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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当了一回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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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到深夜,在徐五深情款款的注视下,陈姣姣慵懒的趴在床上,犯起困来。

徐五在旁边红着脸小声的笑。

陈姣姣闭着眼柔声问他:“你笑什么?”

徐五把头转到一边,不好意思看她:“你别趴着睡觉。”

陈姣姣带着鼻音说:“刚才累到腰了,腰疼,趴着睡觉舒服。”

徐五小小声的提醒她:“可是……都压到了。”

陈姣姣动了动身子,迷迷糊糊道:“嗯?我压到你了吗?没有啊?”

徐五羞涩的把头埋在枕头里,手指若有若无的从陈姣姣的胸部扫过:“压到这了,都压扁了,你别趴着睡。”

陈姣姣噗嗤一乐,睡衣全无,捉住他的手,追问:“你这么关心它们扁不扁?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它们?”

徐五脸红的就像要滴血,底气不足的否认:“我喜欢的当然是你。”

陈姣姣:“那你关心它们扁不扁干嘛?”

徐五:“我那是……是为你好,关心你的身体。

陈姣姣往上一翻,侧躺着,促狭的看着他:“是吗?那你给我揉一揉?你看,真的压扁了,要揉一揉才能变得跟以前一样圆润。”

徐五羞的用双手紧紧的捂着脸,从指缝里看到陈姣姣那里还跟以前一样饱满、圆润。

“你骗人,没有扁……”因为太羞耻,徐五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都没看,怎么知道没扁?”陈姣姣看他把自己的脸捂得死死的,使坏的逗他。

徐五一下就上当了:“我看了……”。

“好啊,你竟然偷看我。”陈姣姣拉他的手,把徐五的双手从脸上扯开。看到他像个小兔子一样,连眼睛都是红的,她突然怔了怔。这样的徐五,她还是第一次见,实在是太软太娇了,让人好想疼爱。

陈姣姣难耐的喘了口气,低头擒住徐五的嘴唇,放肆的亲吻。

这个男人是她的,她想怎样就怎样。再也没有人,比他更爱自己了。

正当她想继续为所欲为,不负这春宵美景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徐五一下从床上弹起来,神色大变,惊慌的推着陈姣姣:“你快!快把衣服穿好!”

陈姣姣懵头懵脑的下床,也开始慌乱起来,边穿衣服边问他:“你为什么怕成这样?”

徐五也在急急忙忙的套衣服,陈姣姣听到他说了一句,让陈姣姣恨不得当场去死的话。

他说:“我妻主来了,你赶紧走。”

什么!!!?

陈姣姣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无语的事。当初狐影骗她跟丁沐白睡,也没让她如此难以置信。

“徐五,你……”陈姣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感觉自己就是纯纯的大傻子,大冤种。

她都干了什么?

睡了别人的男人?

这算什么事啊!

陈姣姣平生第一次,害怕了,隔壁老王的惊魂一刻,她算是体会到了。在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她衣服还没穿完,抱着衣服就从窗口跃上横梁,再一个翻身,跳上屋顶,使出所有功力,如幻影一般迅速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逃到荒无人烟的山林里,她才敢停下。脸颊滚烫,紧张的心脏怦怦直跳。

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接受了现实。

十年不见,徐五已经嫁人了。他嫁人就算了,见面没有跟自己说,还……还跟自己睡了。

她现在等于是……当了一回小三?!

啊——想死,想回去,想离开这么世界……

陈姣姣用拳头捶自己的头,真的无语,太无语了。怎么什么事她都能遇上?

什么女尊世界,女子为尊?她这是遇上了一群什么男人啊!

这些狗男人,一个比一个离谱。

玩不过,真的累了。好想穿回去。

她以后没脸见人了。

毁灭吧,原地爆炸,以后谁要是再相信男人,谁就是大傻子。

陈姣姣在野外忏悔、自我谴责、痛定思痛,折腾到天亮。正事也没心情做了,带着个斗笠,把自己的脸藏起来,打道回府,往迪拜城赶去。

走到半路上,因为太渴,陈姣姣找了一间茶馆喝茶。

茶馆里坐着的,都是一些不干正事,整天闲扯、吹牛的人。

里面人还挺多,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一个坐姿豪迈的女人吹牛。

陈姣姣兴趣缺缺的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她才没时间听这些无所事事的人造谣。

“诶,你说的是真的吗?女帝的宫主,当真都跟陈祖有染。”

什么鬼?

陈姣姣刚喝了一口茶到嘴里,听到这句话,差点全吐出来。

那个被大伙围在中间的女人开始讲话了:“当然是真的,女帝彤霞宫的宫主你们知道是谁吗?”

“是谁?”

“他以前可是陈祖的夫君,后来才跟女帝勾搭上的。”

“不会吧?她们女帝都这么乱吗?她们是不是都喜欢抢别人的男人?这就是那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噗’陈姣姣一口茶喷了出去,坐立不安的想走。

茶馆里的人,没人注意陈姣姣,他们还在继续聊宫闱秘事。

那个言语豪迈的女人,在大家期待的眼神中,详细的说道:“彤霞宫宫主名叫何慕,原本是陈祖的相公,跟陈祖在一起的年份可不短,该做的肯定都做过了。女帝后来勾搭上他,就把他带回了京都。他一到京都就生了一个男孩,这男孩啊,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哈哈哈……”

所有人都跟着哄笑起来,一个比一个笑得猥琐。

陈姣姣听得拳头都硬了。

等大家笑得差不多了,那个女人又开始有鼻子有眼的造谣:“还有一个男人,是女帝幽兰宫的宫主。

你们都应该知道,女帝的五皇女扈思陈,最不得女帝欢心,常年被女帝虐打。这个扈思陈,就是幽兰宫宫主所生。”

“难道?这个扈思陈,是陈祖的孩子?”有人反应特别快,紧跟在女人后面说。

如此荒谬的话,女人竟然肯定的点头道:“这还用问,这个扈思陈当然是陈祖的孩子。你们细品她的名字,思陈、思陈,不就是思念陈祖嘛。”

“砰”的一声,陈姣姣怒不可遏的把银子砸在桌面上,吼了一嗓子:“小二,结账!”

她太生气了,刚才差点没忍住,站出来指着那个女人的鼻子骂:“你放屁——,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幽兰宫宫主。”

出了茶馆,陈姣姣继续往南走。

可是走着、走着,她脑子里的想法竟越变越奇怪。

她先想到十年前,徐五失踪的时候,正好是女帝离开的时间……

再想到徐五离开前,自己跟他那疯狂的一夜……

又想到思陈这个名字……

原来谣言只要有了依据,还真让人真假难辨。

越想心里越疑惑,越疑惑,越走不了。

犹疑半晌,她还真做不到像没事人一样离开。调转马头,朝着京都飞驰而去。

昨晚等她离开后,徐五脸上的慌乱瞬间没了。跟陈姣姣发生的一切,就像在做梦一样,令他无比满足。他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悍然赴死。

门外站在那个蒙着面的上族人和女帝。

“陛下,我说的没错吧,他肯定不会按照你的吩咐办事。”白衣蒙面的上族人,看到徐五空空如也的房间时,转头娇嗔的对扈懿说道。

扈懿暴怒的伸手掐住徐五的脖子,咬牙吩咐后面的护卫:“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打入死牢!”

那颗红色的药丸早就被徐五扔了,他知道只要不给陈姣姣下毒,他们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这些人还是低估了,他对家主的爱,他不可能做出任何伤害家主的事,就算用思陈威胁他,他也做不到。

只是苦了思陈……不知道他们会拿思陈怎么办?

不过有一点,徐五可以肯定,他们不会要了思陈的命,因为思陈对他们还有用。思陈快十岁了,正是血脉觉醒的关键期,他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杀了思陈。

“陛下,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错,思陈对你还有用,请你饶他一命。”徐五爱陈姣姣爱思陈,唯独不爱他自己。

女帝揪着他的衣领,压低嗓音:“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徐五被人押着带走了,蒙面男子凑到女帝面前:

“陛下,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女帝目露凶光:“你们不是想解封煅生族的天师葬无姳吗?既然那个野种是陈姣姣的孩子,我们就生祭了她。”

“可是她的血脉还没有觉醒,这时候……”蒙面男子知道这个方法根本不可取。

思陈血脉还未觉醒,无法跟陈祖的封印对抗,扈懿这分明是想找个借口,让思陈去送死。

“还等什么,她已经十岁了,现在还没觉醒血脉,说明她根本就不是天选之子,留着她也没有用。”

扈懿起了杀心,谁都劝不住。

蒙面男子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扈懿的脾气,再说下去,他也免不了会受牵连。

只是他们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思陈就快满十岁了,难道真的要在这个时候,把思陈生祭了?

万一她就是那个唯一会觉醒五行神体的孩子,他们岂不是被扈懿坑死了。

女帝扈懿专横霸道,她想让徐五痛不欲生,想让他知道惹恼自己的后果。三日后,她竟真的叫人绑了思陈,将她带到京都最热闹的广场上。

那个广场上,有一个椭圆形的巨石。

巨石的直径足足有六七米长,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埋在土里。巨石上面非常光滑,每天都有很多大人小孩,在巨石上爬来爬去。

晚上的时候,广场上也会有人来来往往。

竟没人知道,这个巨石是煅生族的陵寝。当年死在陈云依手里的煅生族族人全都埋在巨石下面,就连煅生族的天师葬无姳,也被封印在巨石下面。

生祭的那天,扈懿故意没有驱散人群。她喜欢把自己的残忍展露在百姓面前,这样就没人敢反抗她。

他们把思陈绑在巨石上面,割破她的两只手腕和脚腕,打算放干她的血,生祭天师葬无姳。

那些影藏在暗处的煅生族人,密切的观察着巨石的变化。

没想到,封印真的有了动静!

思陈的血被快速吸干,巨石平地震颤,大地也跟着晃动。

广场上的百姓吓破了胆,疯狂逃窜起来。

徐五看到思陈被他们如此残忍的对待,他发狂的大叫起来:“啊——,你们放开她!她可是陈祖的孩子,陈祖会杀了你们!”

“你倒是让她来啊!她敢来吗?上族人都想要她的命,封印里的葬无姳天师,也等着喝她的血,她敢来吗?”蒙着面的白衣男子,疯狂的对着徐五叫嚣。

徐五被弗离压制着,无法挣脱,眼眶充血,嘶喊声穿透云霄:“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都不得好死!”

这件事真的让徐五始料未及。

他怎么也没想到,女帝会如此疯狂,生祭思陈。

他错了,他总想着不能让陈姣姣陷入危险,却没料到。会害思陈被人生祭。

思陈在想什么?她如果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救她,肯定会恨死自己吧?

巨石颤动的越来越厉害,思陈转头看着徐五的方向,意识在飞快的流失。她很疼,全身都疼,她的嘴唇在动,却没人听见她在说什么。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巨石上面,爹爹离她好远,所有人都在看着她慢慢死去。

“爹爹,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她一直在重复这些话,没人听见,没有回应。

一只冰冷的手,从巨石里伸出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无法呼吸,身体被拖进了黑暗中。

什么都看不见,疼痛也在消失。

感知不到身上的温度。

她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爹爹了,还有文轩……

“思陈——”徐五在痛苦的嘶喊,就在这时,一道残影从天空闪过,巨石崩裂前,陈姣姣出现了。

她从天而落,压制住扭曲的空间,掐住思陈的那只虚幻的手,凭空消失了。

思陈手腕脚腕上的绳索,被陈姣姣斩断,她抱起思陈,就地帮她疗伤。

思陈身上的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但是她的身体因为太虚弱,竟开始兽化。

陈姣姣无师自通的把自己的手指伸进思陈的嘴里。

思陈用兽化的尖牙咬破她的手指,大口大口的吮吸她的血。

李家的院落,坐落在清安镇上杨村村尾的山坡上,其中,有一间即破旧低矮,又阴暗潮湿的茅草屋,茅屋四壁的土胚墙已经破烂不堪,缝隙间被塞满了稻草,以做挡风之用,一抬眼,就能看到用茅草堆积而成的房顶,以及因年代久远,变得黝黑又满是虫眼的房梁,似随时都会倒塌。

房门早就腐朽损坏了,上面仅挂了一块打满补丁的麻布帘子,风一吹,便掀动帘子打在门框上,发出啪嗒的声音,窗户只有一米见方,窗纸早已破的不成样子,千疮百孔,随着风呼哧作响。

屋内摆着一张早已瞧不出木质,且一只脚因为损坏,而用布条裹着的桌子,以及两条表面磨得油光呈亮的长条板凳。

再往里,不难看出是一面火坑,火坑中间的位置,却用一块木板隔断,显然是当成两张炕在使用的。

此时,其中半面火炕上,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的女孩,女孩眼睫微颤,眉头紧皱,任院子里的吵嚷再大声,都未曾让她睁开双眼,然而,最惹眼的,却是那占据了半边脸颊的青褐色印记,让其整个人看上去狰狞可怖。

“请郎中?就你家的孩子金贵,三天两头的请郎中,请郎中不要钱啊?你当银子都是大风刮来的啊?

我这老天拔地的,天天伺候你们一大家子懒货儿吃喝拉撒就算了,还请郎中,一瓢凉水下去,人不就醒了?偏偏你们房里的人金贵,一个没人要的丑八怪罢了,还动不动就拿钱抓药,我告诉你,要钱没有,想请郎中,自己想法子去!”

李家的大家主李张氏一听到要钱,这三角眼睛可就立起来了,她就不信,你做绣活儿的钱都上交了?

那以前瞧病的银钱都从哪儿来的?还想让她出钱给那丑八怪病秧子瞧病,门儿都没有。

“娘啊,媳妇儿平日里做出绣品,都是娘直接拿走,让三弟妹去卖了再买回绣线和布匹给我绣的啊,求娘可怜可怜欣儿,孩子的命要紧啊,媳妇儿给你磕头了。”

叶氏知道钱不好要,却也没有办法,只得跪在地上砰砰砰磕头,希望婆婆能够高抬贵手。

“你这是干啥,干啥,逼我啊,啊?你这一天天的,光躲在屋里做那点子绣活儿,家里的事儿,什么都不伸手,卖的绣品交到我手里才几个钱啊,要说别人没钱我信,你叶氏会没钱?你是觉得我傻,还是家里其他人傻呀?再说了,你不是还有嫁妆么,说什么几个孩子是你的心肝肉,这就舍不得拿出来给孩子请个郎中了?尽惦记我这两个棺材本儿,你可真有脸要!”

李张氏说话又快又急,如连珠炮似的,胆小怯懦的叶氏,哪里是她的对手呢。

“娘,我……这……媳妇儿做绣品,都是你扯了线交给我,我做出来也是您拿出去卖的啊,我这手里头可没过一个子儿,就连我的嫁妆,这些年也都当了,给孩子们抓了药了,实在是没钱了啊,不然我也不会向娘张口,再说了,我这做饭喂猪洗衣服,媳妇儿可一刻也不敢偷懒啊,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娘,您就可怜可怜欣儿吧,她可是你亲孙女儿啊。”

“亲孙女?哼,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多年,你除了生了这么几个病秧子、丑八怪、赔钱货以外,你还给我们老李家做啥了啊?啊?要不是你这几个灾星,我好好的儿子,又怎么会一去不回?还有你公爹,说不定都不会走的那么早!留下我一老婆子,伺候这么一大家子的人,我老李家娶了你,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李张氏一听这话,脸色更难看了,语气也越发的恶毒起来。

“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还有脸管我要钱?天底下有没有这样的道理?你家李欣是死了嘛,没死吧?等死了,我说不得还赏她一张破草席子卷了,现在想要钱看病,你死了这条心吧,这些年我李家为这俩病秧子,已经做的够多的了,再这么下去,其他人还活不活了?我告诉你,若是她熬不过这关,那也是她的命,要是我长她那样,早就跳了小清河了,哪里还有脸活到现在,当真是丢人现眼,起开!”

李张氏说完,也不管叶氏磕的一头的青紫,抬脚就踹了过去,一脚便将地上的叶氏给掀翻在地,然后头也不回的往上房去了,反正就一句话,要钱没有!

外面的争吵,似乎因此而停歇了下来。

莫念知就是在这样的吵嚷声中醒来的,然而,谁都不知道,她们嘴里的李欣,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过世了,此刻的她,已然换了一副芯子,变成了现在的莫念知。

莫念知双目无神的盯着头顶的蜘蛛网,听着外面的吵嚷声发呆,深秋的阳光,透过破烂的窗棂照在炕上,落在她的身上,少了夏日的暴烈,和冬日的寒冷,显得分外的温和,可她的心里,除了冷,还是冷。

三天,短短三天时间,这三天所发生的一幕幕,就像是梦一般,在莫念知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穿越重生了呢?

是的,重生了!还重生了两次,直到现在,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第一世,她是二十一世纪农村里,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女,自小便在社会最底层苦苦挣扎与打拼,尝遍了人情冷暖,靠着半工半读,一路拼搏,好不容易换来了如今的地位与生活,有了自己的公司与品牌。

却也因此满心疲惫,厌倦了城市的喧嚣,每年都会驾车回农村老家小住个两三天,算是躲清闲,却没想到,这次竟然在半路遇上暴雨和雷电,阴差阳错的送了命。

而第二世,就更加的悲催了,她一睁眼,就出现在一个囚牢之中。

莫念知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天,当自己醒来的时候,正被人五花大绑的吊在刑具上,一个发了疯的女人,一鞭子一鞭子的往她身上抽着,很难想象,那个外表漂亮柔弱的女子,与那般恶毒狠辣、恨不得吃她的肉的女子,是同一个人。

满屋子令人窒息的、浓厚浑浊的血腥味,喉咙里被塞入火红炭火时,那强烈的灼烧感,脸颊被人一刀刀划破时,那深入骨髓的痛苦,与那因浑身鞭刺,再加盐水所造成的剜肉般的疼痛,更是让她记忆犹新。

更为可笑的是,她只来得及接收那位女子的记忆,就被活活疼晕了过去,之后更是被人扔下了悬崖,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那一世,她仅仅用那具身子活了一日,可那彻骨的仇恨,饶是莫念知自认早已冷漠无情的心,也不由为之一颤。

在被扔下悬崖的那一刻,莫念知甚至怀疑,老天爷是故意在玩她,接连两次让她死的这么憋屈,真的好么?

而这一世,莫念知才刚刚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样一间,破烂到随时都有可能坍塌的房子里,浑身酸软得一动不能动,有种虚弱到随时都要归西的感觉,可是莫念知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又一次重生了。

只是这次,她重生在了一个名叫李欣,且重病垂死的丑陋小农女身上。

李欣在李家孙女中,排行第三,常被李家人叫三丫头,或者欣丫头,出生起,右脸上便有着一块青紫色的胎记,足足占据了半张脸,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胎记也跟着越来越大,颜色也越发的青黑,看起来极为骇人。

也因此,李欣季少出门,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年代,村子里有几户人家。

李欣的父亲叫李大发,母亲叶氏,刚才与母亲在外面争执的,是她的亲祖母,李张氏。

李家在这个村子是外来户,但也在上杨村里落户三十多年了,李老汉膝下共有三子两女,大儿子李大富,三儿子李大财,大闺女李桂,小闺女李金,而原主李欣的父亲,也就是李家老二李大发,说起来,这一家子兄妹的名字,还真的是……跟钱密切相关啊。

李大发除了李欣外,还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李辰,与李欣是一对孪生兄妹,当时他们的出生,可是一件轰动整个村子的大事儿,毕竟,在这之前,整个上杨村可从来没有过孪生子的出生。

奈何,因为母亲叶氏在怀孕的时候过度操劳,再加上营养跟不上,以至于两个孩子一出生,就身体孱弱,病怏怏的,成日里汤药不断,闺女李欣的脸上,更是有着一块巴掌大的胎记,难看至极,因此也没少遭其他李家人的白眼和嫌弃,村里也有不少说闲话的。

好在,不管是母亲叶氏,还是她的两个兄弟,都没有因为她的相貌而轻贱她,反倒是更加的怜惜她,呵护她,否则,这李欣怕是活不到现在。

说起来,这一家子人也是够命苦的,五年前,他们的父亲李大发,进山打猎,自此一去不回,村里也组织人山上搜寻过,只找到了他当时穿上山的外裳的一角,于是村里人都猜测,李大发肯定是凶多吉少,喂了山里的野狼了,而那一年,她与哥哥十岁,弟弟小石头才刚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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