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嘉小说
会员书架
首页 >其他类型 >替嫁成功以后 > 第6章。大猪蹄子与蛇蝎美男的较量

第6章。大猪蹄子与蛇蝎美男的较量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第六章大猪蹄子与蛇蝎美男的较量

锦觅也不知道这一顿酒喝到最后,怎么就又喝到床榻间去了,难道聊到他们年少时的事情太过开怀尽兴,忘乎所以了?

两幅因酒精作用下年轻火热的身体拥抱,在凉夜里,某种渴望平复不了,贴在一起就再难以分开了。

锦觅酒醒还迷糊着,便生出几分懊恼,宿醉使她头疼目眩,眼皮沉的抬不起来,干脆又闭上,脑子却在想起昨夜的事情后清醒过来。

这还是在城郊乡野间的一个小客栈里,她昨日昏了头吗?心里不痛快就邀润玉像从前一样来城外跑马放风?还在这乡间客栈喝个大醉,那最后到底是怎么和他贴到一起去的?

被他的美貌蛊惑?还是被他的温柔诱引?

唉,说来说去都怪自己非拉着他喝那么多酒!怎么都忘了他可能存了报复她的心思?怎么就敢如此放肆?

酒后乱X啊,真是酒后乱X!不长记性马失前足!锦觅摸摸脖子,有微微刺痛传来,不过颈动脉跳动有力,她轻呼口气:幸好小命还在。

这个表面温润如玉实则人面兽心的腹黑蛇蝎男!锦觅扶着酸软的腰低咒着,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胳膊滑下去触到温热的身体,顿时吓得坐了起来,迷蒙的睡意全吓没了,望着背对她睡得正酣甜的男人,嘴皮子哆哆嗦嗦的都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nnd,为什么自己光着,他却整整齐齐穿着中衣?这个狗男人,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禽兽,锦觅默默深吸一口气,目光迅速四扫,衣物扔的到处都是,床尾的地上的床侧的,一室狼籍,可见昨晚战况激烈,她搜寻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丢在床角,轻手轻脚的爬过去勾起迅速穿好,或许是过于紧张,或许是有气无力,穿裩裤时没控制好力度脚尖于衾被中竟蹬到一截光溜溜的腿。

此刻是跳下床榻速逃?还是立即躺下装睡等润玉再次睡熟再跑?电石火光间锦觅已做出了安全性更高的选择。

润玉动了动翻身平躺着,费力的睁开眼皮,目光下瞥,瞧见窝在不远处看起来睡姿很是不舒服的锦觅,抬臂轻轻柔柔的抱她躺好,不过,她貌似是醒了么?

“天未大亮,还早呢,再睡会儿。”

锦觅感觉到肩头被轻拍,润玉甚至嗓子里还带着将醒未醒的慵懒,声音甚薄。

自然淡定到他们好像是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妻,这是一个无比平常的清晨一样,可是她无法淡定,干脆翻身坐起道:“你……你你为什么还没走?”

“这么早走去哪儿啊?”润玉打了个哈欠。

走去哪儿?锦觅脑子发僵一时答不上来。

不对,走去哪儿是重点吗?重点是办完事了为什么还要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躺在她身边。

“那日你不是一大早就走了吗?今日是个什么意思?”

“噢,那日啊,那日有公务在身,今日……”润玉似乎是清醒了,手臂一伸竟把她重新捞进怀里,“今日我哪儿也不去,就陪着你,觅儿,我那晚都跟你说了,真的会补你一次大婚的,你相信我。”

锦觅听到这话脑子是发懵的,那晚,他什么时候说这句话了,她怎么想不起来?

心口忽觉胀胀的,她抓着被子压住,很快的拒绝:“润玉,我觉得你不要自做圣贤了行不行,什么补我一次大婚!当初是我辜负你,干什么还要有这种补偿心理?”

润玉揽着她肩膀的手搂紧,不见恼意,反勾唇而笑,那笑里带着和煦的甜蜜,晃的锦觅眼睛疼。

他说:“我确然不是什么圣贤,我只是想同你光明正大的做夫妻,并不是像现在这样,觅儿,你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在太阳下。”

锦觅咬住唇猛地扭过头去,又在诱惑她。

她连珠带炮的骂他:“什么补不补大婚,你划下床榻上那片破布就死心塌地的要补偿我?那么一摊血,岂知不是你这丧心病狂磕了药的禽兽把我磨破了皮肉?”

“好嘛,我错了,我错了。”润玉拍着她肩头安抚:“我不该同你生气,我以后轻点好不好,觅儿,你也要顾惜自己,别再吃那有损身体的药了,嗯?”

“这怎么行!”锦觅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先是反驳他这句命令式疑问句,继而去推他搂着自己的手。

润玉顿住,呼吸也停顿了一般,空气一时半刻安静了,对于锦觅明白清楚的决绝态度他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

“所以,你把我当什么?”

这思维怎的如此跳跃?锦觅觉得自己思路是够活跃的,可是竟也跟不上润玉的。

“沄王殿下,京兆尹大人?还有什么?你让我想想……”

“洛锦觅!”润玉心揪的一疼,她昨晚抓着他不放手,又那般亲密的缠在他身下,他以为,第一次或许是受了旭凤另娶的刺激大脑发热,可接连两次,她总算要接受他了吧,“是我的妻。”

他把说了一半的话说完,是他的心底话。

“……”锦觅打了个颤,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合着他们俩对待这件事的默契都是自己脑补出来的,润玉他说什么补婚礼是认真的?

“别开玩笑了……”她陪着僵硬的笑试图从润玉怀里挣出来,“大殿下抱错人了,洛锦觅是你的妻没错,可她此时…在沄王府。”

“我们……我们就是一场错误,是彼此酒后犯的错误。”她又补了一句下定论。

润玉彻底清醒了,她的话像是九月秋末兜头一盆冷水将他从里到外的浇了个透彻。可是昨日,明明是她主动要找他喝酒,还不惜打着公事的名义,他以为她这些日子在熠王府必是受了委屈,看透了,她是那么通透一个姑娘,终于要开始为她自己而活了。

先时,她不找他,他便不打扰,可她来找他了,并且热情似火,就算有酒精助兴,可这么多年的相伴,应该也是有几分真心的。

原来一切是他自作多情?想多了?

他想不通,便问:“原本是可以做正妃的,为何要退而求其次?”

“退而求其……次?次是何指?你?还是妾的位置?你不会真想着对我付什么可笑的责任吧?”她轻笑起来,梨窝好看,只是充满讽刺,不管是对他的尴尬处境和地位,还是他那放下自尊的可怜想法。

“是,”润玉依旧倔强,即便是被羞辱,他还是一字一句的道:“那天我放在你枕边的布帛只是为了告诉你,不要担心这辈子嫁不了人,我会娶你,无论过去如何,我只愿与你余生共度。”

“我不需要。”她说,“我也不可怜。我的余生,我想如何过就如何过,不需要你来操这份闲心。”

他以为那时候她是没明白,后来,后来他也没什么机会把好听的情话说给她听。可今日才清楚,不管她当初明不明白,他有无解释,她都根本就不想要,不稀罕。

锦觅在润玉怔神的空隙里已从他怀里脱身了,这回说的清楚,她也坦荡了,不紧不慢的拾来衣服继续穿戴。

润玉忽然伸出手来握住她胳膊,嗓音虽轻,却带着凄然问道:“那么,你昨夜为何还要与我如此?”

锦觅心头震了震,抿唇甩了甩胳膊却没甩开,张口道:“都说是喝多了酒,酒后乱X啊,你不会酒醒了要与我算账吧?”她转了一圈手腕,想起件事情来,“这什么玩意儿?摘下来!”

她竟只是如此认为,润玉失力垂目,是那个手镯。

“我送给你的,为何要摘下?”

“你当在花楼里睡姑娘呢?睡完还付给酬劳?我们俩是你情我愿,我不需要这个!”

“你……”润玉坐起身来,瞧着眼前这狠心肠的女子,喁喁道:“这个,戴上就摘不掉了,九月初三夜因缘偶得,我本来是送给我发妻的,环她,一生一世。”

锦觅不知是不是被这低沉的氛围感染,喃喃呐呐开口:“可是为什么要一时冲动戴在我腕上。”

“我的发妻,本该……就是你啊。”

锦觅感伤的心情顿时收住,跳下床榻套上靴冷静道:“我以为大殿下这样的天潢贵胄随便睡个女人,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还有哪个会妄想着仅凭一夜露水的恩宠就从此飞上枝头?小人可万万不敢做此想法。”

润玉面部表情急劇变化,不等他呛在嗓子眼的一口气捋顺,锦觅就抬手冷面道:“不要给我搞深情那一套,三年前你就应该知道的,没用。”

润玉觉得遍体发寒,胸口的痛意明晰,似旧伤复发一般灼痛。从来都是锦觅对不起他,她欠他的,他不止一次想着如何如何讨回来,可真面对她时,他却总也狠不下心来。至今,他甚至仍企盼着她能回头,哪怕只带着因愧疚而起的补偿之心,不曾想,她对他却一直如此狠心。

三年前的夜,倏然而至眼前……

“既然如此……”润玉的声音低哑,带着狠厉,他的情,她从来都是如此,不屑一顾。

锦觅刚走到门口,手还没挨到门栓,身后袭来一股风,她都不知道润玉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准狠的,她返身相击甚至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捏紧双腕按在门上了,他用来强身健体的长拳是练到出神入化了吗!

她看到他的眼睛带着泛红的凶狠,还蒙着一层不爽的雾气,贴近她的脸一字一顿道:“睡一次也是睡,多睡几次也是睡。”

话毕便以男女体格上的绝对优势压下来啃咬她的唇线,没错,是啃咬。他失却所有温柔,吮咬的很凶,锦觅感到疼痛,口腔里布上血腥,她奋力挣扎,润玉竟然松开一只手去拽她的衣服,完全不担心给她脱开一只手的自由就有反杀的机会。

而事实上,她是获得了与他对决的机会,却很难赢个一招半式,腿被他压制,手也似乎被他带着成了他的助力,衣襟在打斗中被扯开,她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被他滑进里衣的手捏住软肋般,身体有一瞬的失力酸麻。

润玉钳制住她扛起来扔回床榻间的棉被上,锦觅在下跌的瞬间被扯走了腰带,她刚触到床榻便借力翻身回踢,这一挣力反击却使得衣服散的更松,腿也被捉住,去靴拽裤几乎是同时。

锦觅恼羞成怒,迅速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吼道:“我不愿意,你不能强逼!”

润玉将她整个人连同被子压倒,他眉眼深邃,含着浓重且凶狠的欲.色,极具侵略性,呼吸粗重道:“锦觅,你这样几次三番的嬉耍我,真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吗?”

锦觅怔住,眼前这个凶恶的样子她从未见过,她有种在劫难逃的恐惧漫上心头,润玉到底是恨她的啊,她怎么会以为他好说话呢。

男女在床榻间的对决,女人永远是输给男人的,任凭锦觅如何哭吼抵抗、威胁叫嚣就是挣脱不得,她被他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强迫进入,她颤抖着绝望了,嘶声问他:“你是想以这种方式让我臣属于你吗?”

润玉终于停下了,冷绝的眸子锁住她,这不是他的初衷,更不是他的目的,可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会是这样走投无路的结局。

锦觅与他对视,毫不退缩,慢慢的,她看到他眸色淡去,发白的薄唇微动,伤绝道:“为什么?旭凤到底,比我好在哪里?你眼里、心里永远只有他,即便到了如今,也毫不后悔的要默默陪在他身边?”

锦觅沉默了,其实她也想知道答案的,为何事到如今还会对旭凤怀有期待,润玉没有问过她这些话,想来一直不得机会吧。

“你也很好……”她忆起少年事,或许年少时候的喜欢与不喜欢应该是有迹可循的吧,也许那时候的润玉总是规规矩矩太过沉闷,少女张扬的肆意成长时代,总是更喜欢明媚耀眼、永远有出不尽点子绕着她玩耍的少年,永远可以不计后果的陪她上天入地的狂造,可仅仅是这样吗,她也不知道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放不下旭凤。

“这一切,不过是……我最先遇见的是他吧,我还在山野时,就得他陪伴。”

那时,她由南边来,一路向北游走,虽穷困潦倒时有,饥不果腹时也有,但偶尔干得一票,便能吃喝玩乐好久,活的很是自在,她不知道将要去的京都城会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没了这份自在,又会不会让她很失望,于是一路走走停停行进很慢。

纨绔子弟她一路上也见得多了,京中纨绔想必自大无聊更甚。

可没想到某日遇到一个路见不平的,对她拔刀相助,毫不遮掩自己尊贵的身份,并未对脏兮兮的她表现出高傲自大的蔑视嫌弃,反而十分有兴致的诚恳与她讨论刚盗来的宝贝,二人志趣相投,停留在小镇胡天海地的玩了多日,他要告辞时,还特意跑来给了她一块玉佩告知她有兴趣的话去京都熠王府找他,京都城有更多好玩的趣事,承诺带她逛遍京都。

她也因此才对自己最终的目的地——京都城第一次有了那么一丝好印象,有了那么一点期待,后来又有了许多留恋。

润玉眸光在锦觅怅意的神情中止不住发抖,她这份充满期冀的怅意永远不会是因为他,他松开她翻身背转,不再看她一眼的,浅淡道:“你走吧,再也不要来找我。”

锦觅下床穿戴整齐逃也似的走了,润玉慢慢转身看着重新关闭的门,那关门的声音久久荡在耳边不散,他的心却跟着沉散了。

那逝去的年少时光,他此生难敌。难道,当真是任凭他做多少努力都不及的么?

“可是,不论是谁,终究是要长大的,不是吗?长大后,许多事情都变得复杂,既然你看不清,我就帮你看清,你于旭凤到底有多重要?你将他视作全部,那他呢?”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