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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四十五只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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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夜, 云词再次去寻虚微,想问问他如何去虚仑。

但是虚微应该是有事出去了,她没能在入微殿寻到他的人影, 返回的途中反而遇到了温酒。

离得远,她本来没看清楚什么, 是温酒喊了她一声,她才注意到他坐在入微殿的屋顶上。

云词飞身上去,不解地看他:“大半夜的,你坐这里干嘛?”

温酒挑着眉看她:“我还没说你, 还坐着月子就到处跑。”

“修仙之人也讲究坐月子?”云词不理解,都是想成仙,怎么还在意这种俗事。

“大概不在意吧,我也不懂, 只是记得年幼时, 我母亲生下妹妹后, 身体一直不好, 那些人便说是生产后没养好身体。”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她的脸, 云词觉得奇怪:“妹妹?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有个妹妹。”

温酒挪开视线, 喝了口酒:“嗯, 她很小的时候就不见了。”

这倒是让云词有些意外:“找不到了吗?”

“不知道。”他摇了头,望着漫天的星辰神情都是沉重。

她不太擅长安慰, 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或许我能帮你算一卦。”

要是书中刚好还有他妹妹的剧情,也能帮他一些。

但是温酒只是笑了声:“就你那江湖骗术?”

“江湖骗术?”云词觉得这人对自己有很深的误解, 想到甄蜜的事, 她拍了拍他的肩, “我之前给你算的桃花劫,难道没应?”

温酒听到桃花劫瞬间就想到云词之前跟自己说,他会在南海遇到喜欢的人.

他莫名想到了甄蜜。

神情愈发的凝重。

她看他突然严肃的模样,打趣地问道:“看来你这大半夜喝酒不是想参悟无情道,而是想借酒相思。”

醒来后她就一直忙着照顾蛋蛋,没时间解决温酒和甄蜜的事,现在说上了刚好可以聊一聊。

温酒侧目看她,云词正一副高深目测的模样,手指掐算着:“又给你算了下,甄蜜就是桃花劫。”

他不是第一次听她说他有桃花劫,之前他都不在意,现在倒是有了几分好奇:“为什么不说她和我有缘,而要说是我的桃花劫?”

“因为甄蜜有她的缘分。”云词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而且,她往后给你带来的痛苦,你很难承受得了,所以尽早放弃,专修无情道。”

温酒瞧她认真的样子,没忍住笑了:“老头子都没敢给我算过命,你倒是算的有条有理的。”

“师尊没给你算过命吗?”她记得自己见虚微的第一眼,他就给她看了她的命数。

“嗯,算天命者折寿,他惜命,虽然能算但是从不给人算。”

云词点点头,越发觉得虚微那老头神神秘秘。

“但是他对你好像不一样。”温酒看向她。

这个云词倒是没发现:“怎么说?”

“一种感觉。”温酒慵懒地撑着头半躺下,“可能跟余浕有点关系。”

“你也觉得虚微和余浕关系不一般啊?”她说到这个就有点激动了,“你说余浕会不会是他的私生子?”

温酒:“……”

他无语地看她:“我师尊修的也是无情道。”

“哦,你也修无情道,但不妨碍你为了女人不要徒弟啊。”云词哼了声。

“那小崽子跟你告状了是吧?”

其实他对丢下温怀钰的事也很愧疚,但是身为师长又不好拉下面子道歉,所以这些日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孩子委屈还不能诉苦了,不过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跟他给甄蜜下跪道歉?我觉得这不是你能做出的事。”

温酒想到当初在蜃林的事,也觉得自己过激了:“他对甄蜜一直都有敌意,我说了他很多次,不能这么不尊重长辈,他却没有听进去,当时也是情绪上头,才让他下跪认错。”

“那你知道你把他丢在蜃林,他被毒蛇环伺,若不是余浕救他,他可能就会永远葬身在蜃林了。”

温酒沉默了,眼中满是愧疚,仰头喝着酒,几口酒下肚,他清明的眼睛也有些几分醉意:“是我高估了我自己,当时情况紧急,我不得不先带甄蜜离开,等我想返回去找怀钰时,已经回不去了。”

“你有跟他说清楚并道歉吗?”云词问道。

温酒摇头:“都过去没什么好说的。”

“你觉得过去了,但是怀钰还记得你把他丢下的事。”云词并不想看到温酒和温怀钰心生间隙。

她说完见虚微那老头回来了便起身说:“怀钰把你当父亲一样敬畏,你不该用这个去伤害他,而且你若是真跟甄蜜继续纠缠,他可能会死在你的劫难之中。”

温酒愣在那里,看她离开,转头望着漫天的星辰,有种茫然。

他不知道云词算的对还是不对。

云词飞落在地,后脚跟着虚微进了入微殿。

“你同守清说了什么?”虚微斜眼看她,明明什么都了如指掌,却还只明知故问。

“我跟他说他有桃花劫啊,要他不可因为不合适的情爱,伤害身边的人。”

虚微眉目都是慈祥的笑:“若是我告诉你,透露天机,你自己要承受一份因果,你还会告诉他们这些吗?”

“什么因果?”云词跟在他身后好奇地问。

“可能是磨难,是死亡,是绝望,反正不可能是好的。”

“那就不说了,我这个人最怕死了。”云词笑嘻嘻地应着。

虚微转头看她,云词也回望着他,眼中澄澈清明。

他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是问:“这么大晚上,来找为师有什么事?”

云词急忙说自己的正经事:“我打算去找余浕孵蛋蛋,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去虚仑,也没有办法进入他的地盘,所以想问问师尊有没有什么方法。”

“要温酒带你去虚仑吧,但是他也踏不进余浕的宫殿,怎么进去还得靠你自己。”

“我自己去也行。”在蜃林时,余浕吃过她跟温酒的醋,若是再让他看到自己跟温酒在一起,更麻烦了。

“怎么嫌弃师兄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窗边的温酒,带着醉意朝她笑着问。

云词实话实说:“余浕觉得你跟我有一腿,我不敢带你去,怕会火上浇油。”

温酒差点被口水呛死,觉得这个理由很好:“咳,那你自己去。”

虚微也没想到:“既然如此,还是你只身前往,免得节外生枝。”

他手一伸,云词身上还挂着的追杀玉令到他手中,一道光微亮,云词就看到一直没出现的阿飘再次出现。

“这个玉识几百年来经过多人之手,涉猎之广,但是修为太薄弱很难化形。”虚微说完他手中的灵力就包裹着阿飘。

本来像晴天娃娃一样的阿飘,落在地上,变成了同温怀钰一般年纪的小姑娘。

“主人!”阿飘高兴地看着她。

虚微看到玉识化成人形,便收回手:“她能带你去虚仑,还能帮你规避一些暗中的危险。”

云词摸着刚到自己腰间的小丫头,摸了摸她的头,想到之前每次被坑都是因为她,让她提前预知一些危险可能不太现实。

但是虚微都给她化形了,不带着也不好,只能应下了。

“你这一去,若是有危险,便传音给我们。”温酒在一旁也不放心地叮嘱着。

“我的传音镜坏了。”云词把自己碎了的传音镜拿出来。

温酒看那碎的不成模样的镜子,指了指她腰间的挂着的金镶玉玉佩:“你不会还不知道,门派玉佩也能传音吧?”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云词把自己腰间写着守心二字的玉牌拿起,“怎么操作?”

“指腹按上,心里唤名字便好。”

在温酒的指示下,云词唤了温酒的名字,温酒腰间的玉牌就动了。

“原来这样也行。”她转念又唤了虚微的名字,看向他腰间,发现他腰间并没有佩戴玉佩。

只能作罢。

但是该有的都有了,云词很满意朝虚微说:“师尊,我明日就出发了,等孩子孵化出来,我就回来。”

虚微点了点头,又问了件事:“这次去蜃林我要你寻的灵泉你寻到了吗?”

云词这才记起还有这件事,急忙把自己在蜃林收集的灵泉水给他:“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灵泉水。”

虚微看了看,眉心微锁:“你收集的时候灵泉是不是已经有异动了?”

云词记得这水是最后才收的,那个时候都泡了她跟余浕两次,点了点头。

“可能还需要一些东西辅助才能帮你治好眼睛,你先去虚仑将孩子孵化出来,其他的我要温酒帮你寻寻。”

“那麻烦师尊和师兄了。”云词感觉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能抱上这些大腿,也是很幸运了。

温酒和虚微又是不放心地朝她叮嘱了几句,云词这才带着阿飘从入微殿离开回到清水潭。

把阿飘安顿好,自己回到屋内,撑着下巴看正在篮子里安静睡觉的蛋蛋,伸手摸了摸:“宝宝,我们明天要去找你爹爹啦,你爹爹刚开始可能会很凶,但是你别怕,他是很喜欢你的。”

她已经想好了余浕会怎么对她了,只是不想宝宝被他吓到。

毕竟她清楚,余浕会是很爱自己孩子的父亲,她希望蛋蛋不会惧怕他。

她安抚地摸着蛋蛋,蛋蛋也乖顺地蹭她的指腹,滚了个圈,然后不动。

云词有些哭笑不得,她不知道是蛋的形态让宝宝看起来憨态可掬,还是她不聪明的样子蛋壳也遮挡不住。

这一夜云词没睡的很好,做了一夜的梦,梦里的她找一次余浕,就被他弄死一次。

往复死了几次后,她惊醒,看外面大亮的天,擦擦冷汗急忙发起身,收拾了下就打算带着蛋蛋和阿飘离开九天之巅去往虚仑。

温酒和温怀钰来送行。

词温酒给她一柄剑:“这柄剑能带你御剑飞行,危难时也能挡一挡。”

云看着剑就想到自己梦里,自己被余浕一剑捅死,不是很有兴致地接过,道了谢。

温怀钰看她眼下没睡好的青黑,担心地问:“姐姐你怎么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

“被噩梦掏空了。”她朝他们两摆了摆手,没有再耽搁直接御剑离开,直飞虚仑。

*

“你真的知道怎么去虚仑山吗?”云词怀疑地朝阿飘问道。

阿飘点头:“我知道的。”

“那为什么这下面都是沙漠?”云词就算在不认路,也知道书中的虚仑山长年飘雪。

阿飘原地转了一周,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好像走反了。”

云词:“……”她就知道阿飘不靠谱!

“以后你叫阿坑吧。”云词真诚建议,急忙控制着剑往相反的反向去。

阿飘嘿嘿地傻笑,抓了抓脑袋:“我只是不认识方向,认路还可以。”

然后她就挨了云词一记要杀人的目光。

两人本来早晨出门,因为阿飘的认错方向,硬生生地到晚上才到。

到的还是接近虚仑的边陲小镇,这里一到晚上格外的寒冷,像是寒冬腊雪天边看不见一丝光,阴沉的厉害。

她本来就怕冷,落下就寻了个客栈打算住下,阿飘帮她抱着装着蛋蛋的篮子。

随便寻了个客栈走进去,客栈掌柜正在打算盘,看到有人进来急忙笑着问:“两位是住店吗?”

“嗯一间房,屋内能暖和些吗?”她问道。

“给你们多两床被子,这半个月的天一直都这样,阴冷阴冷的。”掌柜也是愁眉苦脸的,“听说是掌管这一片君主受了伤,没办法让天气变暖和。”

她想到了余浕,看向外面的天,心想,他的伤还没好吗?

“这里也属于虚仑吗?”阿飘在一旁问道。

“两位是要去虚仑城吗?”掌柜好奇地问道。

云词点了点头:“嗯,我要去那里寻个人。”

“虚仑城最近雪下的多,你们去的话记得多穿点。”掌柜拿上门牌带她们两上了二楼。

云词进了屋内,才觉得暖和一些,连踩在地面都是暖意。

掌柜给他们多抱了两床被子,朝她说:“虚仑的君主是个很聪明的人,这里夜里冻得厉害,他就教我们在地面埋上热源,这样冬天都不会太冷了。”

余浕知道的可真多。

她啧了声,感觉自己发现了余浕越来越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等掌柜出去后,阿飘都兴奋地在地上滚着,蛋蛋也有样学样,跟着她一起在温暖的地面滚动。

然后滚着滚着,也不知道是太暖和还是怎么回事,她突然又冒起了火。

云词急忙用自己的灵力安抚她,将她身上的火苗压下去。

蛋蛋好像突然变得很难受,滚到她怀里,蹭了蹭她的脸,整个蛋身都湿漉漉的。

像是哭了一样。

她动作轻柔地安抚着蛋蛋,不知道她突然怎么了。

“主人,可能是她感受余浕了,余浕那边大概不太好。”阿飘急忙朝她说。

云词看外面漆黑的天,怕连夜赶路不安全,但是垂眸看蛋蛋不安的样子。

她还是打算趁着夜色往虚仑山,直接去找余浕,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

跟掌柜问清楚路后,云词直接趁着黑夜往虚仑山去。

掌柜说的没错,他们一踏进虚仑城就看到白茫茫的雪,还有被雪覆盖的虚仑山,一眼望去都是肃冷的白。

本来想直达虚仑山,却没想到虚仑城外居然有结界。

他们还没进去就先被人拦了,为首是个少年高声朝她问道:“何人三更半夜闯虚仑城!”

云词看着挡住自己的人,正想说话,阿飘在一旁说:“主人交给我!”

云词感动,心想,阿飘有时候还是靠谱的。

然后就剑阿飘走向前朝那人喊了声:“我找负心汉诸桀!他睡了我还不愿意负责!我才连夜来这里抓他的!”

云词:“……”

她还是高估了这个小屁孩啊。

“主人,诸桀在这里的威望很高,用他当借口肯定没问题。”

云词觉得这孩子可能也有点傻:“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借口已经被人用烂了。”

毕竟诸桀在书中也算的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果真下一刻那个少年就冷哼一声:“一天八百个人都这么说!”

少年一挥手:“把他们赶出去!”

云词急忙将自己右手的镯子取下,右手立刻出现了一根金色的姻缘契绳,她扬起:“我找余浕,我有他的姻缘契绳。”

那少年看着在黑夜之中也闪闪发光的姻缘契绳,有点怀疑自己没睡醒,揉了揉眼睛:“真的假的?”

她看了下自己的右手:“应该是真的。”

毕竟她也不知道这个姻缘契绳是什么东西。

“应该?”少年有点诧异,感觉眼前的小姑娘在耍自己玩,他上前了几步,想认真地看看。

还没看清楚,天边就闪过一道光,随即身边就出现一人。

“诸长老。”少年立刻恭敬行礼。

诸桀是看望峰顶的雪突然下的更大了,他察觉到余浕有些异样,又收到了有人夜闯虚仑的消息,猜出是谁来了。

现在冷冷地看着不请自来的人:“你怎么来了?”

“我找余浕再续前缘啊。”云词厚颜无耻地说。

“他已经被你害的要死了,这前缘还有必要续吗?”诸桀质问着。

云词抿着唇,天边落下的雪覆盖在她的肩头,她穿的本就单薄,不说话更显得伶仃单薄。

她没有时间拐弯抹角了,毕竟冷的厉害,直言道:“我给他生了个孩子,现在孩子孵化不出来,我需要找他帮忙。”

诸桀怔了下,随即冷笑,想说口说无凭。

云词就把装着蛋蛋的篮子拎出来:“自己看,就是这颗蛋。”

诸桀看着安静地躺着的蛋蛋,陷入了沉默。

他真的没想到这人真的给余浕生了个孩子。

他身后的少年还有其他人都齐齐震惊,完全没想到自己君主一声不吭就干了这个大的事。

诸桀愣了好一会才讷讷地说:“先跟我走。”

余浕现在闭关修炼,他不知道打扰他会有什么后果。

云词带着蛋蛋和阿飘,跟着诸桀去往虚仑山。

深夜的虚仑山,四周都点着灯,昏黄的烛光映着雪,让寂静平添了几分暖意。

诸桀把云词带到了余浕宫殿的偏殿之内,手一挥屋内便灯火通明,冷着一张脸朝她说:“你今晚先休息,明早我带你去望峰顶,他若是愿意见你一切你们自己解决,若是不愿我也没有办法。”

“明日再说吧。”

云词冷的厉害,想裹着被子暖和一下。

诸桀看着她手里拎着的小篮子,眸光久久地落在蛋蛋身上,有点难以想象,这是他的小君主。

“你想碰碰她吗?”云词问道。

诸桀摇头,余浕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他不敢碰。

“这里很安全,衣物还有食物我会要人送来,你们早点休息。”

他说完就背手离开,直接去往望峰顶。

云词裹着被子在偌大的宫殿内四周看。

这里应该没人住过,很冷清没什么人气。

阿飘这孩子应该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毕竟现在深夜了。

云词反倒是睡不着,蛋蛋应该也睡够了,醒了后滚到小被子里,就滚不出来了。

她把笨笨的蛋蛋捞回到怀里,就见莫如月拎着食盒,身后跟着几个人端着一些东西走进来。

“姐姐。”她朝莫如月喊了声。

莫如月却很冷漠地扫了她一眼,目光最后落在她怀里的蛋蛋身上。

云词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但是她只是把食盒放下,要她身后的侍女放下衣服和一些物件,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冷漠到让人无法适从。

云词感受到的氛围,都在告诉她,从南海分别后,余浕和她真的是决裂了。

她感觉全身都冷,寒意似乎要浸入骨子里。

她拿过新送来的厚衣服,抱着蛋蛋去宫殿后的温泉池泡热一下身子。

若是生病了,更难面临余浕了。

她脱了衣服,窈窕的身形完全看不出生过孩子,但是细看能看到她平坦紧致的腹部有一道很淡的鞭痕。

云词泡进温热的水中,让她打颤的冷意去了些,她用灵力包裹着蛋蛋,这样不管她玩多久都不会危险。

大概是在小鱼缸里呆久了,蛋蛋很喜欢水中的感觉,一入水就咕噜咕噜地吐泡泡,玩的很开心。

她趴在温热的池沿上,手指敲着,在思索明天怎么见余浕,怎么跟他说要他孵蛋的事情。

闭着眼琢磨,四周雾气弥漫,迷蒙了她本来就不是很清楚的视线。

云词怕蛋蛋玩累了,微微转头,模糊的视线似乎看到水雾之中的另一端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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