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花灯寄情展心扉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即便是一向爱干净的她。此刻因为无意中将那墨迹沾染到了衣裙上。也沒有因此着急的去换衣衫。青丝有些许的凌乱。白净的小脸上。安静而又恬静。
今日的她。身着一身竹绿的长裙。青丝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髻。沒有一点的点缀。便是那般的素净和淡雅。可楼澈总也看不够。似乎不论何时看去。都会让人心神一震。像是仙子。却又无意间坠落了凡间。世上再无任何的比喻能恰当的比喻出她的美。看的入神。早已忘记了经过一天的身心疲惫。
肩膀一阵阵的酸涩。今日已经写了很多了。明后日在写一些。。应该能再筹备一些。青婴一抬头。正看到站在门外出神的楼澈。“阿澈。你怎么來了。今日不忙吗。”
楼澈恍然回过神來。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禁失笑。大步走了进來。靠近青婴。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几日不曾好好看你。不曾想。我的青婴还是这般的漂亮。连我刚刚都看得失神了。”
青婴娇嗔的看着他。面上一红。微微的轻笑。“今日差不多了。想着明日再写一点。又会有不少的赈灾款。”
看着怀中的青婴。楼澈轻抚着她的脸颊。“累了就休息一下。不要伤了身子。赈灾款的事。你已经尽力。”楼澈心疼。语气越发的轻柔。青婴为他所做的事。他又怎会不知晓。怎会不感动。
重灾区的重建是一件费时又费力的事。楼澈自从登基。这还是第一次遭遇天灾人祸。幸而处理的及时又干脆。将善后的事情交给了张靖远。带领着青婴从重灾区一路向北。沿途之中的受灾程度好了很多。百姓并未大规模的离开。而是选择留下重建家园。一匹押解回京的大小官员已被人送回京城。只等着楼澈回京之时一并处理了。
凤惊尘许久不曾出來。青婴也不知道他躲在哪里。直到跟着楼澈回京的途中。他才匆忙间出來过一次。用了膳。一句话不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青婴早已习惯了他的來去自如。就连楼澈都已经习惯了。
回去时。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他们依旧换了装扮。这一日。正巧路过一座北方的城镇。楼澈带着青婴等人來到一家城中最大的酒楼里。里面丝毫沒有因为南方的灾难而受到影响。依旧是人声鼎沸。客似朋來。
走进酒楼。里面的人纷纷朝着青婴等人看來。眼中有好奇。有惊诧。更多是一种亵渎。青婴虽一身民妇装扮。仍掩盖不住她的绝美。站在屋内。竟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來。就连那店小二都看呆了。
青婴有多美。她自己总是不在意。甚至根本沒有将任何心思放在过梳妆打扮之上。一旁的楼澈面上一沉。清冷的眸子环视着四周。带着一丝的杀意和警告。伸手拦住青婴的腰身。跟随着店小二往二楼走。
几人衣着和气度一看便不是平常人。再一看青婴的面容。但凡是个会察言观色的。都能看的出來这些人不好惹。几个醉汉倒是沒看出來。眼中只有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哪里还在乎楼澈刚刚那带有警告似的眼神。跟随着上了二楼。眼看着楼澈身边的人不足以起到威胁。四五个人就围了上去。其中一人伸手将挡路的店小二甩到了一边。楼澈眯起狭眸。想不到在这里还有会武之人。
几人之中。有一人长得虎背熊腰。一脸的凶神恶煞。特别的是。他的左眼上还有一道疤痕。从眼皮一直延伸到下颚处。看起來极为的恐怖。青婴蹙起眉。朝着楼澈的身边挪了挪。眼里一闪即逝的厌恶。竟将那个彪形大汉激怒了。嚷嚷着就冲了上來。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令人作呕的话。一股股酒气不时的传來。
青婴捂鼻起身。连忙站到了楼澈的身后。一脸的厌恶。
彪形大汉冲着跑了上來。许是喝了酒。整个晃晃悠悠的。险些摔倒。还未靠近青婴的身。便被一名侍卫抬脚踢飞。身旁的同伙一见。先是一愣。随即清醒了很多。不知是谁。率先从脚踝处的靴子内拿出了一把匕首。咋咋呼呼的就往前冲。那些侍卫个个身经百战。又岂会被这等小人难倒。个个身手不凡。三下五除二的便将这些人制服。一个个云里雾里的。被踩在脚下还嚣张的叫嚣。
楼澈一听。來了劲头。始终不语的他拉着青婴走上前。蹲在一人的身前。“说说。你如何让我不得好死。你是何门何派。居然和朝廷还有牵连。”
那人心知说错了话。连忙闭口不言。楼澈心知这样问下去肯定不会再有收获。起身朝着一个侍卫说道。“压下去。带回去严刑逼供。”
这些人到了此刻才有所惊觉。眼前的男人绝度不是一般人。那份气度。那份沉着和冷静。又是谁可轻易拥有。
收拾了这些人。一顿饭吃下來倒是津津有味。酒楼里也恢复了平静。这平常百姓所开的酒楼。口味自然比不上宫中。青婴到沒有别的要求。楼澈到只是吃了一点。便不再动筷子。
出了酒楼准备继续赶路。恰好遇到这个城内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在无极。很多地方都有着自己特殊的节日。就像这里。花灯节一般都是许愿较多。也有因为思念已故的亲人。将一盏盏的花灯放进城内的河中。这是一种寄托。亦是一种感情的释放。多数情况下。还是未婚的男女较多。谁不想得到一段人人羡慕的好姻缘。
青婴好奇。从未见过这样的节日。嘴上不说。看着路过身边的男女手中所持的花灯。那双眼睛晶亮晶亮的。楼澈看在眼里。勾了勾嘴角。带着她穿行在人流之中。找到了一家生意颇好的卖花灯的店家。青婴看着那些各色的花灯。从中拿出一盏白日透粉的莲花灯出來。捧在手中。好奇的端倪着。楼澈微微的轻笑。对着卖灯的老者说道。“我们是路过的商人。还是第一次到此。家中夫人甚是喜欢。不知这放花灯。有何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