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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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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碎洲的小鸟上缴了。

被沈非秩直接拿走,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顾碎洲也不敢吭声,就坐在车后面跟徐盅聊天。

【盅叔:小少爷,那几个跟踪沈先生的人我都处理好了, 怎么发落?】

【G:直接想个办法处理掉, 别杀,威胁一波放出去就行。不动脑子都知道肯定是沈家老头的人, 放出去让他们多说几句话,风言风语传出去, 吃亏的不会是我们。】

【盅叔:了解。小少爷, 您的探查小鸟做的怎么样了?今天出去飞行试验,结果如何。】

【G:……你可真扎心。】

顾碎洲叹了口气, 有气无力地打字。

【G:一败涂地。】

他没再搭理徐盅,收起智能机眼巴巴看着驾驶座的沈非秩。

刚刚让这人开自动驾驶跟自己坐后面被拒绝了,好难过。

沈非秩在让顾碎洲找人保护好鲁凡后就没再说一句话。

一回到家,就开始收拾行李。

顾碎洲大惊:“沈哥!我罪不至死!”

“单凭你背着我加卢倩好友,你就值得死一死了。”沈非秩冷漠道。

顾碎洲一阵心虚:“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沈非秩打断他, “你下周不是要住校?最后一周了,好好表现,顺便把我成绩单带回来。”

“你在给我收拾行李?”顾碎洲一愣, “你不去上最后一周了?”

“嗯。”沈非秩把箱子推过去, “下周我不给你发消息, 你不许回来。”

顾碎洲觉得这太突然了:“为什么啊?”

沈非秩淡然:“因为我易感期。”

小兔崽子住校,倒是省了他去给对方找住处的麻烦。

顾碎洲眼神一暗:“你要找谁过?”

“谁也不找。”沈非秩揉了揉眉心, “你等会儿去帮我买点强效抑制剂和止痛针吧。”

虽然他一般用不着,但总要以防万一, 事情要真超出预料也好有个应对。

顾碎洲听他说自己一个人, 神态又恢复如常了:“行, 哥你等着。”

他压根没去市场买药,直接让徐盅从顾莨给他留的那堆天价宝贝里一股脑把抑制剂全挑出来送到家。

“任君挑选!”他说。

沈非秩对着满桌子的研究战果,满脸黑线。

顾碎洲其实想自告奋勇翘课守着沈非秩,结果都没来及反抗,周一刚开学,就被打包丢了出去。

沈非秩也没闲着,W.N那边请了个假,就在家研究图纸。

家里已经撞上了气味隔离器,是里特知道他易感期来了,特意送他的,不用担心气味外泄。

一切都准备妥当,沈非秩在感知到体内信息素开始失控的时候,自觉把手腕拷在了床头。

……还是之前拷顾碎洲的那副。

他之前没告诉顾碎洲,这本来就不是为那小兔崽子准备的,是他为自己准备的。

只是阴差阳错,先让那家伙体验了一把而已。

看效果手铐质量还行,也不知道能不能锁住自己。

沈非秩轻轻叹口气,自动调节了手铐的松紧程度。

之前怕勒的太紧伤着那小子,调了个舒适的大小松松垮垮挂了一下,对自己可就不能这么仁慈了。

他面无表情往嘴里塞了个牙胶。

Alpha很少有靠自己熬过易感期的。

大多数人都是选择成年之前靠药物,成年之后靠情人,因为单靠自己实在是太痛苦了,很多Alpha甚至会失控伤到自己。

沈非秩最讨厌的就是易感期。

他感觉自己的神智正在被本能取代,像个没有理智的疯子,只有最原始的兽性,不断低吼和挣扎。

真他妈疼啊……

手腕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了,但沈非秩在恍惚间,趁着意识没彻底消散,又把手铐紧了紧,这次还往脖子上带了个电子项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总感觉,这次易感期带来的影响比往常都大。

他仰着脖子倚靠在墙上,脸色惨得像磨了砂的白纸,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自己的身体素质确实在不断下降……是因为身体和本世界的排斥吗?

沈非秩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顾碎洲给他拿的那堆药物旁边,却没有去拿药。

噼里啪啦响了一阵,他从一堆针管药品里扒拉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顾碎洲给他买的一堆巧克力。

手指颤抖着开了好几次,才打开盒子,粗暴地撕开某人折的骚包爱心包装。

直到甜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沈非秩才狠狠呼出一口气。

……

顾碎洲周五放学,果不其然没见到沈非秩,发的信息没人回,打的通讯没人接。

他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联系了莱阿普顿。

“哟,您老终于想到我了?”莱阿普顿没好气,“不是把我拉黑了不肯见我吗?”

顾碎洲顾不得跟他怼:“莱狗,最近见到沈非秩了吗?”

“嗯?”莱阿普顿声音严肃起来,“没有,就周二的时候见他来了一次W.N,跟我打个招呼说最近几天有事不来了。然后就没见过他了。怎么?出事了?”

“暂时还不清楚。”顾碎洲咬了咬牙,“行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再联系你。”

“哎不是!你倒是给我说怎么了……”

顾碎洲没等他说完,就挂断了通讯。

一般Alpha易感期就三四天,过了最严重的那天基本就可以贴着隔离贴乱窜了,但沈非秩到现在竟然还没出门?!

他也顾不得之前告诉他不打通讯不许回家的命令了,随便扫了辆摩托,直奔出租屋。

他们住的那栋楼很安静,今天尤其。

顾碎洲发现自家门口的气味隔离器,心里咯噔一声,心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敲了敲门:“沈哥?”

意料之中,无人回应。

顾碎洲咬了咬牙:“沈非秩!!你还清醒就敲敲门!”

已经无人回应。

“操!”

顾碎洲想不了那么多了,解了门锁直接推门而入。

大门都没彻底打开的时候,猛烈苦涩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呛得顾碎洲眼尾通红。

约莫未完全分化的腺体受影响了,身体隐隐约约的开始发热。

他沉着张脸,往沈非秩卧室那边走去。

房内一片漆黑,连盏灯都没有,这时候也不能贸然开灯,怕把人惊着了。

顾碎洲小心翼翼扒在门上,微微推开一条缝往里看——

“你在干什么?”

门忽然被人从里面用力拉开。

“!”顾碎洲没扒稳,直直跌了进去。

沈非秩后撤一步避开对方撞在自己身上的可能,在他脸和地面亲密接触之前,把人拎了起来:“我不是说了,我联系你之前不许回来吗?”

顾碎洲踉跄两步站起,刚想反驳,就被眼前看到的场景震得愣在原地,视线不受控地从他锁骨滑到穿着浴袍敞开的胸口。

他悄悄吸了口气,鼻子痒痒的。

“你……脖子怎么了?”

怎么那么多印子痕迹?

“趴地上睡觉硌着了。”沈非秩随意擦了擦正在滴水的头发,“出去换鞋,然后再进来。”

他昨天晚上易感期才好转,刚刚洗完澡清理完伤口,不老实的小混蛋就回来了,但凡早来一会儿,那些项圈手铐什么的就都还散落满地。

沈非秩翻出前段时间买的信息素隔离贴,红色的Q版小狐狸非常惹眼。

这家店主打可爱风,要不是迫不得已,他实在是不想贴。

顾碎洲换好鞋重新进来,沈非秩已经在书桌上摆好十几张图纸了。

他走过去,把一杯刚做做好的热可可递过去:“这是?”

“沈家的地下室。”沈非秩满意地喝了口可可,全身都暖了起来,“我问鲁凡,他不肯说,不过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当年沈家做了个没人知道的地下室,用来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顾碎洲贴着他身边坐下:“这么说来……我爸妈以前有段时间经常出差,你说会不会是被他们关起来了?”

“很有可能。”沈非秩说,“你最近想个办法,去查查那段时间蔺教授和顾教授的来往,谨慎行事,这件地下室不能毁了,如果以后要为你爸妈翻名,这是最重要的线索。”

顾碎洲点点头,忽然看他:“沈哥帮我报仇,是为了什么?”

沈非秩没吭声。

他这几天迷迷糊糊推演过一遍。

他收到世界感召来到这里,就是因为主角即将无法完成固定节点。

那么按照原主的性格的行事做派,极有可能在和顾碎洲见面后就被对方外表吸引,从而被顾碎洲厌恶,这样他根本无法接触到W.N的核心事件。

W.N是因为他的到来才出现的主线剧情,那么让这个世界存活下去的关键节点,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帮助蔺子濯和顾莨洗脱罪名,成功翻案。

顾碎洲见沈非秩不说话,也没再追问,眼睛一瞬不瞬打量着对方。

沈哥皮肤好像更白了,就是缺了点血色,肯定是易感期没吃好,回头他得让徐盅请个好厨师来给沈哥补补,虽然沈哥自己的厨艺无人能敌……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忽然看到这人手腕上缠满了绷带。

因为之前是长袖,他都没注意,只有沈非秩抬手翻图纸的时候才露出。

他猝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腕部。

沈非秩轻轻抬起眼睛:“松手。”

没问“干什么”,而是说“松手”。

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多问。

顾碎洲咬牙,手上却只有被迫松开一个选项。

沈非秩肯定有事瞒着他,但是他不在乎,他只要知道沈非秩是站在他这边的,他也可以帮助沈非秩完成心愿就够了。

但是……

沈非秩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顾碎洲想到最近沈非秩身边频频出现的那些雇佣兵,脸色难看了很多。

不知道是谁在暗地里要害他们,解决完一波又来一波,跟杀不完的稻草一样让人生烦。

对方的身份应该不简单,以顾碎洲现在的能力,根本抓不到他们。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沈非秩按了按太阳穴,“我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休息,什么事以后再说。”

“啊,行。”顾碎洲回神,“对了沈哥,你的成绩单。这次考试,我们一个年级第一,一个年级第二。我的外语略胜一筹,你在我下面。”

他把两个小本子掏出来,一个是自己的毕业证书,一个是沈非秩的。

沈非秩对自己的不意外,倒是惊讶地看着他那个:“你不是高二?”

“嗯,申请的提前毕业。”顾碎洲笑笑,“昨天刚审批下来了。”

沈非秩挑眉:“大学呢?”

“保送。”顾碎洲眼睛亮亮的,就差写着“快表扬我”四个大字了,“联盟第一梯队的学校,校长说了,随便我选。”

“你前段时间一直在屋里准备的考试就是这个?”

“嗯!”

沈非秩看着他眼睛,妥协地伸出手拍拍他脑袋:“不错。”

这两个字一出,顾碎洲比得了八百万的奖金还要开心。

“那我就先出去了!”他弯弯眼睛,“沈哥晚安~”

沈非秩懒懒“嗯”了声,等他出去后,脸上轻松的表情逐渐消失,直直仰躺在床上,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烦闷。

他轻轻咳了两声,用手擦了擦嘴唇。

红润的薄唇从手背划过,留下了两道红色的印子,那双唇瓣顿时失去了血色。

他没有口红,就从腕部的伤口抹了点血涂在唇上,不会显得太狼狈。

这次易感期来得太凶,他到现在身体也没吃消。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最让他感到震惊的是,昨天晚上里特发来消息,说是云层上的能量场从周二开始就异动不断,他跟进了数据检测,发现今天早上才好转。

这个时间段……

刚好和自己的易感期对上。

看来世界气运之子的身体状况会影响世界的能量波动,他或许可以利用这个来试探一下主星。

只是这种方法搞不好可能会玩死自己,等按照计划搞完蔺子濯和顾莨的事,他再开始行动。

事情已经查到这了,蔺家的事估计不久后就能水落石出。

他们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份证明,证明当年害死人的药物不属于W.N,而是出自别人之手,他们按照原配方做出来的药物是没有任何伤害的,这就够了。

这么想着,沈非秩给所长打了通讯。

通讯被接起,那边乱糟糟的背景音就刺得他耳朵一疼。

“怎么了?”沈非秩皱眉。

“你易感期过了?”所长声音带着欣喜,“那你好了就快点来一趟吧!这边闹翻了!”

“什么情况?”沈非秩坐了起来。

“甭提了,我们所不是把大部分的实验场和资金都拨给W.N项目了吗。”所长最近愁的头发一掉一大把,“另外几个项目最近审批没资金,闹起来了!”

……

沈非秩次日赶到W.N的时候,一楼的会议室正在大战。

左边是能量量子项目和生物科技项目的团队,右边是药理学,也就是W.N小组的所在团队。

项目成员正互相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丝毫没有平时的文雅和精英做派,和骂街没什么两样。

研究人员多少精神状态都有点濒危的趋势,能进W.N的更是科研疯子,能为了科研资金进度的事吵起来,倒也不足为奇。

沈非秩默默从他们后面绕过,来到满面愁容的所长和里特还有生物科技组长身边。

他客观评价道:“好精彩。”

所长被他吓了一跳:“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里特也是唉声叹气:“小沈宝贝!我的头都要被他们吵炸了。”

所长也捏鼻梁:“现在这里能保持理智的,估计也就我们四个了。”

生物科技组长刚想感叹两句,就听那边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研发研发?你们研发什么了?阻断脱发基因改造手术研发两年了,结果呢?你们组长不还是个大秃瓢!”

众人:“……”

生科组长怒了,瞬间加入战争:“秃你妈的瓢!老子这是智慧!智慧!你们药科组又干什么了?我们造不出来基因改造手术,你就造出来防脱药水了?!”

所长:“……好了,现在理智的就我们三个了。”

里特脸上都写满了惆怅:“说句实话,所长,小沈天使,我们能量组虽然规模小,但最近确实有了点新发现,我们也很需要资金的。不信你问小沈!”

沈非秩不说假话,点点头:“我记得W.N不是很穷,怎么会忽然因为资金吵起来?”

“还不是因为投资人。”所长一提这个就来气,“前两天忽然发消息给我说撤资,真的是搞笑!再怎么说W.N也是他爸妈的产业,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呢!”

沈非秩和里特对视了一眼。

他问:“蔺隋一个人的影响这么大?他哪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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