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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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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雪清拉着花晴的小手手,在烨城内繁华的大街上左蹦右跳,左跑右颠儿。

俩人迈着左脚六,右脚七,左脚拐了,右脚踢,左腿拉胯,右腿劈,左腿抬高,右腿低的梦幻舞步。

街上摆着的商品琳琅满目,小丫头们恨不得让自己变成蜘蛛,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蜘蛛它眼睛多啊!

商品丰富到让她们双眼发昏,大脑直接卡碟,看什么都好,看什么都新奇,主要是看什么都想要。

出门前,钱包本来还挺饱满,挺鼓的,就因为四处瞎看,钱包越看越瘪,越看越瘪,减肥都没钱包瘦得快。

而且两个小丫头一旦遇见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开始各玩各的,谁也不顾着对方,就像互相不认识一样。

她们是真不怕跑丢喽!尤其是人称“撒手没”的荣雪清,她本来就是高危走丢人员,也不在人群中跟紧花晴的脚步,看见好东西就没影,跑的比兔子都快,那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蹦三尺高,比谁蹦的都嗨,跟串天猴儿没两样,没有一刻是老老实实待着的。

两个抽疯似的小妖精,好像吃了兴奋剂,从早上辰时一直玩到大中午,一连玩四个小时,也不说半句累,这要是换成平常在瑶月,公主府内从自己寝殿走到殿门口都能累个半死。

对于她们来讲,“累”也是分事情与场合的,不让自己累是要天时,地利,人和一并聚齐。

只要一听到“逛街”二字,那跟打了鸡血似的,不逛街前还是老娘好累,一听到“逛街”二字,“老子来了!”

这要不是大中午两人玩饿了,我相信她们还可以接着嗨皮,再苏喂苏喂半天也绝对不是问题。

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什么也没有干饭重要,比起四处浪,干饭才是她们心中真正的第一位,宁可累死,绝不饿死,死也不做饿死鬼。

两人拎着自己大包小包的东西,两只手哪只也没有闲着,这可是自己早上两个时辰的雄伟战绩。

就这样走在大街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赶集的呢!两人的样子也的确像极了春运干火车的外地工人。

四下找饭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进门看了看,摇摇头,不行,太贵了,消费不起,出门再去找,这个更不行,怎么还比上一家还贵呢!

大早上买那些没用的东西,都没现在这样挑来挑去,当下的姑娘买几千块的包包,眼睛都不眨一下,说买就买,但一个十块钱的邮费,打死也不给。

正所谓骑着自行车去蹦迪,该省省,该花花。

她们两个就因为找一家便宜一点的饭馆,又在烨城内逛了大半个时辰,饭馆到最后是找到了,两人手里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

这最后一家饭馆跟前面几家也没差对少,也就便宜几个铜钱,两个丫头也是傻,为了几铜钱又花了半袋子钱。

荣雪清和花晴走进饭馆内,找了一个空位子,把半天的“战绩”往桌子上一放,两人可算是消消停停坐下来,好好休息。

“小二!”花晴喊道。

听到有人唤,店小二甩起菜单,直奔她们那桌跑来,那人还没到,菜单已经飞到,荣雪清惊讶地看着落在眼前的菜单,一脸不可思议。

“现在餐饮这行内卷这么严重吗?这小子练过吧!我扔飞刀都没他准。”话音刚落地,店小二就飞到她身边。

他十分绅士的弯下腰为她解释道:“小的以前练过几年的杂耍,小意思,小意思,客官要是喜欢,一会儿再给您演一段。”

看着店小二如此诚恳的态度上,荣雪清赶紧摆摆手,头都要摇成拨浪鼓了,看起来怪累的,好好的餐饮咋还搞成杂耍了。

他见小客官摆手拒绝,便没有继续宣传自己的杂耍技术,而是好好介绍自己的餐馆,把本店最贵的菜肴一字不差的都介绍齐全,荣雪清和花晴听得到也认真。

既然人家都介绍了,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买,那就多挑几样自己喜欢的上菜吧!

就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里,荣雪清注意到自己身边的一对人,那两个女人,一老一小,一位是满头银发的慈祥老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还挂着满面的忧愁,老婆婆身边的是一位呆萌可爱的小女童,虽说她没有满头的白发,却有着同样的忧愁。

她带着满心的疑惑走向那两人,自己的步子非常轻,非习武之人轻易发觉不了,当自己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时,是个人都会被吓一跳,老婆婆和小女孩更是。

“小公子你这是不是坐错桌了?”老婆婆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荣雪清那是一点都不见外,管人家认不认识她,直接凑到老人家跟前询问:“婆婆啊!看您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是有心事呀,可愿把心事与晚辈说说?如果我能帮您解决,一定倾尽全力。”

老婆婆看了看荣雪清,叹了口气,眼中充满无奈,“唉~小公子是好心,但您是有所不知,我们齐汉很快就要与那连安开战了……”

今天下已分为三份,南北各一份,西域独占一地,齐汉为南,瑶月为北,连安为西域,每个国家都有一位特别出名可镇守江山,扩充疆土的将军,那三人也被天下百姓奉为“铁血将军”。

这齐汉的那位将军更是铁血将军之首,世人称为“战神”,百战百胜,无一败例。

□□雪清在意的并不是这些琐事,齐汉和连安开战,瑶月巴不得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就算死的也只会是他们的人,和自己的瑶月并无直接关系。

她在意的是齐汉和连安开战,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瑶月不知道,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两国开战的问题了,这已经上升到政治和军事问题了。

天下就这三大国,两国开战,第三国竟然毫不知情,这不是明摆着有人故意隐瞒此事。

能与瑶月抗衡的国家只有齐汉,如果说齐汉瞒着瑶月想吞并连安,那未来瑶月可就不再是齐汉的对手。

齐汉这是要单干然后一举吞并天下的节奏啊!要不是她逃婚到这里来,现在瑶月还蒙在鼓里呢!等到时机成熟齐汉一举攻入瑶月,那天瑶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荣雪清: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好家伙!齐汉这是下了一手好棋啊!

这步棋让齐汉走的,瑶月见了都要“赞”不绝口,老婆婆对于瑶月来讲是个绝对的大好人,大功臣,等哪天齐汉要对老婆婆下杀手,瑶月一定是第一个冲出来拦着的。

齐汉输在了哪?输在了一个没管住嘴的老婆婆,她老人家还在接着往外抖搂国家机密,“这一开战,国家又要大规模征兵,十室九空,满城遗孀,我们家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我的老伴儿,我的儿子和儿媳妇很早就因病过世,现在我和老伴儿膝下只有一名十一岁大的孙女,可……可……”

在老婆婆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她竟然默默地留下了两行泪,荣雪清多会来事,一眨眼的功夫,随手就将花晴的手帕顺来,然后为老婆婆擦眼泪,“婆婆您慢慢说,不着急,您别哭呀!”

“可……可是我的老伴儿他现在身患重病倒床不起,国家这个时候征兵打仗,我可怜的老伴儿上了战场那是必死无疑啊!”

这还用得着猜吗?一个病怏怏的老大爷跟一群二三十岁的小年轻打,指定是有去无回。

战场杀敌的士兵就是一个小年轻才能胜任的工作,年纪大的,身体不好的,都不行,那满身伤病的人怎么拎刀枪棍棒斧钺钩叉。

那个十一岁的小女童也在低声抽泣,边哭还边自责,“都是我没用,我要是个男孩子该多好,这样我就可以照顾祖母和祖父了。”

荣雪清看着眼前哭得正伤心的女童,轻轻拍抚她的背以示安慰,她看着孩子哭的那样撕心裂肺,心疼不已,好像某一刻她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可那时的自己就算哭都要偷偷的,哪里会有人安慰她,就算有,那些人也不会哄一个哭泣的小丫头,这能默默陪着,外人看来风光无限,背地里何人知晓她曾经历的苦。

看着苦命的百姓,荣雪清今日要是没多嘴询问此事,她可能不会去管,可这次她是问出口了,她不忍心看着一个苦命的家庭雪上加霜,于是心一横,“我替你们家从军出征。”

老婆婆满脸的震惊,“这位小公子此话可不能乱讲。”

荣雪清一脸坚定,“我没有乱讲,我就是不想看着一个家庭因为战乱分崩离析。”

扑通!

老婆婆直接为她跪了下来,“谢谢啊!谢谢!我老婆子今生能遇见小公子这样的大善人,三生有幸啊!如有来生,老婆子我愿意为小公子您当牛做马,已报小公子大恩啊!”

这时小女孩也跪了下来,对荣雪清那是连磕带谢,甚至问她,“敢问公子可有家室,奴家年纪尚小,但也读过《女戒》,奴家愿以身相许为报公子大恩大德。”

听完孩子的这一番话,可把荣雪清吓坏了,赶忙扶起老婆婆和小女孩,然后对那姑娘说:“小姑娘长的甚是美丽,应该嫁更好的人家,而不是我这纨绔子弟,误了你终身。”

小女孩还是不肯,说什么就是要嫁给她,“奴家不怕误终身,哪怕是做个妾室,只要能伺候公子足矣。”

荣雪清皱了皱眉,内心已经十分崩溃,这小丫头怎么就是看上自己了呢?

不行!还不能让她们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我年纪已大,不说误了姑娘终身,等我上了战场,一旦不幸,姑娘可不是要为我年纪轻轻就守寡,帮助你们乃是善事,若是让你嫁给我,岂不是从善变恶,毁了我的一番善心。”

这一番说辞后,那姑娘还真就没有在说什么,谁也不愿意小小年纪就守寡,误了青春年少。

荣雪清这次可算是有惊无险,差一点就成别人家上门女婿了。

这时老婆婆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菩萨一定会保佑您这位善良的小公子平安无事。”

她笑了笑,“晚辈愿承您老吉言。”

老婆婆在她的搀扶下又从新坐回了椅子上,替人从军是板上钉钉的事,她也开始了查户口模式,“婆婆您贵姓呀?家中大爷尊姓大名啊?”

“老婆子我姓万名空云,我的老伴儿姓刘名永辉,我的孙女姓刘名可芯。”

一老一小唠有半天,上了一大桌子的菜,只有闲来无事的花晴搁那闷头干饭,主要也是没有她能管的地方,反正自己没事干,菜上来了就干饭呗!

在荣雪清那丫头仔细了解完情况后,已经是临近夜晚,直到馆子打烊了,她才带着花晴跟老婆婆告别。

在她们回客栈的路上花晴问她,“你真的要替那家人从军?”

看起来她什么都没听只干饭 ,实际上她比谁听得都认真,早已把婆婆和公主说的话记在心上。

荣雪清见她这么问了,也没瞒着什么,微微点了点头。

这下花晴有些慌了,“可……可……可是上战场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很容易丢了性命的,我怕……”

她仰头长叹道:“唉~我知道,但是既然答应了,那我就一定要替她们的家人去从军,说到做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此刻自己的婢女眼中泛起了泪花,荣雪清不傻,看得出来自己这个小姐妹的忧虑。

她摸了摸花晴的头说道:“你不用怕,这件事是我自己订下的,与你无关,你若不想从军,等回到客栈我给瑶月传封书信过去,我让他们来接你。”

花晴虽说是哭了,却摇了摇头,“既然公子要去从军,那我也跟着去,我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公子这辈子别想甩开我。”

不要认为她傻,她并不傻,“忠诚”二字在她身上那是体现的淋漓尽致,生或死都会与荣雪清并肩而行。

两个姑娘同龄,五岁时相识,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夏天,小花晴是一位刚刚入宫的小宫女,一同入宫的还有三十名小丫头。

她们的身份各有不同,有的是官家的女儿,有的是普通的农家女,小花晴就有点不幸了,她属于后者。

在一次分配打扫皇宫的任务时,五岁的小花晴与两名管事姑姑吵了起来,吵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原因是管事姑姑分配工作不公,她们将所有又脏又累的工作都交给了那些农家女,而那些干净,轻快,省力的工作都交给了官家女。

可她一个刚入宫门,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能维护什么正义,这场毫无意义的“起义”并未给她带来什么好的结果,反倒被管事姑姑所罚,在烈日下跪满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六个小时,那可不是件好熬的事,长时间在烈日下暴晒,会导致人晒伤和脱水,就算是成年人也不一定熬的下来,更别提一个五岁小朋友了。

也就在小花晴被责罚时,另一个五岁小朋友出现了,那人站在她的对面问道:“你怎么跪在这呀?”

就此刻那两位管事姑姑向她们走来,“老奴参见公主殿下。”

小荣雪清指了指她,问管事姑姑,“她为什么跪在这?犯什么事了吗?”

“这个刚入宫的小宫女不懂规矩,所以老奴罚她在此处跪上一会儿。”管事姑姑刚说完,小花晴立即愤愤不平的反驳道:“规矩?什么规矩?在这深宫里不就是以大欺小嘛!”

敢在公主面前如此放肆的,她是第一人,当时那两位管事姑姑都吓懵了,都觉得这丫头太虎了。

其中一名姑姑转身对她训斥道:“大胆!你个刚入宫的小宫女竟然敢对公主大不敬!来人!掌嘴!”

“哎哎哎!停!我也没感觉出来她对我哪里有不敬之处,看她这样子是有冤屈啊!”小荣雪清转身问她,“她们为什么让你在这里跪着?你同我说,我可以帮你搬回公道。”

这下有了靠山了,小花晴不甘示弱,瞪着两位管事姑姑就将事实讲了出来,小荣雪清静静聆听。

将邪恶打败的不一定是正义,有的时候可能是比邪恶更可怕的霸道,规矩,那是强者给弱者施加的束缚,哪里有强者守规矩的。

荣雪清是一国公主,她说天就是天,说地就地,何人敢拦着,她可不是什么正义的化身,她是纯正的霸道蛮横不讲理,花晴是正义,但她有改变什么吗?只有霸道强大的人才能征服世界。

事情的结局就是两位管事姑姑被拖到慎刑司杖毙,她很是喜欢小花晴的性格,心直口快,伸张正义。

小荣雪清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援助之手,“你现在太过弱小,想保护自己或是保护自己的人,你需要一个强大的后盾,跟我走吧!瑶月的公主护得住你,绝不会让你受人欺压。”

当她的小手搭在了荣雪清的手上时,她便是公主的贴身婢女,一日收留,百日恩,也就因为荣雪清举手之劳,她发誓要一辈子效忠公主。

之后的日子花晴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一点点看着荣雪清在瑶月的势力逐渐壮大,败了就陪她东山再起,辉煌了就为她高呼庆贺。

荣雪清也非常照顾她,身为死士不许任何人在她工作期间接触她,花晴却可以,荣雪清在墙下杀人放火,她就在坐在墙上看着,结束后她又会被荣雪清抱回去。

只要她有事,有她的事,荣雪清就算在忙都会第一时间回到她的身边,哪怕自己重伤在身,她也会伸手擦去花晴的眼泪,告诉她,自己没事,别哭。

这回从军的事并非儿戏,荣雪清十四岁的时候就上过战场,当过将军,组织过军队,可花晴啥也不会啊!刀都拎不起来,更不要提上战场杀敌了。

她郑重其事的问道:“你确定吗?军营的日子可不好过,上了战场非死即伤。”

“我想好了,我不怕,我要永远陪着公子。”

花晴的眼神是那样坚定,荣雪清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如果真到上战场的那一天,别怕,往我身后躲就好,是生是死是伤,我给你扛着。”

花晴点点头紧紧抱着自家公主,两人就这样一起踏上了从军的道路。

第二日清晨,她们早早的就起了床,准备好迎接新一轮的战斗。

女子一腔忠勇,从未逊于儿郎。我可对镜贴花黄,亦可铁甲披寒光。

荣雪清不后悔当初答应老婆婆替她的老伴儿从军,花晴也不后悔跟随公主一起从军,在这种情况下互相依靠,互相信任才能活下去。

一炷香的时间两个小丫头就来到了指定的征兵地点,站在大门口两人双双对视了一下。

荣雪清问道:“准备好了吗?要知道一旦进入这个房间就不能够后悔,再苦再累都要扛住。”

“我已经准备好了,请公子放心我绝对不后悔,公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荣雪清的心里直打鼓,可还是表现的十分淡定,轻拍了一下花晴的肩。

“你放心,未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护你周全,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两人都微微的笑了,但她还是不放心,战场危险她比谁都清楚,唉~心有愁处说不出啊!心事重重的扬头向天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带着花晴大步走进征兵房。

就当二人刚踏入房间,突然被一名士兵叫住,“喂!你们两个是谁家的人?叫什么名字?通通报上来!”

花晴从来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直接躲到了自家公主的身后,但这时荣雪清却表现的异常冷静与淡定。

“鄙人姓刘名勇,我身后这位姓刘名武,我们来自刘永辉那一家。”

这是她现想的一套说词,因为她超于常人的冷静,直爽,所以轻而易举地骗过了征兵的士兵,那人还傻乎乎的递给了她们两套铠甲:“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两个新来的小毛球儿到后面房间里换上铠甲吧!”

二人接过铠甲后,来到了后面的房间,因为她们今天来的有些太早,所以房间内还没有来其他人,这时花晴十分紧张的扯了扯荣雪清的袖子,“公主我怕。”

她已经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轻轻地摸了摸花晴的头,安慰道:“别怕别怕,不是还有我在嘛!军队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不用怕,我在呢!”

花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荣雪清十分心疼的抱住了她,顺带着动用了一些内力,将力道轻压在花晴的身上,安全感足了,她就不在太过于害怕。

抱了一会,荣雪清说道:“我们现把铠甲换上吧!要不然一会儿来其他人就不好办了。”

花晴点了点头,两人开始穿戴自己的铠甲,她笨手笨脚比较生疏,而荣雪清却用着娴熟的手法快速度的穿好了。

慢慢的征兵的人越来越多,前来征兵的都是群老男人,那个个长的都可以用千奇百怪来形容。

有鞋拔子脸的,有大饼脸的,还有大长脸,反正就是长得让人不忍直视,直视就能吐,长的那叫一个不尽人意,也不知道他们小时候是不是偷吃家里贡果儿了,要不然怎么会长得跟招了天谴似的。

只到下午申时,今日的征兵才算结束,一名士兵走入了房间招呼所有人,“你们都跟我走,最先来的小个儿毛球儿别跟丢啦!”

“小个的毛球儿”就是在特指荣雪清和花晴,因为在征兵的人当中就属她们两个最小,最矮,像两个小土豆似的。

士兵带领着所有新兵从后门走出了征兵房,一出房间新兵的四周就出现了三十多人的老兵,他们一路护送,一个时辰后所有老兵和新兵都来到了最终归属地“井龙关”。

士兵将新兵们带到了军营中央的一片空地,荣雪清望向四周,黄沙漫天,风尘不歇,军营里都没有几棵树,树少也是正常,军事重地以防有刺客。

看着四周那紧张备战的士兵,花晴有些害怕,死死抓住荣雪清的手,“公子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呀?”

荣雪清轻轻拍抚她的背,“不怕不怕,我们一会儿要面见边关的将军,将军会向我们仔细介绍边关的情况和我们所在之地的名称。”

一名士兵走入了营帐,三分钟后一名身着铁甲的将军从帐中走出,他大步向新兵走来,那气势如同带着千军万马。

“各位勇士们,欢迎你们能来井龙关,这里是凯旋营,我是你们的将军,我姓赵,你们可以称我为赵将军,我这个人心直口快,就不与大家绕弯子了,我直接与大家介绍下我们现在的处境,连安大军已经压境,他们很快就会到达这里,现在我们的处境十分危险,很有可能我们所有人在未来的某一天都会死,但如果有谁想活着回家,回去孝敬老人,照顾孩子,就要打赢每一场仗,为自己而活着,为家而活,为国家而活,记住了吗?”

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这位赵将军倒是非常视死如归。

“记住了!”士兵们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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