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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持×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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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被挟持了。

“……虽然好像这么说不太对但是,被挟持的真是艾尔海森吗,他也会被挟持啊。”

派蒙悄悄吐槽。

也不怪她这么想,空眼见着沙子里绞着血弄的那一片都是,他第一反应也不是艾尔海森被挟持了,而是艾尔海森演受害者哪弄来这么多血浆……十分唬人,整的跟真的似的。

总不能还真是真的吧?

“啥啊,那个家伙真被揍了?”

迪希雅倒是一点都不惊讶。

她都不是很相信艾尔海森被揍了,看着没有多紧张。

她见派蒙看她,缩了缩肩膀,看看天色,从腰间抽出一个眼影盘来补被风吹的有点浅的眼影——“现在就尽量别盼着那帮人有驼兽之类的交通工具吧,照血液凝固的程度,少说,他们从昨晚开始,跑了有大半天了。”

“沙漠人跑了大半天,要是没个向导带路去找,这可找不到啊。”

派蒙小手一背“所以还要靠迪希雅来找了吧,也没有元素痕迹。”

“哈哈,派蒙这么高看我哦~”

空看了看周围。

他找到了艾尔海森的耳机,被人捏了个稀烂,一看就不可能再用。

少年捡起一些碎片,注意到上面残留的冰元素,他心里立刻明白,这很有可能是那个女孩故意做给他看的。

米娅挟持了艾尔海森?

他眯着金色的眼睛,目光沉沉,手上的碎片重新落回沙子里。

“迪希雅,你怎么看这个现场。”

迪希雅见空这样问,收起东西绕了一圈,四处看了看。

“确实打起来了,不过我可看不出怎么打的——倒是这个血,不太像打斗的时候呲的。”她联想了一下“之前弟兄们抓了个兔子想开开荤,提着兔子的脖子开膛放血的时候有点这个效果。”

派蒙噫了一声,不自觉开始跑偏。

“兔兔那么可爱……所以是红烧了还是烤了?”

“烤的,刷了蜂蜜。”

迪希雅伸手揉了一把小精灵“怎么,饿啦?”

派蒙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神经粗了些,怕归怕,想吃东西是永远在线的“……感觉饿的不是时候,那还是不饿了。”

迪希雅:?

“你的饿是流沙鳗鳗吗?还会伸缩?”

空从须弥返回沙漠,迪希雅就顺便跟来了,她身后还带着个熟人,这个小熟人站在不远处,低着头,不起眼的很,她看上去没有之前那么浮躁了。

是卓拉——

说意外,挺意外。

但是也不意外。

在领着卓拉从喀万驿出来的时候,迪希雅示意空别在意,该干嘛干嘛,那么出于对迪希雅的信任,他也没多问。

“能看出他们往哪走了吗?”

迪希雅说“这里的痕迹乱的很,蝎尾十字那群人又是经验十足的佣兵,看上去……像是往沙漠深处去了,卓拉,你看看?”

空看了一眼迪希雅。

对方冲他挤了挤眼睛。

卓拉看都没看,抬手就指向须弥沙漠西北方的,黄沙漫天的地方,色彩浓烈的眼睛“为什么跟踪——直接去他们的目的地等不就好了。”

她抬头。

“空气里的血气都要散完了。”

“你认路?”

卓拉点头“算是。”

“那咱们走?”

迪希雅问,眼见着她对卓拉的判断很信服,空就用余光打量卓拉——她看上去心情也不明朗,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这一地黑红确实是真的血,不好说是谁的血,目前推测,要是米娅下手很黑,真的给艾尔海森揍了个大出血,那书记官这次就是真的要玩脱了,照这个出血量,起码是被噶了几刀,伤口一定不浅。

卓拉对于路线并不迟疑。

一路向须弥沙漠的西北方向,从白日走到夜幕降临,跑的几个人腿都要溜细了。

迪希雅和卓拉常年在沙漠里跑,还好说。

空的体力勉强跟得上她们两的速度,踩着沙子匀了几口气,迪希雅把水壶丢给少年,让他休息一下。

“不行了……”

派蒙双眼狂转蚊香圈。

“不行了我要过去了,旅行者,你怎么有重影啊?”

好家伙,都有重影了。

她虽然飞着,但是跟着风吹日晒,小身子已经从半空悬浮变成贴地滑行了。

真的跟个刮了皮的小堇瓜瓤在飘似的。

迪希雅看她东一下西一下,抖了抖披风,把派蒙一股脑裹进披风里,像裹小孩一样扎了两圈背在背上,派蒙的脑袋瓜露在外面还能呼吸新鲜空气。

“小家伙体力太差,我先带着她吧。”

迪希雅对空说。

“你怎么样?还能走吗?”

少年把水壶装起来,身上象征元素力的发光处慢慢亮起来,空将风元素托在周身,也多亏了沙漠的风很大,被元素力一带,也就有了省力的办法。

炽鬃之狮哦呼了一声。

“好办法——”

空冲她点头“借风走吧。”

几个人又跑起来,这次在旅行者风元素的推力下,他们的速度更快了,夜色未过半,就隐隐约约看到有一颗巨大的树影向天穹而去。

那并不是真实的树,旅行者在早些时候先一步探索时,那树影还是一个从天向下的巨大的裂口,诡异浓重的污秽力量从裂口涌出,被下方的万种母树的躯干阻拦。

焚真之天象。

迪希雅抬头看了看这风景,发出赞叹的声音。

卓拉对此不感兴趣,目光在树影的下方停留片刻,就继续向前走了。

派蒙昏昏欲睡。

空望着远处的树影,看了一眼卓拉奔跑的方向,一股风从后向前,吹起金发,气流骤然翻卷,就像一个预兆一样让他心下略沉,有些不太确定。

这路通向甘露花海……?

怎么会通向甘露花海,那可是水神长眠与花灵栖息之处。

——

——

[好感度下降]

[旅行者好感度:28]

——听到这个提示的时候,我的手抖了一下,好悬没抓稳绳梯。

在那短暂的下降后,旅行者的好感度有一阵子没有回升,之前空对我的好感度都赶三十往上了,突然一下子掉了这么多,看样子是已经发现了我给他做的现场了。

[从33到28,也不多,就5点]

“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

系统说完,听着他的语气,好像根本就不觉得是个事,我就听见他继续提示。

[旅行者好感度:29]

又过了一会。

[旅行者好感度:30……29……30]

确实问题不大。

虽说掉的不多,但是看这个数据,看来挟持艾尔海森还是让空哥有点生气——

“大人?”

克拉斯妮在下面问道,她以为我走累了,又或者是什么,又说“很快就可以到达洞底了。”

尤金是在我之后爬下绳梯的,自然在我上头。

剩下的女佣兵都跟在尤金身后。

以防出现什么岔子,我下来前存了档,又当着尤金的面给他肩膀上摁了个共振,虽然这小子跟着我这么久,但是该不信任还是不信任,我就压根没有立场信他——我可是间接把人家哥哥干死了嗳。

[旅行者的好感度在回升,看上去已经在给你找借口了]

“嗯。”

我哼哼。

“别人家系统都能目视千里监控别人,怎么你还得靠你自己的提示推理?”

[——]

[别人家的系统被发现了都得弄死宿主,你这都光明正大在别人脸上跟我讲话了,那我也电死你呗?]

我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能让我死一样。”

“假把式。”

[……喝点酒上头了是吧]

系统停顿了一下,电磁声浅响了两下,不知道在干嘛。

过了一会,他说:

[喝点马尿你是心高气傲,回头没我你生死难料]

我:“……?怎么,你要考研?”

艾尔海森还是像条死鱼,被捆的很结实,牢牢固定在那小子的背上,双目紧闭。

为了防止空哥找到我后一见面就给我来个降龙十八剑,第一次打艾尔海森的时候我还下手很轻的,结果这书记官跟个弹簧一样直接出刀就劈,第二次哪成想直接给他揍的离死就临门一脚……连试了三四个档才把他一击揍晕还不会死掉。

[艾尔海森:68级]

系统有点意外[不咋高]

因为这么一句不咋高,我还轻敌了。

心里把艾尔海森和神里绫人比对了一下,一个须弥一个稻妻,说实话艾尔海森比神里绫人好那么一点点,虽然不清楚他的细节,总好过稀里糊涂被算计,然后欠下人情给人打工的好……不对,我不能因为轻易把这家伙打晕了就轻视他。

我的脑子远不如这些人的脑子好,如果警惕再差了就了不得了。

难得看见这家伙脸上有点意外的神色……

艾尔海森这厮魅力不小,从他这扳回一局,看见点他别的表情居然能让我觉得有成就感。

[看出来了,你汗毛现在都没下去]

我摸了摸胳膊,发现确实是这样,赶紧先一步进行战略性甩锅。

“变态。”

系统卡壳了[?]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这个地洞很深——上方又是一个伪装的很好的入口,在临近一棵大树的地方,克拉斯妮跟我说远处那是花海,甘露之海,不得不说远远看过去还真是很好看,那颗大树还会发光。

克拉斯妮见我好奇,还问我要不要去看一下。

这个好说,我存了档就去跑了一圈。

——结果触发了元素过敏,一双脚白的跟被抽了血一样,后来一步都走不出那片长满了蓝色紫色小花的水泽,逼得我不得不读档敬而远之。

“……如果不是你鼻涕到嘴知道甩了,用得着我跑进那个水里你再跟我提示那是尸水吗?”

[那也不算是尸水]系统纠正到。

[你跑的跟有鬼追你一样,我提示前也得想想这是哪啊]

那个巨大的万种母树干脆就是水神的棺椁,听系统说,那个水神为了对抗裂口,把自己给化了,一部分变成一只神鸟,一部分变成万种灵光………满地绿色小光点,这个旧水神就这么舍身死在临近枫丹的须弥沙漠里。

她死的时候早就是利吉恩覆灭后了,系统看了半天才想起这是哪。

“那个元素还真是怪吓人的。”

我小声絮絮。

“就跟一个水蛭一样,我要是掉进去不得给我抽干了血?”

[阿尔斯特死在枫丹水牢里,她的血流的很多]系统说。

[她死了,看样子留下的力量全在这一亩三分地的甘露花海……也是好事,新的水神远比她好对付]

我动了动耳朵。

“第一次听你评价魔神好对付,真稀奇。”

[——之前不确定罢了]

听系统这么说,我心里尽可能猜测了一下,莫非是见了甘露花海,知道旧神死去,才会觉得新水神并不强悍?

“所以她很弱?”

系统想了想,呲呲了两声[不好说,我听说新水神人气很高]

我皱了皱脸“搞什么?人气高?她总不能是美少女偶像吧?”

[水神不必太过在意,那片水域上还有很多别的东西]系统说[那里的海与外海不同,枫丹具有的特殊性也是能把那里彻底毁灭的弱点]

我没说话,撇了一眼头上被尤金背着的艾尔海森。

刚才的话如果叫他听见。

“米娅小姐?”

尤金居然发现了我在注意他背上的东西。

从活动的肢体缝隙里,他的黑眼睛直直带过我“如果书记官醒了,我会保证他会很快睡着的。”

“是吗。”

我说到。

“刚才那些话,你听了有什么理解?”

他倒是没料到我会问这些,这个像一潭死水一样的少年收起目光,思索片刻“——枫丹的新神,米娅小姐并不放在眼里,对吗?”

这小子除非特别聪明,不然就是聪明之余,知道的远比我想的要多,他听不见系统说话,却可以通过我刚才似是而非的话推测出我说的就是新任水神,我刚刚说的字眼除了好对付,就是人气高,如果通过这两点尤金就推测出对象是新水神……那么在愚人众眼里,新任水神很可能不成气候。

一个不成气候的新神?

我思索。

我连旧日风神——那像中羽毛一样轻快的神明巴巴托斯都能劈上一刀让他穿腹流血不止,如今过多的忌惮只是为了不节外生枝……

如果能有足够的力量,杀神和杀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松了松握着绳梯的手。

我有这样的力量,系统那逆天的帮助,按耐不住的一股傲气从心里爬上来,疯狂的展现它的傲慢和顽劣,我从没有过多的回想在离开蒙德那一晚。

——那个绿色衣袍少年曾经如何快活,过去如何强大,在看到我穿着旧日的污秽盔甲出现在他的世界的时候,他的脸上原来也会出现那样的表情……

那样沉重,掩盖不住的躁动,就连透亮的眼光也暗沉下去

【晚上好】

那天我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劈天盖地的狂风,每道气流都是锋锐的刀,天空向下砸来,我举起那把黑刀,从降临到这里经历过的每一场战斗中,那些东西,疯狂的浓缩成我身体里的那份力量,我最终将它,那把利吉恩铁匠怀揣强烈恨意造出的污秽黑刀狠狠刺进了少年的腹部——

就算温迪再像人,他也不是人,那一刀杀不死任何人,却是我在肯定自我力量上画下的最自得的一笔。

他的风把他托离,血液延绵滴在地上。

【风带来故事的种子】

【落下生机】

【但会有过去的黑暗跟随风而来】

【它们需要并索取风曾吹散的东西,风会被阻拦,消耗,最后是否溢散……】

我总是回想这些,就会变得自满,不聪明的大脑会被假像蒙蔽,我居然在刚才用那么轻视的态度去谈论一个新的神,哪怕那个神真的一无是处,身边也绝对有能够保证国家发展的东西事物存在。

枫丹的国力绝不弱。

我心想,有些狐疑尤金为什么能准确知道我说的是谁。

“小子,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个神。”

尤金看了一眼下面。

倒是没有先回答我的问题“米娅小姐,快要到底了,注意脚下。”

“非得卖个关子是吧?”

我嘟囔。

也正如尤金所说的,没走几步,我感觉到身下的气流确实不一般。

沙漠地下隧洞的气流虽然略有些阴凉,但除非靠近地下水泽,否则从没有这么湿润过,没两分钟,我就落地了。

后面尤金背着书记官。

克拉斯妮先一步在我前面落地,已经将附近简单查看了。

她的佣兵们一个一个落地。

“小红。”我说“上面的入口能撑多久?”

克拉斯妮摇头“如果是那个旅行者,很难说,他要追到这里,那个入口对于有元素视野的人很难隐藏。”

尤金把艾尔海森丢到地上。

我余光扫到,总觉得这小子好像不是很喜欢背着书记官……或者不喜欢书记官?

一路上摔摔打打的。

我想了想,抬头看我们刚刚爬下来的这个通道。

我抬起手凝出一把冰元素,一个用力向正上方投掷而去,就见那冰凌飞快的没入黑暗接着整个通道快速炸满了大量冰刺,就连绳梯也被众多锋利的冰刺扎个稀烂。

“这个办法怎么样?”

我拍拍手。

“这样应该能阻挡一二了吧?”

“确实。”克拉斯妮没有一点反驳的意思。

看她身后的佣兵们,这群女人也还是沉闷的样子,但就连之前稍微活泼一些的那个弹过钢琴的佣兵也话少了很多。

这毕竟是去送死的。

我看着她们想。

——克拉斯妮先一步向前带路,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摸黑也能走的很顺利,这个地方一直有一股奇怪的气味,好像在哪闻到过,但时隐时现,我没法确定。

“你们怎么找到这的?”

我问道。

克拉斯妮没回头,声音也能稳稳传过来。

“机缘巧合罢了,被追杀到这,在快死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地下遗迹——污秽把我们救活了,算是绝处逢生。”

我一挑眉“那,你们真不打算活下去?”

克拉斯妮没说话。

所有人都没说话。

黑暗中只能听见细微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这态度,不像是疯狂到非要死掉进入轮回的教徒,我等了一会,见没人回答我,我哼了一声“——那说点别的。”

“旅行者拿着钥匙追来时,我要你们全部埋伏起来,尤金挟持人质,一拿到钥匙就开门。”

“——好。”

尤金跟在我身后,他还是没任何表态,少年的声音平平淡淡的问我“米娅小姐,你希望书记官最终死掉还是活着?”

我沉默了零点几秒。

“你看着办。”

尤金动了动肩膀。

“是。”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极其突兀的,在我脑海里响起来。

[好感度提示]

[艾尔海森好感度:2]

我停顿了一下回头去。

在昏黑的微光里,我看见尤金有些不解的抬头看我,我们俩的目光短暂的对了一下,他就低下头扯了一把背着的艾尔海森,这一扯没什么动静,但是能听出绳子绷紧和相互摩擦的细微声音。

“米娅小姐,怎么了?”

尤金头都不抬回应我的,明知故问的语气礼貌的吓人。

“没事,好像听见有沙子在流,有点饿了。”

我一边胡说八道一边继续跟着克拉斯妮往前摸,脚底蹭了蹭沙子,还多抱怨了两句。

“需要休息一下吗?大人?”克拉斯妮说。

“不,要做的还没做完呢。”

——好,醒了。

这艾尔海森醒的真是时候,这种黑暗的隧道环境,如果不是我有系统,或者尤金够敏锐,他这么悄无声息的醒了谁也发现不了。

我的思绪快速在打晕他和让他醒着两者间徘徊。

就在这时克拉斯妮似乎走到了地方,随手在旁边的石壁上伸手摁了几下,我听见石壁深处发出隆隆的怪响,接着是蓝色的光芒从石壁两侧亮起,它延展,接着在前方勾勒出一扇巨大的三角石门。

看着那有些眼熟的遗迹风格,我心里的拼图又多了一点。

[这是……那个赤王的风格]

系统说,语气带了一些惊讶。

“嗯。”

正如沙漠其他遗迹一样,走进这扇门后,里面露出一条平坦的砂石栈道来,一路往前延伸,四周有好像从来没有熄灭过的火盆——向前看去,一个暗色的巨大圆形球体房间就在前方,一个小小的平台立在更前,上面一个小小的凹陷,应当就是克拉斯妮说的需要密匙的地方。

两侧岩壁上刻着极多文字和图画。

很多我都似曾相识。

这上面有花草水流的象形纹路,兽首的人与一个披着袍子的人对立,再往后,是黑色同心圆环中有一个黑色人影的形状,巨大的树,树根四处缠绕。

[看上去是古文字]

我越看越觉得有些想了解其中内容,干脆问系统“这上面说了什么?你能看懂吗?”

这一声所有人都能听见。

[——]

系统停顿了一会,他的声音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始缓慢解读那些书写的内容。

[从入口处记载]

[绿色乐土从东起层岩巨渊,连接初具规模的璃月,至西,至北,至南皆是满目翠色繁荣,蓝与金交织的尖角建筑坐落其中,森林的三位神明曾共聚那真正的绿洲中……

——

那无忧的黄金乐园里。

苍白柔和的大慈树之王布耶尔,绮丽高贵的花灵主人娜布.玛莉卡塔,铁血律法的君王阿赫玛尔啊……过分求真的神明带领他庞大的智慧国度,无数闪耀着蓝光的金字塔在盘根错节的巨大森林中崛起。

仙灵们托着剔透的水。

人同镇灵们行走在其中。

慈悲之王。

智者之王。

感想之王。

他们一同引领人类。

也共同迎接那场残酷的战争。

无忧的乐园,美妙的苗圃,镇灵在甜蜜的梦与爱恋中欢歌,草木的种子奏响美妙的音符,娜布.玛莉卡塔啊——那位被逐出天空的拥有无边魅力的仙灵后裔时常会叹息……

那第二王座的降临之战。

漆黑的冰与污秽的,幼小贵客的亲近。

那亲近无端的,却令世界与原初之人庆幸。

尼伯龙根带领众龙王的反扑,和降临之战几乎崩毁的这片名为提瓦特的土地,第一王座恐慌于那些混乱,与漆黑之幼物清退反抗之人和入侵者,银白长钉下,白树便将世界修补……在那后,牠将一样东西赠予漆黑的,友善的,顺从的贵客。

那位贵客,她的双目粲然如新生的嫩芽。

那位贵客,她的发丝如漆黑的河流。

那位贵客,她的力量远胜于这片土地上的一切。

那位贵客,她来自于无尽的世外之外,那遥远未知的黑色海洋………

牠畏惧她。

花神告诫着视她为伴侣的那位王,阿赫玛尔,真正的黄沙之王,黑色圆环内,那黑色的海洋将带来毁灭——但阿赫玛尔的狂想建立在空中楼阁至上。

他渴求万千梦想和权力归于人类。

他渴求人行走在属于自己的至高台阶至上。

花神无计可施——

她只得协助她的友人……铁血律法的无知之王为了求知,在花神的协助下触碰到了漆黑的禁忌。

【以自身为桥梁,以绿洲为代价,为他的狂想消陨于炫目的烈光】

她如自己遇见的那般,像花般绚烂死去,徒留从风沙中归来的阿赫玛尔呼唤着她的名讳,悲痛万分,在长达百年的徘徊中,永恒绿洲便如此诞生了。

……啊,那漆黑的裂口。

阿赫玛尔不慎撕裂的屏障爬入懵懂的黑暗。

第一王座曾为了保护这片壳内天地,连续两次降下晶钉,不惜毁灭前人国度而封存的那些黑暗的,来自深渊的知识——阿赫玛尔沉溺其中,向子民许诺那拥有三轮月亮,七位贤者的理想国度。

【阿如之国】

漆黑于是深入缓慢化作枯沙的土地中。

……牠们离牠们的黑色圆环太遥远了,牠们恐慌着凝成地中之物,在夜间,在腐尸和枯木间等待,这些祸端同深渊知识一同侵蚀绿色乐土,吞下阿赫玛尔尸身的草之龙痛苦着,却必须逃避远海的目光。

星星点点的元素化为猩红的无留陀。

须弥遍地化为荒芜,被无留陀与黄沙侵蚀,草木的女王守着自己能守护的那片绿林,安抚着其中的众生,立于沿海之地,等来的漆黑之王与她的黑色舰队。

【愚蠢】

漆黑之王说。

她站立,却不能见绿。

她的灰白色眼眸的白石子民携带着她的污秽,他们主动祓除了部分死亡的无留陀,他们穿着白袍,为了求知而来,疯癫而死,以此化解那疯狂的深渊知识。

【轮回会消解深渊,他们的价值已经得到最恰当的使用】

大慈树王愠怒。

她用梦境驱逐他们。

被生命恐惧的污秽能吞食死亡的元素,将深渊之物,以灰白眼眸的冰川肉身损坏,从而带入赐福轮回消化——但需要牺牲鲜活的远海生命。

漆黑之王困惑不解。

草木的女王心痛于那些生命,斥责漆黑之王对那些子民的授意,使用权柄使整个须弥驱逐一切与漆黑之王有沾染的事物——生命的宝贵使最初相见的两位神明产生极端的分裂。

漆黑之王退离绿林,并绝不再临。

那苍白慈爱的草木之王,她便将溢散的漆黑藏进圆形之石壶,压于死地最深处,那深处无人能近,无人能发现。

也就,无人可知……

此处掩埋着与黑暗同根之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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