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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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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高云淡, 还有贺雪儿等人在欢声笑语,树叶沙沙响,欢欢在汪汪叫,厨房里开着抽油烟机, 声音很大。

生活的烟火气, 从不因任何观念而改变, 永远像河流一般自然前行。

朱慢哭过一场后,有些怔愣。

她茫然地看看吴安福,又茫然地看看南风。

两个人都望着她。

吴安福看上去心如死灰, 眼睛里完全没了光彩, 灰白的头发盖住他前额,额角还有些冷汗。

南风则专注地看着朱慢,关心又怜惜的, 伸出一只手抱着她的肩膀。

“你当时,为什么非要抵罪?你也可以告诉警方说那就是你儿子做的,他年纪小又不需要担责任。”

南风状似随意地跟吴安福聊着。

吴安福又喝了一口茶,忽然咳嗽起来, 咳得浑身颤抖,伸手去拿旁边的纸巾,手指颤抖,半晌都没有拿得到。

等他终于把纸巾拿到手里, 按在唇上, 又是猛烈的一阵咳嗽声传来。

他咳得弯下腰去, 佝偻着的背仿佛被生活压垮, 花白半秃的头顶凄惨至极。

咳嗽平静下来,纸巾上,一片红色的血迹。

南风惊讶,却什么也没说。

朱慢瞅了一眼那纸巾,眼神黯淡。

吴安福随意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还畏缩又讨好地笑了一下,才对南风说:

“你年纪还小,没有孩子吧?我是孩子父亲,如果连我都不保护他,以后谁还会保护他?当时没有证据,警方不一定相信我,再说,要是我把自己孩子推出去,我成什么人了?父亲对孩子的爱,是奋不顾身的。我儿子到现在也没意识到他的这个小错误有多严重,我拼了命,保护他这半生,但以后我也护不住啦……”

南风看了眼垃圾桶,缓缓而庄严地点了点头。

吴安福笑了,那笑意却酸涩又难过:

“人生如逆旅啊……万寻走后这两年,我时常想他,现在,他可能也想我了。我得的是肺癌。”

朱慢动作迟缓地抬头,盯着吴安福,看了好一会儿。

她抿着嘴唇,面色苍白,眼神却很安定。

许久之后,她转过脸对南风说:

“劳烦你招待一下吴叔叔,我先出去了。”

吴安福立刻起身,点头哈腰道:

“没什么好招待的,我自己就行……我在这喝茶就好。”

南风看了眼吴安福,对他点点头道:

“那就麻烦吴先生自便。”

然后她转身,扶着朱慢的腰,领着她出去。

越过一下子噤声了的众人,再穿过那一道弯弯曲曲的院中小路,南风把人送进朱慢自己的卧室里,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去倒了杯水给朱慢端来,又把抱枕塞到朱慢怀里。

朱慢看她忙忙碌碌,轻声说:

“你来陪我坐一会儿吧。”

南风立即依言过来,坐在朱慢身边,执起她的手。

朱慢看着桌面,眼神依然有些放空。

南风仔细看着她,声音温和醇厚:

“你想不想把你父亲的事,公之于众?”

朱慢那么在意父亲的事,肯定不愿意让父亲蒙受冤屈,南风早就做了一些准备,如果朱慢说要公开,她一声令下就可以。

可是朱慢盯着桌面,都没怎么犹豫就说:

“不用了。”

南风小心翼翼问:

“是因为你觉得没有证据吗?其实有吴安福的口述已经足够了,这事也不需要太复杂……”

朱慢轻声打断她: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父亲可能更希望我不要那样做。”

南风愣住。

朱慢抬眸,眼波如水,风情流转,眼泪如烟云般缭绕其中。

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南风,唇角自嘲地勾起,说:

“其实这件事说到底只是我自己的心结,我很想弄清楚当年的真相,可是弄清楚之后,我发现谁都没法责怪。这件事是一团乱麻,我搞不清楚,但我的心愿已经满足了。这个结,已经打开了。”

朱慢说着,又凄然笑了笑:

“没有关系,谢谢你为我,去做这些事,我很感激。”

南风能感觉到,朱慢这样说,就代表着这件事的确就该这样结局了。

她盯着朱慢看了半晌,笑了:

“好,都依你。”

朱慢也对她笑,伸手不自觉地去揉南风的脑袋:

“看着你这个样子,总是想揉你脑袋……真像个小姑娘。”

南风朝她勾唇笑,主动把头低下,让她摸得更顺手:

“我只做你的小姑娘。”

朱慢揉了揉她的头发,放下手,端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水。

南风在屋里转了一圈,看见朱慢的床头,走过去,把那个熟悉的布娃娃拿起来。

“这个,你很喜欢吗?一直放在枕头边上。”

朱慢点点头,眼底残留着红色:

“是很喜欢,而且之前以为少女的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放在枕边就,就能在梦里看见你了……”

南风想了想,捏着布娃娃过来坐在朱慢旁边,直接问:

“那29岁的我跟19岁的我,你更喜欢哪个?”

朱慢想了想,抿着嘴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南风拿着布娃娃在她面前晃悠,诱惑性地说着:

“你说嘛,反正两个都是我,说了我绝对不会生气的,快说说看!”

朱慢坚决不说话,南风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好似一个长得过分美丽的陀螺,强行占据她的视线。

朱慢转向左边,南风就去左边晃荡,转向右边,南风又去右边晃荡。

最后,朱慢转过头,把脸埋在沙发靠背上。

南风就从后方凑过来,先是把布娃娃放在她肩上,小声模仿布娃娃说话:

“姐姐姐姐,你喜欢的到底是谁呀?是少女的我,还是成熟的我呢?”

朱慢坚定地完全不动。

南风的布娃娃掉在沙发上。

她凑上前,亲吻了朱慢白皙柔腻的后颈。

皮肤微颤,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出现,小小的绒毛还有那些黑色的发根,无比可爱。

无比诱人。

南风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

朱慢身体颤栗,立时转过身来,横眉怒视她,拍开她的咸猪手:

“干嘛呢!不许乱来!”

南风很是委屈,眉头揪在一起:

“谁乱来了,只是亲一下都不行吗,你对人家好凶哦。”

朱慢看着南风,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她先是轻笑,然后变成大笑,到最后甚至笑出了眼泪。

南风在一旁,有些无措:

“为什么笑啊?我有那么好笑吗?”

朱慢笑得眼泪往外流,等她终于笑完,拿纸巾擦了擦脸,忽的站起身来说:

“好啦,我们出去吧,别让客人等太久了。”

南风观察着她的神情,觉得她直到此刻,才真正平静下来。

那双总是宁和的眼睛里,又变得风轻云淡,这是一种心灵上的纯净和直达心底的温柔。

南风跟朱慢回到包厢里,把吴安福直接送到了机场去,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回来,一起吃贺雪儿做的、已经凉了的晚饭。

南风边吃边对着贺雪儿吐槽:

“这是什么,只学到你师父的一成功力!”

贺雪儿那个气啊,但是她也知道现在南风比较受宠,师父肯定会给南风撑腰,自己反驳也没用,更别提南风说的也是实话,她确实比起朱慢还差的很远。

但她可以用别的方法刺激南风,忽然响起一件事,悄咪咪地凑到南风耳边,小声对她说:

“你不要得意,我跟你说,你没在的这段时间啊,师父天天看着手机傻笑,明显是谈恋爱了!你知道她在跟谁傻笑吗?”

南风笑得差点喷饭,笑了半天才问:

“跟谁啊?”

贺雪儿得意地双手叉腰:

“还能是谁,当然就是那个成熟稳重霸道优雅的女总裁啊!那个跟你名字一样的陈大总裁!哼,颤抖吧,你要输了!”

南风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别不信啊!你自己想一想,你拿什么跟人家陈总裁比!人家陈总裁有钱又有闲情逸致,优雅又好看,衣品也那么好,哪像你,总是在穿人家陈总裁的风格,你清醒一点,你是18岁不是28啊,你为什么总穿陈总那种风格的衣服啊?偶尔也要买点年轻的衣服穿才对啊!”

贺雪儿一连串的话都机关枪似的喷了出来,根本都顾不得朱慢了,说到兴头上,她甚至把手机翻出来,翻出陈南风总裁的百度百科,塞到南风眼前说:

“你来看看,你看看人家,看看人家!你不汗颜吗?人家十八岁就米国留学了,你呢?人家一回来就接手家族企业,几年时间就把陈氏集团的市值扩大了一倍,而你呢,还在这里玩泥巴,连自己的衣品都管理不好!你拿什么跟人家争,我师父要的是温柔体贴的爱人,不是事事要她照顾的小朋友!”

贺雪儿这一番石破天惊的发言,深深震撼到了南风,也同样震撼到了朱慢。

南风先是呆了一秒,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百科内容,忽然捧着肚子,笑得更加大声,浑身颤抖。

朱慢也捂着嘴偷偷笑起来,两个人一起对着笑个不停,眼神互相一接触,又是笑得天昏地暗。

贺雪儿懵逼了,她看着这两个人笑得石破天惊的样子,自己很纳闷:

“我说什么了,为什么她们笑成这样?我今天的晚饭里放了笑剂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等到两个人终于笑够了,南风拉起朱慢的手,郑重宣布道:

“贺雪儿啊,你的推理非常有意思。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慢慢是我的!”

贺雪儿十分懵逼。

姜虎在旁边看来看去,摸不着头脑。

朱慢则拍开南风的手,轻声羞涩道:

“小孩子面前,别这样乱来啊。”

贺雪儿宛如被戳到了痛点,立刻指着南风:

“谁说的,她才是小孩子!比我小多了!师父你偏心好明显啊!”

朱慢又安抚贺雪儿:

“好好好,你比她大,你是长辈你让着她点,别争了。”

贺雪儿炸了,却又不能跟师父发脾气,只好狠狠瞪了一眼少女南风,转身捞起一大堆碗筷,进厨房去洗碗。

朱慢跟少女南风对视一眼,想起刚才贺雪儿的话,顿时又笑了起来,笑得两个人身子倒在一块儿,靠在一起。

正好这时,贺雪儿出来收碗筷。

南风冲贺雪儿一挑眉,然后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一下朱慢的唇瓣。

“哎呀!都说了别乱来了!”

朱慢立刻站起来飞跑回屋。

南风对贺雪儿得意地一挑眉,意思是:看见了吧?

贺雪儿满脸都是不可思议,混杂着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一言难尽地瞅了眼南风,脚步虚浮,端着碗筷回厨房。

简直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说好的陈总裁股赢了呢?

这小姑娘还真是如狼似虎啊!

过了几天,南风陪着朱慢,去朱万寻的墓地扫墓。

两个人站在墓碑前。

墓碑还是朱慢自己立的,上面印着朱万寻的黑白照片,笑得憨厚又温和。

朱慢站在墓碑前,放下手里拿的白菊花,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涌出来。

南风也带了花和祭品过来,一一摆开在朱万寻的墓前,然后插了香,跪下来,对着墓碑虔诚地磕了几个头。

“朱叔叔,我是您女儿慢慢的未来女朋友,我叫陈南风。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慢慢的,您放心,一定会让慢慢每天开心快乐,一辈子呵护她。”

朱慢瞅了她一眼,泪眼婆娑里,她看见南风的表情,那样认真,那样诚恳。

没有一点点虚假。

这是足够融化坚冰的真诚。

南风继续说:

“我很感谢您,感谢您教育出了慢慢这样的珍宝,她温柔可爱,自强自立,非常能干也特别宽和,都是您教育的好,谢谢您。她这么好,您也很为她骄傲吧?”

朱慢听着,不由得看向墓碑。

墓碑上,父亲当然不会回答,依然是那样憨厚的笑容。

南风表情认真,跪在墓碑前,对朱万寻说:

“以后,请把慢慢放心地交给我吧,您的在天之灵,也就可以安息了。”

朱慢眼泪渐渐干了,看见白菊花上,有晶莹的水滴,就像是天上的父亲落下的泪滴。

她呆了一会儿,忽然对父亲说:

“您当年做那件事的时候,是不是只想着自己的兄弟义气,根本没考虑我?”

南风也愣住了。她没有仔细思考过,但现在想想,朱慢说的就是事实。

朱万寻没有想过朱慢会怎么样,也没想过朱慢背上了一个“父亲是罪犯”的罪名,今后的日子会有多难过。

这该怎么讲呢?

过分的无私,却伤害到了自己的孩子,这样做真的对吗?

可惜,朱万寻已经无法回答了。

他只能在黑色的长条石头上,用憨厚的笑容,面对这一切。

朱慢眼底发红,最后,轻缓却又力道万钧地,一条条问了出来:

“您后悔过当时的选择吗?”

“您想过我的感受吗?”

“如果能重来,您还会那样做吗?”

“我在您心中,到底算什么呢?”

“我从未怀疑过您对我的爱,但是,哪怕是您的爱,也是自私的吗?”

“可以随时牺牲一个小小的我,可以不顾及我的思想和感觉,可以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回来之后,将一切轻描淡写。”

“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我直到搞清楚一切真相,我才明白。”

朱慢说完最后一句,笑了。

她笑得很灿烂,深深看着父亲照片上的眼睛。

笑声高扬飞旋,在墓地这样不寻常的地方,这种笑声,真的很不多见,引得不少来祭拜的家属们朝这边看过来。

南风在旁边看着朱慢,却从那爽朗的笑容里,看出了深切的悲哀。

朱慢已经在尽量克制了,可是,她知道父亲对她的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深,这件事对她的打击还是很大的。

南风知道自己不是朱慢,无法真正理解对方的感觉,但她看着朱慢这样,却为之深深难过。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触碰朱慢的手臂,然后紧紧抓住她。

生怕朱慢的灵魂会从此麻木下去,再也不相信这人世间的感情。

本来至高无上的父爱一旦出现瑕疵,出现裂缝,这是巨大的、崩塌的痛苦。

就连南风都不确定,以后自己给予朱慢的爱,能不能将这份痛苦弥补起来,但是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尽全力。

朱慢的笑声终于结束,她再一次地笑出了眼泪。

她抬手把眼泪干脆地抹掉,站起身,拍拍自己衣裙上的灰尘,转身,潇洒利落地往外走去。

南风连忙拎起包,最后看了一眼朱万寻的照片,跟了上去。

秋风高阔,路边叶片细碎的行道树,正在舒缓地随风摇摆叶片,发出沙沙声。

朱慢一路疾步走出公墓,站在墓地门外,转过身,伸开双手。

南风扑进她怀里,把她紧紧抱住,在她背上摩挲:

“乖,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们以后再也不哭了,好不好?”

朱慢没说话,只是瘦弱的身体颤抖着,但也慢慢平静下来。

南风带着她回到车上,拿过湿巾给她擦脸,又递过保温杯。

保温杯里是出门前熬的红枣茶,温温的,喝起来刚刚好。

朱慢接过杯子,大口喝了两口,把杯子递回给南风,摇头表示不喝了。

南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巧克力棒,还配上几颗开心果,递给朱慢说:

“吃点开心果,就开心了。”

朱慢点点头,接过巧克力棒。

南风忽然又把开心果拿回去,自己一颗一颗地剥掉外皮,把圆溜溜的果实放在手心里,送到朱慢面前:

“直接吃。”

朱慢拈一颗没有外皮的开心果送到嘴里,坚果清新舒适的口感和香气,让她平静不少。

她看着南风这样忙碌着照顾自己,感觉很新奇:

“你老这样照顾我,显得好像我在压榨童工。”

少女南风一顿,然后抬起头,露出一个邪魅的狠厉眼神:

“谁说我是童工?要不回去,我让你试试,看我到底是不是童工?”

朱慢看她,觉得这表情油腻又搞笑,禁不住笑出声来。

南风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自己也勾起唇:

“终于笑了,放轻松点,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不用再想了。”

朱慢看着她,许久,点了点头。

南风笑了下,转头认真准备开车回笙歌案。

她刚把手放在方向盘上,脸颊忽然传来柔润的感觉,有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她的脸。

南风放下方向盘,转过脸来,眼神幽深,如同深渊。

“随意调戏司机,可是会惹出□□烦的。”

朱慢正襟危坐在副驾驶上,仿佛刚才凑过去亲南风脸颊的人不是她,双手摆在膝盖上,正经的说:

“谁调戏你了。”

南风没理她狡辩,直接凑过去,在她脸上也亲了一大口。

然后她舔了舔唇,邪魅一笑:

“我也要调戏回来。”

朱慢被亲了,脸颊开始微微泛红,不一会儿,连耳根都变红了。

看上去秀色可餐。

南风盯着欣赏了半天,忍住了去她唇上肆意攻略的冲动,转身开车,警告了一句:

“开车中,不要调戏我啊。”

朱慢点点头。

等车子终于开到笙歌案门口,她很突然地,用力拉着南风的手,带着人进屋,穿过小院,再走进自己房间里。

“砰”的一声,她很用力地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

银色的微冷月光,穿过窗户,洒了满地。

朱慢就站在月色与黑暗之间,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她双眸一直盯着南风,把外衣脱掉,然后是毛衣,露出只穿了bra的上半身。

胴体在月色下若隐若现,诱人而圣洁,那是从未被任何人触碰的禁区。

南风抱着她睡了好几次,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从不知道朱慢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她站在原地,已经愣住了。

这,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朱慢不是一直都很温柔,却又很迟钝吗?

怎么可以这么大胆,又这么性感?

怎么可以风情万种,却又高贵圣洁?

怎么可以……

朱慢笑着,在月光里,她的笑容美到令人心颤。

她问出一句:

“南风,你爱我吗?”

南风下意识地点头,回答:

“一生挚爱。”

朱慢吁了口气,似乎在酝酿着力量。

然后,南风听到朱慢犹如海妖一样的声音,在自己耳边缥缈地萦绕。

她说的是:

“我们来做吧。”

南风,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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