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意外的礼物
65.意外的礼物
他像兄长似的对她说:“躺吧,没事儿。”
她犹豫了一下,又微笑着说:“我想也不会有事儿的。”
她笑嘻嘻地半躺在床上,身后靠着一床被子,那是别人的旧被子。他便很快也挪到她的身边,侧身坐着,脚放在地面上,转过面来和她说话。他那样坐了十来分钟,觉得不太舒服,便提议也上床坐在她的身边,这样说起话来会容易些。她犹豫了一下,便笑着把身子往里边挪了挪。他便借势一挤,就把她挤到床的里面。她回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不由分说,便把他的一条胳膊放到她的脑后,让她的头枕在他的左胳膊上。
“这样应该更舒服吧?”他问。
“是你舒服吧?”她依然微笑着,眨着星星一般的眼睛说。
“都舒服,太舒服了。”他一边说,一边扭动他的身子。
小肖想笑又不敢笑,只有平静地说:“别乱动,静静地,否则我就走了。”
他有点紧张地说:“不动有啥意思?你说是不是?”
他已经开始喘息了起来,一边用她头下的那条胳膊把她的整个身子往前只轻轻一拨,她的身子便坐直了起来。他把胳膊又往下一挪,她的身子又向后倒了下去,只是他的胳膊已搂住了她的腰际。好苗条的女子啊!他的一只胳膊仿佛就可以搂她一圈儿似的。他的那只胳膊从她的腋下伸出,滑上她的肚皮缠绕着她的腰。她有点噤若寒蝉,瑟瑟发抖。她的两只胳膊交叉着放在胸前。他那只缠绕在她腰际的胳膊仿佛一条在黑夜是里爬行的毒蛇一样,在她的肚皮上蠕动。他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胸前把玩她的双手。她的双手在不停地反抗着。慢慢地,她的双手抓紧了他的手,他的身子也往下挪了一下,便吻上了她的脸颊。她闭着眼睛,抚摸着他的背部。他的一只手又从她的腋下,滑过她的背部,缠绕着她的腰际;另一只手掀起她的外套和毛衣,去抚摸她那玉润的身体。她也吻起他的脸颊来,比他还要狂热,也许只过去一两分钟的时间吧,他便用一只手拉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身子不停地翻动着,又可能过了一两分钟,她不动了,使劲咬着他的耳朵。也许太紧张了,他很快便又躺到她的身侧。
她喘息着说:“你还是老了。”
她看着他,一边用手去擦他额头的汗珠。
“其实我挺行的,可能是太紧张的原故吧。”他□□着说。
“我相信,”她说着,便搂住了他的头。“你可不能把我扔在半路上,所以你一定要把身体保护好。我学过医,我也会按摩。以后,我要把你照顾的好好的。”
他感动的说:“太好了,我一定要死在你的后面。等到把你料理好以后,我就死在你的坟前。”
她深情地说:“你比我大十岁呢,我活个八九十岁,那你就要活到一百多岁。”
他许诺说:“行,反正我要活得比你长一些,这样我也就可以多享一些你的福。”
她又柔和地说:“哪一天把你家孩子带来吧。我们一块去给她买件衣服吧。”
他幸福地回答说:“好吧。”
他们一直躺在床上闲聊着。可能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吧,他又开始掀她的衣服了。她也没有反抗,他们很快又进入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状态之中。也许过了几十分钟吧,他又躺到她的身边,可是她却要躺到他的身上。他便躺倒在床上,她则躺在他的身上,把她的双腿放到他的双腿之间,双唇贴着他的脖子上,便在他的身上蠕动。他的双手放在她那温柔的腰上,可能又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她躺到他的身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打着冷战,有气无力地蜷缩在他的腋下。
“受不了了?”他问。
她没有回答,他转过身轻轻地抱住她。她微笑着眨了一下眼。他又轻轻地把她搂了一会儿。她闭着眼睛微笑着,可能过了两三分钟吧,她平静了下来,把头枕入他的臂弯,一只手搭在他的肚子上。
她软语温存地对他说:“我好爱你,不要辜负我,哦?”
他承诺说:“我不会的,你也要对我好。”
她点点头。他们又躺了一会儿,她说她要走了。他想让她第二天再走,她说不行,她妈会生气的。于是他们便起来,收拾一下准备出门。他没有叠被子,只把被子拉整齐,平铺在床上。然后,他就送她出门了。他一直把她送到城市的东南角,因为车站在那一块儿。他觉得应该给她买点东西带上,她说不用了,给她孩子称两斤蛋糕就行了。于是,他就给她买了几斤蛋糕和一些水果。她再三推辞,最后才拿走了。他说希望她有空能常来看他,她微笑着答应了。他也希望她能和他一块儿过年,她说到时候再说吧。他一直把她送上车,才又坐上车回家去。
回到他的单身房间,他叠好被子,把被子放到床头。那时他才发现,床单上有两个拳头大小的湿块儿。他急忙拿一点卫生纸擦拭,但是那些东西已经快干了,擦不掉。他想把床单洗洗,他便出去卫生间接一盆水回来。可是他刚一进门,武江,回昌,海彦便也跟着走了进来。
“你一个人整天在单身里干什么勾当呢?”海彦乐呵呵地问。
“还有什么?不过是食、色、性也。”回昌笑着说。
“咱四个人好久没有一块儿玩了,今天来这儿好好打打扑克。”武江也哈哈大笑着说。
“那有啥说的?晚饭吃过没?”他问。
“等你请我们呢,”回昌说。
他爽快地说:“那有啥问题。你们先坐,我把床单洗一下。”
“洗啥洗,我们都看到了,”他们都大笑起来。“是什么情况?”他们问。
他简单地把小肖的情况说了说,他们觉得挺不错的。他们三个人说笑着便坐到床上,用一本旧书把那两块儿脏处盖住,便拿出扑克要他加入战斗。他也不在乎,便在他们的嘲笑与羡慕声中坐在床前的一个小木凳上和他们打起扑克来。玩耍间,他们聊起了小刘,小肖,雪琳,当然他也聊起了小宫。他们都觉得挺难选择的。
回昌说:“小宫等于是闲聊,小刘不要孩子;雪琳潜意识里也不要孩子;小肖你们也只是初识。所以,我觉得你也许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小肖身上了。”
海彦语重心长地笑着说:“你在外面混也混了,浪也浪了,不如回到老婆身边去算了。你老婆条件挺好的,经过这样一阵子的折腾,她可能也改变了。你在外面东谈谈,西谈谈,好坏也是一个未知数。小刘确实挺好的,其他人都和小刘一样吗?”
他一听到他的前妻,便一下来气了。他说:“我对她没有任何信心了,我对她真有恐惧症了。”
“那还要看看你自己呢,是不是你没有一点责任?全是你老婆的错?”回昌笑着问他。
他又苦笑了一下说:“我不是十全十美的人,但是温阳她妈那个人真把我作践够了。”
“我们真希望你能回去,看在孩子面上,谁有她妈对孩子好呢?”武江也劝说道。
他便不高兴地对他们说:“你们今天是来当说客的?我感谢你们,但是我不希望你们干预我个人的事。因为,你们这样做会影响我的判断的。”
“那好吧,我们打扑克吧。”海彦说。“老温也延可怜的,就让老温自己拿注意吧。”
他们玩了一会儿,在外面AA制吃了一顿晚饭,然后又继续玩到十点多。回昌老婆打电话说孩子想听他讲故事,不睡觉,在家里耍性子呢。于是他们便散了。他们走了以后,他又给小宫发一条短信,问她第二天有没有时间,他想和她谈谈。可是她还是没有任何回音,他只有怏怏不快地睡了。他的心里一直惦记着小刘,想象她这几天可能的幸福时光,这令他无比痛苦。小刘真是他心中挥不去的烙印。第二天就是元月四号了。过了这一天,他们又该忙碌地工作了。元月四日,天气晴朗,他吃过早饭后,又一个人去东园闲转了。他希望能见到小刘,哪怕是她的影子呢。可是他在她曾经去过的地方都找了一圈,就是不见她的踪影。她也许去小晁那儿了。他在东园的一个小摊上吃了一碗扯面以后,便往东园的广场走去,希望能见到她和小晁散步的身影,可是他还是没有见到她。她也许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放弃她,不能没有她,只有她才是最好的,他一定要找到她。他找遍了东园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她。他想找到一个和她关系好一点的人,也没有找到。以前,他为什么不记下她父亲、她弟弟或者她朋友的电话号码呢?他此刻才知道“失去了才知道珍贵”的含义了。他一直找到下午四点多,就是一直没见到她的影子。最后,他不得不放弃了。
他又给小宫发一条短信,意思是说第二天就上班了,她晚上回不回来?要不要请她吃一顿饭?她仍然没有给他回短信。他觉得他的脸皮挺厚的。人家不理他就算了,怎么不停地低三下四呢?他便删掉了她的电话号码。然后又给小刘发了一条短信:
“小刘你好!你也许觉得小宫是一个冷若风霜的人,但她其实挺热心的,她一定帮了你不少忙,你是不是要谢谢她?你有那样的朋友真幸福!真令人羡慕!”
“我不懂,我也不在乎!”她如此回复他。
他又给小刘发一条短信问她晚上能不能和她见个面?她没有理他。他便又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回到单身房子里面,左右不得安宁。他便来到武江家,对武江说,他离不开小刘,希望武江能帮他劝劝小刘。如果她确实因为孩子的话,他可以放弃孩子,房子也可以写成是他和小刘合买的。武江劝了他一会儿,意思是说小刘也有她自己的缺点,其实放一放说不定对他们两人都有好处。况且第二次了,不要太着急,可是他却听不进去。
于是武江就给小刘打电话,希望她能和小温和好,两人毕竟谈了不少时间了,也有感情了,分手对两人来说都是很伤心的事情。可是小刘却说,她和小晁谈得挺好的,她不可能和他再继续了,她希望武江等人能多安慰安慰他。她说她当时砸他电脑时就是大脑处于真空状态才干出那种事情来。她希望小温不要和她一样也出现那种不理智的现象。武江又对她说小温愿意放弃孩子,看她要不要再仔细地考虑考虑。她说不用了,孩子也挺好的,她和小晁已经商量好有关结婚事宜了,所以不可能和小温再谈了。小温人也挺不错,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给了她无限的帮助,她将永不忘怀。最后武江又说到小温愿把房子也送给她时,她说不是什么客观条件,她们年龄不合适,让他重找吧。她也有一些缺点,比如说,有时控制不了自己,会做一些傻事。他有小孩儿,如果做了一些不可挽救的事情的话,那将是多么的不堪回首啊!
他看着武江,武江的老婆也站在他们身边。
她安慰他说:“算了,温老师,我们在本厂慢慢给你重找一个吧。我们医院里就有一个女的,个子比较矮小,但是人挺不错的,对人特好。她丈夫神经病,丢下自己的孩子不管,却和别人跑了。别人是有孩子的,他去给人家带孩子。”
“你说的是谁?”武江问。
武江的妻子回答说:“小童吗。”
武江听后,说:“嗯,那不行。那人长得太差了,老温还是不错的,重找吧。”
武江的妻子又说:“人长得是不怎么样,可是人很能干,也会疼人,又能收拾房子,做家务。绝对会对温老师好的,温老师一个人在外地工作,其实就需要这样一个女人。”
他听后便对武江妻子说:“你说的对,长相有什么关系?关键还是能力,女人,能持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