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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她的就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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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姜见她低着头,突然抬起头幽幽地看过来,眸中还透着隐隐的兴奋。

随即她的脸上竟露出一抹算得上是和善的笑意,然后就……转身走了,就这么走了。

江姜眨了眨眼,没搞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快步走远的背影,不明所以地嘀咕了句:“她不会是被气傻了吧?”

“还是她又憋着什么坏?”

江姜想了想,没想通,这么久以来,江雅除了嘴巴上的坏,实际意义上的坏倒是没有,而且,这段时间她常呆在宿舍,就是在家也是安分的很,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暗地里较劲儿,在虞丽文面前暗戳戳地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所以江姜有些搞不懂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搞不懂江姜也就索性放弃了。

“咦?跑哪去了?”见江雅走了,江姜也跟着去找吴安康。

明亮的光线透过一排排门窗投射到走廊上,窗外繁花似锦,一阵清风拂过,传来阵阵花香。

比起一楼的热闹,此时的二楼似乎安静的过分,她走在楼道上,脚步声不断在走廊回荡,江姜看着长长的走廊,突然有种走不到尽头的错觉。

‘咿呀’——身后传来门扉轻旋的声音

她顿时停下了脚步,背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笃笃’——

“江姜,这里。”从其中一扇门里探出头来的吴又琴左顾右盼后,赶紧朝她道。

“呼……”听到是吴又琴的声音,江姜这才敢转过身来,快步朝她走去,拍着胸脯,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朝她道:“冷不丁的,吓我一跳。”

“嘘嘘,小点声。”吴又琴赶紧示意她,道。

“怎,怎么了?”见她神色这么紧张,江姜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姜啊,我俩是不是好姐妹?”吴又琴没有说,而是有些忸怩地盯着她,道。

“我站你这边。”江姜看着她,目光坚定地道。

她走到床边,缓缓地拉来床幔,衣衫不整的吴安康被五花大绑在床头,浑身跟煮熟了的虾一般,通红通红的,被封住的嘴巴,委委屈屈地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这……”江姜双眸微瞠,这什么情况?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你看那。”原来还不止一个呢,另外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绑在了结实的床柱上。

“啧啧,要不是我来得及时,吴安康就要被辣手摧花了。”她摇摇头,一脸唏嘘地道:“可怜的孩子,哎!”

“那现在怎么办?”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呀。

“怎么办,我觉着他俩应该是被下药了吧?要不找老梅的二哥过来看看要不要送卫生所去吧?”吴又琴挠挠头,道。

正说着,她们俩身后的书架突然就移动了。

“我勒个去!什么情况?!”江姜刚才在徐红梅的房间见识过,很是淡定。倒是吴又琴被吓了一跳。

邵修明推开暗门,他戴回了眼镜,又换了套深色的西服,扣子扣到领口,搭配了一条深蓝色领带,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

“怎么了?”他的身后传来了徐红梅的声音。

接着见她从他的身后走出来,江姜看了眼她新换的深蓝色丝绒长裙,视线滑过邵修明搭配的领带,心下当真是佩服他的闷骚。

邵修明看着被绑着的两个人,顿了一瞬,随即他那犀利的目光落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了几次,最后落在了吴又琴的身上,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微微勾起的嘴角饱含意味深长的笑意,令她不由地头皮一麻。

“干嘛?”吴又琴最怕他这种笑得跟老狐狸似的人,忙避开他的视线。

邵修明莞尔一笑,道:“这手法,挺专业的。”

“那还用说,这些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当年我……”吴又琴闻言,挺了挺胸,眉眼带着几分得意,道。

被绑着结结实实的吴安康难受的呜咽声适时地打断了她的话,她这才想起这茬来,赶紧道:“哎,这个以后再说,邵大哥,你看这俩人该怎么办?”

“问题不大,多泡泡冷水就好了。最少也要泡半个多小时吧?等他清醒过来了就成。”邵修明走近观察了一下他的状态,挑了挑眉稍,眼里浮起一抹了然,道。

“这么简单?”吴又琴狐疑地看着在床上都快拧成麻花了的吴安康,挠了挠后脑勺。

“还有更简单的。”他的眸光闪烁了一下,低声笑了笑,道:“给他找个伴。”

“找个伴?”吴又琴挠了挠头,没有理解,还是江姜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解释了几句,她才恍然大悟。

“我去放水。”这十万火急的让她去哪找女伴给他?再说了,就算找到了,谁嚯嚯了谁且不说,万一俩人以后处不上对象,那她不就罪过大了。行不通行不通!

在江姜帮吴又琴一起将人抬进浴室的时候,邵修明已经让人将那个女人给带走了。

“我们先带走了。”作为生日宴的主角,徐红梅不能离开大厅太久,作为护花使者的邵修明自然是跟着一道离开了。

“小琴,我先下去了。不然一会我妈该找我们了。”

“嗯,行,你随便找个理由说我有事,先回去了。”看他这种状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江姜的动作很快,她一路小跑着下了楼,在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虞丽文。

她碰了碰虞丽文的胳膊,用了最好用的一个借口:生理期。

既然是这个理由,虞丽文自然是非常能理解她们怎么会磨蹭这么久。

“怎么不过来和我说一声,好让司机送她回去。”虞丽文一点没有怀疑地道。

江姜正想着要怎么说,身后就响起了尖锐的声音:“就是她!”

虞丽文轻拧眉很快又舒展开,挺直了背脊,淡淡地扫了那个指着自己女儿的年轻女孩一眼,嘴上微弯,优雅得体。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金秀荷顺着陈金凤指的方向,视线固定在了江姜身上,双手环臂,抬起尖尖的下巴,轻蔑地上下扫视了她一圈,鄙夷地道。

江姜左右看了看,发现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是在对她说话,有些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自己,一脸茫然地问她道:“你是在说我吗?”

“哟,我说怎么比人多长了只手,原来是因为瞎了只眼睛。”

“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虞丽文可见不得她随意污蔑自己的孩子,道:“我的女儿好像不认识你,你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金秀荷‘呵呵’了一声,撇了她一眼,说话是一点不客气,道:“这位阿姨,看你也不像缺钱花的人,怎么养个孩子手这么贱。”

“喂!你,把东西还给我!”她趾高气扬地摊开手,要江姜将东西还给她,道:“看在徐家的份上,我就不惊报警处理了。你再给我磕几个响头,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拿你的东西。”江姜的眉头微蹙,解释道。

可对于江姜的解释,对她来说就是妥妥的狡辩,她一个字都不想听,眼中满是嘲笑,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道:“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的声音可一点不小,这话一出,周遭的人纷纷投来各种讶异和吃惊的表情。

不少人还对江姜母女俩指指点点的。

“这块表,全城只有两块,一块在外贸商店,一块在我手上。你可别跟我说,你手里的这块表就是外贸商店的那一块!”

“我不过洗个手,从洗手间出来不过两分钟,期间除了你,没有人进过洗手间。不是你,是谁?”她直直地盯着这个还一脸装无辜的小偷,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

“全城只有两块?”这她倒是不知道,手腕上的这块表是程仇送给她的,她并不清楚价格。

“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随意泼别人脏水吗?”听着她说的所谓‘赃物’,虞丽文简直觉得可笑,江姜手腕上的表,她是知道的,戴了好一阵子了,红色表带比较少见,她印象特别深。

虽然不知道她是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但是绝不可能是偷别人的!

她眸光笃定,锐利有神地盯着她,道:“你也说了我不缺钱花,不过是一块表而已,我们家还是能买得起的。”

“买得起?买得起还用得着偷我的?!”金秀荷压根就不信,这块表她磨了父母大半年,才拿到手的,都还没有捂热呢,就这么被偷了,她怎么能甘心!

“你怎么回事?都说这不是你的。你怎么还一直说这话!”虞丽文沉下了脸,呵斥道。

一口一个偷字!说的这么难听!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金秀荷嗤笑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道:“你是她的妈,肯定是帮着她的,你让我信你说的话?把我当傻子吗?”

她这话一出,还得到不少人赞同,窃窃私语地小声交流着。

面对她的反驳和周遭人纷纷认同的表情,虞丽文气得脸色又青又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她抬眼想要寻找能为她们俩作证的江雅,刚抬头,她就想起一件事,江雅也是她女儿,是江姜的姐姐,就算她出来作证也会被说姐姐护着妹妹。想到这,她便放弃了。

而此时,站在角落的江雅倚在罗马柱后方,在虞丽文抬头的一瞬间就躲到柱子后面,过了一会才,瞧瞧探出头来,嘴角带着得意的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看到她被众人鄙夷唾弃的,百口莫辩的可怜模样,还真是痛快。

就在虞丽文着急想办法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江姜突然开口了。

“给你。”江姜看着她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目测了一下俩人的手腕宽度,感觉她的手腕似乎比自己的宽一点点,于是,她就解下了自己的手表,递过去,道。

“怎么?终于肯承认了?”金秀荷怔了一下,随即哼了声,一脸得意地从她手里一把抓过自己的手表,特意左右翻看检查,没有发现剐蹭,这才往自己的手腕上扣。

她按着表带上的折痕,一抽一扣,手腕被勒得一紧,不由奇怪地‘咦’了一声。

“不合适吧。”江姜见状不由地朝她莞尔一笑,道:“我的手腕比你的细一些。”

“人会撒谎,东西可不会。你看看,我的手表已经用了一段时间了,你看看上头的折痕。总不能就是这几分钟能弄出来的吧?”

“而且,我这个人比较懒散,为了不耽误时间,我的表比正常的时间调快了三分钟,不信你可以看看。”江姜示意她看一下手腕上的时间。

金秀荷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又看了眼大厅悬挂的大挂钟,果真是她说的那样。

不过,时间谁都可以调,这算不上什么。

“手表在你手上,你想怎么调就怎么调,谁说得准。而且,这表带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就说嘛,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还回来,原来是偷不成,改明着抢了!”金秀荷已经完全认定小偷就是江姜,无论她们母女怎么解释,都是狡辩。

“怎么说话呢你!”虞丽文真是要被她气得跳脚,声音也不禁提高了些,道。

金秀荷像是抓到了她的把柄似的,晲着她,讥嘲道:“哟呵,你看你,急了吧。你女儿要是真不是小偷,你急什么?”

“简直是不可理喻!”还真是活久见,怎么能有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虞丽文这下真是秀才遇上兵了,完全是无计可施。

“你说谁不可理喻!”金秀荷语气不善地瞪过去,好像眼睛里裹着一把把锐利的刀子‘嗖嗖嗖’地往虞丽文身上甩去!

江姜见她步步逼近,上前半步,挡在了虞丽文的身前,沉下了脸道:“你没办法证明这表是你的,就随意往我身上安罪名,那就是污蔑!攥着我的表不放,这个行为才叫做明抢。我想我也是可以报警的。”

“你报警啊,看看警察来了逮谁?”金秀荷理直气壮地大声嚷嚷道,她可不怵,这表就是她的。

“那你怎么证明这表就是你的呢?”江姜反问道。

“真是好笑!这表本来就是我的。证明什么证明?”金秀荷切了一声,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

“可是,你问问周围的人,这表是不是从我手上拿走的?又或者问一问在座的人,我从头到尾有没有说过这是你的手表?”江姜不紧不慢地开口,刻意放慢了语调,字正腔圆地道。

“诶?是哦,我确确实实是看见了她从人家手里抓走了手表的。”

“我也看见了。”

“哎呀,我想了想,还真是,这小姑娘自始至终都没说过这是她的手表。”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讨论了起来。

“不会吧,这要真是她自己个儿的手表,那她不是抢了别人的手表还诬蔑别人是小偷。”

“这,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我的表!怎么可能是她的!”金秀荷气急败坏地朝那几个说着正欢的吃瓜群众吼道。

“谁说不可能是她的?”一道清冷的嗓音缓缓道。

围观的人赶紧让出一条道来,她比常人要淡一些的眼眸藏着清冷与魅惑,眼角轻轻一挑,淡淡然地看向金秀荷,视线粗略地扫了一眼就收回了。

“我说这表是她的,就是她的。”论仗势欺人这一块,她徐红梅自认第二,还没有人敢认第一。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围观的宾客们都没了言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囡囡说的对。”跟在她身后的邵修明微微勾起一抹温和的笑,道。

今天来的客人,十有八九都是冲着徐家,更多的是冲着邵修明来的,他一说话。大家立即开口,纷纷都附和他的话。

看着周围的人都像墙头草一样,风向哪边往哪边倒。金秀荷心里又气又委屈,她攥着手里的手表像是一个烫手山芋,给了心里不甘心,不给,徐家和邵修明这个人,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她感觉到四面八方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难堪席卷而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她心里虽然乱糟糟的,但也知道什么叫人家屋檐下的道理,她咬着下唇,忍着脾气,将手表递了过去。江姜并没有为难她,接过自己的手表,很干脆地戴上。

金秀荷看了一眼,在她手腕上大小合适的手表,一直坚定的以为有了一丝动摇,只是当下的她实在是难堪,只想逃离,东西还回去后,她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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