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官商用软硬法欺负孤儿寡母
候老板又扶了扶外婆英翠,对着喜雄大声骂道,
喜雄:怎么搞的,田先生好好的,怎么突然死在这馆子里呢?
你必须给英翠和我们说清楚,给死者的亲人一个交代。
喜雄搽了搽满脸的汗珠,用眼瞟了瞟候老板和田保长,又亲切的对着外婆英翠说:
"婶婶,是这样的,我昨天刚去一个朋友家有事回来,就在这赌馆门口遇到了田叔"
遇到田先生就怎么了?候老板大声问道!
"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就在这赌馆门口老槐树下聊了很久的天"
田叔说他出去做工几年了,很想家里的人,不知道婶婶和妹妹们过的怎么样?
喜雄呑了呑口水继续说道:
"我们聊着聊着,就看到很多人,男男女女都进了这赌馆"
田叔问我说:
"这里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多人进去,个个笑眯眯的"
我说,里面是赌馆,专门是有钱人进去赌钱的,他们笑眯眯肯定都是有钱人,赢钱输钱不在乎吧!
田叔又说道,唉,越有钱的人过的越开心,玩的也不错,不像我们穷人累死都没钱。
我说田叔不早了,你还不回去?
他说,不急,我想进去看看有钱人是怎么样的潇洒,我不玩就进去看看!
我说不行,没办法,拉都拉不到田叔,他硬是把我拉上进了赌馆!
外婆英翠听候骂道:
"喜雄,你怎么这样说,我不信,几十年的夫妻我还不知道,他是教书先生,从没有一点往赌上去的爱好"
婶婶,是这样的,我不会骗人!
候老板也大声的骂道,田先生怎么会进赌馆呢,你喜雄说的是真的吗?
老板,是真的,我不想去,田先生总要我去,推着我一起进去的,还总说是进去看看,不会赌博的!
不可能!不可能!喜雄,你叔死了,你怎么还冤枉他,把他的名声搞坏呀!
喜雄一直狡辩说是田叔推他进赌馆的!
候老板也一副好心肠说道:
看喜雄这样子说的很坚决,他应该说的是真的,
外婆英翠哭着骂道:
"老田绝不会进赌馆,几年没回家了,他是急着要回家的,你们害他的"
候老板马上变脸威胁说道:
"这人有了几年时间,性格可以变的,你们几年没在一起了,外面的世界和人心谁保证永远不变,何况喜雄这样子了,也不会说假话"
外婆哭的更大声,二个闺女也哭叫着(妈妈,妈妈)
候老板上前靠近外婆英翠面前和蔼可亲的说道:
"田夫人,人死不能复生,人既然死去了,你们为了小孩子还是要好好活下去"
候老板清了清喉咙说:
"田夫人,看这样怎么样,按道理田先生自己来的,自己赌博,心态不够大气,输了钱气死了,本来跟我们无关,但是我听说田先生是位好人,看到你们孤儿寡母份上,我候某人自愿出10元大洋给你们作为帮助,敬请你们赶快把田先生后事办了"
我不要,我相信我丈夫是被你们害死的,我要请政府调查!
候老板又看了看田保长说道:
田保长,你看我刚才说的怎么样?
田保长虽然是个正直的人,但是在这黑白两道的候老板面前,还是怕了他的威胁!
田保长也没作声
候老板叫喊道:
"赵管家,你去拿10块大洋给田夫人"
好的,不一下赵管家就拿来10块大洋递给外婆英翠面前:
还望田夫人请收下大洋,节哀顺变吧!
外婆英翠满脸泪水,眼睛弥漫疲惫,用力把赵管家手上大洋狠狠的打落在地。
我不要!我不要!我丈夫就是被你们害死的,他从不进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呜呜呜的哭着!
外婆英翠抱着地上的丈夫哭喊着!二个闺女也叫喊着妈妈,爸爸!
这场景使候老板,喜雄,赵管家没一点办法!
不到一时
彭、彭、彭、很多的脚步声传进了这屋里,原来来了很多警察。
立正,稍息,
一个高高瘦瘦像猴子一样露出一颗金牙的警察叫到,
我们是城北警察局的,我是警察局黄队长,受李县长派遣来此查案,现行把尸体抬走处理,把他们统统带到警察厅一,一处理。
几个警察兵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抬尸体走,把在场的人一并带到了警察厅。
外婆英翠看到自己丈夫的尸体被抬走,急得往警察身上扑,丈夫的冤情一点都没查明,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把尸体抢走,把自己和女儿带到警察厅,天理何在呀!哭啊,喊啊,无济于事!
来到了警察厅,有警察厅邓局长亲自审问,
把候老板,赵管家,田保长,喜雄,田夫人押上前来,
几个人被押上了殿堂,邓局长首先问事发那天在场人什么情况,一.一说来,
先在场人喜雄把当时情况说完,喜雄还是按以前说的那一套。是田先生自己要进赌馆,并把喜雄推进了赌馆,先是田先生看他们赌博,后来看到开大,开小的赌博赢钱并不难,就没控制住自己,最终下赌注输完身上几年打长工的钱,气死身亡。
问到候老板,赵管家,他们也是一个口气说是田先生自己想赌无人逼他进了赌管,最后输钱毙命!
田保长一是怕了候老板的威胁,二是也同情田夫人,他什么都没说,只说自己当时不在场。
警察带田夫人上堂述说自己对丈夫死的看法!
田夫人在堂上大叫丈夫被赌馆一群人害死,丈夫绝不会去赌馆玩牌,田夫人大喊大叫,直到欲哭无泪,述说自己丈夫死因
邓局长由李县长安排,当然不想听田夫人的诉求,田夫人哭诉着,邓局长咪着眼望着房梁。
最后邓局长对台下几位当事者说道:
"案情很清楚,第一:绝不是谋杀,第二:田先生自愿进赌馆,第三:几位当事人都说是田先生自己进赌馆,第四:田夫人说自己丈夫不可能进赌馆,我们可以理解田夫人心情,但是一个人的性格在变是谁也无法控制和知道的。
最后警察厅还是按候老板人道主义行为,给予田夫人10元大洋办好田先生的后事和它用来处理本案,并表扬了候老板大爱之举!
唉,没办法,势单力薄的孤儿寡母,任听权势摆布,哭天喊地一路朝着家的方向哭去!
(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