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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残酷的较量----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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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儒站在那里,望着杨美芳离去的背影,正在思虑自己的出路,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司马儒掏出手机看了看,知道这是汪彩花打来的电话,就打开手机接了:“喂,彩花,是我。”

汪彩花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汽车厂的大门口。”司马儒答道。

“杨美芳现在在哪里?”

“她刚才让我往成都方面打款,我没有答应,她就到汽车厂的院里去了。”

“那好,趁此机会你就抓紧回去收拾东西,越快越好,抓紧离开吧。”

“我还有几份钱没有要上来,钱要不上来,我怎么走?来这儿做买卖,我没挣着钱,也不能搭上老本啊!那些钱可不是我的,回去后,我还要把那些钱还给人家,我要是这样走了,恐怕连原数都凑不上,我怎么还给人家?”

汪彩花的语气就有点不耐烦:“还有多少没要上来?”

“还有汤琪的五万,阿痞的八千,陈仕礼那儿还有五千,詹永平那里还有一万五千……”

汪彩花不满意地说:“你这人怎么不知道深浅,就凭你,他们这几个人的钱你还能要上来?难道你不知道这几个人和杨美芳的关系吗?那个汤琪是跟着冯灿根到成都去了,他就是不上成都,你用这种办法就能把钱要出来?我看你是蒙了,你怎么还这样呆头呆脑的,这样他们会把你毁了。”

司马儒的心中有着无限的压抑感。但还是有些不服气:“我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可我就不信,法律就管不了他们。他们要是不给我,我就到法院告他们。我必须把那些钱要上来,不然我不能就这样离开贵阳。”

汪彩花有些烦躁地说:“哎呀,我的话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现在是什么时候?眼前是要保护住你自己,然后才能办其他事情。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弄不好,别说法律,就是谁也救不了你的命!”

司马儒听了汪彩花的话,心中的愤懑达到了极点,拿着手机的手也有些颤抖,他恶狠狠地说:“我不需要谁救我。他们的命也不是咸盐换来的,必要时我就和他们玩儿命!”

“你司马儒是个大傻瓜,是个十足的大笨蛋!”汪彩花愤怒地在电话的那一边喊了起来。“就凭你还是个有知识的人,我看你什么也不是!动不动就动粗鲁,那算什么能耐?大丈夫能屈能伸。这节骨眼儿只能是动心计,不能动鲁莽。算了,不能再磨叽了,你就听我的,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千万要抓紧时间!银行你也暂时不要去了,有关那些人欠你的钱,你都要放在以后再说,到那时,总会有办法的。”汪彩花的话说得十分强硬,不容司马儒再分辨。说完就关掉了手机。

司马儒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愣着,不知怎么是好。半晌,他才收起手机,匆匆忙忙地向住处走去。

来到住处,司马儒只是将自己必要的穿戴和有关这次做买卖的全部帐目,一并塞进来时带的箱子里。他拎起箱子,向着屋里扫视了一下,看看还有没有遗忘的事情。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杂踏的脚步声。司马儒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肯定是杨美芳回来了。司马儒迅速地把那只皮箱重新放到了床底下。

房门被打开了,杨美芳站在了房门口。在她的后面,还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是阿建,一个是詹永平。几个人凶神恶煞般地向着司马儒望着。

司马儒站在床边,心里紧张得有些失态,甚至感到无限的凄凉。在这遥远的异地,在这远离故乡的他乡,司马儒此时觉得真的无助。

杨美芳来到了司马儒的跟前,用有些轻蔑的口气说:“司马大哥,你说这可咋办吧?冯灿根那边把瓜子都装上车了,装了三汽车,总共是六十吨。车装上了,可钱交不上。人家说灿根是骗子,非让他立马就得把钱交上,不然就打死他。你说这可咋办吧?”

司马儒望着杨美芳那轻蔑的神态,知道根本就没有这码事。要是真的这样,那杨美芳还不得哭着喊着哀求着我,让我救救那冯灿根?她的这种表情,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一种粗暴的强迫我的那种态度。

站在杨美芳后面的那个詹永平,看司马儒站在那里不吱声,就不耐烦的冲上前,揪住司马儒的衣领,大声地吼着:“你他妈的找作死,你还在打什么主意,抓紧把钱给我打到成都去!不然你就休想离开这贵阳。”

司马儒毫不畏惧,用怒目看着詹永平。

杨美芳走上前来,将詹永平拦到一边去,然后对司马儒说:“司马大哥,这节骨眼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家灿根可是为了咱们两家的买卖到成都去的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吧?”

司马儒知道,杨美芳是采取无赖的招法讹自己,可他不敢揭杨美芳的老底,也不敢硬性顶撞,还是抱着侥幸心里与杨美芳讲理。

“怎么办?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当初我都把话说清楚了,我不参与你们成都的买卖,我也不想获得这方面的好处,我要回老家。成都的买卖不是你们自己要做的吗?与我没关系?”

“算了,跟他没什么好商量的。”詹永平不耐烦了,一甩胳膊说。之后,也不顾杨美芳的态度,来到司马儒的面前,恶狠狠地说:“你还寻思啥?你寻思什么都没用,你就抓紧把钱打到成都去没事,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司马儒怯懦地说:“你对我不客气?那钱是我的,我就不给你往成都打,你对我不客气又能把我怎样?”

詹永平轻蔑地冷笑了一下,慢慢地走到了司马儒的面前:“我看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要是不服气,我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话音未落,詹永平就一个直拳照着司马儒的脸面冲了过来。

司马儒早就对这几个人的到来有着十分的警惕,不过,司马儒望着这两个浙江男人,个子都不高,长得黑黑的,瘦得颧骨凸出,心里就有几分的蔑视。詹永平的拳头冲过来,司马儒稍一歪头,就躲了过去。紧接着,詹永平又飞起一脚,直向司马儒的胯下踢来。司马儒知道那小子是向自己的致命处下手,心说你小子下手可够狠的。也不慌忙,后撤一步,在詹永平的腿还没收回的时候,也飞起一脚,踢向詹永平的腿。詹永平的腿被挡得悬空了,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四仰八岔地摔在了地上。

站在后面的阿建一看,一个箭步冲到司马儒的面前,举拳就向司马儒砸了过来。司马儒招架着。詹永平从地上爬起来,与阿建形成合力,如同发疯了的野兽,一齐扑向司马儒。司马儒见在这个小屋子里施展不开,就冲着那两个人左一拳打向詹永平,右一拳打向阿建,就在两人向后躲闪之际,一个箭步破门冲到了门外。

詹永平和阿建也追出门外。詹永平在门后找到了一根木棒,直冲到司马儒的面前,木棒也呼啸着从司马儒头顶劈下来。司马儒一见,只有躲闪的份,没有招架的余地。这时,阿建也冲了上来。就在司马儒躲闪木棒之际,阿建一下子将司马儒拦腰抱住。见此,詹永平也弃棒冲上前,两人将司马儒按倒在地。

“打他!把他打服了!”杨美芳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大喊。

阿建骑在司马儒的背上,左手揪住司马儒的头发,右手按住司马儒的头。詹永平又重新拣起那根木棒,照着司马儒的背部、屁股就是一顿乱棒,直打得司马儒瘫软在地上,连叫苦的力气都没有了。

“先不要打了,问问他,到底能不能往成都打款?”

詹永平和阿建停住了手,阿建仍骑在司马儒的身上不起,詹永平来到司马儒的跟前,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说!你到底能不能往成都打款?”

“你们打死我吧,打死我是你们的能耐。让我打款万万不能。你们要是不打死我,我一定要把你们告到法院!”

杨美芳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喊:“打!他要是不服,你们就给我打!”

詹永平和阿建顿时又来了精神,挥拳的挥拳,抡棒的抡棒,拼尽全身的力气打击着司马儒。

司马儒扒在地上,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任凭拳头和木棒雨点般地落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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