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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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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在连续喝了几盏桃*花醉后,终于被伯伯们放行。

“小展昭,伯伯们就不耽误你的良辰美景了,赶快回去陪小媳妇儿啊。别让人久等了。”兆忠笑道。

“兆忠伯伯说笑了。展昭酒量不胜,不能再陪,择日再给伯伯们赔罪。”展昭忽略掉几个伯伯们意味深长的笑,赶紧溜了。

从主院回他自己院子的路上,被风一吹,有些昏沉的脑袋总算清凉了一些。

展昭揉了揉眉心。

完了,按照今晚的量,他呆会铁定要醉。那桃*花醉,不当场醉人,却总醉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

想起上次喝醉和小白干的那丢人事,展昭一抚额,决定今夜躲着谢箐。

咳咳,本来喝醉了其实没事,只要安安静静睡觉就行了,可他醉酒有三个特点。

一是控制不住舌头,别人问啥他会答啥,即便心里不想答,可嘴很诚实,还会主动冒出一些心里的想法。

二是受不得别人挑衅,会像个孩子一样要争个第一。

三是前两个特点只会在自己最在乎最信任的人面前出现。面对普通人,他则和平时一样冷静稳重,简直诡异得很。

所以,他不怕喝醉,他怕的是在小白谢箐他们面前喝醉。

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要做出啥天雷滚滚的大事。那些事,会让清醒后的他恨不得失忆。

展昭偷偷摸摸回了自己院子,进屋连灯都没开,就着月光快速洗漱了一翻,然后迅速脱了衣服裤子,准备直接上床躺平。

此刻,已经开始醉酒却不自知的展大人,完全没意识到为啥他的被子是打开的。当脱得只剩薄如蝉翼的里衣钻进被窝后,才发现被里面居然有人。

展昭吓得一身冷汗,差点一掌劈了过去,不过手刚挥出,就立马撤回。这个时候能在他被窝里的人,除了谢箐还能有谁!

“展大人,你回来了?”谢箐被展昭的动静弄醒,睁大眼看着他还举在半空的手掌,“展大人,你是不是想趁我睡着偷袭我?”

展昭吓得一下收回手:“没,我打蚊子。”

谢箐疑惑地四处瞟瞟:“展大人,现在是秋冬了,很冷,没有蚊子了。”

展昭怔了怔,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里?”

谢箐理所当然地道:“昨晚我们都是一起睡的啊,难道展大人不想和我睡?”

“想睡。“展昭话一出口,自己都怔了怔,随即脸色微微一变。完了,他好像有些控制不住嘴了,这次怎么醉这么快?

谢箐缩了缩身子:“展大人,我冷。”

昨夜展昭在旁边,是个天然的热水袋,她倒没意识到温度多低。可刚才她自己睡,才发现山里的夜真的挺冷。

展昭瞅了瞅自己那身穿了相当于没穿的里衣,硬着头皮在她旁边躺下来,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被子盖上,却没敢靠她太近。

习武之人的身体,本是温凉,但在秋冬,触感却很温暖。一触碰到展昭,谢箐条件反射地靠近了他,在他身上拱了拱,唔,好暖好舒服。难怪大学那隔壁室友有次说:男人也是床上用品,要找个好用的,暖被窝。

谢箐似乎明白了,暖被窝原来是这个意思。

喝醉后的人体,本就比平时敏感,又因只穿了薄薄一层丝衣,被她一触,展昭浑身都颤了颤。

“展大人,”谢箐将冰凉的手往他肚子上一放,不要钱地汲取他的温度,“你这么晚回来,喝醉了吗?”

被她的手一碰,展昭再次颤了颤:“有点点。”

“真的吗?”谢箐双眼立马变得贼兮兮亮,放在他肚子上的手不自知地往下滑了滑:“那你喝醉了想做点什么?”

她想问的是,他那次喝醉了究竟干了什么。

感受到她的手放错了位置,展昭脊背一僵,喝醉酒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浑身血.液一下往某处流。

展昭脱口而出:“睡觉。”

说完,脸皮有些发烫,要命,不仅身体不受控制,说话也不受控制,还好这话一词多用,她听不出真正含义。哎,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

睡觉?

谢箐狐疑地看他一眼,展大人这么乖?听说酒品最好的人就是喝醉了就睡觉,不吵不闹。

手又无意识地翻了翻,以便均匀受热。

她的手乱动,他的呼吸也跟着乱起来,展昭一下抓住她放他小.腹附近的手,握在手心:“别乱动。”

谢箐压根没注意到展昭嗓音已经发沉,不解地道:“只想睡觉吗?可是小白说你上次喝酒干了崩人设的大事。”

展昭咬住嘴唇,不让自己说话。

“展大人,快告诉我,你究竟干了啥?”谢箐蠢蠢欲动,“没关系,我不会笑话你的。”

展昭继续咬嘴唇,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求求了,不要再问了,再问他可能就会招供了。

见展昭不说话,谢箐捂住嘴:“展大人,你该不会是和小白那什么什么吧。”

唔,难道和小白亲亲了?

谢箐一脸诡异地看着展昭,啊,如果是那样,她是不是第三者?

展昭终于破防:“没有!别乱想!”

这家伙脑子究竟怎么长的,乱想啥啊,怎么可能!

“我就只是,只是…”展昭脸皮红透,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用毅力死死拉住那想要当叛徒的嘴。

“只是什么呀?”谢箐困惑地看着他。

“我就只是和他比……”展昭似乎再也管不住那叛徒,又开始继续说。

不过,好在脑子还没背叛,展昭情急生智,一下封住她的嘴,也封住了自己的嘴,用这个方法彻底阻止了她和他再说话。

要命要命,绝对不能再和她说话了,再说下去,他敢保证,他会将上次的事全都抖落出来。如果是其他人知道还好,可这事,绝对不可以让她知道。

至少,目前不能。

本来只是想阻止她继续问那些要命的问题,然而,当两片温软的唇一碰,展昭浑身抖了抖,只觉一股被酒精催发的热意流.遍全身,某些地方热Z冷S,物理状态迅速改变。

隔着薄薄的衣服,某些不太听话的家伙,又开始耀*武.扬.威着,却被死死压迫在两人之间。

谢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地问:“展大人,你衣服里有什么?”

展昭脑子开始糊涂,脱口而出:“小飞飞。”

说完,很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什么小飞飞?”谢箐疑惑地动了动,却引得它更加地叛.逆。

酒精完全发挥了作用的展昭脑子一抽,身子还配合地动了动:“想成亲的小飞飞。”

说完,展昭狠狠闭了闭眼,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没法控制舌头。

谢箐怔住。

隔着那似有却无的里衣料子,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什么,正隔着布料紧贴在她的小.腹,那触感,“石更”得给石头似的。

已经见过名场面的她,立马明白那是什么了。只不过,前几次,两人并没有贴这么紧,所以体感没有这么生动形象。

恍恍惚惚间,她似乎明白了何为铮铮硬汉,何为钢铁男儿。

谢箐瞬间面红耳赤,脸皮热得惊人。

要命啊,这死展昭今日怎么回事。这是什么藏獒之词啊。这是温润如玉,羞涩内敛的展大人该说的吗?呜呜呜,展大人人设崩了。

“展大人你......”

谢箐刚想说话,展昭再一次堵住她,带着恼怒。

像是要惩罚她一般,这一次,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而那失态的小飞飞,愈加突出,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羞.耻的形状和咄咄.逼.人的尺.寸。谢箐浑身僵硬,不能思考的脑子一片空白,好久才害怕地动了动,他却抓住她的手,将之固定,让她无法动弹,无法躲避。

他凌/乱而“火勺”热的呼吸就在唇.齿之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残留的酒香,那种微.醉.迷.离的香味,熏熏然,让她的脑子也开始跟着糊涂,软软地沦陷。

月光从轩窗外照进来,朦胧光线中,暧.昧而令人昏聩。

谢箐觉得自己呼吸快要缓不过来,口中的每一寸空气都似被他掠夺干净,他那熟悉好闻的气息,混杂着桃.花醉淡淡的余韵,充斥了她的呼吸。

紧拽的手渐渐松开,无力地任他索取。

在她快喘不过气时,他略略放开她,眸光沉沉地看着她。

“谢箐。”展昭声音低沉沙哑得快要破碎,气息明显不稳,“不许再说话。”

“展大人。”谢箐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软得一塌糊涂,带着不自觉的娇嗔。

两片如花瓣一般的唇,娇艳欲滴,展昭压根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只看见那充满诱.惑的唇轻轻启,轻轻合,像在邀请一般。

展昭浑身一颤,那双温润的眸子,不再温.柔,不再缱/鎸,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变得混/沌不堪。那本来清澈的眸底,开始浓黑得没有一丝颜色,里面全是男子最直/白的“谷欠”求。

脑子轰地一下,展昭本就濒临极限的理智开始断线。

他一低头,灼热的唇贴着她的鼻骨,轻轻蹭了蹭,轻咬了下她的鼻尖,随后一路往下,一点一点种上他的印记。

谢箐像被烫到一半,浑身颤.栗。他却不等她有所反应,近乎强横地将她整个人圈住。

空气变得粘稠而迷离。

场面逐渐失.控,一发不可收拾。他的手开始本能地犯.规,在那本该一马平川此刻却微微隆起的部位掠过。

身前突如其来的一片冰凉,让谢箐脑子清醒了一瞬,待明白展昭在干啥的时候,谢箐浑身条件反射地紧绷,用力推了推他。

“展大人。”谢箐使劲掐了他一把。

腰上的疼痛,让展昭终于找回一点清/明,残存的理智终于拉回了那根岌岌可危的安全线,犯.规的手一下拿开。

“谢箐,我控制不住了。”展昭忽然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声音沙.哑不/堪,喉结上下滚动。

说完,一下推开她,再闪电般点了她的睡穴。

他不想就那样要了她。他想给她最大的尊重,最好的婚礼,给她最好的仪式,想帮她找回哥哥,在亲人的祝福下,让她没有任何遗憾地嫁给他。

只要没有极其特殊的情况,这是他想坚守的底线。

看着立马睡过去的她,展昭狠狠闭眼,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控。

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穿上外衣,又去了后院水井边。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好久。

......

汴梁皇城司办公署内,两大指挥使正在喝酒。

“老大,怎愁眉苦脸的啊。”宋然给宋正碰了一下杯。

宋正将酒一口喝光,懊恼地道:“圣上给我派了个任务,让我废了展昭。”

“废掉展昭?”宋然呆了呆。“展昭武功那么高,你怎么可能废得了他?”

宋正没好气地道:“我不就是为了这事苦恼嘛。”

虽然他们皇城司指挥使武功已经很优秀了,可和展昭比,那就不够看了啊,而且,圣上明确要他废掉展昭武功,这确实太强人所难了。

“兄弟,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宋正有些抓狂。

宋然也有些为难,不过宋然思维一向活跃,想了一会,倒真给他想了一个主意出来。

“老大,我倒知道有种办法可以让展昭内力丢失。”

宋正白他一眼:“让他失去内力方法很多,可他武功已至巅峰,就算让他失了内力,也只是暂时。只要给他时间,迟早会恢复。那次他们从陷空岛回来,我们不是试过了嘛。”

对于习武之人,只有永久废掉他的内力,才算废了武功。

宋然一巴掌拍在宋正肩头:“老大,不,这次,我帮你搞一个让内力失了就无法再恢复的宝贝来。”

那无涯山被逐出师门的陈鱼子,专门干些见不得人的毒药。

“是吗?”宋正狐疑地看了看宋然,“可展昭武功那么高,而且现在警惕性比以前更高,要对他下毒,谈何容易。”

宋然一笑:“展昭是不好对付,可他身边的人好对付啊。”

宋正一怔,随即也笑了起来:“兄弟高见,那就拿他最在意的女人下手好了。”

宋然点点头:“不过展昭和谢青最近不在汴梁,等他们回来后,咱们再找个合适的机会下手。”

宋正比较谨慎:“这事必须做得天衣无缝,绝对不能被查出来,那开封府的黑白无常太 TMD精了,若被他们发现端倪,连累到圣上,咱们可都得玩完。”

宋然一怔,老大说得对,他一开始倒没想那么多。

如果这样的话,那还真不能太着急,得好好想想,怎么才可以做得让人压根看不出是他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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