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死亡小丑
成一阳和妮可手来手走着。热恋中的人不在乎环境，更不在意外物种种。成一阳跟妮可讲地球的故事。讲《梁祝》，讲《红楼》，讲《封神榜》，讲《白蛇》，讲《神话》，讲《仙剑》等等，太多了。妮可听的开心不已。她所知道的就是战斗，战斗，再战斗。却不知道还有那么多优美的故事，那么多生死绝恋。成一阳讲的高兴会唱流行歌。《求佛》、《两只蝴蝶》、《月光》、《青花瓷》、《菊花台》等等。
在优美的故事和动人的歌曲攻势下，妮可彻底臣服。对地球生出了无限的向往之情。现在不用成一阳说要回去，连她也想去。
“成，如果有一天你能回去。一定要带上我。”
“当然要带上你。你是我老婆啊。以你的条件，在我们那里一准能成大明星。我就当你的经纪人。咱们做大富豪，全世界去旅游。”
“什么大富豪，我不稀罕。我就是想去看看那些电影，听听歌。然后再吃点你们的垃圾食品。”
成一阳哈哈大笑，“这就是你的理想啊。好，一定能满足你。等我们先能回去再说吧。”
听到这个妮可比成一阳还沮丧，“怎么回去啊？”
“这个要问你了。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你不能不负责任啊。”
“我很负责任，可是我没有本事啊。”
“我不管，这件事都是你的错。你要负责到底。我听说战争学院议会的头儿有这本事。你认识他么？”
“我，我只认识那么点点。”妮可难为情的说。
成一阳失望的一挥手，“看你那不自信的样子。不求你了。我还是自己慢慢找把。希望不是在我死的时候。”
妮可抱住他的一只胳膊，心有愧疚，“对不起，成，都是我不好。”
成一阳无所谓的挥挥手：“跟你有什么关系，都是我倒霉。不对，是因为我们有缘分。我不来怎么能见到你呢。啊，对了，你欠我一样东西。”
成一阳万分认真的道。那神情吓了妮可一跳，“我，我欠你什么了？”
“本来我是打算在哪一天结束我的处男生涯的。结果被你破坏了。所以你欠我一个洞房。”
“啊！”妮可差点跳起来，“你本来是要和谁洞房的？”
“呃？我不知道。就知道她叫天使。”
“你和一个不太了解的人洞房？”可以听的出来，她吃惊坏了。
成一阳捏着她的下巴，嘿嘿一笑：“别误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你居然会和一个不了解的人上床，太让我吃惊了。”
“我是男人，有人愿意，求之不得。”
妮可的脸垮了下来，她生气，当然生气了。未来老公很随便，能让人开心的起来么。她甩开成一阳的手，快步向前走。这表示女孩生气了。成一阳有经验，站住抱着手臂，呵呵笑。
妮可听见他的笑声，更生气了，转身叉腰：“大坏蛋成一阳，你真讨厌。我讨厌你。”
“呵呵……”成一阳还在笑。
妮可冲过来，冲他瞪眼睛，然后挥起效拳头。妮可的拳头对于现在的成一阳来说没有半点威胁性。他轻松的就抓住了妮可的小拳头，轻轻一拉将妮可拉进怀中。
“你吃的是干醋吗？”
妮可嘟着嘴巴，嘴硬：“谁吃你的醋。”
“不吃啊。哎呀，我以前的女朋友各个都很聪明，牵手的时候都很主动。上床的时候……”
妮可大眼瞪的要从眼眶里掉下来，“你和她们都上过床？啊——，大坏蛋，我讨厌你。”
“哈哈……”成一阳笑的前仰后合，“你太可爱了。小脑袋够糊涂啊。我要是跟她们上过床，还用为了结束处男生涯，找不相干的人上床吗？你好傻哦。”调侃结束，他又似认真的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和别人上床呢。干脆我们现在就，就那个。不然我担心我憋不住，随便找个谁，就……”
妮可知道成一阳是故意，涨红着脸用力推开成一阳，拔腿就跑。成一阳便在后面追。
两个人一前一后追了很久，直到一个人出现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
这个人将妮可的路挡住了。妮可止步，打量着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当她看见那人红红圆圆的鼻头，和一双闪烁着狡诈神光的三角眼时，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成一阳已经追了过来，他也看见了那个人。感觉到那人身上散发出来不善气息，不由得皱起眉头。不动声色的将妮可拉到身边。
红鼻头打量着二人，一时没有开口。成一阳不会像书上说的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侠士一样，询问拦路人是谁。他也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带着妮可打算绕过红鼻头，走自己的路。当他挪动脚步要离开时。红鼻头开口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顿了一下，“在荒野里嬉戏打闹，无耻。”他的目光落在妮可脸上，“模样不错，就是天生淫贱，可惜。”又看成一阳，摇头，“长的像个人样子，但是个蠢货。一个被女人玩弄于股掌的蠢货。”
接着他裂开那张又薄又大的嘴巴笑起来。看见他的笑脸。你就知道什么是笑面人了。那嘴巴一笑竟然能直接咧到耳根处。
成一阳哈哈大笑，直笑到喘不过气来。他指着那人的脸对妮可说：“看，笑面人，这就是非人工雕琢的笑面。太搞笑了，这个世界居然真有笑面人。哈哈……”
妮可还在茫然中，不知道成一阳说的是什么。
成一阳笑了一会，收住笑声，“哦，你不知道什么是笑面人，有空我跟你讲。”
妮可眨巴着大眼睛，“你为什么笑他？”
“当然是他很可笑了。”
“可是你不觉得他很恐怖么？”妮可害怕的说。
成一阳横一眼，竖一眼看了红鼻头三眼：“可怕？我不觉得。”
妮可狠狠的咽了口吐沫：“他是萨科。”
成一阳对这个名字不感冒，他惊奇的是：“你认识他？”
“不，我是猜的。”妮可的声音微颤，提示她真的很害怕。
成一阳再次看了一眼那个可能叫萨科的笑面人，“你好像怕叫这个名字的人？”
妮可小声的答：“恶魔小丑萨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他以杀人为乐。他喜欢死亡。见过他的人都死了。”
“恶魔小丑萨科，很恰当，他的模样的确像个小丑。杀人恶魔也不会随便杀人。我们和他并没有过节。”
在成一阳看来，就算是魔鬼也不会随便杀人。杀人需要有理由。似乎这个理由在这里不存在。
萨科尖声笑起来，“愚蠢的男人，愚蠢的不可救药，萨科杀人不需要理由。萨科喜欢就可以杀人。你这个蠢货还有几分有趣。我先杀了淫娃，再杀你。”
带着白手套的手伸了出来，伸出的速度缓慢。他要用最慢的速度掐住妮可的脖子，然后一点点收紧，再然后看着被掐住的人痛苦的挣扎，再一点点的死去。这个过程太美了。对于萨科来说他最享受的就是看着人慢慢死去。死亡在他眼里是最美好的一件事情。有时候他甚至会想自己死的时候也要这样，一点点的，慢慢停止呼吸。一下子就死掉太没有意思了。死亡也是一门艺术，死亡的时候也是一种美。
现在他就想掐住妮可的脖子，看她临死前的恐惧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