花魁为他清洗下身,见他拿着一面玉牌在发愣,便甜甜的问道:“爷,您都折腾奴家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才能给奴家一个名分啊。”
“就你那块烂地,还想要名分。”杨松不以为然的白了她一眼:“哪次弄没给你钱,亏着你啦?”说罢,他继续盯着玉牌,也不知道世子爷现在干嘛呢,不会是真给柳四娘下药了吧,那样的话可就歇菜了。
“烂地还不是被爷折腾的。”小花魁垂着眉毛一脸幽怨:“奴家原本是多么正经的小女子,可自从遇见爷,便全然失了名分,还被爷卖到了这里,整日里念着爷,盼着爷,爷要不把奴家娶了,爷这辈子能安心么。”
“小浪妇,要不是你嫌弃你那原来的老爷,会被我得逞?”杨松用大腿夹住她的脑袋,捋着脸上那根毛没良心道:“我还不安心,我他妈现在心安理得着呢。”
小花魁放松了白皙的脖颈,探出舌尖向那已然软趴趴的东西上勾去,一边伺候一边叹道:“哎,现在过得便是再快活,这终究也不是长久之计呀,在这三流妓院里可算呆的够够的了,爷也不说体谅体谅奴家,给奴家置办个宅院。”
“操,还上脸了。”杨松被伺候的一脸销魂状,拉音儿道:“你这叫身在…噢,轻点……福中不知福懂不懂,这三流妓院怎…怎么了,你在这里又…噢,你他妈轻点啊……又不是天天的被人日被人跨,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爷这么说,是承认自己不是人咯……”小花魁一阵浪笑。接着便是吸水声不断,口活愈发的卖力,好像要把某人活活给整死一样。
这一夜,对杨松来说,甚是欢愉,他要玩什么花样,小花魁便陪他玩什么花样。
而对于林宅厢房里的王梁来说,真是寂寞难耐啊。
他在床上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就是不盖被子也不嫌天凉,浑身燥热的他,几次想要起身去踹柳四娘的门,可终究还是忍住了,这挨千刀的小母鳖啊,真是要把人害的害到骨头缝里去了。
正在此时,堂屋门响起,似有人要出来,王梁听到这动静,立刻像头发情的驴一样向窗户边冲去。
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看见一个娇柔的身影正从堂屋走出,她的步伐一点都不稳,像是刚睡醒一般,迷迷糊糊的走到花池边,她褪下裤子蹲下了身子……
随后便是一阵女子的尿尿声清晰的灌入王梁耳中,这一刻,他无比的憎恨十七岁,前所未有的憎恨十七岁,这是一个不吃药胜过吃药的年纪,这是一个容易躁动,容易冲动,容易不安,容易犯罪的年纪。
红袖毫无节操的提起裤子,在月光下晃晃悠悠顿了一会儿,最终放弃向堂屋走去,而是往厢房走来。
窗户边的王梁正在精神沸腾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很明显,红袖的回来,对他而言是一种巨大的心理战,这种时候,稍微不克制就会犯罪。
就像一个极度饥渴的男子突然在黑夜里跃进一座女生宿舍的高墙,在里面,他能自由而激荡的挥发雄性荷尔蒙。
红袖推开门,王梁故作心平气和的向床边走去,他正在强烈的催眠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二哥,你怎么还没睡。”红袖睡眼朦胧的看着他,那神态就好像随时有歪倒在地呼呼而睡的可能。
“你二哥现在精神抖擞,睡不着。”王梁说话的时候喘着热气,他现在实在怀疑,自己吃的是不是真药,不然怎么会如此难受。
“噢,那人家先睡了。”红袖打了个哈欠向里间走去,不忘含糊不清的嘱咐某人:“你早点睡啊。”
看着她的小腚臀轻轻扭动,王梁恨不得一下就扑上把那层衣服撕成粉碎,然后直接把她扔到床上霸王硬上弓。
一些激动人心的设想在王梁的脑袋里频频出现,这种色情幻想让他迷醉,让他深陷其中。
他的眼神疲惫而放光,好似稍微一放松那份道德底线,他的身体就会像一支利箭冲进里间,把红袖的贞操无情的刺成一片片碎屑。
良久,王梁口干舌燥的放弃了把红袖吃掉的想法,也放弃了用五姑娘解决的想法,因为潜意识在默默的告诉他,有两个女子正在毫无防备的入眠,在这样的情况下,用五姑娘是可耻的行为。
他错了,红袖在睡觉,正房里的柳四娘可没睡觉。
红袖走后,柳四娘的娇躯蜷缩了起来,把一床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她觉的这能给她带来安慰,起码可以把被子当成男人。
虽然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可这种方法真的能够降低寂寞,降低空虚,降低苦闷,能让她稍微轻松点的忍受过去这个难熬的夜晚。
多少年了,这样的夜晚不止一次,可是今天最厉害,她也不知为何如此。
皓齿咬住了指节,她的红唇正在轻轻发颤,就好似发烧了一样,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同样精神抖擞的她投目望去。
映入眼帘的物体实在把她惊得不轻,不是红袖,竟是王梁!
有惊无吓,这是一种异常奇特的感觉,仅仅出乎意料了那么一下下,柳四娘的心又恢复之前的躁动。
虽然王梁的身影正在靠近这边,可是她却不敢生出任何动静,只能紧张的闭起盈盈秋眸。
来到床头,王梁没有任何前奏的扑在柳四娘的娇躯上,粗鲁而着急的抱住她,直接把十七岁的双手伸入她的衣服里,动作并不是游刃有余,而是毫无节奏。
黑漆漆的床上,伴随着两人不断的粗息声,柳四娘用双臂抵挡王梁侵犯的声音响起,王梁撕破柳四娘衣服的声音响起,王梁强行把嘴唇贴在柳四娘脸上嘴上脖颈上胸上啃咬的声音响起……
两人在床上响起的一切声音中,单独没有柳四娘拒绝的声音,她害怕,可是她刺激。
随着两人相互默认了今晚的遭遇,一些列的相互激吻事件发生,亲眼睛、亲脸庞、亲嘴唇、亲脖子、亲腋窝、亲胸脯、亲侧胸、亲肚子、亲小腹、亲大腿、亲……
是互亲!
当汗水浸湿了被子,王梁正在撕咬着柳四娘的红唇,而且正用手心撑着她雪白的大腿,脸颊还靠着她一只雪莲般的嫩足,腰部鼓足力气向前一挺,一阵舒爽贯穿四肢百骸,那个被他向往好几天的地方,今天终于被他占据了。
他清晰的击打着每一个节拍,使身前又身下的美人儿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指甲更深的掐入他的皮肉里,他知道,这不是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