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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暴君圈养的绝美神明(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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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皇帝的仪驾浩浩荡荡驶入皇城,道路两边的百姓纷纷跪拜。

皇宫正门,宣武门前,丞相带着大臣们等候在侧。

众臣只见那九匹汗血宝马拉着的威仪奢华的黑金色车架停了下来,他们那位离开一个月的皇帝陛下从车架上直接跳了下来,不过他却并没有看等候在一旁的众臣。

反而是笑容潋滟抬头对着打开的车门道:“阿潋,到了,孤扶你下来。”

紧跟着,众人就看到一袭白衣出现在了视野中,紧跟着是长到膝弯的青丝垂落下来,身姿高挑却单薄,纤尘不染,迎着光,圣洁而疏离。

虽然还没看到那张脸,众人已经是很肯定这是位绝色美人了。

等白潋搭着殷寂的手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众人也没能看到那张让他们好奇的脸。

白潋带着白色的面纱,从头到尾也只是抬眸看了一眼殷寂。

众人越发对白潋好奇。

不过他们还是第一时间对着殷寂行礼道:“臣等参见陛下。”

“都起来吧。”殷寂不冷不淡说了一句,接着牵着白潋的手就往已经准备好的帝王轿撵而去。

殷寂轻声在白潋耳边道:“阿潋先上去等孤一会,孤处理一些事情。”

“嗯。”白潋声音很淡,头也不回地上了帝王的轿撵。

众人心想,这位白衣青年可真是受他们陛下宠爱,他们陛下被那般不冷不热地对待竟然都没发怒,一时间,众人更好奇白潋的身份。

不过紧跟着,众人的心思就从白潋的身上全抽了回来。

因为——他们陛下拔剑砍人了。

殷寂直接一剑刺入了自己的皇叔,宁王殷横的胸口,宁王压根没料到殷寂会直接大话不说捅他一剑,那双阴恻的双眸里震惊过后,就布满了恨意。

而殷寂只是散漫抽出了长剑,抖了抖长剑上的鲜血,幽幽道:“刺客在天穹上刺了孤一剑,这一剑孤还给皇叔,合情合理,皇叔何故用这种眼神看着孤,孤还没开始委屈呢。”

天穹山殷寂被刺杀一事皇城中是有风声传回来的,但知道的人并不多。

知道的那一部分人则是震惊地看向宁王,宁王也着实大胆,现在皇室血脉凋零,宁王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不错了,还敢对殷寂动手,活的不耐烦了吗?!

宁王则忍着痛,咬牙道:“陛下!天穹山刺杀一事,您怎么就肯定是臣所为?!您若想手刃血亲,杀臣这个当叔叔的就直说,

没必要这般给臣泼脏水!”

“啧……”殷寂不耐烦轻嗤了一声,冷冷道:“既然皇叔这么想死,作为侄子的怎么能不成全呢。”

烦……他本来不想在他的阿潋面前杀人的,但还是……忍不住呢。

话落,殷寂举剑就想要再捅一剑过去,不过这第二剑殷寂没能捅出去。

一人从远处飞身而来,一道劲风袭来,剑刃被震飞出去。

众人看到一道青色的身影很快就迎风而来,落在了宁王面前,而后恭敬对着殷寂弯了下腰,道:“陛下,若是宁王有罪,还请查清楚再做处置,若是无罪,就算是陛下,也不能随意杀人。”

青衣……国师谢青,也是唯一能压制殷寂的人。

宁王松了口气。

而殷寂满眼阴戾,嘲讽道:“谢青,你又算什么东西,赶来管孤的事,孤今天就要杀人,你能怎么做?杀了孤?”

殷寂捡起地上的剑,用那沾着血的剑刃拍了拍青衣人那张冷淡的脸。

谢青面无表情道:“臣自然不会伤害陛下,但陛下您知道的,臣想要阻止您也很容易。”

话落,谢青就从腰间抽出了一条金色的绳索,所有人都知道,那绳索是能束缚住殷寂的神物。

谢青毫不客气地把绳索甩了出去,殷寂满脸阴沉,那模样比方才捅宁王的时候还要阴戾可怖。

不过那金色的绳索最后却没有像以前一样捆缚住殷寂,反而是朝着帝王的御撵方向而去,御撵窗上垂着的纱帘被吹开,一只纤长好看的手伸了出来,那金色绳索紧跟着就落在了那只手上。

谢青一惊,这缚龙索是神物,也认主,除了他,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操控得了,但如今……有人竟能从他手里夺走缚龙索,而那人还是乘坐在帝王的轿撵中。

这两个认知让谢青心情变得凝重起来。

其他人更是张大了嘴巴,看着那帝王轿撵的眼神愈发幽深。

而殷寂难得不含任何杀意地轻笑出声,幽幽道:“国师,现在,你还有什么招数吗?快点使出来啊,孤还着急杀人呢。”

谢青依旧挡在宁王的身前,阻止他杀宁王。

殷寂眸子微眯,谢青……他早就想动了,现在倒是正正好呢,把他的血放干吧,然后就让他在这被人围观着,血流而亡,也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呢。

众臣眼观鼻鼻观心都察觉到了一种肃杀的气息。

不过这份肃杀在御撵里的人开口后,就被轻易

地摧毁了。

白潋掀起窗前的白纱,看向殷寂的身影,道:“殷寂,我累了……回去了。”

这一声呼唤让殷寂转身看了过去,四目相对,殷寂眼底的杀意退散,他丢掉手里的长剑,朝着御撵走了过去,然后伸手摸了摸白潋带着面纱的脸,宠溺道:“是孤不好,忽略了阿潋。”

白潋没说话,而殷寂也没回去继续杀人,而是上了轿撵,让宫人入宫。

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而谢青盯着轿撵离去的影子久久没有回神。

大祭司和国师的关系还不错,其他人跟着殷寂入宫后,大祭司就走到国师身边,提醒道:“陛下身边的那位殿下,国师大人日后须得恭敬些。且……那位殿下对陛下很是纵容,您日后怕是无法约束得了陛下了,若想约束,不如去找那位殿下。”

“那青年……是何身份?”谢青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复杂。

虽然只是隔着面纱的匆匆一眼,白潋也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和亲切感。

大祭司不知道如何同国师说,沉吟了片刻,道:“那位殿下是天穹山神殿的人,跟国师大人一样可以上达天听,拥有常人无法拥有的力量,还望您不要对那位殿下心生敌意。”

大祭司不能明说白潋的身份,也就只好说一个类似的身份的出来,主要他怕谢青得罪了神明大人,那可就死的冤枉了,毕竟……比起殷寂,谢青真的算是个好人,为国为民。

而谢青也斩钉截铁道:“不会。”

他就是有一种直觉,他绝对不会伤害那位夺走他缚龙索的青年。

轿撵里,白潋把玩着手里的缚龙索,神情带着隐隐的愉悦,殷寂因为白潋的维护心情也很好,他剥了颗葡萄喂到白潋唇边,道:“孤很讨厌谢青,但阿潋今天帮孤出了气,孤很高兴。阿潋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孤想送你。”

殷寂表达对白潋喜爱的方式很简单,白潋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白潋张嘴吃掉嘴边的葡萄,漫不经心道:“我倒也不是有意帮你,只是这绳索是个好东西,我想要,这才从那叫谢青的人手里抢了过来。”

殷寂:“……”

他突然就生出了一腔真情喂了狗的憋闷感。

所以这次他把喂到白潋嘴边的葡萄收了回来,一口吞掉。

刚张嘴想要吃掉葡萄的白潋就这么吃了个寂寞,白潋睨了殷寂一眼,又道:“这绳索能捆你,一定很好玩。”

殷寂:“……”

殷寂吃葡萄的动作一僵。

白潋噙着一抹笑意,又道:“但你若继续喂我吃葡萄,我或许会考虑不捉弄你。”

殷寂看向白潋,望进那双眸子里,只觉得瞬间没了脾气,这么好看的人在对他撒娇唉,能怎么办——

只能宠着了。

殷寂没说话,不过紧跟着,白潋就又得到了殷寂的投喂。

很快,一盘葡萄所剩无几,轿撵也终于停在了帝王的寝宫前,殷寂把白潋带入寝宫后,就道:“孤得去面见朝臣,你在寝殿等孤回来,不准乱跑,有什么需要就去吩咐宫人。”

“嗯,你去吧。”白潋点了点头,也很有身为客人的自觉。

若是忽略他二话不说就往床上爬的话……

殷寂带着不自觉的温柔看了白潋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白潋坐了许久的马车,终于可以躺下休息后,身体一放松就睡了过去。

不过这场久违的好梦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白潋的梦里就出现了一道声音。

“你终于来了,什么时候来看看我呢,我好久都没有看见过神明了,你要来见我啊,让谢青带你来。”

白潋的梦里就只出现了这一句话,但白潋却是直接醒了过来,他蹙了蹙眉,带着被打扰了好梦的烦躁和不满。

白潋起身走出了寝殿,一旁的宫婢道:“殿下,您醒了,可是要吃些东西?”

“陛下还没回来吗?”

“勤政殿那边传回消息,陛下和大臣商议朝事怕是一时半会结束不了。”婢女回道。

白潋问道:“谢青,是谁?”

婢女顿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白潋关于谢青的事情,毕竟他们陛下很是厌恶谢青,这位又是他们陛下带回来的人,一招不慎,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不过紧跟着,白潋就道:“别怕,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陛下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白潋的声音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婢女不由道:“谢青是咱天启国的国师,也曾是陛下的老师,但陛下不太喜欢国师大人,殿下也最好不好在陛下面前提及国师大人。”

“谢青住在哪里?”白潋又问。

“国师大人一直住在摘星楼里,那里是皇城中最高的楼,据说手可摘星辰,这是为了方便国师大人夜观天象,勘测祸福吉凶,守护我天启国国运绵长。”婢女话很多。

不过这些细节白潋没什么兴趣知道,他又问:“摘星楼在哪里?

“摘星楼就在皇宫中,不过那地方一般人是不能去的,您出了寝殿,向东看去,就能看到那高耸的摘星楼了。”婢女道。

“嗯。”白潋应了一声,随后就垂下了眸子,他也没出去看那所谓的摘星楼,只是返身回到寝殿继续去睡觉。

婢女眨了眨眼睛,稍微有些不解。

这位殿下只是因为无聊才问她关于国师大人的事情吗?

但不管是何原因,白潋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藏在暗处的暗卫禀告给了殷寂。

殷寂摆脱了那些纠缠不休的大臣后就往寝宫里赶,在从暗卫嘴里得知白潋询问谢青的情况时,那生出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

回到寝宫后,殷寂看到床上安然入睡的白潋后,有些牙痒痒,他不由低下头在白潋的脸上咬了一口。

白潋皱了皱那远山青黛的眉,接着在殷寂略带阴沉的注视下睁开了眼睛,白潋带着初醒的慵懒,轻声道:“你回来了……”

这句话很软,软到让殷寂心头那抹不爽竟是消散了个一干二净。

他确实不应该和白潋生气,他的神这么好,守不住那就是他自己没本事,既然他的神对谢青感兴趣,那就把谢青杀掉好了。

压根没必要破坏他们之间的表情。

殷寂随即扬起一抹笑意,道:“饿不饿,孤让人做了好吃的,起来吃饭吧。”

“嗯。”白潋应了一声。

两人还是和在天穹山上一样,殷寂把寝宫让给了白潋,而他自己则是住在了偏殿里。

宫人们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就连这是都没有走漏一点风声。

殷寂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

不过第二天,殷寂就宣见了谢青。

谢青不明所以来到了御花园里的凉亭。

他的这位陛下找他向来都是不安好心,但这次在御花园里宣见他,着实是不同寻常。

不过当谢青走近的时候,却是顿住了脚步,甚至是生出了几分恼怒。

只见凉亭被轻纱掩盖住,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两道身影,白潋被殷寂抱坐在腿上,两人面对面,姿势暧昧。

白潋的声音传出:“殷寂,放我下来。”

“不放,阿潋身上好凉啊,孤好喜欢。”

“臣……参见陛下。”凉亭外的谢青直接开口。

打断了那令人遐想的声音。

殷寂唇角带笑,却是冷冷道:“滚!”

谢青握紧了拳头,殷寂把他叫来又叫他滚,就是为了这么戏耍他吗?!

很好,他确实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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