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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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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观清的闹铃定在早上九点, 被林秋宿掐断以后,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半。

这人怕是长期缺少睡眠,一被允许放肆休息, 直接昏迷般躺了十多个小时。

期间他连翻身都不翻一下,搞得林秋宿三番二次试探他的鼻息,确认过还在呼吸,又帮忙把屋子里的遮光窗帘拉得严实了些。

终于睡醒后,林观清感觉意识昏沉、浑身脱力。

再往旁边一转头, 模糊的视野中, 林秋宿坐在床头柜上玩手机。

“几点了?八点半?”林观清嗓音沙哑地问。

林秋宿给他报时间, 林观清为难地“嘶”了声,再长长地叹气。

“你想吃点什么吗?”林秋宿问。

林观清慢慢坐起来,魂不附体般换掉睡衣, 再想吃一点昨晚打包的小酥肉。

随后他发现,昨晚的酥肉以及打包盒,竟在家里不翼而飞。

“你起来得太晚,我都倒过一遍垃圾了。”林秋宿如此解释。

林观清茫然地说:“可是其他垃圾都原封不动地还在桶里啊。”

林秋宿:“。”

这人睡了那么久, 怎么没把脑袋睡成一团浆糊?

“我怕东西放久了屋里会有味道, 单独丢掉了这个。”林秋宿说。

林观清“喔”了声,道:“那我们出去吃吧, 等我先去回几封邮件。”

林秋宿点点头, 从零食柜里找出两包蛋糕一瓶纯牛奶,放到林观清的电脑旁。

听着包装纸被拆开的细响, 林秋宿坐到兄长身边, 懒洋洋地趴桌上。

偶尔跟着蓝牙播放器的音乐轻哼几声旋律, 大多数时间百无聊赖, 用指尖拨弄桌上的招财猫摆件, 没好奇林观清在具体忙些什么工作。

“奇怪,谢屿发我消息干嘛?”林观清忽地嘟囔。

林秋宿不动声色地瞄过去,期待鼠标能双击谢屿跳动的头像,却见林观清不假思索地摁了[忽略]。

他内心不悦,不轻不重地踩了林观清一脚,再听对方无辜地问了句怎么回事。

“说不定找你有正经事呢?”林秋宿说,“转组没多久,就对前上司的关心不管不顾,你怎么这么薄情?”

林观清匪夷所思:“他会关心我?还需要我管?那你可不了解Island,他找我大概率是来嘴欠。”

为了证实自己的说辞,他打开了和谢屿的对话框。

谢屿:[圣诞节快乐,回国有什么安排?]

谢屿:[如果家里不方便买菜开火,要不然带着弟弟来我这里吃一顿便饭?]

林观清:“………………”

林秋宿盯着这两行字,眼底含着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得意。

“嗯,我不够了解。”他道。

林观清查看谢屿的OC名片,再三确认过不是有人假冒,感觉世界观在眼前崩塌了。

“不是,我可以和你发誓,我从来没收到过他的问候,这是人生第一次,他特么一定发错人了。”

往常被同事嘘寒问暖,他都会客客气气地回复,但这次不太一样,对于Island的邀约,他只觉得非常惊悚。

以及直觉般地怀疑对方不怀好意。

“是不是背地里想搞什么鬼?准备趁着吃饭给我下毒?”林观清道,“我值得他费心布置鸿门宴?”

林秋宿道:“可能他不想一个人过圣诞节,希望能和我们搭个伙。”

林观清冷漠地说:“我们这个家不多不少两个正好,谁要他加入啊。”

他一边说,一边打字:[不了,我和秋秋出去吃,你自己煮泡面。]

林秋宿看着这条残酷的消息被发送过去,暗自闭上眼睛,努力地忍了忍,险些动手家暴亲哥。

昨晚自己被谢屿送到公寓楼下,告别的时候,谢屿回复了句明天见。

以目前状况来看,林观清拒绝得很坚决,他们俩这下没法碰面。

林秋宿撇着嘴不太高兴,默默纠结了一番。

天平摇摆不定,两边都难以舍弃。他没办法抛下林观清,没心没肺地和谢屿过节,也没办法忘掉谢屿,欢呼雀跃地跟林观清吃饭。

可自己又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好自我安慰:没关系,林观清马上就回英国了。

另外一边,林观清怎么也想不到,弟弟居然在盼望自己离开。

他抓紧速度处理公务,顺便叮嘱:“你挑一家饭店,我们等下开车过去。”

林秋宿委婉地说:“我想吃饭。”

林观清没有听懂弦外之音,一根筋道:“那就约个中餐厅吧。”

林秋宿干巴巴地说了句“好的”,然后打开美食点评平台,随便挑了家热门一些的餐厅。

不过他没有直接讲出来,先截图了餐厅页面,让谢屿不用操心自己今晚的行程。

[我和林观清去吃这家了。]林秋宿悄悄告知。

谢屿秒回:[他吃不到。]

这语气未免太过嚣张,林秋宿看得愣了下。

他再琢磨,难道谢屿能半路将林观清绑去望江公馆?为什么可以如此笃定?

没过一会,答案浮出水面。

林观清打电话去预订餐厅座位,被接待的经理连声抱歉,表示今晚已经没有空位。

不仅是这家餐厅,而后他又找了几家,全是一模一样的结果。

林观清:?

敢情全沪市的人今天都特么跑外面去吃饭?

他不信这个邪,干脆在网上领号排队,然后店家直接以“繁忙”为由暂时取消了这个功能。

林观清:“。”

对于这种状况,正常人都会察觉到不对劲,从而立即收手,开始怀疑有什么在暗中作祟。

但林观清过去二十多年领教过许多风浪和不幸,心理承受能力比寻常人好得多,钝感也随之被打磨得很强。

他遇到诡异的突发情形,单纯地以为自己只是又倒霉了,不屈不挠地继续挣扎。

而林秋宿蹙起眉,给谢屿发了个:[?]

谢屿:[向银行许了一个黑卡会员的小愿望。]

他有一张运通百夫长黑金卡,连带拥有一系列顶级的服务与权益,相当于随身携带百试百灵的阿拉丁神灯。

只要他开口,不管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专属团队会立即响应,无所不能地满足一切要求。

因为谢屿的作风并不奢靡铺张,也不喜欢被人鞍前马后地精心伺候,所以使用的次数少之又少,一度被团队询问是否安康。

而今天他决定动用下权力,为了让某个人带弟弟来自己家吃饭。

谢屿:[私厨在做你爱吃的菜,你待会想喝什么饮料?鲜榨果汁还是碳酸汽水?]

这时林观清还在翻商家的营业信息,根本没有打算放弃,谢屿已经张狂到提前布置餐点和饮品。

得知林秋宿想喝雪梨汁,谢屿说自己现在去门口买水果,路上再给林观清打了通电话。

“你们去哪儿吃了?”他故作不知情地打听。

随后,他再道:“我家不小心把饭烧多了,这会儿你和小秋过来,一是不用晚高峰堵车,二是我们可以多一些彼此了解、消除误会的机会……”

林观清听到这里,觉得特别荒谬。

“我在你手下干活的时候,你不搞这出,现在隔着太平洋,开始加深情谊?再说我能对你有什么曲解,你突然做这种事,肯定有不可告人的意图。”

他接着放狠话:“我就算今天只待在家里,干吃我弟之前买的零食,都不去你那莫名其妙的饭局。”

谢屿不以为意,继续往下讲:“三是小秋也不用陪你饿肚子,你自己熬习惯了,让你弟也跟着不讲究?”

这说得有点道理,林观清看了眼时间,没有再推脱,开车载林秋宿出发。

路上他还买了点伴手礼,毕竟嘴上说归说,去别人家里做客,总不能空着手白白蹭饭。

将礼品盒交给谢屿的时候,他美其名曰:“携家人来看望一下空巢老板。”

“尽管这个老板是过去式了。”他补充。

谢屿态度和善:“嗯,知道你工作地点变成了伦敦,马上要回去了吧?记得一路顺风啊。”

林观清:“……”

谢屿越过林观清,看向后面的林秋宿,再笑起来:“小秋,这边没什么能招待的东西,我刚打了雪梨汁,给你倒一杯好吗?”

两个人当着林观清的面,互相装作没通过气,口头如此礼貌生疏,视线却在半空中缠绕不清。

林秋宿别过头,道:“谢谢,你会用榨汁机了?比起暑假那会儿,是个很大的进步。”

“多亏之前有个老师来教过,我还会打开燃气灶煎鸡蛋。”谢屿散漫应声。

听到对方这么说,林秋宿一怔,困惑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听谢屿提起过?哪里来的老师呀?

随后,他再僵硬地低下头,记起自己酒醉后在这里留宿,第二天谢屿亲手下厨,让自己教了这些常识。

林观清一无所知,调侃:“牛逼啊,你的厨房没成废墟?”

“去参观下?”谢屿说。

他的心上人在乎兄长,也在乎兄长的态度,所以林观清是绝对绕不过去的人物。

谢屿对自己的形象心里有数,在对方眼里目前算不上坏蛋,但肯定和弟弟的良人不沾边,

他不打算回避困难,趁着这个机会,想要林观清有点改观,好歹消去自己生活能力堪忧的刻板印象。

现在私厨刚离开没多久,走前收拾过环境,自己也特意再打点了一下。

菜肴已经在桌上覆了食品保温盖,厨房整洁温馨,所有器具摆放得井然有序,又不失烟火气息。

林观清好奇地看了眼,左看右看,总觉得干净漂亮之余,有哪里很微妙。

随即,他在林秋宿和谢屿的打量中,抬起头沉默半晌,颇为震撼地发出感慨。

“操,你小子还玩挺花,在厨房装了射灯想蹦迪?可真是无所不为啊。”

谢屿瞥向林秋宿:“……”

林秋宿扶住额头:“……”

本来林观清只是觉得谢屿属于生活废物,现在经过一些反向操作,似乎开始认为此人的脑干也略有残缺。

时候已经不早,三个人闲聊之际落座吃饭,热腾腾的菜摆了好几道,从海鲜到淮扬菜均有涉及。

若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觉这些全是某个人爱吃的口味。

林秋宿率先声明:“我可以自己吃菜,麻烦你们的筷子多夹给自己的饭碗。”

无形的硝烟被及时掐断,大家各自吃各自的,还算是比较和谐。

而后,林观清说:“突然觉得Island当长辈还挺合格,我弟弟和你住了一暑假,转头会帮着你说几句话。”

“是吗?”谢屿接茬。

林观清道:“下午你发我消息,我懒得点开看,他踩了我一脚呢。”

林秋宿:?

他吃着狮子头,不懂兄长怎么出卖自己,有点手足无措。

“哦,这样啊。”谢屿饶有兴致地说着,眼神落在林秋宿身上。

他勾起嘴唇:“我可能做得还算让他满意吧。”

林观清说:“谢了,尽管现在不是一个组,不过以后有事情还可以找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尽力。”

“之前谢过一次的事情,不用再客气,我也受到小秋很多关照。”谢屿淡淡地说,“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尽力帮?”

林观清说:“你别让我刺杀总办就行。”

谢屿不置可否,再撩起眼帘,瞧着闷声吃饭的林秋宿,桌下轻轻压了压对方的脚背。

意思是,你怎么为我踩你哥的?这样么?

林秋宿握紧筷子,紧张地咽了一口米饭,本来不想打理谢屿的恶趣味,可是自己的小腿又被踢了踢。

虽然不施加任何力量,更像是细微的刮擦,但让他登时紧绷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瞄向林观清,确定没有被发现任何端倪,再瞪了谢屿一眼,警告对方收敛些。

然而谢屿被灵动的狐狸眼一瞪,自顾自低低地笑了声。

嗓音分明悦耳好听,搁在林秋宿的耳朵里,却感觉肆意妄为,令人很是咬牙切齿。

于是,谢屿被略有些重地踩了一脚,这下终于老老实实打住。

林秋宿真是服了这个人了,偏要来招惹自己,这下得到林观清同等待遇才消停。

吃完饭,三人分工合作,林观清整理桌面和倒垃圾,谢屿将器具一一放进洗碗机。

林秋宿则坐着沙发,负责揉自己肚子慢慢消食。

林观清拎着一袋子厨余垃圾,顺手将客厅里的也倒了,却发现了极为眼熟的东西。

——火锅店的小酥肉食品盒。

“为什么我们打包的东西,会跑到Island这里?”林观清问。

林秋宿闻言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吓得脸色微微一变,想要看向谢屿,又害怕这样更会招来林观清的质问。

“咦,不知道啊。”他装傻。

林观清沉思:“话说你好像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昨天真的把一整盒都吃完了?”

“对哦,最近在长身体,就是爱吃夜宵,你又不和我住一起,怎么知道我习惯?”林秋宿说。

他继而辩解:“这个不知道是谢屿什么时候买的,和我完全没有关系啊。”

随后,谢屿靠在厨房的门框上,与他打配合:“这个也是昨天买的,我看到林观清大晚上发的朋友圈,加完班过去吃了点。”

“一个人去的?”林观清问。

谢屿“嗯”了声,反问:“怎么?一个人吃火锅点不了几个菜,还不允许我打包一份外食了?”

林观清拿好两袋垃圾,嘚瑟地说:“噢,好可怜啊谢屿,我和林秋宿两个人去倒是正当好。”

谢屿翘起嘴角,悠悠地附和:“真是让我羡慕,行了么?”

这份说辞没什么疑点,林观清不再继续深想,出门扔掉了垃圾,折返接走弟弟一起回家。

英国那边留了许多事情要做,即便有圣诞假期,实际上休息不了多久。

在同事的催促下,林观清订好航班,当天中午,林秋宿开车送他去机场。

林观清说:“去陵园那天,时间太赶了,我也没和叔叔阿姨打过招呼,否则于理该去看望他们一下。”

“他们很好吗?当初对你语气很凶。”林秋宿说,“你求他们收留我,他们不愿意,还要对你说些很难听的话。”

“最后他们还是同意了嘛,能让你有地方可以去,我不在意他们对我说过什么。”林观清道。

那时候卖了房子抵押一部分贷款,林观清尚且可以住宿,读小学的林秋宿却不能。

几个亲戚对他们避如蛇蝎,谁也不想接手这个烫手山芋。

谈不了感情只能说利益,林观清和叔叔协商生活费,保证不会亏欠,叔叔被磨得心软,不管小辈能否说到做到,总之把林秋宿接了回去。

那时候林观清其实很不放心,弟弟年纪还太小,叔叔一家的善良也有限,随时可以反悔,瞒着自己给林秋宿摆脸色。

但他已经做到极限,没有更好的办法。

那段时间他只要高中下课,频频去看望林秋宿,对方总说过得不错,反正比自己强多了。

再后来,时间一天天过去,没有出现什么事端。

随着林观清步入工作,叔叔和阿姨对他变了态度,甚至会殷勤地告知林秋宿的动向。

尽管他对那两人没有任何好感,对他们那个流里流气的儿子更是排斥……

但不管怎么讲,他们照顾过林秋宿,让人好好地长大,回到了自己身边。

“不好,你不能不在意。”林秋宿强硬道,“你凭什么原谅他们?”

林观清愣了下,敏锐地问:“之前他们有哪里害你不开心了,没有和我讲,是么?”

“一码归一码,他们骂你丧门星,克死妈妈再克死爸爸,你摸着良心能无所谓?”

话音落下,林观清沉声道:“林秋宿。”

“之前你联系他们是为了我没办法,那我高考一出分完就跑出来了,怎么你开始替我感恩啊?乐山大佛的位置该你去坐。”

林秋宿没被他唬住,继续嘀咕:“你要是忍着去看他们,那我瞧不起你,怎么什么恶心的都能兜得住?我替你噎得慌。”

林观清被刚才那几句戳得有点生气,但没有对林秋宿发火,待在副驾驶上不吭声。

一直以来两个人打打闹闹,吵架也吵过好几次,但林观清从没真的对林秋宿讲过狠话发过脾气,当下也是同样。

过了会,他见林秋宿沉默,开始搭讪:“我下次要明年才能回来了,想哥哥吗?待会送机不会哭鼻子吧?”

林秋宿道:“下个月就是明年,你继续去伦敦吃面包和炸鱼,千万别太伤心了。”

林观清:“。”

车子驶入停车场,林秋宿送林观清进去,再忽地一拍脑袋。

林观清已经进了安检口,隔着一道阻隔带,转头问:“你有什么忘掉了?”

“唔,有个蛮要紧的事情想和你说。”林秋宿点了点头。

来的路上遇到堵车,这时候登机时间已经很紧凑,不过留有稍微聊两句话的余地。

林观清看了一眼时间,催促道:“你讲。”

接着他见林秋宿支支吾吾,打趣:“不舍得我走可以直说的,唉,告别就是这样。待会儿别追着我跑啊,大庭广众我丢不起这个脸。”

林秋宿神秘兮兮地说:“你凑过来点。”

林观清心想,不是吧,车上拌完嘴,这时候愿意和自己黏糊了?

他毫无防备地凑过去,本以为是什么贴心话,却听到林秋宿说:“就是……我最近发现,我应该喜欢男生,感觉应该和你报备。”

完全没预料到弟弟会突然出柜的林观清:????!!

如果说每次分开,自己心里都会依依不舍一阵,再努力地压抑住,那么当下是惊雷劈过,只想咆哮着让林秋宿把话讲清楚。

然而林秋宿好似故意捉弄,说完就走得头也不回,也不管林观清一直在身后喊着让他停下。

以往总是林秋宿目送自己离开,如今局势扭转,林观清恨不得翻过阻隔带去把这人追回来,又不得不在原处抓心挠肝。

他受到的冲击太大,精神状态很恍惚,差点错过了登机,坐上了座位系好安全带,再感觉一口血卡在喉咙里。

为什么林秋宿突然之间会这样?以前没察觉到弟弟有同性恋的倾向啊?林观清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确实和林秋宿相处时间不多,或许有所疏漏,想要知道对方身上发生过什么,还得从人际圈里下手。

他没有傅迟的联系方式,但可以和谢屿旁敲侧击,林观清恍惚地盘算着,却打字半天都组织不好语言。

随后,他说:[我弟住你家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过哪里奇怪?]

谢屿:[真奇怪你的基因会有这样一个弟弟。]

林观清顾不上和他斗嘴:[或者有没有谁经常招惹他?和他特别亲近?]

他认为林秋宿不像是主动开窍的那类性格,被掰弯的可能性极大。

谢屿:[怎么?]

林观清无法克制,诉苦:[他和我出柜了啊!!马勒戈壁,一定是被哪个坏批引诱了!]

他在飞机上崩溃又愤怒:[等我想想办法,把那货找出来,腿都给打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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