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许大茂抄家,贾棒梗归位
那边娄家已经是人去楼空。
这边轧钢厂李主任家里，李主任和许大茂正是酒酣耳热。
“大茂啊，你反应的情况很及时嘛。对了，你是初中还是高中毕业来着？”
李主任红光满面，这娄家十拿九稳了。
“我初中毕业，后来跟刘师傅学的放电影，算半个高中。”
许大茂美的都冒鼻涕泡了，心里暗自得意，幸亏我站队及时，这娄家的船是要沉了。不过这李主任也真黑，两根小黄鱼才让进的门。
“文化底子有点薄啊，先到专案组把组长的胆子挑起来。娄家这个案子办漂亮了，也别说什么稽查大队队长了，直接过来配合我工作，保你一个副主任！”
李主任可是办事的人，原剧中，抄了娄家，许大茂真成了副主任。
一番密谋，许大茂酒饱饭足，也不回家了。直接厂里保卫科对付一宿，为了事业，男人就是要拼。
淅淅沥沥的秋雨下了一夜，凌晨5点，轧钢厂的大门大开，一宿没睡的许大茂，领着一群人，骑着自行车直奔娄半城家。
到了地儿，也不敲门，咣咣几脚踹开大门，一群人蜂拥而入。
十几分钟后，一群人又回到院里，都傻了，扑空了，地板都没了。
许大茂有点气急败坏，夫妻一场，你娄小娥够狠，跑路不告诉我。
问了周围好几家邻居，都不清楚。这几天娄家大门紧闭，只有娄母偶尔出去买菜。昨晚又下着雨，都早早睡了，啥动静也没听到。
许大茂无奈，又去了几个娄家亲戚朋友的家，不是人去楼空，就是一问三不知。
溜溜跑了一大清早，所有人淋的是透心凉，饿的是前胸贴后背，哆哆嗦嗦腿都抬不起来了，都幽怨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是真没辙了，突然猛的想起，韩老六，他和娄家的关系可不一般。
“跟我回四合院，找韩老六。一会儿卤煮火烧管够。”
一听卤煮火烧，人们只能强打精神，转头去四合院。
韩老六8点才起床，出门打点水，洗漱洗漱。
“老六，你快过来看看，这是啥？”
何雨水蹲在屋檐下，双手虚握，眯着一只眼看的仔细。
“我先看看，是啥好东西。”
何雨柱抢先一步，结果就是领了一个熊猫眼。
“你这妹妹快卖了吧，太费眼。”
韩老六打了一桶水赶紧回屋，雨又下大了。
韩老六拿出几罐麦乳精，两瓶牛奶，五斤鸡蛋。鸡蛋全煮了，放点茶叶，放点盐。牛奶热了，冲一碗麦乳精。这就是韩老六的全部厨艺。
韩老六喝着麦乳精，剥了俩茶叶蛋。有人敲门了。
许大茂不傻，要是踹门，就别玩啥自行车了，直接拄拐的了。
许大茂进屋很客气，“六子，吃饭呢。”
“傻大帽啊，这一大群人是干嘛呢？”
“纠察队的，我现在是组长，李主任认命的。”
许大茂有点趾高气昂了。自己现在算干部了，这么多人，他韩老六算老几？说着就要坐下。
“下雨了你不知道啊？！门外站着去，一地水。”韩老六一瞪眼，许大茂还就不敢坐了。
“六子，小娥呢？我回家没带钥匙。”
韩老六上上下下看看许大茂，又起身到门口，看看外边的一群水人。哄鬼呢？这身泥起码跑了10里地，一大早领着一群人找老婆玩？
估计是去娄家扑空了。
“你老婆你问我？我还好几天没见呢，出去把门关上。”
许大茂去院里转了一圈，这几天韩老六忙着处对象呢，娄小娥好几天没见。只能领人去吃卤煮火烧，再想办法搪塞李主任吧。
至于娄小娥留给许大茂的包，韩老六决定扔空间落灰吧。这都领人搬家了，还给什么包，什么信，扔空间落灰吧。以后总有相见之日。
中午12点多，冉老师冒雨来找韩老六，秋雨绵绵无绝期啊。
冉老师脱下雨衣，韩老六十分狗腿地递上毛巾。
“你见棒梗了么？今天没来上学，同学说他昨天就没来。”冉老师一边擦着头上的雨水，一边问韩老六。
“我昨天陪你一天，今天还没出门。去秦淮如家问问。”
韩老六让冉老师先做饭，他自己去找贾张氏。
这一问，贾张氏着急了，急忙挨家挨户求人去找他们家棒梗。
下着雨，谁都不愿意去，其实就是没下雨，也没人愿意掺和贾家的事。贾家人缘就这么绝。
贾张氏没办法，去轧钢厂找秦淮如，打电话得两毛钱呢。
轧钢厂正是饭点儿，食堂里找到秦淮如，一大爷和傻柱。
傻柱满脸不在乎，这棒梗又不是头一回逃学，晚上饿了就自己回来了。
“你个傻柱，不是你家孩子。要是棒梗有个三长两短，我这孤老婆子可怎么活呀！”贾张氏一边干嚎，一边大口吃着桌上的饭菜。厉害吧，吃着东西还能嚎这么大声，少林狮子吼都望尘莫及。
“昨晚棒梗就说不舒服，没吃饭。早上也没吃。再说了，一直下着雨，能去哪儿？”秦淮如也急的直跺脚。
“行了，都别闹，周围一群人看着呢！这几天生产任务不多，不是开会，就是开大会。傻柱去叫上食堂的几个人，我去找下你二大爷，和领导说一声，先找到孩子再说。”
还得说是一大爷，临危不乱，指挥若定。二大爷毕竟是稽查大队的副组长，大小算个官。许大茂的事，几人还不清楚。
不大一会儿，寻找棒梗小分队集合完毕。一大爷，一大爷的几个徒弟，二大爷，傻柱，傻柱手下的马华，刘岚几个人，加上秦淮如。贾张氏回家坐镇。
一群人大小胡同，溜溜找了一下午。棒梗人没找到，不过消息打听到不少。
这两天，棒梗是阔气了。卖馄饨的说了，今早上，3毛钱一碗的馄饨，棒梗喝了三大碗，本来是一毛钱一碗棒梗没粮票。小当和槐花也交代了，昨晚三兄妹出去吃的烧鸡，家里床底下是一堆花生瓜子奶糖。
傻柱还乐呢，是不是偷了贾张氏的养老钱。贾张氏偷偷看了看自己的小金库，钱没少啊。秦淮如表示，家里就几块钱了，全在身上。
何雨水跑回自己屋，1000块钱也在，长舒一口气。不对，棒梗可经常去自己哥哥屋。急忙把傻柱叫过来一说，傻柱有点傻了，赶紧回屋查看。
“啊……钱呢？棒梗偷了我的钱！”傻柱那叫个撕心裂肺，那可是2700多。原计划等雨停了，接上秦京如去置办结婚的东西，剩下的再存了，谁知道，没了，全没了？
“你哪只眼看到是我们家棒梗偷的……”这是贾张氏急眼了。
“是不是记错地方了？再仔细找找……”这是感到有些不妙的秦淮如。
“刚刚交给你钱，还不如一直在我那……”这是心怀鬼胎的一大爷。
“嚯，2700多！傻柱你可……”众人是七嘴八舌，这就乱作一团。
“呦呵，这是什么游戏？你们四合院挺热闹啊？秦淮如，出来一下，有重要事情找你！”
街道办的王主任穿着雨衣，一身寒气来到了门口。
众人安静下来，秦淮如一脸诧异，走向王主任。
“一大爷，你也一起去街道办一下。”
“啥事啊？王主任，我不是一大爷了，让二大爷刘中海去吧。”
王主任一愣，顾不上多说，冲二大爷一招手，转身急冲冲离去，留下一屋子莫名其妙的众人。
跟着去吧，有点不合适。留下吧，是找棒梗，还是找钱？
“天不早了，今天事太多就不招呼诸位了，回去多喝点姜汤别感冒了。”
一大爷看大家又冷又饿，就先让众人各回各家。
“我家棒梗怎么办？你们不能不管啊！”贾张氏一看都要走，有点急了。
没人搭理她，不一会儿，就剩下了，傻柱兄妹，贾张氏和一大爷。
“不让回家你管饭啊？！”一大爷有点没好气。
“傻柱，我说替你保管吧，你看看你，仔细找找再。”
贾张氏讪讪地回家了，家里还有小当和槐花没人管呢。主要是花生瓜子奶糖还没放起来，别都让俩赔钱货吃了。
不说四合院，这边二大爷，秦淮如跟着王主任出去，走了一段路。
“王主任这不是去街道办的路啊？”二大爷看到路不对。
“刚才人多嘴杂，是去派出所。秦淮如你要有个心里准备，你们家棒梗的事。”
秦淮如一脚踩在水坑里，一个踉跄，差点坐地上。
“王主任，我家棒梗出什么事了？”秦淮如声音颤抖。
“哎！去了你就知道了，快走吧。”
一行三人冒着淅淅沥沥的秋雨，来到派出所。
下午有人在桥下，发现了一具小孩的尸体，就报了警。辛所领人去了现场，很惨。捅了十几刀，手指估计是为了抵挡，断了好几根，血流了一地，人早凉了。
勘察完现场，人拉所里，正好遇到来办事的王主任。王主任一看，不好！像是四合院贾家的。这才赶到四合院，找秦淮如过来确认。
秦淮如撩开白布，人就晕倒了。二大爷战战兢兢上前一看，棒梗没错，虽然脸色苍白，有点浮肿。
救醒秦淮如，确定是棒梗。辛所就让他们先回去，尸体法医还要勘验，回去后不能乱说。王主任和二大爷扶着瘫软的秦淮如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