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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 1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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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倒是轻巧, 可病患参与者真有那么容易找着人,她们俩还说得出这些话吗?

要知道昨晚出去找护士的十三、苏寻兰和胡利三人中, 只有十三找到了林月, 而胡利和苏寻兰找到了天亮都没见着一个护士,完全是在做无用功。

刚离开病房那会,他们三个人还是一起行动的, 十三屡次想甩开他们俩都没能成功,直到他们集体发病——就像白天表现出来的状态, 胡利发病是浑身被虫子钻皮啃噬似的瘙痒难受,苏寻兰是疯狂呕吐,十三则会避开有人存在的地方, 朝无人地带走去——由此可见阻拦他们找到护士的,不仅仅是来自于护士参与者们本身的逃避与躲藏, 还有他们本身的“疾病”。

不过福兮祸所伏, 祸兮福所倚。

十三的趁着三人集体“发病”的这一间隙远离了苏寻兰和胡利, 更因祸得福,在前往看似空无一人的药房时碰巧发病, 借此找到了躲藏在药柜里无处可逃的林月。

所以昨晚十三看到的所有幻觉, 后期其实是由林月来承受的。

现在林月听到十三问他们晚上晚上不在护士宿舍里待着四处躲藏是为什么, 就小声说道:“还问我们为什么躲着,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被你们找到后,你们幻觉就由我们来承受了, 你们什么都看不到,自然能睡好觉。”

胡利闻言故作轻松道:“嗳, 只是幻觉而已, 没什么好……”

“——而已?”喻凤竹拔高声调打断胡利的话, 冷笑说, “那晚上你自己慢慢看吧,可别来找我们几个。”

“大家别吵嘛,我们都是老参与者了,都该明白争吵是最无用的事,我们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困难才是。”苏寻兰明白自己“病情”的大杀伤力使得她在这个副本中很难受人欢迎,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和柔温顺的笑着出来打圆场,希望能扭转大家对她的观感。

于是宋青芸闻言问她:“那苏小姐你有何高见?”

“唔……”苏寻兰垂目略作思量,“要不那些幻觉前半夜我们看,后半夜你们看?”

“我觉得可以。”解青梅举起右手赞同道,“不然我们双方都没办法好好休息的。”

病患参与者要一晚上忙于寻找护士,护士参与者又何尝不是疲于警惕和躲藏?他们白天还要完成治疗任务,这样折腾一天两天还好,可副本的持续时间是整整七天,铁打的人也未必遭得住啊,不如双方交替守夜,这样每个人都能得到一定的休息时间。

“你们先能找到我们再说吧。”但是崔如洁却不太同意,抱着双臂姿态抗拒地说道,“我不是很想看到苏小姐你的幻觉。”

不能怪她没有合作的心思,要怪就怪苏寻兰的幻觉太恶心了。

昨晚深受其害的郑书回忆着那些苦不堪言的景象,不禁咬牙切齿道:“我也不想再看到了。”

“……”

苏寻兰无以反驳,像是为了避免多说多错似的紧抿双唇闭上了嘴巴,然而没过两分钟,她又忽然开口,如同自言自语般轻喃,声音却不算低,所有人都能听清:“我只是想着这样大家都能好好休息……”

随后,她更是突兀地把话题转移到谢印雪身上,语带羡慕道:“要是我也能像谢先生那样厉害,或许我就不用为这些事烦恼了。”

话音落下,办公室内众人的目光便都被轮椅上单薄苍白的青年给牵去了。

知晓也见识过谢印雪能力的吕朔、陈云、萧斯宇和郑书穆玉姬姐弟自然清楚苏寻兰所言非虚,只是除了他们以外,这个副本中还有许多参与者是不认识谢印雪的,在他们看来,谢印雪除了长得好看些以外,并没有出众到望尘莫及的地步。

若是他不说话,大家甚至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就是像是夜里随着冷风落在窗沿的一束月辉,虽然皎洁如雪,但众人更在意的那缕自罅隙闯入,惊醒自己清梦的寒风。

眼下听苏寻兰说谢印雪有踔绝之能,加之昨晚谢印雪确实给了他正确的提示,胡利就问苏寻兰:“他有多厉害?”

苏寻兰不答反问:“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以诺’的引导者npc,”

郑书说:“我们听过。”

湘妃也附和道:“我也听说过。”

“我和谢先生都是在我们的第二个副本里认识的,那个副本特别难,以诺就是里面的引导者npc。”苏寻兰瞥了一眼谢印雪,见青年默不作声,只垂眸抚转着腕间的梨花镯,就继续说,“可谢先生却找到了那个副本规则的漏洞,利用漏洞有偿帮助很多参与者通关以后全身而退,连以诺都拿谢先生没有一点儿办法。”

郑书和湘妃的应声叫谢印雪青年扯了下唇角,心道以诺还真是恶名远扬,可那又怎样呢?

“是。”他笑着抬眸,承认了苏寻兰说的所有事,再望着她的眼睛不疾不徐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青年说话的声调缓而平,但出口的字字句句,却叫一向百无聊赖的黑瞳歩医生听完都不由挑了下眉尾。

毕竟大家都难以断定,青年这句话到底是在暗讽苏寻兰别像个小丑在他面前上蹿下跳,还是指以诺于他而言,就像蜉蝣之于天地,一粟之于沧海,他不会放在眼里。

又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多数人觉着大概是前者。

就连吕朔和萧斯宇也是这样以为的,因为他们没见过以诺和谢印雪对峙。

唯有在青年那栽过大跟头的郑书觉得搞不好谢印雪的话就是两者兼而有之的意思。

他正这样想着,又听见谢印雪说:“你也提醒了我,让我想起那个副本为何难。”

那个副本是朱易琨和谢印雪一起过的,柳不花没见识过,闻言便好奇地问:“为什么?”

谢印雪笑道:“她与摆渡者npc做过交易,所以我们相遇的每个副本,都是调高难度后的副本。”

“我们如今同处的这一副本,也不例外。”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喻凤竹当即反驳道:“不可能。”

“谢先生你记错了吧?”苏寻兰也做出一副被人冤枉的无奈神情,举起三根手指起誓道,“我敢发誓,那个副本中,与摆渡者npc做交易的人不是我。”

反正赫迩之梦号上,她达到了直接通关条件,确实不用和摆渡者npc做交易,她根本没说谎。

护士组那边的其余人也说:“没错,这绝不可能。”

“照你的说法,苏寻兰她在第一个副本时应该就和摆渡者npc做了交易,这个副本没有新人,所以在场的每个人至少已经通关过四个副本了,苏寻兰怎么可能活那么久?”崔如洁对苏寻兰印象不是太好,现在却也帮着她分析解释,还转身反问林月解青梅她们,“你们见过这种人吗?”

林月摇头:“没见过。”

解青梅蹙眉道:“是啊,她如果真与摆渡者npc做了交易,不可能活到现在的。”

而郑书和穆玉姬默默听着他们议论,两个人却一言不发,因为他们清楚,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只要你能在每个副本中,都准确认出摆渡者npc,就可以像卡bug那样一直卡下去,无视每个副本的难度。

可是这太难了。

认对一次、两次、三次没什么,怎么可能次次都认对呢?

所以,看,苏寻兰怕谢印雪说这件事吗?

她不怕——都没人信。

信的人呢,譬如郑书和穆玉姬,他们也不会明说,毕竟多一个人知晓这个秘密,那人就会多一分通关的可能,这等同于在给自己增加竞争对手,郑书和穆玉姬不会这样干。

至于谢印雪他会不会,苏寻兰觉得觉得他大约也不会。

毕竟这个秘密说出来,是可以给她添些小堵,但这个副本中摆渡者npc隐藏的貌似很好,她目前还没有什么头绪,谢印雪若是挑明说了,也省了她去哄骗他人,让那些人当小白鼠去实验寻出谁才是真正摆渡者npc的功夫;若是没挑明讲,她仍可以故技重施哄骗他人,左右都不会太吃亏。

青年也果然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淡淡道:“我话已说到这,信与不信,是你们自己事。”

说完顿了顿话音,他又笑起:“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说。”

“你们不想知道为什么以诺拿我无可奈何吗?”

众人的目光再一次凝聚到青年身上,见他姿态慵懒闲适,用充满蛊惑意味的嗓音张唇道:“因为我有独特的通关技巧。”

“你们要是觉得过这一关副本有些吃力,可以来找我寻求帮助,你们只需要付出——”

青年伸出右手,拇指指尖点在食指指腹上说:“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代价就可以了。”

胡利好笑道:“你这话说的,你以为你是摆渡者npc吗?”

谢印雪眉尾轻抬,勾唇回他:“我可以是啊。”

“好好好,那我到时候一定找你帮忙。”胡利嘴上这样说的,身体却做着连连摆手的动作,明显是没信。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黑瞳歩医生也听乐了,嗤道:“生意抢的真好。”

谢印雪的身份是“病患”,黑瞳歩医生的身份是“医生”,身份都不一样,怎么会有“抢生意”的纠葛?

不等众人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名堂,黑瞳歩医生又变了脸色,就朝护士那边扔了张纸,不耐烦道:“行了,今天的治疗方案在这,你们赶紧走,我赶着下班,晚上又得过来上夜班了。”

“夜班?”

“怎么还有个夜班?”

黑瞳歩医生似乎每句话都话里有话,这下不止是病患组有些懵,连护士组也不懂医生怎么还有夜班,明明昨晚他们在躲藏过程中也没遇到过医生啊。

但昨晚和步九照已经见过一面的谢印雪早就知晓这件事了,所以黑瞳歩医生的话在他这里掀不起半点波澜,而他环视了一圈众参与者的神情,发现除了他以外,还有两人神情毫无变化,第一个人自然是柳不花——他现在的“脸”神情就算有变化,也没人看得出来。

第二个人则是十三,他神情淡漠,眸如枯井,从进入副本起就始终冷着个脸,仿若没有欲.望的石雕,故他如今还是面无表情并不奇怪。

真正叫谢印雪觉得古怪的人是卞宇宸。

他脸上和其他人一样,或多或少都有着些诧异困惑的神色,却过于流于表面,未达眼底,简而言之:他的惊讶,就像是刻意演出来的。

仿佛他也早就通晓这件事一般。

问题是这人昨晚从头至尾都躺在病床上,从未下地行走过半步,没有遇见玛丽姑姑、黑瞳歩医生和步九照三人之一的任何可能。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惊讶?

最重要的是,黑瞳歩医生提到过,在他们之前的一批参与者中,就有一个护士也“疯”了。

结合种种线索来看,那个疯掉的护士,就是卞宇宸吧?

然而事情真有那么简单吗?

谢印雪垂眸望向自己的腿面,认真听宋清芸宣读今天的治疗方案:“……规律营养的饮食是身体保持健康的最佳途径,所以第二天,请大家吃完院方精心烹制的药膳。”

“我靠。”吕朔才听完就小声嘟囔道,“吃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斯宇也头疼道:“肯定啊,食堂在负一层,停尸房、解剖室、尸体焚烧间也都在那一层。”

胡利瞠目张口,面露骇然说:“不会让我们吃尸体吧?”

苏寻兰叹了口气:“或许不会那么惨,想点好的行吗。”

“吃你的呕吐物?”崔如洁说完就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动作和神情像是怕自己会吃到似的。

这叫想点好的吗?

苏寻兰见崔如洁接二连三提起这茬,脸色着实好看不起来,语气沉沉道:“我们才是病患,就算要吃也不是你吃,你怕什么?”

崔如洁回忆着昨天的“恐怖”景象,畏惧道:“可是看你们吃我也受不了啊。”

苏寻兰:“……”

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连谢印雪都开始在心里默默祈念吃什么都别吃苏寻兰的呕吐物。结果却被胡利说中了——还真是吃尸体,只是要吃尸体的,唯独谢印雪一人而已。

他们每个病患的药膳,都被装在一个西式银托盘里,旁边刀叉勺等餐具一应俱全,按就诊顺序排列摆放在餐桌上,需要掀开上面的圆顶盖才能看清药膳的真实面貌。

而谢印雪打开圆顶盖,展现在他面前的就是一条青白枯瘦,已经长出了紫红色尸斑的手臂,从骨骼和指节的粗细程度来看,这条断臂应该是某个男人的,残肢断口处的切面十分整齐,让人不由想起手术室里那些精密冰冷的切割仪器。

可谢印雪用汤勺点了点汇聚在托盘底部的血液,却发现它们还未凝固,新鲜的不太对劲。

这不会是步九照的血吧?

谢印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但他的第一反应确实是:步九照又给自己开小灶了。

不过无论是不是,今天这盘药膳自己都是一定得吃的,比起餐肢断臂,谢印雪更宁愿喝这份“血汤”,所以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举勺抿了一口。

血的味道并不好,猩、咸,还掺杂着淡淡的铁锈气息,它甚至没有凉透,顺着喉管滑入腹中后,还在舌尖残余有些许余温。

谢印雪平时没少咯血,血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明明眼前的这份血和自己的血也没什么区别,可谢印雪却总觉得它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

且这种感觉的源头,全起自于“这可能是步九照的血”这一猜测,仿佛喝下他的血后,自己和他之间的纠缠,就会像这些气息和滋味难分难辨的血液一般,同样难解难离。

偏偏这不是他想要的。

谢印雪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汤勺看向其他参与者,他们的药膳没比自己好到哪去——吕朔的药膳,是一堆不知从哪割下的黄油脂肪;卞宇宸的药膳是长满腐败霉菌,仿佛刚从垃圾厂内捡起的脏馒头;陈云的药膳是数只色彩诡异艳丽,似乎毒性不浅的大蝎子;萧斯宇的药膳则和谢印雪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一截残肢,还是条人腿,不过那条腿上长满了指缝满是泥污的脚指头,较之人腿更像一条毛虫;而胡利的药膳那就是实打实的虫了,全是一群细长白胖的肥蛆,尾部还拖着半截黑色肠线,正在托盘上疯狂扭动着。

如此来看,每个参与者的药膳,应当和他们的病情有关系。

因此苏寻兰很惨的被崔如洁说中了,她的药膳,是一盘半消化的酸臭呕吐物,她才闻到那味道,就忍不住扭头朝一旁干呕。

相比之下柳不花和十三的药膳就比较“正常”了,他们两人的药膳一个是椰土,另一个是被制成迷你砖墙状的蒙脱石,椰土是从椰子壳上提炼出的纤维肥料,蒙脱石又有个更知名的俗称:观音土。

这一盘盘怪异的食物,严格来说皆属于不该、不能吃,但硬吃一时半会也吃不死人的东西,在场众人只有柳不花看到自己的药膳还笑得出来。

当然,大家看不出他到底笑没笑,只听得出他的声音很兴奋,还有藏不住的喜悦:“啊,我以前一直想试试这个的。”

其他人:“?”

谢印雪:“……”

陈云、吕朔和萧斯宇他们不知道柳不花怎么回事,闻言都有些担心他,怕他是真的已经疯了。

那边的崔如洁却睁大眼睛惊呼:“哇,你们的菜这么丰盛啊。”

“丰盛?”苏寻兰猛地抬头,以为崔如洁又在针对自己,所以声音里有着难掩的愤怒,“你在讽刺我吗?”

“没有啊,你们吃的全是和牛牛排啊,这还不丰盛吗?”崔如洁不明白她哪来那么大火气,否认完后问站在她旁边的湘妃,“难道我说错了?”

湘妃张了张唇刚准备说“没错”,可她转念一想,如果药膳真那么丰盛,那怎么只有柳不花笑得出来呢?便改口询问苏寻兰:“你们看到的食物是不是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你们看到了什么?”

吕朔和萧斯宇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答道:“反正不是你们说的和牛牛排。”

苏寻兰也收了火气,不再和崔如洁争吵,只目光阴沉盯着眼前的托盘。

崔如洁看着她几乎能拧出墨汁的难看脸色,忽然回过味来了:“真被我说中了?”

林月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提醒道:“你少说两句吧。”

“行,我去别处转转。”崔如洁抱着胳膊朝食堂更深处走去。

青山精神病院的食堂很大,能同时容纳百人用餐,不过偌大的食堂如今却因为只有他们十八个参与者而显得有些空旷和诡异,湘妃望着崔如洁在无人的桌椅间穿梭,总感觉她是在提前找寻今晚的藏身地点。

林月倒没注意这点,她关注的是另外的事:“这些药膳是谁准备的啊,玛丽姑姑吗?”

他们白天在这个副本中就只见过三个npc——两个心理医生和护士长玛丽姑姑,可他们从心理医生办公室那出来时路过导诊台还看到玛丽姑姑在那站着呢,当然玛丽姑姑提前准备下这些食物也不是没有可能,又或许它们就是凭空自动出现的。

但这些食物既然属于“药膳”,是治疗过程的一部分,就没理由是凭空出现的,应当由护士或者医生准备,不然从逻辑上讲不通。

所以经林月一提湘妃也在意起这层细节:“一会直接去问问玛丽姑姑吧。”

现在得先等“病患”们把这些所谓的“药膳”吃掉。

目前只有谢印雪、柳不花和十三动了嘴,谢印雪是斯文收敛地浅尝一口,后面就没再动餐具了;柳不花则是嗷呜一大口,貌似还有要来第二口的意思,却被谢印雪拦下了;十三那是一向的冷漠没表情,大概是未保证没有任何意外发生,他吃掉了餐盘里所有的东西。

看着他那样干脆利落,湘妃不免好奇:“你们要吃的东西是什么啊?”

“……是吃完就会疯掉的东西。”

吕朔深呼吸一口气,闭眼催眠自己吃的是正常食物,他这句话尾音还未消散,旁边的陈云和卞宇宸就开动了,紧跟着萧斯宇同样咬牙闭眼开始进食,连胡利都吃了一口自己的药膳然后在旁边狂呕着,崔如洁也绕食堂转完一圈回来了,苏寻兰却还是没有要吃的意思,由此可见她的药膳杀伤力到底有多大,或许吃完真的得疯。

当然最后她还是喝了。

喝完苏寻兰就重重搁下调羹,头也不回地往食堂外走去,叫人看不到她脸上究竟是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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