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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病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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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在接下来的几天没有任何的好转,当我头疼欲裂,趴在榻榻米上抖这手去够小药瓶时,五条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他摁住我的手,沉稳地说:“夏夏,你不能吃这个药。”

这个药对身体副作用极大,我之前吃了太多,本就糟糕的身体雪上加霜。

我疼的理智全无,在他的怀中拼命挣扎:“放开我!我好疼……你放开我!”

五条悟牢牢地抱着我,控制住我一切的动作。他不为所动,近乎残忍地说:“那个药瓶里是空的,我早就把所有的药都扔掉了。”

“……”我茫然地瞪大眼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五条悟安抚地拍着我的后背,抚摸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絮絮叨叨:“乖,听话,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骗子。

只有我知道我的头疼是怎么回事,这根本不是间歇性的疼痛,而是——

我疼到失去了理智,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我靠在他的耳边,气若游丝:“悟。”

“我在。”

“……去杀了天内理子。”

“……”五条悟的手僵在了那里。

我脑海清明了一瞬,我自觉失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胡言乱语:“你因为陪她,都没有和我度过最后一个生日。悟,我死了以后,你会愧疚吗?”

五条悟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他咬牙切齿:“谁告诉你这是你最后一个生日?我说了有我在,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的病没有前例……悟,我所有的前例全都在出生的一月内死亡了。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赚了。”

五条悟沉默着没有说话,新一阵的疼痛让我再度失去了理智。

我狠狠的一口咬上了五条悟的肩膀——他在最后一刻解除了无下限,让我顺利地透过他的和服咬到了他的肉。

他一声不吭,等我嘴中有了血腥味,他依旧牢牢地抱着我,丝毫没有松手。

.

五条悟在五条本宅里斥巨资建立了一个小型病房,里面先进的仪器一应俱全。

两周后,我住了进去。

我不太乐意,这种环境会让人心情郁结。

“行了,别板着张脸。”五条悟弯下腰凑近我:“等你情况稳定了我们就回去。”

我撇了撇嘴。

我喜欢睡榻榻米,但是有的时候不舒服了也会跑去柔软的床上睡着,为此我的卧室里是有两处可以睡的。

病房则只能谁在病床上。

五条悟站在一边,熟练地拿起吊瓶为我打了针。

“你什么时候去学的?”我看着他娴熟的动作,有些惊讶。

“老子是天才,这种东西还需要学?”五条悟大言不惭。

我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很忙吗,最近怎么有那么多时间?”

“最强也是需要休息的。”五条悟坐在一边开始看书,头也不抬地说。

“所以不是没时间,只是想不想而已。”

五条悟:“……”

五条悟一脸的“你又在这等着阴阳怪气我呢”的表情无语地不理我了。

“悟,你为什么要放过天内理子。”

“我说你啊。”五条悟又抬起头来瞪着我:“你对小理子的恶意怎么那么大?就那么想要她死吗?她也没做错什么吧。”

“奇怪的是你。”我冷静地反驳:“只有她死了,才能避免天元进化,造成更进一步的死伤。在你心里,她的命就那么重要?重的过可以预见的灾难?”

“天元进化只是一个假设,为了一个假设杀死一个无辜的人这种事,你觉得我应该去做?”

“她不死,也会有别的星浆体替她去死。天元稳定了下来,说不定就是有其他人代替她去死了。那在你心中,另一个人不无辜吗?”

“那关我什么事?”五条悟不可思议:“我只能救我知道的、并且希望被拯救的,世界上天天都有人在死,我难道要将每一个人的生死都背在身上?”

“真洒脱。”

夏油杰就做不到如此洒脱,我也是。

我想了下,问道:“那如果我希望你杀了天内理子呢?”

五条悟烦躁地将书“啪”得合上:“原因呢?”

“因为我杀了她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悟,你会因为我杀了她而送我接受审判吗?”

“不会。”五条悟回答得很干脆,他沉沉地看着我:“但是我不会帮你杀她,并且不会让你有机会去杀她。如果你依旧成功了,我会亲自惩罚你。”

“惩罚我什么?”我好笑地摇头:“我都快死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五条悟眸色更深了。

我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所以何必救我呢,我已经变了,悟。你还认得现在的我吗?”

“夏夏。”五条悟语气出乎意料地还是很平静:“我不喜欢正论,可我同样也不喜欢罔顾人命。因为杀了别人不需要付出代价,便毫无负罪感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力,这种事情只有大反派才会做吧?我虽然乐意尝试不同的生活方式,但是我暂时没有践踏他人自尊、鄙夷他人生命的打算。”

他合上书:“你有我,所以你不怕遇到这种事情;如果你没有我呢?以你的身子,谁都可以随意地剥夺你的性命。你尚且一直在努力变强,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天内理子就不是吗?她的确没有反抗的力量,可她也是一个人。生命的贵贱和强弱无关,我们没有资格随意剥夺。”

“这不就是正论吗?”我转过身:“行了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

一个月后,在五条悟的精心养护下,我总算从病房里暂时转移了出来。

家入硝子等人组团前来围观……哦不,来探视我这个病人。

我躺在床上啃着苹果,家入峭子、庵歌姬和冥冥围坐在我边缘,硝子直接伸手试了试我的情况。

许久,她忧心忡忡地皱眉:“你这身体……”

庵歌姬笑容停顿了下,她们来之前估计是聊了什么,都竭力地避免露出不对的神情。

硝子叹了口气:“怪不得悟那家伙最近都不出任务了。”

“五条悟那家伙在后悔吧。”冥冥笑眯眯地拿起橘子,一边剥一边说:“他应该很怕你最后一个生日,他却没能陪你一起。我也没想到能看到五条悟这样的一面。”

我知道我到底病的有多厉害,五条悟都在争分夺秒地延长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任务也不出了,课也不上了,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我一个人。

然而也从侧面证明,他找不到能救我的办法。

“我比较好奇。”庵歌姬凑上前来问道:“五条家那群老古董没来找你麻烦吗?”

“应该来过吧。”我有气无力地应答:“不过五条悟既不让我出去,也不让别人进来,你们是第一批到访的访客。”

“不是哦,我们是第二批。”冥冥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第一批是夏油杰,现在还没进来呢。”

我:“……”

五条悟也太小心眼了吧!

我无语凝噎,家入硝子想到自己两个同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杰帮了你以后可是被悟找了好久的麻烦。”

“……祝他好运吧。”我只能假惺惺地说。

.

晚间,五条悟回来了。

他今天不知道又跑哪里去找救我的办法,等我吃完饭,他推过来一瓶药。

“吃了,调养身体的。”

这段时间我吃的杂七杂八的药挺多的,我习惯地接过药就着水吃下。

五条悟俯身抱着我放在了床上,而后拿出吊瓶给我挂针。

我的手如今被打得一片青紫,他拿着针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

我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一天吊瓶要挂三四次,夜里也要更换。为了我的身体可以接受,还不能直接换吊瓶,只能拔掉重新打进去。

到如今,我的手背惨不忍睹。

五条悟握着我的手,许久,他用轻松地语气说:“手背没地方打了,胳膊伸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和服袖子盘着弄上去,再用一根布制捆带将袖子捆好固定,他摸了摸我手臂出的经脉,将针扎了进去。

不是太痛,最起码比如头疼,这点疼不值一提。

他给我挂的吊瓶应该是带有温和的镇痛效果,最起码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头疼过了。

吊瓶开始滴滴答答地向下滴落。

我的身体承受不住速度过快的滴落速度,因此每次都要滴上两三个小时。有的时候我太累便睡了过去,而五条悟却会一直守着我,直到吊瓶里的点滴全部进入我的体内,他才会拔出针头,小心翼翼地将我的手放进被子里。

这个咒术界最强,在我面前再也没有半点架子。

这次却不一样,打完针后,他抬眸看着我。

“夏夏。”

“什么?”我莫名其妙。

“我得到了一个特级咒具。”

“?”我更加莫名其妙了。

“它可以强行催发一个人的咒力,却不会让对方承担任何风险。”五条悟抬眸看着我:“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

我出了口气,平静地说:“我的确觉醒了咒力,这也是我病重的起因。”

我和六眼是双生,每个六眼出生时,都意味着在五年内,会有我这样的一个双生体出现,并在出生后迅速夭折。

我的力量更像是诅咒。

一年前,我觉醒了咒力,却也在同一天失去了使用咒术的能力。

“觉醒失败?”

饶是五条悟也被我这个情况弄的眉头紧缩。

这个世界上,有咒力就是有,没有咒力就是没有,从来没有说有觉醒咒力失败的情况。

可是六眼和我是特殊的存在,任何不正常的情况都可能发生。

五条悟靠近我,拉下了墨镜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我的全身:“看不透。”

当然看不透。

双生既是相互依存,也是相互抵触。

六眼可以看穿一切,却绝对无法看穿双生体。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五条悟难得无语:“老子完全找错了方向。”

“……”我默不作声地转移了话题:“悟,我想去看看灰原。”

.

灰原的墓被在一个安静的园林之中,周围被许许多多其他墓碑环绕;没有人知道在这片墓碑园里,躺着一个年仅17岁的、为了普通人奉献了一生的英雄。

这就我们的未来。

我穿着黑色的和服,五条悟穿着黑西装,他轻松地抱着我,带着我几个转弯,很是熟悉地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墓碑前。

墓碑上,灰原的笑容灿烂,比这一个“耶”,笑的见牙不见眼。

我记得这个场面。

那时我想五条悟想得紧,不顾管家的劝阻跑来学校给五条悟送吃的。他们齐聚在食堂,都用揶揄的表情看着难得有些羞赧的五条悟;七海健人更是絮絮叨叨地说想不清楚为什么五条悟也能有我那么好的“朋友”。

灰原雄也很羡慕,他笑着说等我进入了高专,那我就是他的学妹了。到时候五条是他的前辈,而五条的妻子是他的学妹,他可以从我身上占五条悟的便宜。

结果惨遭五条悟那家伙单方面的霸凌。

还记得这小子被五条悟打得一边逃跑,一边不忘记回头冲着正在摆弄相机的夏油杰比了个耶。

转眼间,彩色的照片只剩下了黑白。

五条悟小心翼翼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将我放了下来,他站在我身后,举着伞为我遮挡住不算太厉害的阳光。

我缓缓地蹲在他的墓碑前,静默着将白色的菊花摆放在地上,酸涩的泪意汹涌而来。

“灰原哥。”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照片:“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喊你哥哥吗?”

你为什么没有听到就没了呢?

“……请问是五条先生和华宫小姐吗?”

我的思绪被一道女声打断,五条悟守在我的身后,既然他没有反应,那说明来人并不带恶意。

和五条悟一起看了过去。

这是一个和灰原有七八分像的女孩子,手中拿着一整束的花,另一手拎着一个小篓子。

她的面容憔悴,眼底里带着对陌生人该有的紧张与尴尬。

灰原静,灰原的妹妹。

“我们是,请问你是灰原桑吗?”我问。

“是,我听哥哥提过你们。”灰原静局促地点头,她很怕五条悟,目光一直往我身上移。

“悟,你挡着灰原桑的路了。”我说道。

五条悟又上下扫视了下灰原静,这才侧身让开。

灰原静暗然地靠着我一起半蹲在灰原的墓碑前,她从小篓子里拿出布巾,细细地为灰原擦拭着墓碑上的脏污。

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灰原的墓碑干净得像是新的,和旁边风吹雨淋的墓碑完全不一样,不难看出灰原静天天都有过来。

她神情很庄重,像是在做一件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一般。我和五条悟都没有开口说话,一直等到她将灰原的墓碑里里外外擦拭干净,灰原静才重新开口道:“华宫小姐,我哥哥的死是有意义的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灰原静喃喃自语,像是在说给我和五条悟听,可她完全不等待我和五条悟的回答。

“一年了,我只见过哥哥不到五次。他永远都在做任务,一个没有完成,下一个就来了。为什么你们不能从源头上让诅咒消失?这样下去,先灭绝的一定是咒术师吧?”

她说了很多很多,我和悟沉默着听着很久很久,到最后,她带着哭腔看向了五条悟。

“五条先生,听哥哥说您是最强的,您不想改变这一切吗?有一天,或许是您,或许是华宫小姐也会难逃厄运——”

这句话简直是踩中了五条悟现在的雷点,他的表情一变。

万幸他也知道,灰原静是真的在疑惑,并非带有恶意。

“我从不考虑这种假设,等事情真正发生时再去想办法不就行了。”

灰原静惨淡一笑:“是啊,您是最强,您当然不会有我这样的懦弱的情绪……那华宫小姐你呢?”

她又看向了我。

“会改变的。”我说:“愿意或者不愿意,黎明也会到来。”

五条悟挑了挑眉。

灰原静笑容凄凉:“会有那么一天吗?”

我看向远处的天空,轻声地说:“会。”

回去的路上难得沉闷。

五条悟拿着笔记本电脑处理着咒术界的事情,他一心两用地问我:“我没想到你还有想要永远解决咒灵问题的远大理想。”

“不是有你吗?”

这句话取悦了五条悟。

他一边点击发送回了一封邮件,一边哼笑道:“是哎,毕竟老子是最强。”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不过我第一次听你喊别人哥哥,你从来没喊过我和杰哥哥哎。喊一声来听听?”

“……真亏你难得有良心,没有在刚刚那种情况下胡说八道。”

“我又不是傻子。”

“你离傻子也不远。”

“夏夏,你又皮痒了?”

“……”

哦,你战斗力高了不起!?

天天威胁我!?

我明智地转移了话题:“灰原桑的生活怎么保障?”

“上层会给她足够的抚恤金,这笔钱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那你死了我岂不是也能……?”

五条悟正在打字发邮件的手停下来了。

下一刻。

“哎哎哎——”我喊道:“放手,放手放手。”

五条悟捏着我的脸,不高兴地拉长声音:“才——不——要——”

“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瞎说一下。”我疼得龇牙咧嘴:“五条悟!别那么小心眼!”

“是你没良心吧?”五条悟捏着我的脸甩了甩:“老子哪天让你缺衣少食了?需要你想着靠老子死来骗抚恤金?”

“开个玩笑嘛!而且你死了抚恤金也跟我没关系吧,我又不是你的第一继承人——别捏了啊——”

在五条悟又加重的力道下,我惨叫得更狠了。

.

考虑到我的身体原因,五条悟决定给我安排五条家的私教,以免我的文化程度受到病情的影响。

用他的话来说,没有高专文凭也要有大专文凭,不能顶着五条家的姓氏却是个智障。

……我认真地说没人会在意一个十五岁死亡的女生文凭问题,理所应当地被五条悟一阵阴阳怪气。

不过,五条那群老古董再一次出来刷了下存在感。

五条家对于后辈的教学分为男女,除了通用的知识比如咒力相关外,男子和女子还各有不同的分科。

男子暂且不论,女子这边都是些糟粕文化,三从四德、出嫁从夫……总之五条悟看了一次就觉得辣眼睛,给了他们十秒钟的时间让他们滚出五条本宅。

我这个当事人坐在一边,如同围观群众一般围观着五条悟不耐烦地和老古董们辩论。

老古董们在之前就奈何不了五条悟,更不用提如今是名副其实的最强的五条悟了。见他们一个两个脸色铁青地离开会客室,向来亲近我们的二长老叹了口气。

“悟,夏,不要和我们这群老头子闹得那么难看。”

五条悟依旧不为所动。

二长老知道这件事情和我没多大关系,是五条悟这边不乐意我受委屈。

他的目光一直放在五条悟的身上,苦口婆心地劝道:“悟,上面对你的叛逆容忍度快到了极限,灰原是怎么死的,你不会没数吧?”

我一惊。

二长老一点一点地为我们分析着情况:“这是给你的警告。你的确是最强,可那不过是你只有一人的情况下,你根本没有办法无死角地保护所有人。上面不敢直接对你动手,一是因为你的实力,二是因为你背后站着的五条家。”

“无论我们内部如何勾心斗角,对外我们也是一个整体。夏的身体出现了状况,我们有过一次因为这个问题逼你们分开吗?我知道你不想让夏受委屈,但是让她不受委屈的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教会她如何在五条家生存吗?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主母吗?”

“只是让她学一下心里有个谱而已,你们夫妻之间究竟如何相处,我们这群外人怎么知道?面子上的工程过去了,我们这群老不死的自然不会让外人欺负了我们的当家主母。这不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

某种意义上,二长老说得没错。

我更在意的是,灰原居然是被害死的。

我垂下眸,遮掩住眼底的阴沉。

我颔首:“我可以学。”

二长老面色一下子欣慰了不少。

“夏夏。”五条悟不可思议地瞪着我:“老子没同意,谁允许你——”

我打断了他的施法:“是我学,关你屁事?”

五条悟:“……”

.

我的身体又好转了一些后,五条悟便立刻将体术训练加回了日程。

我并不抵触。

从小到大,五条家就一直让我和五条悟一起学习咒力的相关知识,同时带着体术训练。后期五条悟彻底掌握咒力后便额外多了一门周术操控的课。

除了这个,在其他课程上,我和五条悟是一样的。

五条悟不放心其他人来教导我的体术,索性亲自上阵。

上了训练场不到一分钟,五条悟一根手指就把我摁在地上时,饶是五条悟也露出了“不是吧”的神情。

他不满地戳着我的脑袋不让我抬起来,要不是我是女孩子,这个恶劣的家伙估计能坐我身上压死我:“你怎么弱成这样?”

“放开我。”我头被压在软垫上,闷闷地说:“五条悟,你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

“是你太不争气了啦——”五条悟拉长声音:“起来,今天如果不能在我手里撑过一分钟,就罚你——哎,也不能罚你不吃饭,你现在身体差的要死。”他苦恼地拎着我的小辫子来回换:“就罚你喝很苦很苦的中药好了,不许吃中成药。”

“……”

很好,在中药的威慑下,我前所未有地认真了起来。

然而,五条悟真的很强。

他的体术其实是他最弱的一块,如果他用体术去战斗,只能说明他并没有准备用全力。即便如此,我依旧被他打得不成人形——

我真的很虚弱,身体的脆弱外加一年没有做任何训练,我菜的连路边的鹅都能啄我几下解解闷。

十分钟后,我如同死狗一般跪在地上,汗水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哈——不、不行了——”我喘着粗气:“悟我真的不行了——呼——我、我肺要炸了。”

“哎?真弱啊。”五条悟没事人一样蹲在我眼前,戳了戳我的脑袋:“那你要喝中药了哦——”

我扁了扁嘴:“真的要喝?我病了好久,现在才好了那么一点点……”

“……真是的。”五条悟嘟囔:“就知道撒娇。”

话虽如此,这个狗男人还是没有放我一马。

当管家端上一碗苦的要死的中药时,我一脸严肃地问五条悟:“你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五条悟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嗯嗯,是的哦~”

“……”

这种时候卖萌就很恶心了啊五条君。

我视死如归地拿起中药,在喝进去的下一秒。

我:“yue——!”

五条悟:“噗——”

他笑的前仰后合,是他知道我重病后第一次笑的如此开心。

他大剌剌地过来摁住我试图倒掉中药的动作,强行镇压,捏着我的鼻子开始灌。

我痛不欲生:“啊——yue!——”

“必须喝完哦。”

“啊啊啊五条悟我——yue——!”

“嗯嗯,我在。”

“yue——!”

……

管家面部肌肉抽动,半个小时后,我生不如死地倒在沙发上,奄奄一息。

“五条悟,我恨你。”我悲怆地说。

五条悟哼笑:“这是老子找了好几个地方才给你找齐的药,敢浪费小心我揍你。”

“暴力狂!”

五条悟无所谓地耸肩,他看着我,变魔术似的变出了一个巧克力慕斯蛋糕。

在我瞬间亮起来的眼睛下,他将蛋糕一口吞了下去。

我:“……”

我的面色陡然狰狞。

五条悟“哈哈哈”猖狂地笑着离开了餐厅。

我:……

啊啊啊!有没有人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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