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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故乡在远方 ----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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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黄维佳走后,汪彩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司马儒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司马儒心事忡忡地躺到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过了一会儿,汪彩花走了进来。司马儒并没有坐起身。汪彩花很是随便地坐在了司马儒身边的床沿上,司马儒就拉过她的手,汪彩花却就势将身子俯下,侧身扒到了司马儒的身上。一股淡雅的清香,顿时扑面而来,沁进司马儒的肺腑。同时,司马儒也感到了汪彩花那柔软的身躯,富于弹性的压到了自己的胸脯,压得司马儒的心痒痒的。司马儒撒开汪彩花的手,用两只胳膊揽住汪彩花,使劲地抱着。汪彩花也动情地把自己的脸贴向司马儒的脸。

“彩花,”司马儒用两手捧住汪彩花的脸叫道。“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好。我要是真的那么好,我家的那位能对我那么无情吗?我也绝不会只身逃到这么遥远的地方做什么买卖。”

“你现在非常恋家是吗?”

“不是我恋家。我的那个家对我来说,那只是一个住宿的窝。这次回去,说不好是能和她分手,还是继续维持下去。可我不回家,我还能到哪儿去?我倒是想在贵阳这儿继续做我的买卖,可是,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还能在这儿呆下去吗?不用说我不是那种买卖人,我就是那种买卖人,我也不能再呆在贵阳做买卖了。这儿的环境对你对我其实都不利。当然,对我就更是不利。我只有回家这一条路。”

“你对来贵阳做买卖肯定是后悔了,是不是?”

“我对这次到贵阳做买卖并不后悔,我做买卖并没有错,买卖没做好,我起码在贵阳还认识了你。问题是这次的买卖不应该失败得这么惨。这都是人的这种属性把你我给害了。”

“咳!我们这些人啊,怎么就是这样的见利忘义?这要是心安理得地合伙做买卖,大家都让利,大家就能都得利。都说买卖好做,伙计难嘎,究其根源,问题到底在哪里?”

“有人说:一个中国人能打败一个日本人,两个中国人就打不过一个日本人,三个中国人就会让一个日本人给打败。归根结底,窝里斗是祸根。哪能动不动就对人使坏。这要是好好地做买卖,我和冯灿根还是有买卖可做,并且也能挣到钱。这下可好,这个冯灿根,图利不成,反倒失去了自由。这是何苦的呢。我们的国家,在经济上之所以不能大发展,也许就是小农经济意识在作怪,总是要搞一家一户的封闭式,小而全的经济,难成大气。这种民族的劣根性,害了我们的民族,也害了我们的国家。什么时候能铲除这种民族的劣根性,那才是我们的民族振兴国家富强人民幸福的时候。”

“你的大道理说得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不是我瞎说。我这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例子。不着你,我这次可就毁了。”

汪彩花不再吱声了。她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汪彩花挣脱着司马儒的双臂,说:“喂,你放开我。”司马儒没有马上放开汪彩花。汪彩花就说:“人家要跟你说正经事。”

司马儒放开了汪彩花:“你有什么正经事?说吧。”

汪彩花就支起身子,望着司马儒说:“你认为我真的对你好吗?”

“我是从心里感到你是对我好。”

“不对,我倒感觉你不认为我是从心里对你好,我就感觉我的心让狼叼去了。”

司马儒有点愣了:“你的心让狼叼去了?什么意思?”

汪彩花柔声细语地说:“这么些天,你一直以为我是为了你的钱,时至今日,你还向人家提钱的事。真的可惜人家对你的这份儿心思。”

司马儒沉思了一下说:“彩花,说句心里话,当初你主动地接触我,那时我真的以为你是为了唬我的钱。所以,我处处都在加你的小心。可现在不是那么想了。我已知道了你对我的感情。尤其是那天在采石埸,你都有把命豁出去了。这种精神,能是用金钱换得来的吗?”

“那你为什么还当着黄维佳的面提钱的事?”

司马儒叹了一口气:“我实在是没法对你进行补偿啊。”

“感情这东西是金钱能够补偿的吗?”

“当然不是。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感到你在我的身上倾注的情感,让我感到太沉重,你的损失也太多了,我无以补偿。”

“那也不能用金钱来补偿。这样我就感到你是在羞辱我。接受你的金钱,我会心里不安的,会让我一辈子都在后悔中生活。”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就这样的离开你,会让我的心里失去平衡,我会一辈子都觉着欠你很多很多,欠下无法偿还的人情债,我会一辈子背着这份债。”

“你不欠我什么,那是我愿意。我只要你爱我,想着我,想着在贵阳,在浙江还有一个女人,是你喜欢的女人。只要你不忘记我,我就满足了。”

“咳,话是那么说。可那又有什么用?我知道,你过去在我身上所付出的太多了,往后你还要承受着一定的精神压力。“

“什么精神压力?”

“你回贵阳怎么办?”

“回贵阳就回贵阳呗,还有什么怎么办?”

“你回贵阳,可能难以面对你们贵阳的那些老乡。你就不怕他们讲究你?”

“我不怕。他们愿意讲究,就让他们讲好了。我才不怕呢。我是在为我自己活着,又不是为别人活着。你总是看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做事谨小慎微,就像自己是为了别人活着。我就不像你,我愿意咋样就咋样,关键是自己的感受。”

“你那样说,我看不完全对劲儿。人是活在社会中的,是受着周围环境制约的。别人你可以不在乎,可蒲松山要是对你不满,瞧不起你,甚至是打你骂你,你怎么对待?”

“他敢!他和我,现在只是形式上的夫妻,我们还没有正式登记结婚,他对我要是敢那样,我就干净利落地跟他分手拜拜了。这几年,我就是看他老实厚道,我才跟他保持了这种关系。他要是能对我那样,我就更活得窝囊了,那样我还不如死了好受些。”

“做出这种事情来,你不后悔?不感到心里愧疚?”

“我不后悔。我原本就没想长久地拥有你,我只要你心里有我,这就够我心里幸福一辈子了。我也没什么愧疚的。我和他毕竟不是正式的夫妻关系,就算是正式的夫妻关系,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呢。”

“你可不能离什么婚,你要是离婚,那我就是地地道道的罪魁祸首,罪大恶极。”

“离不离婚那是我的事,我会跟谁结婚也是我的事情。你不愿意和我结婚,那是你还瞧不起我,或者是你没有那种勇气。不过,愿不愿意和我结婚,那也是你的自由,你不必用这种理由来搪塞。假如你愿意和我结婚,我会一无返顾地和你走,去东北,回贵阳我都不在乎。”

司马儒的心里一阵感动,重新搂住汪彩花,使劲使劲地搂着,司马儒要把她搂进自己的身体里。最后,司马儒一翻身,将汪彩花压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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