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022
这一晚, 热搜是属于# 爱豆搞笑名场面 # 和 # 爱豆迷惑行为大赏 #的，以顾修和祝子耀为首的搞笑片段，以无数人哈哈哈哈着转载的微博, 势头凶猛地冲上了热搜，再度引来一阵阵的哈哈哈哈。
【真的，我快笑抽过去了。你们作为爱豆的偶像包袱呢！】
【那个爱豆被拉回去真的快把我笑厥过去, 仿佛看到了不断挣扎的自己哈哈哈哈！】
【本来都准备睡了，看到这个片段又给我笑精神了, 哪里来的沙雕爱豆，想粉！】
顾修拿到六个礼物盒的视频, 营销号并没有剪进去，因此很多好奇搜过来的群众们, 搜到了她的名字, 点开了她的超话，才看见了她靠着弹跳力冲出去拿礼物盒的视频。
虽然没有如初时那般搞笑，可所有人都震惊于，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爱豆, 竟然在短时间内，能有这样灵活的头脑和迅猛的弹跳力。
这也是第一次，在有关于顾修的热搜里, 不再是大面积的负面新闻。
在粉丝群的努力下，也在木叶热搜后的新闻里，路人们点进超话, 第一眼看见的, 是顾修那张绝美精致的脸, 是粉丝们写好的走心却又不显煽情的文案, 还有证明他实力的绝美舞台视频。
刷着刷着, 顾修的粉丝群内就又开始叮咚叮咚地响起加群申请。
与此同时，《PICK ME》的官博开始发送每位选手的粉丝福利的转发博文。
在一众末位选手惨淡的一二项礼物的对比下，顾修的粉丝礼物显得格外的丰盛——
专属定制的抱枕、训练服、运动鞋、零食大礼包、顾修营内生活照片手帐本以及耳机。
每样20件，将在转评赞的人中，抽取120位幸运的粉丝送出。
官博才刚发出这条微博十分钟，顾修这一条的转赞量就已经快达到3万，甩了发在她前面的谢凯瑞整整两万七。
无数粉丝在评论里哭求：“啊好想要手帐本和抱枕啊！”
“哭了，竞争怎么这么激烈？！我也好想要哇！我不挑，只要是修修的礼物我都想要！”
阮荷也哭了。
为什么，她要向大家安利顾修？
为什么，顾修的吸粉速度可以这么快？！
呜呜呜！宝藏弟弟应该自己捂起来的！
现在大家这疯狂的架势，她都要抢不到了啊啊啊！
网上一片欢腾，训练营内，羞羞也拿着自己装着红绳的小盒子，去让祝子耀挑选一条。
因着她的缘故，祝子耀没了头发，另两位掉眉毛和睫毛的选手已经被淘汰了。
“你可以许愿头发快快长出来。”羞羞诚恳地说。
按理来说，她的毒素已经已经褪去了。
但人类好像和动物不一样，他们的毛发生长的并不会如寻常动物那般旺盛，因此现在祝子耀的头发也只是长出来一小截，稍微比正常速度要快那么一点点。
祝子耀早已经想开了，甚至现在还觉得这头秃的可不错了。
这不今晚又上热搜了呢么！
不过既然顾修有心要给，还说的这么真诚，祝子耀也不驳她的面子，挑了条红绳绑上了：“嘿，还挺好看的。”
他和闻予呈一样，都不缺钱，身上的饰品都价值不菲，放平日里，压根看不上这种廉价的小饰品。
但顾修送的就不一样了，他也同样真诚地对着这红绳许愿：“热搜也上过了，该来中插广告了啊！谢谢谢谢！”
羞羞笑着应：“肯定能实现的！”
卖红绳的小姐姐向她再三保证了呢！
两人就站在寝室门口说话，对门就是谢凯瑞的寝室。
他到现在身上的毛发都还没有长出来，崩溃的想退赛，但公司不许，又只得在营内呆着，现在每天别人多看他一眼，他就觉得他们在嘲笑他！
再过三天就第二次公演了，他到时候怎么面对自己的粉丝们？
他恹恹地拉开房门，戴着帽子准备出门打水时，恰好看见这一幕。
那红绳……
今晚闻予呈戴着顾修送的红绳的事儿，早已作为小道八卦消息，传遍了整个训练营，有人猜测这是顾修转移目标了，但很快谣言不攻自破，柯弘扬骄傲地伸出自己手上的红绳，高调道：“别一天天的把人想的这么不堪，顾修现在谁也不爱。”
他室友不服气：“欸，你以前不是骂的最凶，躲得最远，现在怎么还替顾修说话上了？”
柯弘扬脸一红，尴尬道：“这不以前没接触过，瞎几把带节奏吗？现在我和顾修感情好着呢！以后你们别在我面前说他坏话啊！”
能让一个钢铁直男改变偏见，说出这种话来，好像顾修真的转变了不少？
另一边莫逊也同样的给自己的室友们解释了。
“顾修挺好的一个人，没以前传的那么不堪。”
谣言顿时被澄清，有人酸溜溜道：“不还是娘们兮兮的，大男人送什么红绳啊？我看《Take Over》组是被顾修给下降头咯！”
冷嘲热讽的有，羡慕的也有。
谢凯瑞就很羡慕。
一群傻蛋，根本不懂他们戴这红绳的意义！
顾修这人可真是聪明！这可是一波实打实的兄弟情剧本啊！
多少人为了表现兄弟情深，在镜头前铆足了劲儿的凹，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差，还会被粉丝们看穿，说好假，一看关系就不怎么样。
可这些人带着红绳，就已经无形之中将别人，和带着红绳的人给分隔开。
完全不需要做秀，只要能戴着……
一想到这，谢凯瑞脸上的伤口上，又隐隐传来一点儿痛感。
那日顾修抚摸他伤口的模样，又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在心里暗自思忖：她的性格好像有点软，会把红绳给我吗？
可脚步却已经先脑子一步跨出去，突兀地插进了顾修和祝子耀和谐的气氛中。
“顾修，你能也给我一条吗？”
作为卤蛋二号，谢凯瑞看起来就没祝子耀那么正派了。
没了毛发的装饰，让他现在看起来像个尖嘴猴腮的反派。
祝子耀见谢凯瑞这悲惨模样，忍不住狂笑出声。
草，他之前在粉丝的眼里，是不是也跟这样差不多？
爱豆这条路是真行不通了，他还是认真搞喜剧吧！
谢凯瑞忍着心中的不悦，看向羞羞，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可顾修却退开了。
羞羞紧张地把小盒子扣上了，紧紧地捏在了手里。
有了之前被闻予呈抢过的前车之鉴，她决定要将心愿绳捏的牢牢的，再也不给别人抢走！
她摇摇头：“不可以，我……我还要给别人的。”
谢凯瑞不死心：“你看我多惨啊。全营里就属我最惨了，顾修，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这头发要是不涨回来，我就要被淘汰了！”
他说着，故意挤两滴眼泪，结果真动了情，顿时哭成泪人：“我公司给我设计的是忧郁王子，你说我连头发都没了，人是忧郁了，可……可我造型就不忧郁了啊！”
要是让他以祝子耀那种方式上热搜，谢凯瑞恨不得死掉！
羞羞还是摇头。
这个人之前想害过她，让他全秃是她给他的惩罚。
虽然现在他看着很可怜，可也不是她能把红绳给他的理由。
祝子耀在一旁乐完了，回去拿了瓶生发液给他：“哎呀，别哭啊，你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拿着吧，这生发液真好使，你每天也多抹抹，马上就长我这样了！”
羞羞在一旁附和地点头：“嗯，长得很快的！”
谢凯瑞拿着那瓶生发液，心说我要的是头发吗？不！现在头发已经回不来了！我要的是实打实的流量！能带我起飞的流量！那条能草兄弟情的红绳！
可羞羞把小盒子攥的紧紧的。
不给不给。
坏人不配！
谢凯瑞没辙，颓丧地拿着生发液回去了。
那边金麟倒是跑过来：“顾修，节目组临时通知录感言，一个寝室一个寝室的去，快轮到咱们了，一起走。”
羞羞虽然拿到了单人寝，但在以寝室活动为单位的情况下，仍旧算在林白宴寝室里。
她跟着金麟一起走到楼下，正好和等着他们下楼的林白宴和储亦宸汇合。
“来了。”
储亦宸率先看见羞羞和金麟。
林白宴也应声望过去。
她藏在厚厚的羽绒服里面，戴着帽子，像只灵巧的小企鹅，同金麟说说笑笑地走下来。
虽然仍显局促和拘谨，但好像比前些日子，要活泼了一点点。
一个人，真的可以在短时间内变化那么大吗？
羞羞一下楼，就看见林白宴和储亦宸都在看她。
她有点窘地往金麟身后藏了藏。
金麟拽着她往前走：“别怕，宴神和储队，都是老熟人了。”
等走到两人身边，储亦宸确实显得熟稔又亲和，笑着问她：“很冷吗？”
羞羞比正常人要怕冷一点。
天气冷，代表着她要花费更多的精力来维持精神。
她点点头，惦念着储队人好，把藏在口袋里的红绳小盒子拿出来：“储队，许愿绳，你要来一根吗？”
林白宴不着痕迹地投来一眼。
储亦宸笑一下，他其实没什么心愿。
他对什么事情都看的比较淡，所以从来都自然从容。
不过，今天晚上回来后，金麟就明显比平常要开心许多。
金麟之前因为排名有些末，与他们第一第二名住在一起，较有压力，所以在寝室里都比较沉默。
但今天金麟一回来，就手舞足蹈的，还时不时高兴的唱着歌。
储亦宸问他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金麟就美滋滋地给他秀了一波顾修给的红绳。
“嘿，虽然知道也就小打小闹的嘴上说说的嘛，但就觉得得劲，非常得劲！”
还有向来都和顾修不对付的闻予呈，竟也系上了这红绳。
有这样的魔力么。
“行啊，我也拿一根，谢谢你。”
储亦宸挑了一根带着雨滴挂饰的，羞羞自告奋勇地要给他戴：“我来！”
这个红绳的扣子比较紧，很容易扣不上扣子，有个人帮忙会好很多。
没预料到她会这样说，储亦宸愣了下，旋即很快笑了：“好。”
羞羞踮起脚，将红绳在他的手腕上围了一圈后，开始扣扣子。
她做这一切显得很专注，低垂着脑袋，从储亦宸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能看见她认真的半张脸，睫毛长又卷翘，当真生了一张像女生一样俏丽的脸。
她很快扣好，松开手，退后一步，眼睛笑弯成月牙状：“好啦！”
余光里，似乎感应到属于林白宴的冷淡目光。
羞羞嘴角的笑意僵了下。
她眨了眨眼，和林白宴短暂的对视了一秒，犹豫了下要不要也问问他。
可她给他送礼物，显得很奇怪吧？是不是又会误以为她还没放下他呢？
这样尴尬的身份，似乎不打扰才是更好的做法。
羞羞赶紧把小盒子收起来，放进口袋里了。
他们之间的这点儿眼神交流，自然没逃过储亦宸和金麟的眼睛，一时间也都无话可说。
之前顾修最喜欢的宴神，竟然成了现在唯一一个没有戴上顾修赠送的红绳的人。
刚才还有些热络的气氛似乎在冷风里降了几分温度，林白宴把应该给到室友的问答卡递给她。
羞羞接过来，生疏且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林白宴率先迈开了步子：“走吧。”
储亦宸试图活跃气氛：“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节目组准备做什么。”
金麟也说：“不知道。回来的人只让说赶紧多玩下手机，神神秘秘的，导演组又要收手机了吗。”
四人走到录制棚，分了四个单独的房间。
羞羞走进去时，被告知让给家里人打电话，她难得的有些愣。
她和哥哥爸爸走散了，显然无人可打。
有个小姐姐看出她的窘迫，关了摄像问：“怎么了？是不想暴露家人吗？”
羞羞点点头又摇摇头。
如果现在，给她机会，她一定会给哥哥打电话的。
可她无法感知到哥哥，亦不知道哥哥穿成了谁，有没有手机。
小姐姐关切道：“那你要不要给你的经纪人打电话说两句？”
“不用啦。”想到哥哥和爸爸，羞羞难免有几分思念情绪，神情也一下低落了下来。
小姐姐说：“你不参与的话，这个片段你没有镜头的哦。”
“嗯嗯。”
羞羞点点头：“没关系的。”
到这一刻，她忽的反应过来，就算自己被淘汰，没有联系方式，好像也无法找到哥哥和爸爸。
心里小信念莫名有点崩塌，她神情低落地走出去。
接在她后面的是闻予呈。
他挑了下眉，用手指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喂。”
她恹恹地看他一眼，有点不客气地问：“干嘛？”
他同样理直气壮地反问：“你干嘛。”
“没干嘛。”
两人绕口令似的绕了一段，羞羞走去等金麟。
她现在当真像一片风里的小叶子了。
无枝无根，被生活推着走。
闻予呈推开门走进去，同样被通知到要给家人打电话的流程，他嘴角漫不经心的笑顿时凝了一下。
隔壁房间里，林白宴的拍摄镜头也被关掉了。
他在和母亲进行每天的例行视频。
电话那头是病房，卧床的女人神色憔悴，眼袋深陷。
她叫林杏，是林白宴的母亲。
“我没事，你倒是要注意身体，少熬夜，也少拼命。妈没事，你既然去参加了比赛，就别因为我分心。”
林白宴说嗯。
他向来性格冷淡，但面对母亲时难得显得话多一些：“我在这边一切都好，你别瞒我，有事一定要通知我。”
那边咳嗽了两声：“好，哪里敢瞒着你。”
“阿宴，你瘦了好多。是不是压力很大，很辛苦啊？你别这么拼，咱们也不是非得走这条路的，都怪妈妈没用……”
林杏说起这个就忍不住想掉眼泪。
要不是她这病，儿子也不会为了钱参加这个比赛。
“别哭。”
林白宴声音柔和：“今晚会收手机，以后我每天晚上会借工作人员手机给你打电话，别看到陌生号码就不接。”
林杏泪眼婆娑地点点头。
林白宴顿了下：“别自责，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一旁的工作人员简直要被惊呆了。
从来没有想过，这样冷淡的宴神，竟然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她有点尴尬，不是想故意听宴神和他妈妈的对话的。
林白宴挂了电话后，再度恢复了有些冷淡的、疏离的模样。
他将手机交还给她，礼貌地道谢后，走了出去。
临时搭建的棚隔音并不算太好。
他走到门边时，忽的听见紧邻着的右边房间里一声冷笑。
与此同时在他左边的储亦宸和金麟也同样地打开了门。
金麟的眼睛都哭肿了。
快二公了，他又是末位选手，压力超大，一直以来紧绷着的情绪，在电话接通那刻就有点憋不住了，红了眼眶。
谁知他妈妈说：“哎呀，想这么多干什么，我们等你回来过年呢”。
真是把他气得又想哭又想笑。
别人家父母，不都说儿子你要加油，我们支持你吗？
怎么到他妈这里，画风就变了呢！
回家过年可不是就被淘汰了呢！
他还想留在这个舞台上啊！
他当场爆哭出声，结果勾得他妈妈也哭了：“哎呦，我妆都花了！你哭什么嘛，大不了明年再来咯！”
就真的很不煽情。
可无论如何，那熟悉的声音，总是能给人以最强烈的、坚持下去的勇气。
再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有几分沉默。
羞羞想着哥哥和爸爸，金麟的眼泪还没收，一路都捂着脸，林白宴从来都寡言，没什么话。
储亦宸算是反应最平淡的，他的家里人支持他做任何事，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的令人羡慕。
“行了，都开心点。”
储亦宸拍拍每个人的肩：“想开心点，马上每个人的手机都要被收上去了。而且在淘汰之前不归还了。”
也就是说，这是在他们淘汰之前，和家人打的最后一个电话。
金麟：“……”
这么一想，更特么崩溃了。
这一个沮丧的夜过去，第二日选手们练习的热情度明显又高了一截，想要留下来，除了无比努力，用汗水去换视频里简短匆匆的一个镜头，他们别无他法。
距离公演只有两天了，《Take Over》组里，常宜也不得不放下自己之前的别扭情绪，努力地加入到排练之中。
冯千帆的恐吓确实起了效果，他害怕被禁演，只能拼命地自我调整，想尽一切办法融入集体。
但今天频频出错的人是闻予呈。
他看起来心情极差，之前排练的再熟稔不过的动作，也一直出了问题。
谁都知道他这会儿在气头上，都不敢惹他，柯弘扬只能一遍遍地给大家鼓劲：“来，我们再来一遍！”
羞羞也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继而接受了他回看过来，冷冰冰的一眼。
她犹豫着想询问关心的话当即卡在喉咙里。
训练结束后，大家在食堂用餐。
林白宴、储亦宸和闻予呈三人不在，有人说看到，他们被工作人员叫去录《PICK ME》的冠名商诚意运动鞋的中插广告了。
一时间，羡慕声不绝于耳：
“上位圈三个人真厉害啊，这都是他们拍的第几个广告了？”
“加上之前前9一起的，一共有五六个吧，可怜我入营以来，一个广告都没有。”
“人家啥成绩你啥成绩，你的人气值还不如他们人气值的零头，人家广告商钱多啊找你。”
这时候有人发现顾修也不在。
“欸，顾修呢？不是吧？！该不会顾修也去了？！”
很快有人迅速否定：“怎么可能，顾修可是61名，靠冯老师复活回来的，怎么可能。”
经这一声喊，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汇聚到《Take Over》组。
有人问柯弘扬：“顾修呢？”
柯弘扬随意道：“买饮料。”
“哦。我说呢，顾修怎么可能去。”
那个问话的人坐下了。
真是吓死人了，这要是顾修都有广告，那他们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羞羞拿着青汁饮料走回来时，大家已经讨论完毕，开始吃饭了。
毕竟上位圈三人的福利羡慕不来，实力比不过，人气也比不过，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努力让各自的舞台出彩。
羞羞刚落座，那个通知的工作人员小忽的去而复返。
“顾修。”
餐厅嘈杂，羞羞没听见。
那工作人员干脆把手里的喇叭举到嘴边：“顾修！你也要去，快点。”
喇叭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声音，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嘈杂的餐厅里忽然安静了一下，众人皆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是……
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羞羞迷茫地睁着眼，看着那个工作人员小姐姐，“啊？”了一下。
刚才她一直在神游，还是有点没明白。
小姐姐重复道：“那个诚意鞋的广告，冠名商也指定了你，刚才我忘记说了，现在车子在门口等你，你快跟我走。”
如此清晰的描述，让所有沉默的选手们都炸开了锅。
“指定了顾修？！”
“顾修第几名来着？！”
“——六十一！还特么是个复活选手啊！”
金主爸爸，你真的没有找错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