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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一些关于另外两个人的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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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1-20

第五十二章:一些关于另外两个人的事(2)

静下心来,邬蕊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就这么呆着,她需要做点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细数身边的朋友,她竟然发现自己似乎无人可以相约,除了一个名字,温冉。温冉是她这一年来唯一联系过的朋友。

结婚之后的生活让她和读书年代的朋友都疏远了很多,牺牲了友情最后也没能保住婚姻,她过去的这几年活得只能说是很失败吧。

邬蕊跟温冉打电话,想约她出来见个面,另外,邬蕊也想向她坦白早就该坦白的事情。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对方说是温冉的丈夫,邬蕊这才得知温冉已经离开了裴岸渊,和别人定了终身,而现在她流产了,在医院里,且依然处于昏睡中。

突然得知这么多的事情,邬蕊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对温冉的境遇邬蕊感同身受,她固执地向温冉的丈夫问清楚了医院地址。

守着病人的人大多是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注意饮食的,尤其是当病人的情况不乐观的时候。邬蕊思及此便给温冉的丈夫——名字好像是叫,宁盛骁,带去了饭菜。

走进病房,邬蕊看见了躺在病床上模样无比憔悴的温冉,见惯了她生龙活虎的样子,这样的她让邬蕊平白有些心酸。

先前也有照顾过流产的朋友的经历,邬蕊知道有些事情是要家属来做的,眼前的男人看起来甚至比温冉更加憔悴,想必是太过担心造成的。于是邬蕊让宁盛骁出去回避——也是让他稍微放松一下,然后自己给温冉擦了擦身上。

怀孕生子对女人来说是人生的一大挑战,失去孩子有时也是这个挑战的一部分,身体受到的伤害固然极大,但是心灵的伤害却更比身体严重。

“小弟,你要用心地守着她,女人受这样的苦要好一段时间才会恢复,需要男人好好爱护。”邬蕊真挚地告诫宁盛骁。

这个男人很在乎温冉,看她的眼神温柔而深情,让邬蕊羡慕不已。

还好自己没给冉冉添太多的麻烦,邬蕊同时也庆幸着。

在医院呆了一个多小时,邬蕊留给他们俩独处的时间,自己离开了。

邬斐还在车里等着她,邬蕊走过去,敲敲车窗,邬斐赶紧下车给她开门。

“你这是干嘛?”邬蕊被他的举动搞得有些哭笑不得,“我是你姐,又不是哪家的贵妇。”

“哪家的贵妇?”邬斐严肃道,“不是哪家的贵妇,是我邬家的公主!”

邬蕊咯咯笑了起来,有这么好的弟弟,这也是她的福气啊。

邬斐把邬蕊送回家,本想再和姐姐呆一会儿,就被邬蕊赶回游泳馆去了,。邬蕊知道最近游泳馆的生意好了不少,来办理年度会员、找游泳教练的人多了好几倍,邬斐一边要培训新教练,一边又要处理各种杂事,的确有些分身乏术,就让他少花些时间在她身上吧。

邬斐去了游泳馆后,邬蕊难得地睡了个短短的午觉,起床之后就开始收拾家里,做大扫除。

在做家务的时候,邬蕊的心脏和脑袋能得到奇异的宁静。

把家里彻彻底底打扫了一遍,时间已近傍晚,邬蕊满足地开始做晚饭。

饭菜做好了,邬蕊愉悦地等候着弟弟回家,过了一个小时,饭菜都凉了,邬蕊给弟弟打电话,想知道他到哪儿了。

电话先是无人接听,而后过了几分钟邬蕊再打过去,就变成了关机状态。

这是怎么了?邬斐怕她担心从里没让电话处于过任何不能接通的状态过,更别说直接关机——邬蕊有些心慌,安慰自己大概弟弟是太忙没有注意到手机没电了而已。

然而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邬斐还是没有回来,邬蕊无法再安然在家里等候了,拿上家门钥匙出了门。

邬蕊打车到了邬斐的游泳馆,她刚进去,就有个小伙子上前和她打招呼,奇怪地说道:“蕊姐怎么来啦,斐哥已经回去了啊。”

“是吗?什么时候回去的?”邬蕊赶忙追问。

“他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了,怎么,斐哥还没到家吗?”那小伙子惊讶道。

邬蕊愣住了,离开游泳馆三个小时了,既没有回家,也没有来个电话报备行踪,那他到底是去哪儿了?邬斐从来不是让人操心的孩子,邬蕊焦急起来,连忙又给他打电话,依然还是处于关机中。

仔细地想了想邬斐可能会去的地方,邬蕊一个接一个地联系了这些地方和邬斐的朋友,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邬斐去哪儿了。

邬蕊急得团团转,无计可施之下打算去报警,兜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铃声是邬斐专门给自己设的音乐——

“喂?小斐,你在哪儿呢?!”邬蕊接起电话就着急地问道。

“您好,是邬斐的家属吗,”那边是一个陌生的女声,“他现在在xx医院,请您尽快赶过来……”

xx医院——邬蕊感觉自己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巨响,瞬间一片空白。

“喂?您好……”那边的女声呼唤着。

“我……我马上过来!”邬蕊挂断电话,惊慌失措地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往医院飞驰而去。

邬蕊到达的时候邬斐正在急救室里,精神紧绷的在外面等候着,有护士走过来和她大致说了邬斐的情况,而后让她去窗**费,看她担心得魂不附体的样子,一边安慰她一边带她到交费处去。

“你是病人的妹妹吗?”那护士问道,邬蕊的娃娃脸让她看起来不过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模样。

“我是他姐姐……”邬蕊勉强出声答道。

“是姐姐啊!您看起来太年轻了,我都搞错了呢!”护士很诧异,接着便开始劝慰邬蕊,让她不要太担心,病人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等等等等。

邬蕊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刚才护士告诉她,邬斐是被一群人殴打让路过的好心人送进了医院,好看的小说:。到底是谁?她从没听过平日里邬斐说和谁结下了怨仇,究竟是谁竟然对他下这样的毒手!?

直到深夜,邬斐做完了手术被转移到了病房里。

邬斐断了两根肋骨,满脸的淤青和伤口,麻醉还没过去,他依然昏睡着。弟弟的模样让邬蕊痛心不已,也悲愤难捱。

邬蕊一动不动地守在病床边,直到凌晨,邬斐才清醒了过来。

“我家老姐担心了是吧,没事儿,我也还手了,打我的人也伤得不轻,不丢面子。”邬斐轻松地说道。

“那些人说什么了?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你?”邬蕊说着,忍不住哽咽起来,“都是人,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这我哪儿知道呢,我就听他们一直在吼,‘你还真是谁都敢得罪’、‘下次有你好看’啊什么什么的……”邬斐避重就轻地说道,“我这人挺好的呀,到底是谁这么……”

邬蕊听到弟弟的叙述,脑子里敏锐地浮现出了一个名字,再一推敲,她绝望得快要丧失了浑身的力气。

“姐,出去给你买点吃的……”邬蕊站起身,抛下这句话就狂奔出了病房。

邬蕊没有任何停歇,一口气跑到了她曾经视为牢笼的那个地方。

凌晨冷冽的空气和肺部巨大的压力让她呼吸困难,她仰头看着那层楼,灯光竟然还亮着。

邬蕊冲进大楼去,被保安给拦住了,要求她出示工作证。邬蕊不顾保安的阻拦,一个劲地要往大楼里冲。

“放开她。”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保安转头,发现是公司老总,立刻二话不说退开了。

“你怎么来了?”裴岸渊冷淡地问道。

“我有话跟你说,到楼上去。”邬蕊说道,脸颊因为刚才的长跑而泛着红润的颜色,语气却是带着寒意。

“我很好奇你事到如今要跟我说什么。”裴岸渊嘲讽道,径自转身走向电梯。

邬蕊跟在他身后,电梯到达,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裴岸渊站在电梯后方,而邬蕊站在他前面。“我从来没想过你可以那么卑鄙。”邬蕊忽然开口说道,“是我看错你了。”

她这是又要跟他讨论昨天他动手打了她前夫的事情吗?裴岸渊阴郁地想到。“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我会看着给的,绝对不会亏待他。”裴岸渊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原来真的是你干的。”刚才一直心存疑虑,现在她的疑虑消失了。

裴岸渊无所谓地笑道:“你现在是跟我开玩笑是吗?”

邬蕊那口提着放不下的气终于缓缓释放出来,她真正知道了所谓心死是什么感觉。

电梯到达了裴岸渊办公室所在的楼层,邬蕊先走出了电梯,然后又先走进了裴岸渊的办公室。

裴岸渊在邬蕊后面几秒钟走进办公室,他没有耐心地问道:“说吧,你要跟我说什么。”

邬蕊背对着裴岸渊在办公室的中央停了下来,她忽然转过身,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你说过你想念我的身体,你还说要我做你的情妇,”邬蕊说道,脸上是脆弱的笑,“一年太长,一晚上倒是可以。”她说着,将外衣的拉链一拉到底,脱下,然后抓住衣摆,将身上的毛衣翻起,脱掉……

片刻间她就让自己一丝不挂地面对着裴岸渊,莹白的身体在灯光下好像会发光一般温润美丽,好看的小说:。

裴岸渊愣在当场,邬蕊慢慢走近他,然后抱住了他,“天亮以后,就当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我这样一个女人,放我走吧,也放我的家人一条生路,你可以答应我吗?”邬蕊音调平板地说道,靠在他胸口,“我知道我赢不了你,你的势力大,随便弄死我们一家也不是问题。既然我的身体还有点价值,那随便你要怎么对待,放过我的家人。”

裴岸渊只感觉莫名其妙,暴躁地拉开邬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刚才就一直说什么放过她的家人,他根本没动过她的家人一根汗毛!除非她还把自己的前夫算在其中!

“今天邬斐挨打,我已经充分地得到教训了,”邬蕊自嘲地说道,“就请你以后高抬贵手,不要再找我弟弟的麻烦。”

裴岸渊总算听出些苗头,心情更加糟糕,他怒吼,“所以你现在是怀疑我让人打了你弟弟以此来威胁你?!”

“难道不是?”邬蕊反问道,已经是确信无疑的态度。

仿佛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裴岸渊的心失望地沉到了谷底,“我在你心里,竟然如此不堪。”

“穿上你的衣服走吧,我以后,”裴岸渊顿了顿,转过身背对着邬蕊,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露出一丝一毫的哽咽,“以后绝对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邬蕊面容呆滞地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穿上,感觉自己的神经好像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寒冷也感觉不到炙热,不知道自己是伤心,还是愉快,是解脱,还是更深的沦陷,就连他的意思是他是幕后黑手还是清白的,邬蕊都判断不出来了,她胡乱地套上了衣服,拖着无力的双腿走了出去。

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邬蕊像是个找不到归宿的游魂,只是跟随着本能行走着。

邬蕊离开了医院直到中午都还没回来,邬斐行动不便,想给姐姐打个电话,才发现她把手机落在了病房里。

想起姐姐离开时的神情,邬斐猜想姐姐可能失去找裴岸渊了——

“喂。”裴岸渊用阴冷的语调接起了电话。

“我姐姐是不是去找你了?”邬斐问道。

“我没什么心思跟你绕弯子,打你的人不是我派去的。”裴岸渊冷笑道,“你们姐弟俩还真是一条心,我还没闲到拿你开刀的地步。”

邬斐闻言顿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他同样也怀疑着,打他的人是否是裴岸渊派来的,只是没料到姐姐竟然真的去找裴岸渊理论了!

“我姐姐从凌晨出去之后就一直没回来,”邬斐沉声说道,“她去找了你之后去哪儿了?”

“怎么,难道你怀疑我派人时刻跟踪着你姐,所以才会觉得我一定很清楚她的行踪是吗?”裴岸渊讥讽地笑道。

“我现在没有心思和你开玩笑。”邬斐的情绪渐渐失控,“我姐有抑郁症你知道吗,因为你我要每天看着她怕她寻短见你知道吗?你这个黑心烂肝的混蛋!!”

“你调查她,恨她结了婚,没有等着你,你以为你了解了所有的真相,所以才这样对待她。现在我告诉你,她真正经历了什么你其实什么狗屁都不知道!”邬斐大骂道,挂断了电话,挣扎着要从病床上爬起来。

他一把扯掉自己手背上的输液管,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刚打开房门,就和前来巡房的护士和医生碰了个正着。

邬斐当即便被强行抬回了病床,他叫喊着,“我要去找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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