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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剥脱计的破产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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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东方刚刚放亮,赵连芳就来到外面。他正站在房门口活动身体,伸着懒腰,冯灿根就走了过来。

“赵大叔,你也起来这么早啊?”冯灿根一见赵连芳就打招呼说。

“嘿,你这昨天累了一天了,怎么也起这么早啊?”赵连芳笑着反问道。

“我想今天就起程。现在南方正催货呢,我们也得抓紧时间啊。”

“那好,我现在就到屯子里去给你找车。车有的是。光咱屯子就得有十辆八辆的。就你这点儿货,不成问题,有三辆加长车就拉去了。”赵连芳说着转身就要走。

冯灿根忙拦住赵连芳说:“就不麻烦赵大叔了。我有个朋友,离这不远,我让他给联系三辆车,就把这六十六吨货拉了算了。这样我还能省钱省心也省事,到时候我少给他点钱就行了。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车的事,我是让你马上去乌兰屯提款,现在,司马儒已经在乌兰屯等你。乌兰屯那儿我就不去了,我就留在家装车。你到了乌兰屯就和他联系,你们两个一起到银行去提款。把你的货款提出来后,就让司马儒留在乌兰屯,让他在车站货场等我,我一到乌兰屯就到那儿找他。”

赵连芳沉思了一下,然后,半真半假地说:“行是行啊。不过,没我的话,你可不能装完车就走。”

冯灿根笑了:“怎么?你怕我把你的货拉跑了?拉跑了你怕啥,这不还有个大活人交给你了吗?”

赵连芳的脑袋摇得象拨郎鼓,郑重其事地说:“我可不敢要你的大活人,再说,你那大活人不顶钱花啊。”

冯灿根有些炫耀地说:“不顶钱花,你担心司马儒没有钱是不是?你不也看到了吗?司马儒手里的存折上,有五十万元啊,你那点儿破瓜子,不就是二十多万吗?用一半儿都把你打对得乐乐呵呵的。”

赵连芳开玩笑对冯灿根说:“你可别呼悠我,你的存折是真是假我没法验证,那上面的数字儿,你自己就可以填。可你自己填的数字儿好比朽木板子搪桥,不顶用。那存折上要是真没有钱,那司马儒他不是还长腿了吗,他要是半道上跑了,我上哪儿抓他去?”

冯灿根大笑起来:“半道上跑了?往哪儿跑?他跑了和尚,还跑了庙了。他家就在吉原市。”

赵连芳翻眼珠子说:“叫蹲兔不逮逮跑兔?你说的庙在哪儿,我知道吗?是真有庙假有庙还不好说呢。”

冯灿根强装笑脸,用嘲讽的口气说:“好你个赵大叔,真有你的,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是白交了,连我你也信不着了。”

?哎,不能那么说,买卖上的事有买卖上的规矩,现在不都讲游戏规则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历来如此。”

冯灿根赞同地笑着说:“那好,那咱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司马儒不把钱交到你手,你就不放我走。”说完,又狡辩地说:“我不是故意给你出难题,我这不是为了抓紧时间吗。你看,我把车装完了却不能动弹,是一种资金的浪费?好了,别的就不说了,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我心里是有数的,那存折是真的,上面的数字也不是假的,你就擎着跟着司马儒提钱吧。”

赵连芳也乐了:“事情不出什么差错就好。”

“哎,赵大叔,我们俩这几天在你这儿的伙食费怎么算?”

“伙食费?到我这儿来,我什么时候跟你们提过伙食费?算了,别提了,谁能出门在外背饭锅?过路的来到家门口咱还得招待一顿呢。我这不还挣你们的手工费吗?不过,你可别看我这手工费挣的容易,别人干不来。碰上屯里的嘎二拉,不好摆弄,谁能信着你啊?再遇着不讲究的老客,把他们的货拉走了,钱又不给,象红胡子似的硬抢,他们就弹拉不了。我,哼,谁要是来横的,我可是不管他三七二十一,该收拾我就收拾,谁要是不信,咱们就照量照量。”赵连芳说得唾沫星子满天飞。说到激动处,吹胡子瞪眼睛,两手也比划。

冯灿根怕耽误上路时间,笑对赵连芳说:“算了算了,你可别说了,再这样下去这地球又受不了了。”

“怎么着?”

“又该海啸了呗。”

“你说我是吹牛?不信你就到屯子里访访!”

“不……不……我哪能说你吹牛呢。赵大叔,别的咱不说了,你马上就赶往乌兰屯去提款,我这就联系一下车的事。”

两个人分手后,赵连芳就回到屋里收拾了一下东西。临走前他向家人交待,他要到乌兰屯去提货款,款提出来,他会给家里打电话,没有他的电话,家里不能让那个浙江蛮子开车把那六十六吨瓜子拉跑了。交待完了,他就上路了。

赵连芳讲完早晨的事情,又补充说:“当时,我要给冯灿根找车,他阻拦了我。我分析,他怕我找的车,我都熟悉。没我的话,他休想半路上逃跑,可那三辆车是他冯灿根自己联系的,我控制不了。就根据这些,我分析他冯灿根是要对你下茬子。”

这时,司马儒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司马儒掏出手机一看,是冯灿根打来的。他能有什么事?司马儒打开了手机。

“喂……是我,你有什么事?”

“喂……你们到储蓄所没有呢?”冯灿根在电话的另一端问。

“还没到呢。我和老赵这就去取款。”

“这车我都装完了,咱不能让车在这白白地停着啊,在这停着咱们不得多给人家车费吗。行了,抓紧点儿吧。款取出来,给我一个电话,我就带车上路。中午就能赶到乌兰屯。好了,不说了。”

司马儒收起手机,对着站在一旁的赵连芳说:“是冯灿根打来的电话,他打听款取没取出来。”

赵连芳沉思了一下说:“我看他这么急,不一定是好事。”

司马儒一下子警觉起来,顿时有些沉不住气:“赵大叔,走,咱先不取那钱了,马上赶回查干淖尔。”

赵连芳一惊:怎么不取了?”

“那冯灿根要是把那三车瓜子拉跑了,那不就把我毁了吗?”

赵连芳笑了,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现在他跑不了。走的时候,我都跟家里交待了,没我的话,我们家里不能让他把货拉走了。我这货款还没到手呢,我能让家里放他走吗?”

司马儒没了主意:“赵大叔,你这货款要是到手了呢?你们家还不得放他走吗?他要是走了,把货拉到别处去,我怎么办?”

“哎,你就放心吧,我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

“你有什么办法吗?”

赵连芳笑说:“冲我要货。”

“行,那就取钱吧。”

司马儒和赵连芳离开旅社就奔储蓄所。

在储蓄所,司马儒很快把那六十六吨的瓜子货款过到了赵连芳的帐户上。之后,两人走出了这家银行。

在银行门口,司马儒的心里就开始打鼓:那赵连芳说得虽然不错,谁知口对不对心啊!我就来个傻子放驴不撒手,抓住赵连芳,就出不了错。赵连芳走在前,司马儒就紧跟其后,一步也不放松。

他们刚来到银行外面的马路上,司马儒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司马儒掏出手机看了看,对赵连芳说:“还是冯灿根打来的,我该怎么说?”

“撒谎,你必须撒谎。你要是说已经把钱取出来了,他就必然要带车走。”

司马儒有些手足无措了,焦急地问:“那我得怎么撒谎?”

赵连芳有些急了:“哎呀,怎么撒谎,怎么撒谎,你……你怎么连撒谎都不会啊?你就说钱还没有取出来就行了呗。快……快接电话。”

司马儒接了电话,冯灿根在电话里大声地问:“司马大哥,你怎么搞的,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接我的电话?你的钱到底取出来没有?”

司马儒壮着胆子说:“没有,还没有取出来。”

“你到银行不是挺长时间了吗,怎么还没取出来?”冯灿根很是不耐烦地问。

“哎呀,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像……就像银行要倒闭了一样,都来取钱,这也真怪了,是银行要黄了,还是市场的物价要涨了,不知什么原因,这银行取钱的人特别多,等我排号排到了,这营业室却没钱了,还得等他们总行送来。”

“哎呀,真是的。行了,抓紧时间啊,取出来就给我回个话。”

司马儒耐心地答应着:“哎……哎……”说完,就关掉了手机。

赵连芳抬头看了看司马儒说:“他的那点勾当算是让我猜中了。他是使了一个剥脱计,金蝉脱壳,真的要向你下手了。”

“剥脱计?什么叫剥脱计?”司马儒不解地问。

“走,到前面的那家饭店等他们去。咱们边吃边唠。”说完,两人就走进一家饭店。赵连芳要了几道菜,又要了一斤白酒,两人就慢慢地喝了起来。赵连芳边喝酒,边给司马儒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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