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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离别没有眼泪----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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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排司马儒的事,梁金萍请了一天的假,帮着司马儒忙碌了一天。还到街里买了些东西,到了晚上,梁金萍就像胜利者要庆功一样,早早地就到厨房里忙活。她弄了几道菜摆到饭桌上,还在司马儒的饭碗边放了酒瓶和酒杯。司马儒一见,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司马儒只管大吃大喝,根本不去理睬梁金萍。对此,梁金萍也不在意,她很是豁达地吃完了饭,然后就离开饭桌,到卫生间去了。

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水声,撩拨得司马儒的心有些痒痒。因为司马儒知道梁金萍在给自己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信号。但是司马儒一想起这段时间两人之间发生的龃龉,心里的一切念头就全消逝了。司马儒默默地喝着酒,喝得不快,像似有意识地品尝着这可口的下酒菜。司马儒下决心好好喝一通,直喝得烂醉如泥,喝到半夜,喝到梁金萍在被窝里等得丧气恼火困乏直至春心耗尽。

梁金萍从卫生间出来了,她是穿着一条三角裤,披着浴巾出来的,出来时像没有看见司马儒在放任地喝酒一样,对司马儒见到她出来而猛喝一大口酒也不屑一顾地走进卧室。

不一会儿,梁金萍从卧室里出来了。她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睡衣,透过睡衣,司马儒清楚地瞟到梁金萍丰满洁白的身躯,同时,随着梁金萍的走近,一股淡雅的清香,钻进司马儒的鼻孔里,渗润到肺腑之中。梁金萍站在司马儒的正面像故意将自己女性的魅力展示给司马儒,可司马儒连正眼看一下也不看,端起酒杯,一扬脖儿,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倒进嘴里,然后,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地摆出呲牙咧嘴、紧鼻瞪眼的样子将酒咽下去。可当司马儒拿起酒瓶再往杯里倒酒时,瓶里的酒却仅仅倒出几滴。司马儒举起酒瓶瞅了瞅,里面再也没有酒了。司马儒用不满的目光乜斜了梁金萍一眼,见梁金萍仍站在他的对面,用欣赏的眼光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司马儒猜想,梁金萍事先就没有给自己预备足够的酒。于是,他站起身,来到门旁的一个壁橱取酒。等司马儒打开橱门才发现,里面所有的瓶酒全都不见了。这时候,一双软乎乎的臂膊,散发着暖气从司马儒的后面伸到前面来,搂住了司马儒的脖颈,紧接着,梁金萍富有弹性的前胸,紧紧压到司马儒的后背上,她的双臂也把司马儒搂得越来越紧。与此同时,一个轻柔亲切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不让你再喝了。今天晚上我要让你玩儿个够,让你走到天涯海角也忘不了我。”梁金萍亲昵地对司马儒说。

司马儒不高兴了,用不耐烦的口气说:“你松开我!把酒给我拿出来。”

“老公,咱不喝那么多的酒,我给你盛饭,让你吃得饱饱的好有劲儿。”梁金萍松开搂着司马儒的双臂,走回到饭桌前,为司马儒盛好了饭,递到了司马儒的面前。司马儒感到无奈,接过了饭碗,囫囵地吃了一碗,就放下了碗筷。

“不再吃了吗?”

“吃好了。”

“走,咱们睡觉去,我好想你。“

司马儒被梁金萍连拉带扯,连推带搡地弄到卧室,只剩下了杯盘狼藉的饭桌子放在那里没有人收拾。

卧室里的光线是柔和的,气氛是温馨的。梁金萍一进到卧室,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撕皮掠带地剥光了司马儒的衣服,一把将司马儒推倒到床上。梁金萍爬上床后,一下子扑到司马儒的身上,两只硕大的乳房十分性感地压到了司马儒的前胸。

司马儒看出了梁金萍今晚的情绪有些亢奋,也感觉到了此时的梁金萍这种平时不会表现的激情,多少带有目的。带有某种目的的激情,总是让人感到兴味索然。司马儒被动地躺在那里,任凭梁金萍怎样的刺激自己。

“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喜欢。”司马儒不动声色地说。

“你向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心要摆脱我?”

“只能是你把我赶出这个家,我哪有摆脱你的资格儿。”

“告诉你吧,你既是有那个心思,你也没那个胆儿。这辈子,我就是一贴粘乎乎的狗皮膏药,就沾到你的身上了,让你永远也摆脱不掉。”说着,梁金萍就将自己富于弹性的身子,整个地压在了司马儒的身上,并将两只胳膊伸进司马儒的身下,把司马儒紧紧地搂抱住。与此同时,她将两条腿叉开,象蛇一样的把司马儒的两条大腿夹住。然后身子一滚,把司马儒滚到了她的身上。司马儒顿时感到了梁金萍胯下的柔软和潮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那勃起的尤物刺进梁金萍颤抖的身体里。随着梁金萍一声尖利的叫声,他们都全身心地投入到做爱的氛围之中。

互相的配合,使他们俩同时在情不自禁中达到高潮。在一阵颠狂和撕心裂肺的叫喊中,完成了做爱的过程。这时,司马儒已疲惫得几近瘫痪,从梁金萍身体的一侧滑下来,就想睡觉。可梁金萍还处在刚才那种兴奋的回忆之中,她用手掐司马儒的肌肤,她要跟司马儒交流,她不让司马儒睡。

“我问你,是谁给你找的工作?到那里是做什么?”

此时,司马儒已经打不起精神,无力谈话,所以对梁金萍的行为感到厌烦。“是我的一个同学给找的,做什么事情不知道。”

梁金萍埋怨地说:“这么大个事儿,也不先和我商量一下,你就一个人做主答应人家。你也太不拿我当一回事了。你这说走就走,让我感到特别的突然。我就像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你对我耍那个态度,我哪有心思和你商量?”

“这回你可要照咱们商量好的办,可不能出尔反尔欺骗我,听着没有?”

“听着了……”

“哎,我问你,我好吗?”梁金萍俯在司马儒的身上,望着司马儒问。

“好。”司马儒无力地回答。

“你以后还能忘我吗?”

对于梁金萍提出的这个问题,从心说司马儒是没法回答。要是说真话,那就会呛着她的肺管子,不说真话,那就损伤他的人格。他知道,梁金萍今晚的表现很是主动。由于她的主动,使他们两人的性欲都得到了满足。但是,由此判断司马儒能不能忘了她,那不是太简单化了吗。司马儒能不能忘了她,其根源并不在于此,而在于两人的情感质量。记得在与梁金萍订婚以后,司马儒认识了一个女孩儿,他们的关系发展得很快。司马儒非常的爱她,她也真心的爱司马儒。当时,司马儒耍了一点儿小心眼儿,没有明确地告诉她,自己已经交了女朋友,虽然还没有结婚,可也领了结婚证。司马儒是想了断了与梁金萍的关系,然后与她结婚。可后来,她知道了司马儒订婚的事,就下决心离开司马儒。她决不当第三者,去夺别人所爱。在他们分手之前,为了表明她对司马儒的爱,她要把她的第一次献给司马儒。那时,他们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找不到很好的去处,他们来到郊外的大野地。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他们离开了乡路,钻进了苞米地里。他们没有往纵深处深入,在离开公路不远的地方站住了。秋风吹得苞米叶子哗啦哗啦作响,不远处,地边上,牧羊人甩动着鞭子,鞭声回荡在空旷的田野上空,羊群在不远处传来咪咪的叫声。在这种环境下,尽管他们的心中都燃烧着激情欲火,可他们不能集中精力,不能忘情,他们每时每刻都在担心着牧羊人会钻进这苞米地,担心看青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把他们当作偷青人监视。所以,他们所做的事情失败了。尽管这是一次失败的做爱,但是,在司马儒的生活中,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司马儒不能忘记她对自己的爱,不能忘记那次失败的激情。永远也不能忘记。

所以说,梁金萍这时所问司马儒的,司马儒就没法回答。

“我问你呢,你到底听没听见?”

“你问我啥?”司马儒闭着眼睛问。

“你以后还能忘我吗?”

“能。”司马儒糊里糊涂地回答。

“你敢!”梁金萍支起身子,用力晃着司马儒。这时,梁金萍发现司马儒是在说着糊话,便自觉没趣地不再说话。

第二天清晨,司马儒早早地醒了。起床时,见梁金萍已不在身边。司马儒穿好衣服下地,找来笔和纸,郑重地写了几个字:“金萍:你曾和你父亲说要和我离婚,我觉得你的这个决定是对的,我们之间确实生活不到一起,继续下去,你我都是痛苦。我走了,不能说回来就回来。我走后,你就到法院起诉离婚吧,我不来应诉,你可在媒体上公告离婚,我三个月不到埸,法院就可缺席判决。”司马儒写完,又认真地看了一遍,然后将那张纸叠好,放到了梁金萍的枕头上,就来到了外屋。这时司马儒才发现,梁金萍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饭菜,并将需要携带的东西也准备好了。望着这些东西,看着梁金萍那有些依依不舍的表情,司马儒的心一下子又软了下来。她这样周到地安排自己出行,在送自己走了之后,却会看到那么令人心寒的一张纸,她该是什么样的心情?这心理落差也太大了,大得让人接受不了。这岂不着人痛恨?司马儒重新回到屋里,拿起那张纸,想将它撕掉,可犹豫了一下之后,又狠了狠心,将那张纸压在了梁金萍的枕头底下。然后回到饭桌前,草草地吃过饭,就急不可耐地上路了。

临走时,梁金萍给司马儒带足了盘缠,还要到车站,把司马儒送上南下的火车。司马儒心里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南下,而是要跟着冯灿根北上。司马儒收起梁金萍给的钱,拒绝她到车站送行,出门打了一辆“倒骑驴”人力车,就奔火车站去了。

司马儒在火车站与冯灿根碰了头,两个人就一同登上了北上的火车,向着遥远的,连司马儒自己也不清楚的地方进发了。

在北上的列车上,司马儒庆幸自己用智慧摆脱了梁金萍,其不知,司马儒摆脱了家庭的陷阱,却又进入了一个更加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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