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九月当空
“佩恩和小南？” 在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季星也同样有些错愕，尤其是佩恩那一圈一圈的眼睛——轮回眼，更是让他在心里暗自皱起了眉头。 在自己变更了千年前的世界线后，这两人还会诞生、有晓出现就算了，为何还会出现轮回眼？ 要知道，佩恩是长门操控的尸体傀儡，长门的轮回眼来自于宇智波斑的阴谋，宇智波斑的背后又有黑绝，被欺骗着实行月之眼计划来复苏被羽衣羽村封印的辉夜。 而现在……他为什么有轮回眼？ 辉夜被羽衣羽村封印？ 开玩笑，虽然羽衣和羽村也是自己教大的，但本质的差距只会让他们越通技巧差距越大，十个羽衣羽村都赢不了辉夜了，更别说有自己在，那种事也不可能会发生。 种种念头闪过，季星暂时未动声色，将身上所挂的黄金加特林一端，瞄准了近在迟尺的修罗道。 不远处的佩恩天道瞬间伸手。 “万象天引！” 嗡—— 一股巨大的吸引力顿时袭来，笼罩在季星的加特林上，双手抓亦无法抓住，在背带勒住自己脖子的时候，季星便顺势弯腰低头，让这柄黄金加特林飞向天道。 “你们是谁？”同时他问道。 天道单手抓住加特林，翻动查看了下，开口回答：“神。” 得，味儿很正。 季星一时沉默了。 动作敏捷，即使被夺走了兵器也未慌张，显然有一定的实力和底气。能够伴随修罗道对于兵器的通灵而来，证明他也掌握着通灵术相关的知识，是那个空间的土着吗？ 同时一旁的小南心中也渐渐明白了季星的身份来由，开口道：“这里是忍界，属于忍者的世界。而你原本所在的那片空间是附于忍界的通灵界，这样说你能听懂吗？ 在佩恩通灵武器的时候，你跟随武器来到了我们这里，如果佩恩解除通灵你还不能回归，那么你可能就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了。” 看到修罗道的时候，季星也自然想通了那个有加特林有榴弹炮的空间是怎么回事了，沉默思索。 “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小南见季星没有反应，又问。 “季星。” “季星吗？”小南看向天道。 该怎么安排这个人？ ‘当年我外出历练的时候，用的都不是石破己早，而是季星这个名字，如果我的传说有非常具体地流传下来，季星这个名字就会激起他们的反应，现在看来没有。 也不算太奇怪，如果两人的出生日期与原作都不差太多的话，按小南二十五六的外貌算，如今已是木叶53年上下，正儿八经的一千多年后……如果有木叶的话。 会有吗？周围这淅淅沥沥的小雨有查克拉波动，雨之国都有了？’ 做着各种分析判断，季星静静地看着天道，虽然现在的实力面对天道会很吃力，但自保无忧，他能够从容地面对任何情况。 而目前，他最想知道的是长门轮回眼是怎么来的，而忍界又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情况。 “无法解除通灵。”天道缓缓开口道：“他回不去了。小南，为他安排一个住所，简单介绍忍界情况，还有我们晓的目的。” 话落，他将没研究明白的黄金加特林抛还季星，季星单手抓过。 “晓的目的？”小南确认。 天道颔首。 小南便侧身道：“跟我来吧，季星。我知道你对陌生的我们并不信任，但你应该知道这里是和你生活的空间不同的地方，而我们没有必要对来自异空间的你做什么。” 季星背好加特林，跟上了她。 “天使大人！”一路上，问候小南的忍者众多，而他们所佩戴的雨忍村护额，也非常醒目。 打量跟在小南身后背着‘奇奇怪怪兵器’的季星目光自然也很多，都被季星无视掉，只默默地观察着周边的环境，钢铁外壳的高楼。 一路行至雨忍村中心，将季星安置到一间客房中，小南开始给季星介绍忍界的基本情况，直到夜幕降临才离开，重新找到了天道。 “长门，这个人……真的值得信任吗？”她问道：“我总觉得他有些奇怪，似乎并非是那座武器空间的原住民那么简单，太过冷静了。 虽然在我讲述忍界历史和晓的目的时确实表现出了好奇，进行了许多追问，但就是觉得他……不妥。 而且你一定注意到了，他的体内是有查克拉的，而且会使用查克拉，否则以那柄武器的重量，他不会拿得那么轻松。” “有查克拉并不说明什么，大筒木一族的足迹遍及无数空间无数世界。”天道说：“冷静，也可能是因为他在那座空间身处高位。” “你想吸纳他加入我们？” “比起我们候选的目标，砂隐村叛忍赤砂之蝎，泷忍村叛忍角都，木叶村叛忍大蛇丸，雾隐村叛忍枇杷十藏，他会更值得信任一些……如果他真的是那座异空间的原住民，并且拥有足够的力量。” “但万一……” “在神的力量下，没有万一。”天道说：“让人稍微盯着些他吧。” …… 另一边，客房中。 季星站在洞开的窗前，默默地望着夜空。只见在那天穹之上，一轮圆月无比醒目耀眼，而在那最为巨大的圆月周边，还有八颗或大或小的月亮环绕着它转动！ 月亮，总共有九个！ 通过小南的讲述，季星基本拼接出了自己离开后发生的事情。 应是在自己走后几年，星之国在羽衣羽村联合治理下变得更加繁荣，却突然迎来了天外来客。 大筒木一族，两个。 一主一仆，来者不善。 然后被强大的辉夜打懵，变成了两颗月亮挂在了天空中。 因为推测是大筒木一式的死亡导致大筒木族地发现异常，才迎来了两人，所以辉夜、羽衣羽村只剥离了他们的力量，不杀只封印。 这果然争取了一段不短的和平时间，但数年后，又来一组。 又打又封，往复四组。 当羽衣羽村都儿孙满堂时，已有八名大筒木被母子三人给挂在了天上，但第九人，不是一组，而是单一的一个人，强到离谱。 那一番惨烈的战斗，改变了整座忍界的地形，最终辉夜被敌人同样封印成月亮，也就是那中心最大的一颗，力竭的敌人则在羽衣羽村的拼力下终于伏诛。 其后大筒木再未来人。 忍界终于迎来了和平。 按理来说，只要解封、把辉夜释放就一切如初了，但不行。 那名大筒木一族的强者布置的是联锁封印，另外八个封印变成了他术的媒介，只有一一解封另外八名大筒木，才能去破封辉夜！ 而其时羽衣已老，在战斗后不久便已死亡，后辈与母子三人的力量差距太大，释放了那八名大筒木便无法处理，不能去做。 其后星之国重建，但没有了神女也没有了初代大名石破己早那样的君主，阿修罗和因陀罗兄弟又不能同心协力，味道就变了。 千年中，分分合合战乱不停。 直到彻底解体，类似雨之国的一座座小国诞生，五都自治，形成五大国，诞生五大村……因为那场惨烈的战斗与原作中羽衣羽村封印辉夜的战斗相似，都将地表毁灭，世界线产生了几分收束般的效果。 而在小南的叙述中，或是天道的思想里，几百年前或许还有许多人在怀念神女希望解封神女，但如今的五大国五大村，已不可理喻！ 贪恋权力，蝇营狗苟。 于是就有了晓的诞生。他们要积累力量，将八名大筒木封印打碎来解封神女，让忍界再次迎来神女的统治，重建星之国，迎来和平！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这个目标倒是深合季星心意了。 但……“那颗最大的月亮里，封印的真的是辉夜吗？” 在听小南讲述时，妖魔大陆的季星本体便使用七星珠的义骸制作功能查询了召唤辉夜的所需星光。 结果是18000亿，比刚解锁这个功能时的13000，多了5000亿！ 是这次侵入后变的。 这证明现在辉夜的状态，要比季星上次离开火影世界前，要更好更强得多，处于封印中，合理吗？ 但没被封印，又会在哪儿呢？ “唉——”季星轻叹口气：“如此当年杀一式，倒有点草率了吗？” 如果一式没死，忍界在千年内都不会迎来大筒木一族的敌人，也不会在天上挂了八九个。 但不搞一式，辉夜又没母子反目，一式也可能主动搞事吧…… 算了。 现在想这些已经没用了。 如今的关键是……季星思索着在自己追问下小南透漏的简单情报。 ‘打破封印不是打碎月亮，月亮中封印的只是八名大筒木、包括神女大人的躯壳，他们一部分力量流失分割到整个忍界，而关键则以特殊的楔的方式封印在九个人身上。 九人被称为人柱力，从一筒人柱力至九筒人柱力，他们才是打破封印救出神女的关键！’ “怪诞的巧合。” 也不全是巧合，不然季星都得把这里当做无限月读世界了。 他的记忆回到曾经。 ‘咳……辉夜，今天我们就不玩那个了，我教你个新游戏，羽衣羽村都能玩的，叫麻将，你看，这些牌叫筒，一筒到九筒。’ ‘筒？’ ‘对，筒。然后是这些，叫羽，一羽到九羽，还有一星到九星。’ ‘筒、羽、星……’ 季星的脸上露出笑容，关上窗户，将九个月亮隔离在视野外。 现在要做的事很简单，辉夜被封印了就想办法救，辉夜没被封印就找找她究竟去了哪儿。 为达成这个目标，季星要先做两件事，第一让自己变得更强，影级面对大筒木，只是打酱油的。 第二…… “有晓有佩恩有小南，那会不会有黑绝，或者是别的什么？” 他必须要先做出确认，才能决定是否以石破己早的身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