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编的云溪爱情故事
云溪镇。
云为衫家老宅对面的房子里,悠悠带着秦寒晴几人从后门绕了进来。
一进二楼的房间,青青就端着两张□□出来,给了秦寒晴和秦枫茹。
姐妹俩相对而坐,左右两边是宫尚角和宫远徵,二人相视一眼后,拿起那面具,迅速将其佩戴好,一瞬间,秦寒晴与秦枫茹就换了张崭新的面孔。
悠悠来到宫尚角的身边,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紧紧地盯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直到宫尚角眼神微冷,不自在的皱了下眉头,才起身,又去盯着宫远徵细细的瞧着。
宫远徵双手抱胸,下巴微扬:“做什么?”
“瞧瞧!”悠悠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
然后在宫远徵不耐的眼神中,离开了房间。
不自在的感觉终于消失之后,宫远徵起身靠在二楼的窗边向外打量着。
这窗口正对着云为衫家的老宅,云家院子里的动静几乎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时间段,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下人活动。”宫远徵感觉有些奇怪,不免呢喃出声。
“悠悠说,云小姐回家后,就再没出来过,云家这些日子都没有开门迎过客人,就连院子里洒扫的下人,也削减了许多。”秦枫茹开口。
“这么说,云姐姐是一回来就被无锋盯上了,比上官姐姐被盯上的时间还要早。”秦寒晴瞧了眼宫尚角,希望他知道上官浅的处境,能为他们的未来好好考虑。
“这么久不出门,或许已经离开了呢?”宫远徵继续道。
“不会!我可以肯定云姐姐还在云家。”秦寒晴说完倒了杯水,慢慢喝着。
“为何如此肯定?”宫尚角有些好奇,这丫头为何敢说得如此笃定。
“因为这个。”秦寒晴从腰间掏出一个特别小的瓷瓶打开,露出里面色泽透明的膏体。
宫远徵坐下后,伸手接了过去看了看,又放在鼻尖闻了闻,才道:“无色也无味,有何作用?”
秦寒晴一笑,左手拉过他的手,右手指尖沾了一点膏体,轻轻的在他手腕上涂抹着。
指尖触碰的一瞬,宫远徵身子一僵,耳朵瞬间红了起来。
秦寒晴并未发现他的异样,涂抹完膏体,又拿出了一个略微大一些的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递了过去:“把这个吃下,再闻闻!”
宫远徵接过,就着秦寒晴递过去的水一起服下,片刻后,秦寒晴握着宫远徵涂了膏体的手摇了摇。
一瞬间,宫远徵瞳孔放大。
“闻到了什么?”秦寒晴握着他的手,继续晃悠。
“月桂的味道,随着晃动的频率,会越来越浓。”宫远徵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一脸不可思议道。
“你们也试试!”秦寒晴将瓷瓶递给秦枫茹。
秦枫茹接过去后倒了两颗,与宫尚角一人一颗服下。
秦寒晴又晃了晃宫远徵抹了香膏的那只手,空气里月桂的味道也随之浓郁起来。
“你给云为衫涂了这个?”宫远徵问。
“她走之前,我亲自给她抹的。而且,她也吃了这药丸,能通过这味道确认我们的身份。”秦寒晴指了指桌上的两个瓷瓶。
“这香膏的味道能持续多久?”宫尚角开口。
“随着体温的升高渐浓渐淡,短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这特制的香膏,留香时间可比现代的香水要长。
“虽然我不知道她在云家做什么,但来的时候,我有闻到这附近很浓郁的月桂香味。”
再次打开装香膏的瓶子,将其放在了桌上,淡淡的香气从瓶子里传了出来。
秦寒晴挖一小坨放进桌上燃着的蜡烛里,又给屋里的几人一一抹上,瞬间一股浓郁扑鼻的香气席卷而来。
屋里除了她和青青,其他三人立即捂住了鼻子。
“哇!你这一小坨丢进蜡烛了,就已经要让我无法呼吸了!赶紧灭了灭了!”秦枫茹捏着鼻子,嫌弃道。
秦寒晴抬手将蜡烛挥灭,好笑道:“现在好点了吗?”
“这香制的跟毒有什么区别,再浓点就能直接杀人了。”秦枫茹忍不住吐槽。
“你寻个靠近那边院子的角落,用刚才的方式点一盏短烛,云为衫很快就会知道我们来了。”秦寒晴将两个药瓶交给青青,吩咐道。
“二姑娘,悠悠给您和三公子安排了云家左边的那栋宅子住。您需要我现在就过去点燃吗?”青青接过了瓷瓶开口道。
“怎么我和宫远徵不住这里吗?”咋滴?她和宫远徵还不能住这儿了?
“不住的!这里是大姑娘和我们住的地方!”青青回。
“那尚角哥哥了?”秦寒晴又抬手指了指宫尚角。
“宫二先生,暂时住在这里,等宫紫商小姐进城之后,也会搬去云家右边的那栋宅子。”青青看了眼宫尚角,解释道。
“你们这侦查布控的可真严密,为什么不能三公子住左边,宫二先生住右边,我和你们住这里。”秦寒晴又问,明显是对这个安排不满意。
“是悠悠安排的!”青青有些无奈,只好将背后谋划之人供了出来。
“你你你,你去把秦悠悠给我叫过来!”秦寒晴指着青青挥了挥手。
没多久,某悠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姑娘,你找我?我这正忙着呢?能不能等会儿再说?”
“不能!是你把我和三公子安排在左边院子的?”秦寒晴瞧了她一眼,问道。
“是啊!姑娘不喜欢那个院子吗?可是我已经···”悠悠欲言又止。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又编排了什么剧情。”秦寒晴敲着桌子,沉声问。
“没··没什么。”悠悠摆了摆手,见秦寒晴眼神凌厉,瞬间改□□代了个清楚:“我就是给你们编了个身份。”
“姑娘和三公子化名何琴与吕正,姑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为了爱情与侍卫吕正出逃,才来到了到这里住下。”
“那宫二先生的身份了?”秦枫茹觉得这老掉牙的剧情有些好笑,还是忍不住接了句。
“宫二先生是姑娘有权势的哥哥何绝,为了找回自己心爱的妹妹,才追来了云溪镇。”
什么为爱出逃,秦寒晴听完嘴角抽了抽。
秦寒晴:要不帮你揉吧揉吧,你这假冒伪劣产品。不就是那些书生臆想出的,富家小姐与侍卫为爱私奔,被家人抓回去的戏码。
你丫的画本子能不能少看一点!
(扶额苦笑)具象化JPG~~~
“秦枫茹,我走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让你管着她,别让她看那些稀奇古怪的画本子!”秦寒晴咆哮。
宫远徵在一旁听完那吃惊的表情,嘴里都能塞鸡蛋了。
相比之下宫尚角倒是显得沉稳许多,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旁人根本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我管了啊!但我没管住!”秦枫茹摊手。
“换!必须给我换!我才不要演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本。”秦寒晴捶桌。
“来不及了姑娘,顶替你们的人,已经提前一天住进去了。”悠悠缩了缩脖子,小声道。
“刀~刀~我刀了?我四十厘米的刀哪去了,秦悠悠,你别跑,你看我不砍死你!”
秦寒晴这会儿已经不在意宫尚角会不会为这角色扮演的事情砍人了,她只知道她自己现在就想砍了秦悠悠那个小混蛋!
青青见秦寒晴真要去追悠悠,一把将其抱住,任其怎么挣扎,最后都没能追上那撒丫子跑走的臭丫头。
你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丫头呐,一点也没把她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二姑娘,您别气了!”青青劝道。
“是啊,你快让她去吧!一会儿宫二先生和三公子的面具该耽搁了!”秦枫茹也劝道。
果然,这一唱一和的都是些什么主仆啊,没一个是好人。
日落前,宫尚角和宫远徵,终于戴上了制作好的□□。
为了符合故事的形象,宫尚角的脸型更粗犷硬朗了。
而宫远徵虽然换了副样子,却还是那个让人心动的,白净的少年郎。
晚上,在悠悠的安排下,秦寒晴几人分别从后门出发,在云溪镇夜晚的街头溜达一圈后,回了各自的宅院。
秦寒晴和宫远徵也与提前入住的人,顺利完成了交换。
因为短烛里加了香膏,随着灯笼里的温度升起,满院子的月桂香味,让人仿佛回到了金秋八月,桂花飘香的时节。
秦寒晴搬了把椅子窝在院子里,舒舒服服的躺着,瞧着天上的圆月。
“你不去洗澡?”身后宫远徵的声音传来,很快那抹身影就出现在她上方,低着头与她对视上了。
一瞬间,秦寒晴的心漏了半拍。
悠悠给宫远徵做的脸,虽不及他本来的容貌,但也是俊俏的。
忽然之间那么大一张帅脸凑近,搁谁不迷糊。
而且,面具背后,是真正的宫远徵!
“去~~马上就去!”秦寒晴麻溜起身,连鞋都没穿就跑了。
直到泡进了浴桶里,熏着热气面颊微红,脑海里都还是刚刚那一幕。
那家伙的眼睛,如今晚的月亮那般清澈明亮。
不能再想了,秦寒晴晃了晃头忍不住提醒自己,而后深吸一口气,将整个身子都滑进了浴桶中。
许久,桶里的水都有些凉了,才起身拾掇了干净的衣服准备换上。
“秦·悠·悠,你最好别让我逮着你!”握着手里的衣摆,秦寒晴咬牙切齿道。
这些睡袍在露一点,就可以当那啥了。
宫远徵一个未及弱冠的小朋友,她穿着这些蕾丝睡袍去他跟前晃悠,那不是带坏小孩吗?
秦寒晴裹了衣袍不死心的继续去翻那些衣物,终于让她找出了一件不那么露骨的黑色睡袍。
迅速收拾完,秦寒晴就回了房间。
一推门,宫远徵耳根微红的坐在桌前,见秦寒晴穿着寝衣进来,视线落在其身上,然后又赶紧挪向别处。
“就一个房间?”秦寒晴四处看了看问道。
“嗯!”宫远徵微微点了下头!
“那你睡床上,我睡榻上!”秦寒晴也不纠结,果断做了安排。
又不是没在一个房间睡过,在医馆的时候不也是睡一个房间吗,虽然是各自窝在椅子上睡着!
昂着头,秦寒晴也不敢去看宫远徵,随意翻出一床被子抱着就往软榻上去。
动作僵硬的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秦寒晴:不要想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就是个孩子,个头再高,脸再帅人家也是个未成年。
伸手拍了脸颊,秦寒晴躺在了榻上,往上拉了拉被角,闭眼,强制性给自己的大脑关了机!
没多久,倒也真的睡熟了过去。
宫远徵在桌前看着秦寒晴一连串的动作,和均匀的呼吸,简直是佩服。
起身将秦寒晴连人带被子抱到了床上,自己扛着被子滚去了榻上。
清晨,秦寒晴醒来的时候,宫远徵还歪在榻上睡着。
也没管自己是什么时候跟宫远徵换的地方,秦寒晴收拾收拾后,就去了厨房。
再回来时,宫远徵已经开始束发了。
与往日不同,这次宫远徵的身份,是个帅气俊朗的成年男子。
所以今日需要束发、戴冠!
倒是没想到,这么早就有机会见到宫远徵小朋友戴冠的模样。
“需要我帮忙吗?”秦寒晴站在他身后瞧了好一会儿,问道。
宫远徵不答,只是拿着桌上一个质量一般的玉质的发冠递了过来。
秦寒晴上前双手接过,很郑重的替他戴在了头上。
镜子里,宫远徵也一脸认真地看着女子,见秦寒晴瞧他睫毛微颤,赶紧将视线落在了戴好的发冠上。
秦寒晴倒是没有闪躲,借着机会又伸手摸了摸他那梳的整齐的小脑袋,在他耳旁小声道:“我们远徵弟弟,生的如此好看,日后及冠,定会是个迷倒万千少女的漂亮郎君。”
镜子里宫远徵的耳朵瞬间红了,跟熟透的虾子一般。
“我是远徵哥哥。”宫远徵别别扭扭的念叨了一句。
咦~~~小朋友害羞了,秦寒晴凑近了一些,看着宫远徵觉得他更可爱了!
“好啦好啦!快出来吃饭,今日早饭做了新鲜的肉包。”秦寒晴充耳不闻他那句远徵哥哥,收回了手率先出了门。
小朋友真是太可爱了,再不走她的罪恶之手,就要伸向他那张小脸啦!
赶紧溜~赶紧溜~
宫远徵也起身,跟在秦寒晴的身后,一起进了厨房。
一顿早饭,宫远徵都闷不作声。
而秦寒晴就不一样了,连着啃了两个大肉包子,还忍不住称赞道:“鲜肉的就是更好吃!”
“小~”呸,差点就叫错了,秦寒晴急忙改口:“吕正,吃完饭咱们出去逛逛如何,也好熟悉熟悉周围的环境!”
“好。”宫远徵动作优雅的吃着包子。
似乎,跟秦寒晴在一起用饭的时候,宫远徵的姿势都很雅正。
或许是有了她衬托,宫远徵就像是一个,处事稳重的丈夫,在陪着自己那有些顽皮的妻子用膳。
“吕正,今日的包子好吃吗?”秦寒晴又问了一句。
“味道不错!”宫远徵答。
秦寒晴:“那你是更喜欢肉包还是菜包?”
宫远徵:“肉包!”
秦寒晴:“那你喜欢··”
“吃饭的时候,不要总是讲话!”宫远徵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秦寒晴认真道。
“哦!”某人住了嘴,调整了下姿势,规规矩矩的坐在他对面。
“怎么不问了?”宫远徵见她半天不开口,又问道。
撇撇嘴,秦寒晴有些委屈:“不是你说吃饭的时候不讲话吗?”
“现在吃完了,你可以问了!”宫远徵认真的看着对面的女子,缓缓开口。
秦寒晴瞧着他认真的模样,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回头,她一定要请师傅,捏一个跟他同款的面人儿,好好保存起来珍藏。
“宫远徵,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漂亮。”像是明眸皓齿,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你说过了,不止一次!”宫远徵耳根微红,不紧不慢的答。
耳朵又红了?这小孩子这么容易害羞的吗?
“那我一定是真心觉得你好看,才会不止一次夸你。”
宫远徵不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女子,这一次他眼神没有避开。
门被推开,做老妇人打扮的悠悠,提着竹篮进来了,篮子里是一些新鲜的蔬菜。
“姑娘,手艺更好了!”悠悠叼着一个包子,满满的咬了一大口。
“慢点吃,别烫着了。”秦寒晴舀了碗热粥递过去。
悠悠点了点头,喝了口热粥,小声开口:“昨儿夜里,咱三院子不是都熏了一夜的香吗,今儿一早,云姑娘果然露脸了!”
“奴婢亲眼看见,云姑娘在窗边出现,还借着整理衣袖的由头,特意在左手腕间摸索了一会儿。”
悠悠找准空隙,又咬了口包子。
“这么说,香膏是有用的!”宫远徵开口。
“当然。”某人一脸小得意。
昨夜三家院子同时燃香,就算她被关在地下,只要有风口,也能闻得到。
要的就是悄无声息的突破力,不然还费力研究这玩意儿干啥!
“现在要做的,就是进一趟云家,与她接头了。”秦寒晴思索着,脑海中突然一个想法闪过。
宫紫商与花公子接头的暗号是纸鸢,只要看到带有金箔的纸鸢飞起,花公子就会从后山溜出来见她。
“悠悠,给我准备一个纸鸢,要看起来就很贵很特别的那种,最好能贴几张金箔在上面!”只有最贵最特别的东西,才会让人在丢了之后,迫切的想要寻回。
不多时,悠悠就送了一个金灿灿的漂亮纸鸢过来。
秦寒晴拿着纸鸢递给宫远徵问:“你会放吗?”
宫远徵摇头:“不会。”
“瞧好了,姐今日给你露一手!”
纸鸢在现代,更多的时候被人们称作风筝!
而从小,父亲就会带着她去家附近,空旷的小山坡上放风筝!
那上面一到春天就挤得满山坡都是人,有家长带孩子来的,有朋友相约一起的,也有小情侣来借着放风筝培养感情的。
各式各样的风筝,迎风而起的时候,在空中争奇斗艳,会让你目不暇接,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秦寒晴举着纸鸢,在院子里侧了侧风向,然后小跑起来。
那纸鸢离手后,摇摇晃晃,一点一点的飞上了天空。
某人将手搭在额头,挡着太阳,瞧了瞧那越飞越高的纸鸢,慢慢的退到了宫远徵的身边。
“怎么样,我厉害吧!”秦寒晴一副求表扬的模样,将手中的绑着线的轮轴递给他。
宫远徵的眼里是惊讶,这是他第一次见纸鸢是如何放飞的。
从小到大,哥哥虽然宠他,但更多的是教他如何撑起一个偌大的徵宫,做一个强者。
这些孩童的玩物,鲜少会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更不会有人陪着他放什么纸鸢。
秦寒晴抓着他的手,将线轴放在他的手心,轻声道:“别愣着了,你要这样一扯一放,纸鸢才不会掉下来,你快试试!”
宫远徵握着线轴,随着秦寒晴的动作,轻轻的拉扯着,天上的纸鸢也随之飞的更高了些。
“好玩吧?”秦寒晴站在他身旁,看着他眼里的欢喜,大声问他。
宫远徵轻轻的“嗯”了声,认真的握着线轴。
“不用太紧张,只要你还握着线轴,风筝就会飞的更高。即便,它落了下来,也能再次随着轻风,扶摇直上!”
院子里不时传出欢声笑语,瞧着他开心的样子,秦寒晴心里也跟着高兴。
一上午,宫远徵在她的谆谆教诲下,已经能自己放飞纸鸢了。
见时机成熟,秦寒晴挡在他的身前,拽住了绑着纸鸢那细细的绳索。
宫远徵瞬间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握着线轴的手微微用力,绳索瞬间断开。
秦寒晴松手,那纸鸢摇摇晃晃的坠了下来,落在了隔壁云家的院中。
“哎哎哎~~~我的纸鸢,落了落了!”秦寒晴指着落下来的纸鸢,惊呼一声。
宫远徵轻声接了句,“没事儿,落在隔壁而已,捡回来就好了!”
一只手落在她的头上,带了点报复的意思,用力的揉了揉。
秦寒晴:大哥,你借着身高优势挼狗呢?我有那么用力的,搓你的小狗脑袋吗?你也不怕给我薅秃了!
“那你去。”秦寒晴双手抱胸,转过身去没好气道。
“好,我去。”宫远徵宠溺的说道。
趁机又挼了一把她的头,才出了门。
对面院子里的动静不小,宫尚角和秦枫茹挤在另一扇较为隐蔽小窗户口,看着小情侣在院子里疯了一上午。
宫远徵那从被动变为主动的开心,溢于言表。
让宫尚角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对他更温柔些。
秦枫茹瞧着秦寒晴的把弟手段,在心中默默地说了声:“学到了!”
下次也要把这招,用在自家那大木头的身上,到时候一定能有更大的突破。
争取一生幸福、两人同心、三年抱俩、四季平安、五福临门、陆续添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